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爱魔魅绅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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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下课刚好路过,就看到贝克汉突然冲出来,撞倒那块招牌。」努力忽略过他的戏弄与调笑,她刻意别开水眸,不好意思多看那诱人伸出魔爪的男性胸膛,指着一旁正悠闲地以后腿搔痒的黄金猎犬说道。
噢呜?!
我哪有?不是我!
瞪着撒谎不眨眼的乔喜芝,贝克汉猛地摇头再摇头,坚决否认罪行。
「哦?果真是你干的好事,蠢狗。」顺着她纤纤玉指所指之处,何净东想起今日下幸阵亡的招牌,火大地瞇;起黑眸。
对不起了,贝克汉,谁教你自己要跑出来闯祸,这个罪名还是由你来扛吧!
面对恼火到极点的老板大人,乔喜芝摆出一副比黄金猎犬更无辜的神情,昧着良知在心中为代罪羔羊贝克汉默哀。
活该呀,笨狗!老爱欺负恶整她,现在让牠;赎罪的机会来了。
「贝克汉,你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
眸光燃起火苗,何净东恶狠狠的视线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黄金猎犬,边喀啦喀啦地折着手指头边语带威胁。
光裸着上身露出左臂上的刺青图腾,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牛仔裤的他,发狠起来的眼神活像道上的兄弟上门找碴,教人不禁起了一阵胆颤,就连平日胡作非为惯了的贝克汉见了都皮皮剉;。
「你还想跑?洗澡洗到一半,你居然给我跑出来搞破坏,看我怎么教训你,别跑!」眼看闯祸的恶犬又想落跑,他气恼骂道,但他身手再快,却怎么也逮不着动作敏捷的黄金猎犬,还被甩了一身泡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噢呜、汪汪汪!
见主子拿牠;没辙,贝克汉得意扬扬地咆叫着,却在兴奋当头猛地被人一把揪住了尾巴。
「嘿嘿,看你往哪儿跑?」
难得和何净东站在同一阵线,乔喜芝睨着尾巴落在自己手中的贝克汉,脸上露出一抹巫婆似的阴森笑容,很明显就是打算公报私仇。
妳;耍诈、妳;耍诈!汪汪汪!
弱点被人一手掌握,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贝克汉只能四只脚紧巴在地上,怎么也不肯乖乖地随主人回去。
「真受不了,你这算是哪门子训练有素的狗啊?」她没好气地啐了声,美眸随即扫向一旁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还有你,又算是哪门子的主人?连一条狗都搞不定、管不听,象话吗?」
吼,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呃,那个、我……」从没看过她这般强悍的作风,何净东指着自己鼻头支吾其词,表情满是不服。
「够了,你不用说了。」抬起一手制止了他的辩解,乔喜芝转而瞪向手中揪着的那条捣蛋恶犬。
「看你这样根本就是从小乏人管教,既然如此,本小姐今日闲得发慌,就来代替你主人好好教育你一下,给我走!」拖着贝克汉的尾巴,不顾牠;的挣扎,她突然发狠道。
正好她今日心情糟到可以,干脆来好好训练一下这条恶犬,以严格纠正牠;平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恶习。
「喂,你还杵在那儿干么?快带路啊!」一手揪着哀哀叫的狗尾巴,一手拉过张着嘴愣在路旁的男人。
母老虎不发威,都把她当病猫是吗?
今天就来给这对平日恶形恶状的主子和恶犬,上一堂震撼教育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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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不时传出狗吠哀鸣与女人的威吓斥责。
何净束手里拿着一瓶海尼根咕噜咕噜地灌着,原本光裸的上身套了件亚麻质料无袖衫、湿漉漉的牛仔裤也换了条新的,整个人清清爽爽坐在外头,听着浴室里头的激烈战况,任由乔喜芝对自己的爱犬痛下毒手。
幸好,惹恼小母狮的是贝克汉那条笨狗而非自己。
很没良心地暗自庆幸,他搔了搔新长出的胡髭,对于乔喜芝终于忍不住发威感到饶富兴味,一点也不担忧自个儿接下来的命运。
「好了,终于搞定了。」
唰的一声拉开浴室门,忙了一个多钟头的乔喜芝像是刚打完一场水仗,浑身湿淋淋地步出了浴室。
在她身后,跟着不知受到什么样「震撼教育」的黄金猎犬。
只见以往劣性难改的恶犬贝克汉,此刻一反常态缩着尾巴追随在她身旁,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要牠;坐下牠;不敢站着、要牠;等待牠;连动都不敢动,乖得像头绵羊似的,这情景简直让当了牠;三年多的主子傻眼。
「喂,妳;该不会趁我不注意换了条狗吧?这家伙是贝克汉吗?不可能吧?」伸出食指戳戳那条乖得像什么似的大狗,他忍不住怀疑道。
只见头被戳得歪向一旁的黄金猎犬,眼神哀怨地瞪着仗势欺人的主子,敢怒却不敢吠。
「我不过是和牠;平静地坐下来协商而已。」耸耸肩,她笑得一脸善良无害。
「协商?妳;跟一条狗协商?」闻言,何净东怔愕地呆了呆。
人和狗也能沟通?还协商咧!
这小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呵呵,我只是提醒贝克汉如果再不乖乖听话,就把牠;头上那撮毛给剪了,顺便连身上的毛一块儿剃光光,弄成和贵宾狗一样的造型也挺凉快的,很适合炎热的夏季,你说是吗?」好甜美地望向一旁坐得直挺挺、动也不敢动的黄金猎犬,她温柔的碧言与手中那把闪着冷冷银光的剪刀,换来贝克汉惊悚的一抖。
噢呜—;—;恶犬趴倒在地,以前脚抱着头,强烈反应着牠;的不赞同。
「原来如此!真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跟小北那小子一样,这么宝贝你的头发,嗯?」邪恶大掌故意揉上贝克汉的脑袋,硬生生弄乱了那一撮令牠;自豪的金毛。
「好了,你这个做主人的也别再欺负牠;了。」她拍开了他恶意戏弄的大掌。
弯下身一把抱过可怜兮兮的贝克汉,看在牠;表现差强人意的份上,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乔喜芝安抚地顺了顺牠;的毛。
噢呜呜……偎在她柔软的怀中撒娇,贝克汉不愧是条深谙见风转舵之道的机灵猎犬。
「喂,你这条贱狗!」他看了眼红,不爽地啐骂。
眼见自己喂养多年的狗儿子居然轻易投向乔喜芝的怀抱,还很下流地在人家身上磨磨蹭蹭、亲亲舔舔,何净东不由得瞇;起双眸,觉得胸口有一把火正旺盛地燃烧着,火势之强足以燎原。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眼前的小女人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因刚才帮恶犬洗澡而湿透了,纯白色衬衫像块半透明的薄纱,贴合在她秾;纤合度的娇躯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曲线,也隐隐透出包裹着女性丰盈的水蓝色布料。
不行,不能再看了!
深深吸了口气,何净东强迫自己非礼勿视、快快转移目光,可才刚垂下眸他就后悔了。
因为穿着米色休闲裤的她,轻软的衣料碰了水同样成了半透明的薄纱,一双匀称修长的腿全都展露无遗,就连私密部位的小裤裤花纹都明显浮现,教他看了全身热血奔腾,几欲爆发。
老天!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地饿虎扑羊了!
「喂,你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察觉到他带着隐忍与渴望的诡异视线,乔喜芝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他过度火热的目光,一寸寸灼烧着她的肌肤,于是她纳闷地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移,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几近半裸的羞人状态。
「啊!你、你不准看!」
飞红了俏颜,她急急忙忙蹲低身子用手遮出胸前外泄的春光,泛泪的水眸既是羞赧又是嗔恼地瞪向何净东。
「咳嗯,我尽量。」轻哼了声,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别开眼。
可见到她一脸困窘无措到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他也不觉心软。
「我看,妳;还是先换下那一身湿衣服,等烘干了再回去吧。」眼下也只剩这个法子了。
「喔!」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乔喜芝也只能羞红双颊,含泪乖乖点头。
此时的她,乖巧得活像只温驯小兔,哪里有先前小母狮的火爆味儿?
「我先借妳;一件上衣,妳;将就着穿吧,快去浴室把湿衣服换掉。」
他随手自衣柜捞出一件棉质T恤,朝她兜头丢去,遮去那张太过诱人的红艳绯色脸蛋。
「谢、谢谢。」她声如蚊蚋般说道,随即闪身躲入浴室。
眼睁睁看着明媚的春光隐没在无情的门板后,何净东不由得抹了把脸,深深叹息。
唉,君子果真不是人干的!
「对不起,那个……可以借我一条裤子吗?」正当他苦恼之际,浴室内忽然传来乔喜芝怯怯的问话。
她呆呆望着洗手台前大面玻璃镜内反射出的倒影,穿在身上明显过大的男性T恤领口微倾,露出大半的雪白香肩,衣襬;的长度虽然几乎及膝,但她仍十分不自在地扯着下襬;,试图遮去大半春光,可惜功效并不怎么显著。
最后,她只能宣告放弃,羞窘地向门外男人再次求救。
「裤子?噢,妳;等等。」闻言,何净东急急忙忙应道。
打开衣柜,他开始卖力地翻翻找找。
「裤子裤子裤子……这条恐怕会太长,还是找件短一点的吧?」
好不容易从衣柜中翻出一条七分裤,他这才在心底估量着她穿上后长度是否适中,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她光裸着白嫩修长的粉腿,缓缓套上属于他衣裤的香艳画面。
不行!他快喷鼻血了!
这样的想象太过刺激,他痛苦地捣住鼻端,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下流,居然想趁人之危,实在不是男子汉应有的行为。
「请问,那个裤子……」浴室门后,传来毫无戒心小羔羊的呼唤。
「等等,再等一下。」何净东有些狼狈地回道,努力将脑袋中一一浮现的情色画面删除清空。
看样子,裤子是穿不成的了,还是找些别的给她穿吧!
「我记得还有那个的……」他边找边碎碎念。
翻乱了一柜再换一柜,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意地从箱底挖出一块色彩鲜艳斑斓的沙龙。
「吶;,这个应该比较适合。」
敲了敲浴室门,何净东隔着那微微开启的小缝将沙龙塞了过去,在心里默背过一轮金刚经、大悲咒,最后连九九乘法表都上场了,为的就是不去想那扇门背后有着怎样的旖旎春光。
看着浴室门再度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他脸上神情满是不舍。
「可恶,身为一个男人,有时候还真他×的痛苦!」背贴着门没好气地闷哼了声,他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求炙焰,暗暗叫苦。
汪、汪汪!
丝毫无法体会主子的辛苦,少了乔喜芝在场监督,恶犬贝克汉故态复萌,懒洋洋坐在一旁用后脚搔痒,意态闲适得教人看了火气直线上升。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这条恶犬害的!」
没好气地上前去赏了笨狗一记爆栗,打得贝克汉哀哀呜叫,何净东很成功地将满腹欲火化为怒焰,畅快地发泄在自家恶犬身上。
只见坪数不大的空间内,一人一狗你追我跑地吵吵闹闹。可怜的贝克汉,看样子牠;的震撼教育恐怕还得持续好一段时间不会停止了。
第六章
「呃,请问,烘衣机在哪儿?」
蘑菇了好一会儿,乔喜芝才微赧着俏颜怯怯自浴室探出头来,手中拎着一团湿漉漉的衣物。
闻言,何净东一抬眼,就再次陷入欲望挣扎。
只见过大的男性T恤罩在她身上,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领口歪歪斜斜地微露出雪白香肩,腰间围上一条南洋风味的缤纷沙龙,将她整个人衬托出一种莫名撩人的冶艳风情。
「交给我吧,先拿去脱水再烘干,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强迫自己将脑海中那些不良绮思驱逐出境,他伸手想接过她换下的湿衣物,却见她涨红了脸儿羞窘地猛摇头。
「不,我、我还是自己来吧!」乔喜芝抱紧了那团还在滴着水的衣服,像是重要宝贝似的,怎么也不肯交出去。
眼看她手上的湿衣物又要沾湿身上的棉质T恤,何净东蹙起眉头,没好气地警告这个迟钝又顽固的小女人。
「妳;再把衣服弄湿我可不管妳;;还有,我才刚把贝克汉那只笨狗搞出来的乱子处理干净,妳;别又把水滴在地上,快拿来!」
「啊!可是……」她赧红着俏颜犹在挣扎。
鸭霸地抢过她手中的衣物丢到篮子里,他又接续说道:「妳;先乖乖坐在这儿别乱跑,我一会儿就过来。」
「噢……」眼睁睁看着衣物被夺去,乔喜芝只能吶;吶;回应。
满意地点点头,何净东搂着一篮湿衣物缓缓踱向后阳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抖开后丢进烘衣机,可他的动作却在下一秒僵愣住了。
「这是?!」
瞪着藏在衣物中那块颜色粉嫩的小布料,一张俊脸倏地烧烫了起来。
迟疑的手缓缓自里头捏出一条花样可爱的小裤裤,和水蓝色的女性贴身衣物,何净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犹如万马奔腾,鼓噪得厉害。
如果说,那个小女人的贴身衣物都在这儿,那么此刻穿着他衣物的雪嫩娇躯,不就是、不就是—;—;一丝不挂的!
「噢,天吶;!」他嗓音瘩痖地低吼了声。
顿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他高大的身形因太过香艳刺激的幻想画面微晃了下,差点一头撞向墙壁。
「不行不行,不能再乱想下去!」闷哼了声,他猛地咬牙。
此时此刻,他仿佛可以听见内心分裂出善良的天使与邪恶的魔鬼两种人格,并且正在激烈地对峙乎战中。
闭上眼,狠心将那诱人犯罪的轻薄布料丢进烘衣机,他迅速按了几下设定,就头也不回地匆匆逃离后阳台。
再待下去,他恐怕会忍不住邪恶欲念,私藏了她的小衣衣小裤裤也说不一定。
这真是老天给他最残酷的考验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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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败了内心邪恶的魔鬼,何净东努力在心底做好一番调适,将「动心忍性」四个字奉为至高守则,这才有勇气踱回屋内。
位在娃娃坊二楼的私人寓所,暖色调的开放式空间以光雾玻璃做出区隔,宽敞的厅内仅有一张设计风格简约的黑色矮几,和散落于上的抱枕坐垫,而那个令他心头大乱的小女人,正拥着一只鲜橘色抱枕安静地等在那儿,猫儿似的圆亮眼瞳正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打量着屋内每一个角落。
「衣服烘干还需要一段时间,妳;先坐坐,要不要喝点什么?」搔搔下巴,他刻意轻松地问着,努力不去想眼前小女人身下的一丝不挂。
不成,口水快滴下来了!
「那个……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听话地乖乖守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