少主的杀手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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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黑帮人物,这可不是说着玩你到底是谁?'他姓寒,该不会是……寒门少主。
寒映然轻轻地点明他的疑惑。
你是寒门少主虽然已经猜到,但亲耳听到的冲击还真不少,他虽是退隐江湖,但二门的事倒是略有所闻,寒门心狠手辣,凤门奸诈利害。
寒门的前任帮主自两年前过身後,就由他只有十六岁的孙子继任,而这个新任少主的处事手法比旧帮主更为狠,短短两年间已令寒门跃升为二门之一,可与凤门这个老帮派齐名。
而眼前这个乍看像是未成年的柔弱少年居然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寒门少主。
我不说了吗!'对於他的复诵,寒映然有些不满地撇撇嘴。
我帮你干掉凤怜,你要放了我和诗诗,并不能泄露我的秘密。
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子便能接受眼前的状况,谈起条件来。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又想走了吗!
八年前,他杀了那个女人,从未见面的爷爷把他接了回来,爷爷要的不是一个孙子,而是一件继承帮位的工具,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教他怎样杀人。
就是因为他那句【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这八年来,他舍弃自己的感情,包括喜、怒、哀、乐,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在这个充满血腥的领域靠践踏别人生存着,两年前,他接管寒门,终於可以找寻他的下落了,而他居然和一个女子走了,过着平凡的日子,他只不过是一满手腥血的杀手,凭什麽可以拥有这些,他不甘心,他要摧毁他的一切。
你这是……'话一开口便消音了,高日雷惊讶地看着寒映然。
这小子的手在摸那里啊,他居然把手探进被子里,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走着,他本想捉住那不规举的手,但发觉铁链的长度不足够他的手构到胸膛,只好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以逃备对方的魔爪。
喂~你搞什麽?
想先取些利息。'寒映然说完条地把被子掀开,让高日雷赤裸健硕的身躯尽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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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高日雷吃了一惊,本来在同性面赤裸着身体并不是大问题,但寒映然那贪婪打量的目光,着实令他不寒而栗。
你身材真好,怎样练的!'寒映然发出一声赞叹,然後低头在高日雷的乳首上亲吻一下,吓的高日雷打了个冷震。
你变态……话来不及说完,就已被寒映然的唇封住。
对方的舌头侵略性地探入他的口腔里,他的舌头马上往一边缩,但对方不死心地追上来,强迫他与之缠绕。而覆在他胸前的修长手指,忽地移到他那深色的突起前,以掌心打圈圈地磨擦着,使它在刺激下更为挺立。
嗯……'气愤地想把压在上方为所欲为的人推开,却被寒映然技巧地以舌尖在他敏感的上颚不停地搔刮着,他敏感地一颤,手也使不上力,嘴里有感觉的地方被人这般挑逗,而在胸前的手也百般地想要挑起他的情欲,还有寒映然那长而柔软的黑发随着他主人的移动而似有若无地轻搔着他的身体,令他起了异样的感觉。
嗯……嗯…' 在寒映然舌头的挑逗下,他的理志被淹没了,他情不自禁地回应对方,四片唇紧密地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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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给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娘娘腔男子……这般服侍也不错……啊……哈……'本想用语言来羞辱寒映然扳回一城,但对方的手指只是稍为改变一下角度,他的叫骂再次变为尖锐的呻吟。
寒映然发觉高日雷那混合着呻吟的骂声竟像是催情剂一般叫他情欲高涨,老实说,他只是想让高日雷受一些屈辱,他并不是同性恋,要他上一个男人真的有点儿那个,但现在既然欲火已被对方挑起,那他就得负责扑灭这簇火。
寒映然撤出手指,拉开裤子上的拉链,粗鲁地捉住高日雷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成‘人’字形,握住自己那已无法按奈的肿胀往那未经人事的粉色嫩穴挤进。
呜……你果然是变态的……'高日雷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让寒映然无法插入。
嗯……'不管寒映然如何挺进,分身只能刺进那紧窒的穴口小许,不能完全插入,让寒映然的欲火烧得更烈,却又无处宣泄,他有些急地将高日雷的双腿扳开至极限,分身硬是要戳进去。
放松,不然我只好去找你的妻子……这句话着实令高日雷吃了一个大惊,就在此时,寒映然一个挺身,分身全部没入那高温炙热的小穴内。
啊……'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痛死了!
高日雷痛得双手抓紧床单,内壁完全被撑开至极限,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交沟……痛……,让他像是去地狱走了一回。
真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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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高日雷被一些声响吵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假天花,手脚的锁链已被解开了。
喂!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高日雷全身紧张起来,他惊戒地坐起身子,却发觉腰脊以下麻痛得很,回头看见寒映然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化上。
也不知道你这杀手是怎样当的,就这麽一阵子就累昏了。
凝视着坐在床上那双眼快要喷火的高大男人,寒映然嗤笑着抬起右手托着自己的後颈,将手肘抵在沙化柄上,上半身微倾靠向一旁,那长长的秀发倾洒在沙化上,整体的感觉美丽得像一幅画。
……'高日雷只是狠狠地瞪着坐在沙化上的优雅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寒映然现在已被他杀了数百回。
你是同性恋的!'看他那副死娘娘腔模样十成是。
这点并不重要吧!
寒映然摆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高日雷寒毛倒竖。
你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贞操要生要死吧!
伴随着讥讽的低笑,寒映然特意挑难听的话说,知道反驳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他费了很大的意志,才把怒气压下来。
当然,我当被狗咬。'他说得咬牙切齿。
哈,你真有趣!
你把诗诗怎麽样?'看着寒映然那备受上天眷顾的美丽脸蛋,他承认他确有一笑可倾国倾城的魅力,这样的脸蛋那个男人看了不心动,但他现在只想一拳捧在他那美丽的脸蛋上,以泄心头之愤。
放心,匣女人现在很好,我们寒门是不为难人质的,只要你好好地帮我做事。
你要我做的事什麽时候可行?'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完全,救出诗诗再次远走。
你不用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但我耍你绝对的服从。'寒映然说完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当他正要握住门把并扭开时,身後一道森冷的声音如寒流般流进他的耳朵,并撞击着耳膜。
今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他朝我必十倍奉还。
你只是小孩,还有哭的权力。
为什麽不哭,不哭你就去死吧!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啊…不……'寒映然蓦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手紧抓着被单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为什麽,八年了,还不能摆脱那个梦魇,记忆还在纠缠不肯走,刻意忘却,却像是在搅水里鹅毛,转了几个圈,还是执意要浮上水面。
透过坐地玻璃窗看着远方鱼肚渐白的天际,他心中一片阴霾,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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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他是妈妈最喜欢的一个客人,她应该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喜欢的人手中吧!
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那麽执着於那个男人,以前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报仇,但这个真的是仇吗!他也知道这个是感叹号,不是问号。
答案呼之欲出,但太沈重了,八年来的血腥像一把枷锁牢牢地套紧他,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叩门声,但沈溺在自己思绪中寒映然并没有去理会,皆因从脚步声他已知道是谁。
半晌,莫枢武见没有回应,便迳自打开房门,只见他的少主坐在床上呆看着窗外沈思,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造成一种疑幻的不实感。
莫枢武突然有股想上前把寒映然那纤廋的身子抱紧的冲动,不,不是突然,他一直也有这种想法,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美丽镳的人儿,他一直把这个越轨的想法藏在心里,只要能一直守护在少主身边他已很满足了。
少主~~'他走近床边唤到。
神志被唤回来的寒映然转头看着他。
少主你又做恶梦了!'从寒映然苍白的脸色可知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他知道他一直被恶梦困扰着,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梦把他守护的人折磨。
嗯……'寒映然轻应一声,莫枢武是他来这里後便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保镳,对着他,他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软弱。
我要起床了,帮我换衣服。
莫枢武笑笑地走向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说是保镳,他倒觉得自己像保母,很难想像以冷血见称於人的寒门少主居然会这样依赖他,但他也希望少主只能永远依赖他一个。
他脱下寒映然身上的衣服,露出白晰若雪的肌肤,身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廋弱,是一副经长年专业训练柔合舞蹈家与武术家线条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还是比普通人纤廋了些。
莫枢武不行迹地欣赏他的身子,眼睛对上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那条淡淡的伤痕,由胸口一直伸延到腹部,虽然那伤痕已经痊愈而且淡到几乎无色,但他还是感心痛,是谁这麽狠心在这副完美的身子上烙下这个痕迹。
少主,你为何要找上影,虽然他是一个出名的杀手,但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隐约觉得昨天那个男人与少主有着什麽关系,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枢武,你什麽时候开始质疑我了。'寒映然回复他一贯的冰冷脸孔不,只是我们和凤门……'他还想说着什麽,但在寒映然一个锐利的眼神下禁了嘴。
高日雷机械性地穿上女佣刚拿进来的衣服,在抬起一只脚想要套上裤子时,一道温热粘湿的液体自私处蜿蜒而下至大腿,他条地瞪大眼睛,然後一拳重击在木质的衣柜上,发出‘硼’的一声巨响。
寒映然,我绝不让你好过。
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是两年不见的暴戾。
第他到房中的独立浴室洗个澡,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已是半个锺头後的事。
年轻的女佣一直站在门外等待高日雷,到高日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马上躬敬地迎上前先生…高日雷用眼尾看了她一眼,阴狠冰冷的眼神让她有种打从心底冷起来的寒意,在这里工作久了,她什麽人没有见过,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让她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
有事吗?
是啊,一定是错觉,他现在不是亲切地对自己笑吗!
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随我下楼。
她并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少主昨天吩咐他们要好好招待他,应该是贵客吧,只是【不准让他离开这膶幢房子……绝对……】
说这句话的少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隐含着嗜虐、摧毁以及一点点留恋的矛盾神情,想不在众人心中美丽、冷漠、高高在上的少主也会有这种人性化的表情。
所以她好奇这个男人是谁,曾问过少主的贴身保镳莫枢武,莫枢武叫她不要多管闲事,说这句话的莫枢武是阴狠的,她是知道的,他对少主一直很执着,他看少主的眼神不是一般的仰慕,而是霸占,从他的眼神中,她读出了欲望,她的感觉一直比平常人敏锐得多,但她一直忽视这种感觉,因为这样就不会看到人类丑陋的一面,所以一切都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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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麽名字?'尾随在她身後的男人问。
对不起,先生,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舒叶,是负责照顾你的女备。'她转身对高日雷躬身自我介绍。
哦~舒叶,我叫高日雷,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像十月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所以刚才的冰冷绝对是错觉。
抱歉,我不能这样做,这是规定。
哦~是吗……'高日雷像是没所为地侧侧头,反正这不是重点。
在下楼的这段路程,他一直与她闲聊着,从问她什麽时候来这里工作,到有没有男朋友,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太热情了吗,或许他是有其他目的。
你们少主昨天有否带过一个长发的女子来这里?'他问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他在刺探。
这就是他的目的了吗!
这点我不清楚。'应该是昨天被关在地窖的美丽女子,但她并不会蠢到告诉他吧。
高日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不会那麽容易就可以套到话。
走下楼梯的最後一级,舒叶把他领到一张可坐十多人的长方形餐桌前,桌上摆了两套餐具,他坐入舒叶指定的位置。
先请稍等,少主稍後会下来。
等了约十分锺,才看见寒映然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他那及腰的长发随便地挷在身後,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优雅脱俗,身後跟着的还是那一身黑的男人。
寒映然慢条斯理地一级一级自楼梯步下来,拖鞋与梯级发出有节奏的‘啪哒、啪哒’声,高日雷觉得那声音非常刺耳,拖鞋就像是踏在他的脑袋中似的。
这个天杀的男子,摆在餐桌下的手不自觉捏紧。
寒映然坐入莫枢武为他拉开的椅子里,他对高日雷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一个足以令在场所有人惊呆的笑容,但却令高日雷打了个哆嗦。
早啊……雷……高日雷嫌恶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寒映然,发神经,能这样叫他的只有诗诗。
寒映然把头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最好和我表现得像朋友一点,你也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吧,你可以叫我映然。
他心中恨不得捧一拳寒映然,表面却摆出一副没事的模样。
早……映然……'呕……鸡皮都快要掉到一地都是了。
听到自己满意的话,寒映然坐正身子,单手托腮看着桌面,似乎在沈思着什麽,看着他的侧脸,高日雷不知为何有种恍惚的感觉。
早点端了上来,两人默默地用餐。
这顿早点,高日雷吃得很不自在,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身为杀手的触觉,他对任何事也很敏感,纵使只是一个很细微的眼神,他也可以感受到。
那带着恶意的视线来左上方,他以眼角不着痕迹地往左上方瞟,是那个叫莫枢武的男人,纵使接触到他的眼神,那男人仍然不回避,依然死瞪着他。
奇怪的男人,瞪他干什麽!
喂……我要见诗诗。'目前最重要的是这个。
寒映然抬起头看了看他,然後吐出两个让他火大的字不行。
为何不行,我要确定她的安全。
迟些吧……'寒映然含糊地推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