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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乌衣茶姬-第319部分

小说: 乌衣茶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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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浩瀚阁和四海钱庄吗?”曲尘不屑道,“那个安西王果真是坐不住了!只为难我那两个铺子,他应该没那么仁慈吧?”
柳寒原忙道:“那我赶紧回小青社瞧瞧!指不定安西王府的人还会去那儿呢!”
“行,你去小青社,我去浩瀚阁瞧瞧!”
当下两人从后院门分开,各往小青社和浩瀚阁而去了。柳寒原赶到浩瀚阁时,已经有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守在外面了。他暗暗道了一声不好,正要进去,却被官兵挡住了。他忙解释道:“我是这儿的掌柜,你们得让我进去!”
“掌柜也在外边待着!”那官兵道。
“你们这是查铺子还是封铺子?为什么不让进?”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还跟你啰嗦什么?再不老实,抓了回去慢慢收拾!”
“你们……”
“别跟他吵了,没用的!”宝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转来。柳寒原转身一看,原来宝梳的轿子刚刚落地,应该是听了消息匆匆赶来的。
宝梳下轿后,走到门口道:“去跟你们里面的头儿说一声儿,我是小青社的老板娘,我要见他!”
“查完了,我们头儿自然会出来见你的,在外头候着!”
“我要是不候呢?”宝梳杏目圆瞪道。
“不候就是想挨板子了?”那官兵威吓道。
宝梳冷笑了一声,宽袖一甩道:“行啊!有本事你就给我几板子!正好给我肚子的娃长长见识,让他瞧瞧临安城的官兵都是些什么土匪模样!让开!”她说罢一掌推开了那官兵,径直闯了进去。那几个官兵见她说自己身上有孕,也不敢硬拦下来,只能分出两个人一路跟着她。
进了柜台,里头站着一个官爷模样的人,正在询问伙计。宝梳上前质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一处派来的,好歹得留个名儿吧!我这小青社可真是好福气,开业没多久就不断有官爷来查,这回又是哪位呢?”
那官爷转过身来道:“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娘?”
“正是!”
“来得正好,你这铺子暂时封了,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说!”
“什么?封了?你说封就封?”
“不是我说封就是封,是安西王下的命令!”
“哼,果然是报仇来了!要封我铺子总得给个理由吧?”宝梳冷笑道。
“有人向朝廷告密,说你丈夫阮曲尘是掳金帮的二帮主,为了彻查此事,安西王与林提刑商议后,决定暂时封下你们的铺子,禁阮府一干人等的足,等事情查清楚了之后再做决定。阮夫人,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还请回府歇着!来人,送阮夫人回府!”
“除了封铺子,还想禁我们的足?那安西王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吧!”宝梳气愤道。
“阮夫人,我劝你识相点,老老实实回家去!你们要真是清白的,之后王爷和林提刑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算了吧!”宝梳挑眉不屑道,“你们那个安西王会有那么好心还我们一个公道吗?我告诉你,我就不识相!”
“阮夫人,你可别叫我动粗!”
“你根本就没资格对我动粗,也没资格因为阮曲尘被怀疑是掳金帮人而封我的铺子!劳烦你办事之前先把人物关系弄清楚了,我靳宝梳早前已经与阮曲尘和离了,和离书我手上也有,我们俩都不是夫妻了,你凭什么因为阮曲尘来封我的铺子!”
这位官爷一愣,问道:“你与阮曲尘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你现下都已经搬回阮府了啊!”
宝梳白了他一眼,在旁边太师椅上坐下道:“我搬回阮府就表示我和阮曲尘已经和好了吗?阮府本来就有我一份儿,我们俩和离之后就把阮府一分为二了,他住东我住西,各不相干,只不过共用一个大门而已!”
“阮夫人,你这么说觉得有人信吗?你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撇清干系,不想让我封铺子而已!我劝你还是……”
“这话该我对你说!”宝梳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才该劝你先滚回去跟你的安西王和林提刑禀报,事情都没闹清楚就来封铺子,当真这临安没了皇帝,狗都出来充大王了!你不信,没关系,我待会儿就拿着那张和离书去宫里求见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来评评理儿,有你们这么仗势欺人的吗?见风就是雨,这样哪儿是查办事情,分明就是故意打压我们这些小商小户,没事儿找事儿!”
这官爷见宝梳把吴贵妃都抬出来了,心里多少有些顾忌了。宝梳见他有松动,又说道:“这铺子你现下只管,封了最好,我就得拿着你们的封条去见贵妃娘娘,让她好好瞧瞧,到底安西王在外头都干了些什么!除了玩蹴鞠,就是欺压我们这样的老百姓,从头到尾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儿!你信不信,到了吴贵妃跟前,我还就得好好告他一状!是个王爷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到底还不是皇上封的!他不替皇上好好管着临安,尽瞎闹事儿出来,看皇上和贵妃娘娘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封,你有本事只管封!”
“没错!”柳寒原也帮腔道,“你只管封,那封条便是铁证!我家老板娘与阮曲尘已经和离了,你不清楚?是不是但凡跟阮曲尘有干系的都要封要抓?那这事可闹大了,你们要抓要封的可多了去了!不过也不怕,你们那安西王不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些吗?这样才能显出他好大的能耐呢!这位官爷,您封就是了,回头谁封的谁自己回来拆!”
这官爷听了两人的话,心里更泛起了嘀咕。他本不是安西王的人,是林提刑手底下派来的,只不过这回安西王和林提刑决定联手侦办掳金帮一案,所以他才被安西王派来查封小青社的。刚才听这主仆二人的话,似乎都是针对安西王的,看起来他们与安西王肯定是有些过节的。一想到这儿,他就改了主意,对宝梳说道:“既然你说你与阮曲尘和离了,那我今日暂且不封你的铺子,待我回去禀报后再做打算。来人,把封条都撕了,走!”
几个官兵把已经贴上的封条又扯了下来,随后跟着那位官爷走了。待他们走后,柳寒原打发了伙计道:“老板娘,看来这回不妙啊!刚才我来时,侯安说安西王府的人也去了浩瀚阁和四海钱庄捣乱,指定也是去封铺子的。”
“何止是这两处,但凡是我们阮家名下的铺子都应该被查了!”宝梳愤愤不平道,“这个安西王根本就是存心报复!昨晚抢了他一箱子东西,今儿他就大动干戈地来封铺子了!好,尽管来封,就怕他当缩头乌龟不敢伸脑袋!只要他敢出面来闹,绝对没他好果子吃!”
“那现下怎么办?我们这铺子是保住了,但浩瀚阁那些铺子恐怕就麻烦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 安西王驾到

“元宵,”宝梳吩咐元宵道,“立刻回府瞧一眼,我在这儿等信儿,快去快回!”
“知道了,宝梳姐!”元宵立刻飞奔出去了。
柳寒原又问:“您当真要去宫里见吴贵妃娘娘?见了她未必能有用,况且她未必肯见你。”
宝梳道:“不见怎么知道没用?我相信那位娘娘是识大体顾大局的,绝对不会让安西王这种小白痴坏了临安城的太平!取纸笔来,我修书一封即刻请景王妃代我呈给贵妃娘娘!”
当下宝梳写了一封信,派柳寒原前去交给景王妃。一个多时辰后,景王妃派人回了话,说自己已经在宫门外候着了,吴贵妃今日有宴会,未必会见她,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宝梳赏谢了报信的人,然后回阮府去了。到了府门口,果然如元宵所言,有官兵把守,只许入不许出。她正要抬脚进去时,旁边来了一顶华盖小轿。她好奇地停下脚步想看看是谁,但没想到那轿帘一撩开,她就想吐!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自以为是,假公济私的安西王吗?
“这不是口口声声说跟阮曲尘已经和离了的靳老板娘吗?”安西王一边下轿一边口中讥讽道。
宝梳也不示弱,回了他一句道:“这不是赌蹴鞠输得内衫都拿去当了,还得半夜学强盗挖坑的安西王吗?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大驾光临我们阮府啊?你不是应该在家盘算着今晚又去挖谁家的地基吗?”
安西王抖了抖衣袖,反背着手走到宝梳跟前,趾高气扬道:“本王不跟你个妇道人家废这些嘴白。本王问你,你之前不是说跟阮曲尘和离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与你何干?”宝梳傲然道。
“哼,你想回来就回来?你看清楚了,现下你阮府门口可是多了好些侍卫,都是从我安西王府调派过来的,个个都是高手。有他们看着,没本王的命令,阮府只能进不能出。虽说你谎称与阮曲尘已经和离了,但只要你进去了,再想出来可就难了。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还进不进?”安西王冲宝梳挑衅道。
宝梳回了他一个白眼,两只宽袖往他跟前一甩,下颚扬起,反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进去了。他冷哼了一声,点点头道:“好,有胆量!真是患难夫妻啊!本王不成全你们都觉得过意不去呢!”
“啰嗦什么?”宝梳走进门里转身道,“不就是想来施下马威吗?站在门外头怎么耍威风给我们看?不怕死的,尽管进来就是了!先走一步!”
安西王很不悦地哼了一声,带着窦连也进去了。他和宝梳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后院里,忽然,一阵欢快的笑声从宝梳院子里传来。宝梳加快了步伐,跑进去一看,哟,这阵仗摆大发了!
只见曲尘夏夜詹晓宁等人都在,院子中间烧起了一堆篝火,火上支着一只铁棍,铁棍上串着一只烤得正滋滋流油的羊,那香味儿飘得老远,馋得宝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旁边还有詹晓宁拿着几支串烧,学烤羊肉串的,卷着舌头吆喝道:“来哟!来哟!正宗的,新鲜的,烤羊肉串儿儿哦!不吃不知道,一吃全家叫好!来来来,五两银子一串,便宜又实惠啊!过路的,蹲点的,放风的,看家的,都来瞧一瞧啊!”
“想钱想疯了吧?”郑甜儿在旁边白了他一眼道,“什么肉串能卖到五两银子一串的?”
詹晓宁豪爽地递上两串道:“詹家祖传秘方烤制的,吃过保你家宅平安,要嘛来嘛,还能保三年生两,五两银子已经很物美价廉了。来,整一串,郑女侠?”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笑声。宝梳走过去,从詹晓宁手里抽过了一串吃了一口道:“要真那么灵验,你先三年抱两给我瞧瞧?你们可真会过日子啊,居然弄起BBQ了!家里来客人了,整两串让人家尝尝吧!”
“客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往外望去。一看到安西王,立刻齐声嚷了一句:“去!”
安西王进来时,脸上颇有些失望。老实说,他本来是想来看阮府里的人,特别是曲尘如何沮丧不安的。谁知道,沮丧没看见,倒看见一群人在这儿烤肉烤得欢畅!他心里顿时有点堵了,扫了一眼院子里这阵仗,冷冷道:“还真有闲情逸致啊!连烤肉都弄上了,本王是不是该带点搁了砒霜的酒来?这样你们就好一块儿上路了?”
“随便也请你喝一杯,一块儿走?”夏夜鄙夷地笑道。
“会耍嘴皮子不是什么高招,还是想想你们眼下的处境吧!”安西王踱步道,“勾结掳金帮可不是什么小罪,那是会杀头灭族的大罪,你们就那么想死吗?看你们这些人,个个都还命长,为什么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
曲尘坐在火堆边,一边往里添柴火一边说道:“王爷不是来这儿说废话的吧?你我交情不深,客套就免了,说正题吧!”
安西王停下步伐,看了曲尘一眼点头道:“好,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阮曲尘,你是不是掳金帮的二帮主你心知肚明,横竖本王是认定了。你前几番得罪于本王,本王都可以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但只要你是掳金帮众,本王就不能轻易放过了你,否则怎么对得起朝廷,怎么对得起百姓?”
“嗷……”安西王刚刚说完,詹小宁就仰起脑袋学狼鬼叫了一声。安西王立刻不满地看着他问道:“你嚎什么嚎?好好的装什么狼叫?”
“大宋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能学狼叫吗?”宝梳替弟弟辩白道,“或者说大宋有哪条律法规定,听你安西王说话不能学狼叫的?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只许州官鬼叫,不许百姓狼嚎呢?”
“哈哈哈……”一院子的主子下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安西王那张脸顿时黑得像泼了墨似的。窦连立刻护主地朝宝梳他们吆喝道:“不许笑!王爷面前怎敢如此放肆?谁要敢再笑,就先拖出去打五十板子再说!”
“那就先拖我去吧!”宝梳走上前,单手叉腰,挑衅地朝安西王笑了笑道,“不过,我就怕王爷不敢!”
“你以为本王不敢动你?本王想处死你,也就是一句话而已。你以为你那丈夫身手好就能护着你了?他敢动手,我立马以造反的名义将你们这儿所有的人都下入死牢!怎么样?”安西王向宝梳抖了抖他那两撇淡眉毛,反挑衅道,“还敢跟本王叫嚣吗?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坐在火堆边添柴火的曲尘起身走到了宝梳身边,将她往身后一揽,对安西王轻蔑地笑了笑道:“这会儿到底谁不知死活?要不试试,看是你把人叫来快,还是你的人头掉得快?”
窦连忙举起佩刀,护着安西王道:“阮曲尘,你别乱来!”
“阮曲尘,”安西王拨开了窦连,面带鄙色道,“我知道你有些身手,但你也得想想后果。难道你想看着你这帮人和你的妻子儿女全都去死吗?本王来这儿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肯向本王摇尾乞怜的话,本王可能会考虑放过你的家小,不然的话,你们只能黄泉上再相见了!”
曲尘嘴角一扯,勾起一抹蔑笑道:“说实话,你杀得了我吗?”
“本王怎么杀不了你?”安西王指着他轻喝道,“本王想杀你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且还很名正言顺!阮曲尘,本王真不知道你是天生不怕死,还是为了面子在这儿跟本王绷着!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你最后都会死得很惨!”
曲尘淡定自如地笑道:“可惜,你都猜错了。我既不是天生不怕死,也不是为了面子在这儿跟你强装,我是自己推断出来的,你根本杀不了我!”
“你少嚣张……”
“这不是嚣张,是事实!掳金帮一案你们虽然撤下了魏大人,改由你和林提刑联手侦办,但林提刑这个人办事讲究证据,说得不好听就是太有板有眼了。这案子没查清楚之前,他不会处决我,也会阻止你处决我,就算你是个王爷。”
“呵呵……”安西王干笑了几声道,“拿林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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