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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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宇说:“只要黄经理能出院,就给你们发钱!”
工人们又乱嚷一阵,也就散了。
玉宇厂职工刚走散,易伙伙带人赶来了。眼见天已渐黑,何总经理下令所有的人都回各自的单位。并说辛苦大家了。易伙伙请李厂长陪何总一块去美食城喝酒压惊。
李光脸上车坐在何总身旁,骂玉宇工厂的工人们素质太差。一些外地进厂的打工仔,更是调皮捣蛋,三天两头地添乱。像今天发生的事,怨他正在宾馆与港商洽谈,晚来一步。使黄经理遭此不幸。希求何总给他一个严厉的处分。
何玉宇说:“我能给你李光脸一个什么处分呢,你当厂长,有经验,有头脑。还能把你撤换掉,从这个厂子调到另一个公司去担任新的职务?”
李光脸说,“何总若不嫌他办事不周,工作不力,调哪个部门都可以锻炼一下。”
何玉宇讲工作上遇到困难和挫折,可以刺激一个人的灵感和创造。他希望李光脸要知难而进,才活得有兴头。
车到了美食城,何总看到这儿生意火爆。不仅大厅座无虚席,KTV包间、雅室也人影绰绰。虽是就餐高峰已过,但食客仍然如潮。周围的商业城,京港大厦,华联商厦,座座大厦,鳞次栉比。灯光交织,彩灯闪烁,火树银花,闪闪发光。何总经理在易伙伙,李光脸左右相伴下,穿过大厅,步入贵宾餐室。何玉宇吩咐李光脸点菜,自己去卫生间洗一洗。易伙伙抢先领路,被何玉宇推了回去。何玉宇没走几步,迎面过来一位涂了胭脂的小姐,递给他一张名片,介绍自己随时愿为他服务。何玉宇临进卫生间,又有一位女大学生模样的小姐,神秘兮兮地送他一张名片,要求他保持联系。何总洗完出来,一个扭腰晃屁股的小姐,把自己的名片伸到他的眼前,请人多加关照。何玉宇回到贵宾餐室,易伙伙的一双眼老往何总的脸上看,何玉宇笑一笑,把三张名片随手递给易伙伙。易伙伙心里上蹦下跳。暗骂金枝玉叶们,在钟馗面前装什么鬼,弄什么神。何总经理眉毛一动,他易伙伙就得跪下喊老爷。
“易伙伙,把你这儿的好酒拿出来,招待李厂长。”
易伙伙见何总眉毛没动,万分高兴地吩咐侍者,快上菜拿酒,
李光脸此时此刻的心情,同易伙伙恰恰相反。他万分惊恐地意识到今晚的酒,怕是送他上路的酒。这条路不是通往玉宇工厂,而是通向亡命场。因为他曾经被表弟吴良臣提醒过,一旦遇到何玉宇对你格外热情,你就要想到他比笑面虎毒辣百倍!此话当真,他没考证过。但表弟吴良臣与何玉宇乃昔日同学,说出的话或许是对何玉宇的了解。李光脸端起第一杯酒,手就抖得厉害,还是何总喜笑颜开地先同他碰了杯。这就足以证明表弟吴良臣的话是对的。表弟也是中国名牌大学毕业,可谓脑袋瓜聪明,而今落了个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可见何玉宇的脑子多么好使。坏了,一切都坏了。李光脸痛恨诅咒黑三洞五们,为什么对何玉宇该下手时不下手。打坏一个黄洁祗能起什么作用。
“李厂长,别忘了喝第二杯酒啊。”何玉宇似提醒的一句话,把胡思乱想的李光脸惊醒。
“请,请,何总请喝酒。”李光脸酒未醉,心已乱。他继续在想:玉宇工厂截止目前亏损4300万。这笔钱除了吴良臣用了250万,剩余的钱款大都被他私自买了股票。如果让何玉宇查知,他李光脸的小命叫魂就不应了!
李光脸的第二杯酒没喝进嘴里,洒了一脖子。
易伙伙见了,叫侍者拿热手巾给擦一擦。何玉宇说,擦了还是有味的,不如去卫生间洗一下。李光脸起身,侍者跟着去了。
何玉宇打了个手势,易伙伙靠过来。易伙伙来到何总的身边,问有什么吩咐。何玉宇狠狠地踢了易伙伙一脚,骂道:“你他妈的,混账东西!挣钱有你这么做的吗?叫便衣查出来,岂不毁了我的美食城。”
易伙伙说:“何总,不怪我。有的小姐是自愿来的,撵都撵不走。再说,哪家酒店,宾馆没有这种小姐。离开她们,生意冷清清呀。”
“闭嘴。我下车时观察了这儿的商厦,比过去更繁华。还能没人来吃饭?”
易伙伙可不敢再吭声了。
何玉宇命令易伙伙,提供一个单间,好好招待李光脸。在黄洁祗未出院前,不许李光脸走出美食城半步!
易伙伙问怎么招待,是温柔的还是热情的。何玉宇总经理眉毛动了一下,扬长而去。
易伙伙打了一个响指,开怀大笑,自言自语:“我明白了,是火辣的。”
李光脸洗净脖子回来,易伙伙抄起酒瓶砸在李光脸的头上。再给其一拳一掌一脚一肘。喝令手下人把李光脸头挨脚地捆成了一团,掷进了粮库。李光脸顿时觉得浑身火辣辣的。欲叫喊,一块抹桌布与他的嘴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
何玉宇没有放松自己,毫不迟缓地坐辆大发赶到了玉宇工厂。工厂的冬夜消失了机器的轰鸣声,显得格外冷清了。何玉宇冻得打了一个喷嚏。看大门的王魁披了一件军大衣,缩头缩脑地开厂窗户,喊问是谁。何玉宇尚未答话。王魁马上认出了他。疯跑过来哗啦啦地开了门,口里一个劲地称:“何总,何总。”何玉宇进门之后,弯腰拾起王魁跑掉的军大衣,给王魁披上。
王魁感动得热泪盈眶。何玉宇又打了一个喷嚏,王魁忙把军大衣递给他。
何玉宇说:“我不穿。你冻感冒了怎么守好大门。”
王魁愁得无计可施。真想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何总挡风。王魁拉何总进屋,老泪纵横,诉说自己一家六口,四个下岗二个上学,紧巴巴过日子,上哪儿找5000元交厂里。何玉宇不耐烦,问厂办有人值班没有。王魁抹泪摇头。何玉宇吩咐王魁去把会计找来。然后掏出手机给封子、五二打电话,询问黄洁祗、老窦的伤情。
会计被王魁请来了,是位颇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名叫吕姣姣。在会计室,吕姣姣自始至终不开口。有时被何总问急了,就说一无所知。何玉宇再问,吕姣姣干脆把头扭向一边,摆出一副死不开口的架势。何玉宇觉得再这样僵下去,自己肯定要喝感冒冲剂。于是想起36计之中的美人计。此计虽然司空见惯,乱得趋臭媚俗。但饮食男女,多如干柴烈火,禁不住燃着了可驱黑暗,最差效果也能防寒。何玉宇上前调戏吕姣姣,
吕姣姣大吃一惊,金门玉言:“你怎么能这样?”
“你很漂亮,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吕姣姣纳闷——这世上的男人为什么都是一个德性。眼前的美男子与麻子李光脸一样好色。但吕姣姣老筋又转了变。李光脸虽是一厂之长,毕竟是满脸星光灿烂,何总则是威风八面,脸上连一个雀斑也寻不见。同何总搂着睡了,三人的关系倒成了:麻子李似土匪占淑女,何玉宇乃潘安戏浣女。虽然两女是她吕姣姣一人,两个男人却是天壤之别。吕姣姣想:你若趴我身,我也巴不得。你是老总高高在上,我是贫女傍了款爷,做不了少奶奶,也留有话把说。你是君子不守本分,我何不做妖女诱惑。想到此,吕姣姣就真成了姣人;轻轻地唤心肝,软软地要君扶。频频送秋波,阵阵惹人迷。何玉宇非愚,见吕姣姣已经中计,谎称这儿不便,就把吕姣姣带回翠青园。
富丽堂皇的卧室,乐得吕姣姣心荡神驰。她甩掉高跟鞋,平伸四肢扑到床上,又被弹起来,这样子让何玉宇感到实在好笑。笑吕姣姣真像一只活王八。对付吕王八,既不能被她咬住进洞,又不能让她随便脱钩。何玉宇自恃精神,防妖斗智。手搭吕姣姣肩膀私语:他操穴之前,喜爱秽语淫话刺激,才能勃起,不然只是狗咬猪泡,空欢喜一声罢了。吕姣姣翻身坐起,查看他的裤裆,果然不见富士山上竖旗杆,却是冰山无峰,一马平川。吕姣姣问他想听什么。何玉宇告知专讲性交的细节即可。吕姣姣说自己除了跟麻子李光脸睡过,尚无其他故事可叙。
何玉宇说:“讲你和他之事就行。”
吕姣姣详细地叙来。原来是这样:
别看李厂长脸上麻子多,心里点子也不少。李光脸自从荣任玉宇厂厂长之后,两眼就盯上了吕姣姣。一天深夜,李光脸跳窗钻进吕姣姣的单身宿舍,吕姣姣听见动静,开灯欲喊,嘴却被李光脸用手捂住。李光脸说他是厂长,只要吕姣姣听话,就提她当会计。吕姣姣当时不听话。李光脸一把撕破她的内裤,抓提着吕姣姣的阴毛,疼得吕姣姣直想死。李光脸舍不得叫吕姣姣死,只要求吕姣姣老老实实地把腿分开。吕姣姣偏将两腿死死并拢,李光脸脸上的麻子似乎更多了,伸手抓牢吕姣姣的脚脖子,用力一扯,差点给她撕成两半,吕姣姣害怕两条玉腿分家,乖乖地老实了。李光脸不小心弄破了她的处女膜,没法缝没法粘地任它流了血。那时,李光脸对吕姣姣说,她的阴道和他的脸都很令他满意。她的脸不仅漂亮而且白白嫩嫩的,她的阴道不但会流血而且紧紧的。吕姣姣说,管它嫩也罢紧也罢,反正你要提我当会计,还要给我钱,要不然,我告你!李光脸说,这条件不高,好办。吕姣姣当了会计,办公室设在厂长客室隔壁。李光脸没事时找吕姣姣交心谈工作,工作的内容是把门在里面反锁上,李光脸借她的阴道和双乳用用。有事时找吕姣姣谈业务,业务的内容是密谋如何造假账,挪用公款。时间一长,财务上入不敷出,资金难以周转,就要求在厂职工集资。为了使职工踊跃参加,李光脸召开了全厂职工大会,规定大家的集资款先由厂里开出收据,一个季度后归还本金,并且照本金补给25%的利息。但是好几个季度过去,收条仍在工人手里,又出大红告示:凡在厂职工,每人必须交纳5000元内部集资入股金。否则,就自动下岗。关于厂里亏损资金去向:一是吴良臣用了一部分;二是吕姣姣获得100万,然而吕姣姣绝对不又不是百万富翁。原因是吕姣姣厌恶一脸坑坑洼洼的人,想出国逃脱李光脸的纠缠。为办出国护照被人骗了10万,买了一座房子60万。剩余的钱,为排解处女膜不该开时却破了之痛苦,买毒品花掉了。
知道了如此这般,何玉宇点燃一支烟,悠闲自得地吸着。
吕姣姣侧首看他下身,他的裤子没有凸起,小腹往下,实在可恨,仍是平坦如川。吕姣姣问他为什么没有勃起。何玉宇反而责怪她不会讲故事。刚开始时还有点味,多少使他来了点情绪,后面所叙则淡然无味,一点情绪都没了。
吕姣姣说:“你骗人。掏人家的心,套出人家的话,本没有那意思办实事。”
何玉宇说:“你也在撒谎,你说买过毒品,我就不信。”
吕姣姣为了证实自己还在吸毒,就势从乳罩里摸出毒品,贪婪地吸着。她吸得挺过瘾,一丝烟也没浪费,全吞进腹中。吕姣姣侧身躺在床上,眯起双眼,晕乎乎地成了神仙。女神仙游遍天堂玉宫,做了显贵高官,收了世上的金银财宝,玩了如意郎君,慢慢地睁开眼睛,余兴仍是欢欢喜喜,精神焕发。
室内存有香味,何玉宇不适应这特殊的香气,开了空调。吕姣姣连连摆手,说是大冷天莫用这东西,会把人冻死。何玉宇在她话未落音,就打了一个喷嚏。吕姣姣下床关了空调,又被何玉宇打开。
吕姣姣对他讲,若要适应这种香,理当品尝海洛因。何玉宇说,想吸也难买到,吕姣姣说她可以提供。何玉宇说她如有现货。带来多少买多少。吕姣姣从裤腰里掏出阿片粉、吗啡、罂粟膏、新冰毒。一一摆在何玉宇的眼前。何玉宇二话不说地开保险柜拿钱全买了。吕姣姣数了钱,心里乐得放屁都是香的。因为她狠宰了何玉宇一把,卖了高价。吕姣姣又对何玉宇讲,凡是需要毒品时,由她专卖。这样免得他找别人买会出事。买卖这玩艺,的确冒风险,若被便衣端,一窝一窝的。若被警察抄,扯藤寻瓜摘,谁也跑不掉。
何玉宇骂吕姣姣扯谈,有那么厉害吗?吕姣姣说信不信由他,若不是她现在缺钱再买毒品,真舍不得卖了现货。何玉宇说她真缺钱时,可以卖身呀。吕姣姣说,他也懂其道哩,。女人沾了这东西,没钱买,不卖身也由不得自己了。说着,把屁股一撅,眼下就要卖。何玉宇让她先讲讲都会些什么功夫。吕姣姣说,她的嘴能吞进他的……她的舌尖稍微一顶,他全身仿佛躺在浪尖上睡觉一般舒服。从头到根,不用动手,舌头自会转圈舔得痒痒酥酥,口含睾丸:半吞半吐,含欲吞时,使他心飞神散,骨酥肉软。吐而又噙,他会感觉到送魄勾魂,最是逍遥。口舌清理了凸凸凹凹,一定叫他顿觉浑身爽快,信心百倍地同女人交易,稳操胜券。
“姣姣,你身怀绝技,不会缺钱买毒品。”
“我只讲了嘴上的功夫,还没谈纤纤玉手的功夫呢。”
何玉宇说,“到此为止,他相信她功夫不浅。再往下说,真叫作家为难了。将来若有一位作家写书,写她之言,岂不成了一本黄书。”
吕姣姣说,“那我们又多一个同党。她卖毒品,他买毒品,作家写黄书,大家一路同行,热闹不寂寞。”
吕姣姣还想说什么,张开嘴巴居然要毒品。吕姣姣的毒瘾又犯了。
吕姣姣十分后悔那时吸毒没过足瘾。她原以为自己身上带有毒品,随时可吸。
吕姣姣万分后悔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不该贪财把毒品全部卖给了何玉宇。现在何总经理举着诱人的毒品对她笑。吕姣姣一遍又一遍地苦苦哀求,卖一点给她。何总摇头摆手坚决不肯。吕姣姣把所有的钱都还给他,只图吸一口儿。何总将钱推给吕姣姣,表示是别人的钱财他不贪。吕姣姣跪下抱住何玉宇的双腿说:“让你打,让你骂,随便让你操,给我吸一口吧。”
何玉宇说他没这个习惯,更不稀罕。
吕姣姣不姣了,倒在地毯上疯了般地掐自己,揪头发,捶胸脯,捏喉咙。吕姣姣欲死不能,活着难熬,发狂发急地跳起来抢夺毒品。岂料何总早有准备,随手把毒品扔进了保险柜,柜门应声自动关闭。吕姣姣绝望了,重新倒下,苦苦挣扎。
何总经理不愿再看吕姣姣,闭上了眼睛。头脑里就出现了一幕幕场景:工人们高举着收据,下岗的工人留恋地回望工厂,老工人王魁在哭。
何玉宇向浑身抽缩的吕姣姣提出了一个条件:她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