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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冤家宜解不宜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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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没必要白费力气再去企图和主角们对抗什麽了。

首先,晴姑娘得声明一点,这是一个全新的故事,真要说和言家有什麽关系,诚如先前所言,只是借用一下背景而已,请不要拿「四季风情」的残馀印象去看它。一开始,真的没有打算写成系列,所以当小编问我要不要挂系列名时,本人毫不犹豫地答:“不要!”

没想到写完後,反而有更多想法冒出头来,窝囊作者又战败了……

各位不难发现,这当中的言家小配角,都没有很明显的著墨,也就是说,我并未确定能写多少出来,请各位不要对任何一个角色抱持太多的期待,本人真的没有驾驭主角的能力啊!

什麽?不信?!说我在推卸责任?

好,举个例子来讲。

七月这本书的档期早早就排定了,这期间,小编问了我N次对七月新稿的构想,我给了起码超过三种的版本,也几乎一度要下笔去写了,结果最後出来的是那些版本之外的言洛宇,小编心脏如果不够力,怕会在电话另一端吐血身亡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我以後的事,本人再怎麽铁齿铜牙,也算不准主角们未来的动向啊,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

请学著我看开一点,每出一本就当是捡到的,OK?

心理建设到此为止,接下来的版面空间留给读者们,还请继续捧场。

七月七日晴 结局篇

之一(文\王素贞)

七月七日,屏东——

一位老妇人走到两座相连的坟前,将一束艳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

“瀚宇,天晴,你们还幸福吗?我过得很好,嫁了位爱我的丈夫,日子还算平稳,已有个七岁大的孙女,很凑巧的,她是在七月七日生的,为了纪念你们,我将她取名为天晴。只愿地能像天晴般开朗乐观——”

“呵,没想到我竟然跟你一样。”

蓦然出现在身後的声音让地惊吓地转身。

眼前两鬓已星星斑白的男人让她觉得眼熟。“你是——”

“唉!没想到你竟然认不出我来,其令我伤心,我不禁要怀疑原来我已是这麽老了,才让你对我加此陌生,唉……”

“难道你是——齐光彦?!”

“不然你以为我是瀚宇啊?”他白了她一眼。

可恶,现在才认出他来,亏她还是他大学时代的“唯一”一个女性好友呢!

看清楚,是“唯一”喔!看她多麽地伟大。

“你刚才怎麽说你和我一样?”她赶紧岔开话题。没办法,据她对他的了解,他这人可是出了名的爱记帐,就算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大概还是和从前一样容易记恨。

“因为我也有一个孙子啊!”他露出笑容。“名叫瀚宇。所以我现在脑中有一个想法,你猜得到吗?”

她的孙女叫天晴,他的孙子叫瀚宇,难不成……

“你——”

“你满聪明的嘛。你孙女呢?”

“我把她放在瀚宇生前的房子庭院前,那你孙子呢?”怎麽不见人影?

“和你一样。”

她顿悟他话中的涵义——他把小瀚宇丢在庭院。

小小身子努力、努力地往树上爬,终於,她爬到树上了,地坐在树上抹掉额上的汗。

“呼……好累……”

忽然,她看见树上挂著青绿的东西。“啊,有杨桃!”好兴奋,抱稳树干站起身,摘下眼前还青绿绿的杨桃,随便擦了下,她张开嘴,咬了口——

是立即地,眉心蹙起。“好酸!”她要跟奶奶说她永远都不要吃这种水果了!虽然酸,但她还是痛苦地把嘴里的杨桃吞下去,因为奶奶说不可以浪费食物。

唉,没办法,她真是个乖小孩啊。

“在树上很好玩吗?”

小天晴把视线往地上看。“你是谁?而且我在树上好不好玩又关你什麽事了?”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会掉下来。”因为她所站的那根树干已出现裂缝。

她插著腰,很得意地对他说:“哈哈哈!我才不会被你骗到呢!我爬树的技巧那麽好,才不是你说我会掉就会掉啊——”话才说到一半,正欲断裂的树干却很不给面子硬生生地断了。

“小心。”小瀚宇张开手想接住她,可是……接是接到了,但不是手,而是身体,此时的他被她压在下面。

她赶紧从他身上爬开,看著他紧皱的眉头,她心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会不会死掉啊?

天晴的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滴在瀚宇的手臂上。

“我这受伤的人都没哭了,你哭什麽?”他用著很轻很轻的力道擦拭她脸上的泪。

“我怕你出事嘛……”看著他擦破皮的小腿及手臂,泪水瞬间蓄满眼眶。“会不会痛痛的?”望著他受伤的四肢,她的心闷闷的,好难受。

“不会痛。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我再也不要爬树了。”她忽然冒出这句话。

“为什麽?”

“因为你受伤了。”她的心,也像跟著受伤,痛痛的。

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下次你掉下来的时候,我会接住你,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下次掉下来?说得好像地一定会再爬树似的。

“真的?”

“真的。”

“那你叫什麽名字?”

“齐瀚宇。你呢?”

“秋天晴。奶奶说,这个名字是她朋友的名字,而且啊,我的生日刚好和她同一天呢!”她讲得好开心。

“哪一天?”

“七月七日,就是令天喔!每一年的七月七日都下大雨,害我都不能在我生日的时候出去玩,今天天气睛了,奶奶却带我来这里,把我放在这里,害我好无聊喔……人家想放风筝,看著风筝自由地飞翔著……”她靠在他身上,说著说著,她的眼皮变得好重好重,困了……

“我可以陪你去放风筝。”

“好哇,可是我好想睡觉……等我睡饱之後你要陪我去放喔……”她揉著眼,睡意愈来愈浓。

“好,我答应你。”

“不可以再食言了,以前你都骗我,我要紧紧握住你,不让你偷跑……”她把她的小手和他的手十指紧紧交缠,密不可分。

以前都骗她?

可是他们今天才见面啊!

算了,他耸肩。

“我不会再食言了,晴。”一句话,未曾深思便脱口而出。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说出那句奇怪的话,但望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她,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睡意侵蚀著他,他也困了。

“喂,你看、你看。”刘心苹拍拍齐光彦的肩。

眼前躺在草地上睡得香甜的小人儿们,让人感觉好温馨。

齐光彦和刘心苹相视而笑。

是你们吧?

地抬头望向湛蓝的晴空——

天晴,瀚宇,欢迎回来。

这一年的七月七日,天空好蓝,好蓝。

远处,传来蝉儿的呜叫,和风,徐徐地轻吹著,叶子,随风摇曳……

有种名叫“幸福”的种籽,发芽了……

之二——(文/陈怡菁)

追著、跑著……很辛苦地,只是想赶上前头的他。

她不晓得为什麽要这麽累,到底是为了什麽?

只是……只是觉得前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得去见他,一定。

赤裸的双足在地上奋力迈开,她不痛,只是心酸,心里有一种酸酸痛痛的感觉,彷佛就是来不及了、迟了,那种空洞茫然的懊悔,无边无际。

身体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似的,很容易地就赶上前面的他。

差一点的,她知道就差远麽一些,他们将永远无法相见。

还没出声,像是约好似的,他回头了。

见著她,不走了,本是空洞的眼底渗了一丝情绪,她懂,那是爱恋,对她最深的爱恋。

原本快要遗忘的记忆,霎时潮涌而来,让她差点无法呼吸,好深好沈的情感,是她和他呀。

为什麽会忘记?明明很爱、很在乎的呀,为什麽会不记得?茫然的眼眸滑落後悔自责的泪水。

他缓缓地朝地伸手,她知道,他没忘记过她,是她不好,错得太深,竟然将最爱、最在意的他给遗忘,其是应了她说过的话,把心藏得太深,连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毫不犹豫地奔向他,狠狠地撞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死也不放。

不怕了呵,什麽也不怕了,不会再有顾忌,只要在这里,就能好好相爱了吧,她好想好想爱他啊。

他拭去她的泪,看著用生命爱上的女孩,小心翼翼拥著她,深怕一用力,她就碎了。

她抬眼,冰冷的小手拥上他。“陪了我,值得?”哑声问。

覆上她毫无温度的手,他淡笑。“值得。”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她轻轻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浅浅地感觉著,温存著。是了,她要定他,绝对不松手。

一旁的鬼官冷然地开口:“他和你不同,你是阳责尽矣,他则轻贱寿命,合该过桥受轮回苦。”催促著他,就要他上桥。

“不,他不能走。”她拉住他,紧紧不放。

他叹息,柔声安慰著。“划担心,我去轮回,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相见,也许,下次见面,就不会是这种情况了。”

她不放,苦涩地反问:“如果遇不见呢?如果我没办法见著你该怎麽办?”已经错过一次,她不想再错过。

说是简单,其实他也怕两人不再有交集。输过,他是自尽,能有什麽好下场吗?

“他这种寿命未尽却轻生的人,大多是排不上六道,好一些的也只能渝为牲畜类。”冷面鬼官看著紧捉不放的她说。

她怔愣。“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喃喃低语。

他哑然,不忍地搂紧地,心疼她的脆弱,眼角濡湿,回答不了地的话。

无能为力呀,只是想和她一起过日子,只是想和她一起等著七月七日晴,只是想守著她让她快乐呀。

就只是这麽一点微小的心愿,为什麽不能实现?为什麽他们不能得到幸福?

“我陪他。”她注视著冷眼旁观的鬼官。

无情绪波动的鬼官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半眯起眼说:“他是自作自受,你陪什麽?”

“他为我,所以,我为他。”

“不许,我不准。”他狠狠地打断两人谈话。“你要是敢跟来,我就不原谅你。”

她大喊:“不公平,不公平,你就能追著我来,为什麽我不能跟著你去?你太不公平了!”

“那不一样。”他是怕她一个人太寂寞,怕她哭,怕……自己真的失去她。

“哪里不一样?”她流著泪,颤声说:“加果你又消失了,我该怎麽办?我不要你又不见了。”

他温柔地亲了下地的额头。“我答应你,不会丢下你。”

她闷声哭泣,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见著脸上的悲哀。

一身白衣的鬼官笑了。“兄妹乱伦啊。”

他僵了下,手仍是搂紧地,没有放开。

一只小鬼走近,对著鬼官说了些话,白衣鬼官手一挥。“我知道了,下去吧。”小鬼应声离去。

白衣鬼官再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浅笑著。“罢了,问你们呀,现下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们两人还阳,虽然不是你们原本的身体,但也是一男一女,而且没有你们在意的血缘关系,你们俩可愿意还阳?”

他抿唇。“为什麽?不是该我轮回?”

白衣克官别有深意地望著他。“有人代你受轮回苦。”

“谁?”

唇角轻扬。“当然是自愿轮回的人。”

会有人自愿受轮回苦?他不相信。

“说吧,究竟愿不愿意?”

他是心动了,能够没有关系地重新爱著她,他多想呀!

她扯扯他的衣角,他低头以眼神询问,她摇著头。“我不回去。”

听见她的回答,是啊,是啊,他怎麽没想到呢?枉费他还是最了解她的人,竟然忘了最深的一层。

不回去,也回不去了,因为即使回去也不再是从前的彼此,熟悉的人是现在的对方,就算面容不一样,她也不要啊,她要的是完整的他,不论身心,都该是原本的他。

“不走了?”他轻声低问。

“不走。”她肯定地颔首。

他抬头回答鬼官。“我们不走。”

“不走?”白衣鬼官轻笑。“这里可不是人间,虽然不必计较什麽关系,却是永无天日呀,你们确定不走?”

“嗯。”他微微一笑,笑里有著坚定。

白衣鬼官打开手上的摺扇,挑眉说:“好吧,这里对你们而言,也算是一个乐园,你们住下也好。”

“跟我走吧。”说完,先往前举步。

他牵著她跟上,唇边有著淡淡的笑;她也是,浅浅的酒窝漾在脸上。

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世俗,不会有哥哥。

他知道,这里不会有禁忌,不会有妹妹。

他们知道,这里不会有阳光,不会有晴天。

他们知道,这里不会有兄妹,不会有分离。

所以,没有晴天也无所谓,他,会让她觉得每一天都是放晴,会快乐,会幸福。

这次,能幸福了吧。

之三——(文/张诗涵)

永恒

永恒的定义是多久?

一辈子够不够?

一秒是否太短?

幸福这名词对我们而言只是偷来的奢侈,

对我来说,

相处在一起的每一刻,

度过每一个的欢笑泪水,

那种感觉便已让我感觉到了永恒。

独白。天翔

我叫沈天翔。

见过我的人,都说我的脸和性子像极了我既帅又优秀的爸爸。

听完这些评语,让我知道何谓睁眼说瞎话。

为什麽呢?唉……我看我还是讲清楚说明白好了,虽然故事很老套,反正都是那一百零一种古老又挺乏味的剧情……但怎样演却都不烂的戏码。

在二十多年前,我是一名来过我爸爸诊所的病人,在七月七日那天丢在门口的弃罂。

从此,这天就成了我的生日。

爸爸是到了我上中学时,才告诉我,那时,我没有太大的情绪,因为我早已有感觉,但真正让我感到震惊的,却是接下来的对话——

“你是为了什麽才收养我?”

“……”沈默了很久,正以为获不了回应的时候,爸爸淡淡的、彷佛自言自语的回答却比告知我的身世更具有杀伤力。

“如果那时我没看到你,或许我再也找不到在这世上继续待下去的原因了。”

※※※※※※

孤独

2003。7。7

齐光彦永远很难忘记,那麽失魂落魄的模样会出现在沈瀚宇身上。

“晴……睡了吗?等等哥……我马上就陪你睡……像小时候一样……”

沈瀚宇不知道这些天自己是怎麽度过的,口中无意识地嘀喃自语,神情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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