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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头号敌人-第10部分

小说: 头号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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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念在他跟着雷氏多年的分土,只将他逐出门户,但另外一边的组织也发现了他这种卧底的行为,所以……」
  「所以便将他教训了一顿,打瘸了他的腿,没有杀他却诬陷他重罪,将他送进大牢。」邵守辰撇嘴。电影上的残虐手法可不是子虚乌有,稍微联想就知道。
  「他被判刑十七年,在狱中,他过的生活非常地……暗无天日。」雷聿缓道,似是觉得这种形容还不太够。
  「那是当然,他在道上没有道义,进去当然会被恶整。」那些手段就别说了,总之就是生不如死,几乎将人性所有的尊严完全践踏粉碎,想寻死得到解脱都还得先经过同意。「况且,我相信那个组织也放过风声,将他送进大牢,比杀了他还更能达到报复的效果。」盗亦有道,黑社会自有一套法则。
  「他五年前出狱,改头换面,靠着贩毒东山再起,然后找上了雷氏。」雷聿微微侧首,美丽的眼眸瞇;起。
  「你是说……他想找你们报仇雪恨?」邵守辰瞠眼。「他搞错对象了吧?要报复也应该是找—;—;」他顿住,一下子想起来了。
  「没错,那个组织早就已经不存在。」他替他接了下去。
  「所以他就拉个垫背想一吐他十七年来的怨气?」他一定是很恨!这也难怪,他蹲苦窑度日如年,没想到一出来就发现仇人比他先死,理所当然地会把目标对准有了崭新面貌的雷氏。「这就是所谓的树大招风。」邵守辰摇头晃脑。
  雷聿没理会他的讽语。「他认为若不是我父亲将他逐出,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嗯哼,真是会为自己找借口,他的想法也太偏激了。」邵守辰从鼻子里哼出不屑。
  「他只是将他的怨恨积压在心底,需要找出口发泄。」
  「他在牢里被逼疯了?」
  「不,虽然他被折磨了这么多年,但是却愈来愈比一般人更冷静,比一般罪犯更冷血。」很多国内外的案件都证明,这种在某方面具有偏执狂的杀人犯有多么危险。
  「看来你遇上了难缠的家伙。」邵守辰往前倾身,直直地望着他。
  「别忘了,他现在也把你视为眼中钉。」雷聿抬起眼睑,响应他的挑衅。
  「这表示我们要合作?」他眼底一闪。
  「我有说吗?」俊美的笑扬起,他瞅着他脸上的跃跃欲试。
  「我可不会让你甩了我。」他下战帖。这么有趣的事,他如道了就不会放手。
  「那,我们就来试试看。」雷聿勾起美眸回视。「他企图贩卖毒品栽赃雷氏,也用毒品控制了我手底下一部分的人,更甚至,草菅人命。」他虽挂着笑,但语意却已变冷。
  「喔……他意你不爽了。」真难得,他还以为他只会做优雅的绅士。
  「我会让你找到他制造毒品的地方,和海外贩毒的证据,那你也要负责把他送回大牢。」他要亲手结束这颗不定时炸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邵守辰挥了挥手中那一叠厚厚的资料。「若上面写的事情查证属实,那他就停在里面蹲一辈子。」
  「那……」
  「我有一个条件。」邵守辰突地说道。他站起身,逼近那双诱惑人神魂的眼睛。「这件事结束,我有话要跟你说。」他英伟端正的脸孔有点僵硬,虽力持面无表情,但热红的耳朵还是泄漏了他心里的波动。
  「嗯?」雷聿微笑,毫不回避他澄清的思绪。「何不现在就开口?」
  邵守辰一顿,按着扬起唇角。「这可不行,现在这种情况不太合适。」
  雷聿脸上闪过一丝赞赏。「那么,等时候到了,我会洗耳恭听。」
  「你别被我吓到就不错了……」他小声嘀咕,其实还是有点苦恼。
  雷聿轻笑。「我也有两个附加条件。」
  「啊?」邵守辰一愣。「你也有话要跟我讲?」他张大眼。
  「首先,我不希望你再鲁莽行事。」
  「逼我……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发信器的存在,也就……」他以为他是在说他跳车逃跑的事情,便开始据理力争自己的立场。
  雷聿举起手伸向他,从他开合的唇划向他受伤的肩,虽然没有真正碰到,但也带给他不少震撼。
  邵守辰差点咬到舌头。「你—;—;」
  「我指的是这个。」长指停留在那处枪伤上,雷聿没什么起伏的语气里隐含责备和训斥。
  他先怔住,随后面露惊讶。「你……你在关心我?」
  他简直不敢相信,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吗?
  「你又犯妄想症了。」他的反应完全在雷聿料想之中。他低沉地笑,不愿再多泄漏些什么。
  「我—;—;」
  「言尽于此,你想想该怎么做。」雷聿打断他,从椅子上起身,便绕过大桌往门口走去。
  邵守辰见状,一急就抓住雷聿的手臂将他半转面对他。
  他在俊美面容上的曜黑瞳眸里看到自己的期待,也清楚地听见那几乎要撞破胸膛的心跳,他深深地呼吸,感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某些讯息……
  「第……第二呢?你的第二个附加条件是什么?」他问,非常认真地。
  迷人的魅笑缓缓勾起,雷聿好听的声音随着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围绕在周遭:
  「你很快就会知道。」
第七章
    「你这次可出名了。」
  别墅的一楼大厅,光洁的浅白大理石地板看起来颇为清爽。
  电话的一头传来凉言凉语,更是刺得邵守辰背脊发冷。
  「呃……真的很出名吗?」他艰难地开口问,希望对方好心一点安慰他。
  「出名啊,科长每天都打电话来我这里探听你有没有联络。」江德烈不客气地「老实」回答。「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会搞成这样?又是被人掳走,又是被人追杀,你是今年犯了太岁,还是忘记烧香拜佛?」要不是有内线报,他还在想他把他老婆的内衣买到哪里去了。
  「我……」千言万语,终究化为一缸吐不出的苦水。「总之我现在很安全,你就别操心了。」
  「我不会替你操心,因为那根本是白费力气。不过科长可就快高血压爆点了。」江德烈依然带笑的声音从话筒一方缓缓传来:「听说你历经了『掳人绑票』、『暴徒胁迫』、『街头枪战』等等惊险事迹,他好辛苦才把这些新闻压下来,被局长骂得狗血淋头。他的怨恨,是你难以想象的『巨大』。」一开始连侦查科都盯着科长要人,不过现在不知为何好象平息许多。
  邵守辰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你帮我跟他解释一下,事情会变成这样,完全是不可抗因素在作祟。」他很难控制啊!
  「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向他解释?」他笑道。
  「这种情况,我怎么解释……」没有一开口被炮轰而死就不错了。邵守辰自喃,而后叹口气。「你别再说风凉话了,那天要不是你没开店,或许整件事情都会不一样。」天时地利人和,若有一样稍稍变化,他大概就不会在这里讲电话。
  所以嘛!他就说是「不可抗」。
  「兄弟,你不要怨天尤人后就开始『牵拖』。」江德烈连忙划清界线。
  「本来就是,那时我没有办法联络到救援,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打电话去查号台查酒吧的电话,这样就能跟你联系上,偏偏你那天没营业,害我跟报案系统的小姐说得口干舌燥,结果还是被人拿枪在后面赶着跑。」所以他算得上是帮凶。
  「喔!」江德烈感到十分抱歉。「原来事情会走到这种地步,全都是在下不才。」他夸张地加重语气。
  「所以你要负责帮我带话给科长。」邵守辰抓到机会就开始强迫。「你跟他说,我已经掌握了某些线索,只要给我一个星……不,只要给我五天!五天以后,我会把这一连串事件做个结束,然后顺便送份大礼给他!」摩拳擦掌等着呢!
  「你怎么听起来好象很兴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有吗?」邵守辰忙放慢说话速度。「反正,最晚五天,我会回去跟他说个明白。」他要求缓刑。
  「你不打算运用警方的力量?」他挑高了语调。
  「我想过,但那实在太打草惊蛇了。」对方才露了一点头,可别又让他闻风缩了回去。「尤其这次要对付的敌人很棘手,若请警方来协助,你也知道,每次任务都要大费周章的规画半天,还要层层上报。再说,要是我一露面,科长肯定不会准许我插手,我绝对会被抓回去写报告,现在没时间那么优闲。」事情演变至此,顾东延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他也察觉到,雷聿好象在私底下进行着什么。
  他得好好看着,没有闲暇去应付长官。
  「你没武器也没后盾,该不会想一个人独自行动,擅闯龙潭虎穴?」要做民族英雄也不用这样。
  「我不是一个人。」他说着,语调好理所当然。
  「不是一个人?」江德烈微怔。「啊,是了,你跟那个姓雷的在一起吧?」这也是从科长那边知道的。科长还说了,遇上姓雷的,果然就会发生这种事。「你要跟他联手?」他有些讶异,他们一向表示和对方势如水火不是?
  即使他们其实都对彼此有种无名的欣赏,却从来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过。
  但邵守辰也隐藏得不太成功就是了。
  「谁要跟他联手?」一种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回答,结果就发现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起来,不过他才不管。「总之我不是一个人,但也没有要跟谁联手。」
  江德烈有点想翻白眼。「你什么都不透露,只讲了这几句话,谁能放心让你去做?」警察不是这样当的吧?而且他还是科里最会惹麻烦的人物。
  更别说他现在跟雷聿那个「超级引爆点」在一起,教人怎么能不忧心他又会捅什么楼子?他可以体会科长想把他逮回去的理由。
  「你知道我一向只求结果不问过程。」邵守辰哈哈一笑,好不潇洒。
  明明就是莽撞不负责任好吗?
  江德烈忍住想说教的冲动。「你不守纪律,出了问题得要自己扛,况且这件案子已经曝了光,那就更难收拾了。」他提醒着。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放手一试。」他扬起嘴角,眼神充满挑战。
  江德烈楞住,随后数了口气。「你老是喜欢冒险,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持你这么胡来?」
  「那还用问?」邵守辰对着话筒朗笑。「当然是因为我是惩恶除奸的人民保母。」说得好理所当然。
  「是是是。」要不要给他一把除妖剑?江德烈将电话远离耳边,阻隔那笑声。「身为警务人员却不守纪律,还有脸说得这么大言不惭……」他低声自语。
  「什么?」
  「没什么。」江德烈很快地回道,跟着一整态度。「我可以帮你带话,但我不能保证科长或者侦查科那边会怎么做,你得自己看着办。」
  「那也没关系,就看谁动作快。」他把逮捕坏人说得好象障碍竞赛。
  「你是要拿命去拼,不是在冲业绩。要是你能完美结束这些事就谢天谢地,但要是出了错……你私自办案,会送处分的。」他语重心长。
  「你第一天认识我?」邵守辰反问。「你以为我曾在乎吗?」相识这么多年,该不会运这点认知都没有吧?
  江德烈说不过他了,反正不管再怎么好心的叮咛,对这个兄弟来说,也是像耳边风一般,一吹就过。
  也许,比耳边风更廉价。
  「科长这边就交给我,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
  「谢了,等我回去再跟你喝两杯。」语毕,邵守辰就要挂电话。
  「喂喂,兄弟!」江德烈连忙出声,在他要挂断前正经地说了一句:「一切,自己小心。」
  邵守辰扬眉,露出侠气的笑。
  「你把酒准备好等我吧!」
  将话筒挂回去,他决定要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得先跟雷聿那家伙商量一些事情……
  转身才要移动,却没注意衣服上的扣子勾扯住了电话线,这一拉,本来摆放在典雅茶几上的电话顿时掉了下来。
  「喀啦」一声,摔在石质的地板上。
  邵守辰赶紧蹲下身,瞧见看起来有些昂贵的电话主机,外壳有点裂痕。
  「呃……当作没看见。」他拿起来拍了两下,沿着卷曲的电话线拉出已经摔到沙发底下的话筒。「啊……」他拖出来的,是已经四分五裂归西天的「尸体」,里面的零件和电线还「藕断丝连」。
  这要怎么当作没看见?
  「不用赔吧……」那家伙应该不会这么小器……嗯……好象也不一定……他低喃,随后在那裸露的电子零件中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
  「咦?」
  黑色的圆形组件,约莫十元硬币大小,将近一公分厚。依照必须安装的地方不同,这种东西其实有各种不同的形状,但用途却只有一个。
  他在警察学校上过课,能轻易分辨出来。
  「窃听器……」
  他们……被窃听?
  翻阅着手中的资料,雷聿的眼眸半敛着。
  他沉默地睇视着一张看起来有些年代的照片,那是一对母女,母亲大约只有二十几岁,怀抱中的孩子则不到五岁。
  照片中的女人,笑得好幸福。
  雷聿纤直的手指支着额,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却又面无表情。
  良久,他将资料放回抽屉中。
  起身站立在落地窗前,只开了小灯的室内,月光照得他一身朦胧。
  「雷聿!」
  一道急促的吼叫随着无预瞥被打开的门板响起,邵守辰看到他,立刻朝他走过去。
  「雷聿,我在电话里面发现—;—;你、你没穿衣服!?」重要的大事请到一半,他硬是将舌头转了个弯。
  在并不明亮的卧房里,他可以借着洒落的月色,看到雷聿只着了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柔软地服贴在他富有弹性的直挺躯体上,领口半启着,他清楚地瞧见那睡袍底下有着明显锁骨及平滑肌理,那么地诱人……
  发现自己的思路走向诡谲邪恶的地方,一下子,他耳朵都烧起来了!
  雷聿瞥他一眼,出声招回他的魂。「敲门是最基本的礼仪。」
  「啊?」邵守辰回过神,转头望了一下还在细晃的门板。「这……我是有要紧的事……」所以忘了。
  视线忍不住又落在他美好的颈项,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感觉喉头好干渴,急切地吞了一口口水。
  虽然身高没矮自己多少,但他的骨架比起自己却稍嫌纤细,肤色也偏白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的皮肤看起来很好摸,好细致的样子;他一定不喜欢晒太阳,反正他这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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