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神捕(上)_-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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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这人到底阅历过多少名花?想到这,倒是有一丝微酸从心底泛起,无奈那人已经熟稔地攻城掠地,略带了鼻音的小小抗拒更挑人情欲。
“蓝儿,蓝儿~”
明天会怎样?抛开不去想它比较好吧。万一不久之后就要变成海上一具浮肿的浮尸,在这之前没把本赚回来才叫亏大了。
云飞扬的唇下滑到他柔嫩的小乳处,轻轻的以牙咬啮着,酡红了容颜的人果然有着他意想之中的敏感。
“等一下……”
不行,他还是不适合做躺倒在别人身底下的那个。
就算那种丝丝缕缕、酥酥麻麻的快感是源源不断没错,可是……好吧,原来他以为他受自己美丽老爹的影响并不深,可是事到临头了才发现,由于他那美丽过人的爹天天耳提面命他绝对绝对不能屈居人“下”(想是老爹年青时的惨痛经历使然),他头一回做这种事就乱不自在的。
“我还是……”
然而云飞扬岂能容得他反悔?
甜腻腻地吻上了他的唇,将他的话堵死在口中,一只手毫不浪费时间就去解他的腰带。
性急的手指在疏淡的草丛中梳理了几下,将在静静憩伏于此,还是柔软一团的性器掬捧在手中,轻轻揉搓。
“别……”
蓝如烟倏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却又与之前他因大量缺水而导致的干渴不同。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先前堵在他嘴上的那一张嘴,不知何时已经下滑至鼠鼷处,抛过挑逗的一个笑,一低头,含住了那被捋得半软不硬的分身。
“嗯……”
那敏感无比的宝贝骤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立刻紧绷起来,如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
蓝如烟狼狈的推拒在别人执意的吸吮下变节,反而抱住他伏在自己下身吮舔吸啜的头,手指插入他乌黑柔亮的青丝里,弄歪了他束发的冠,散乱的发一丝丝垂下来,有几缕调皮的碰触到他小腹、大腿内侧、甚至分身上,随着他一吞一吐的动作,轻轻的一点一点,好比柔细的柳枝轻拂着水面,就从柳叶接触水面的那一小点位置荡开了一个个圆形水波,把那种似触非触的酥搔、不落实处的痒,渐渐地扩散到整个身体,到最后任何一点加大了力道,都会搅起一池春水的波动。蓝如烟在这样悉心的照料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化做一滩软泥,不复有实体的存在。可就在这已经栩栩欲化的一滩春泥之中,一颗心却跳得几欲突破胸腔破空而出,其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麻的痒,有如百爪搔心,却叫人无从抓起——因他是知道这件事超过自己允许的范围太多,可是却有一种违反禁忌的微妙感触,反而令得身体更加敏感。
“小蓝儿……你就算射在我口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嫌脏。而且,能死在你身上我也不会后悔的。”
看到他眼角泛红、酡颜如醉的殊丽容颜,云飞扬发出这样满足的喟叹,舌尖轻轻探入他已经不住渗出晶莹玉露的铃口,一只手继续向下滑去,时重时轻地揉捏包裹在布满细纹的囊袋中的圆球,逗弄得那里胀大起来,把原本的折皱都抻平了不少,把那饱满厚实、沉甸甸的小球握在掌心,轻轻挤压,催发他的快感。
“呀——!”
在他一个大力的吸吮中迸发出来,蓝如烟感觉得到他的手指顺势往后滑,在自己的臀缝间搔动,往绉折深处推进,陷入的指尖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以及深深的羞耻。
但,一切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蓝儿,再放松一点儿。”
把含在口中的体液滴到那狭窄的后门处,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小口颤抖着,沾了白色的黏液,显得无比淫猥。云飞扬的手指只是在一道褶皱上轻轻一捏,那处立刻肿立起来,娇嫩得超乎想象。
不敢再造次,把浅浅探入的指尖收了回来,捧起他粉白的臀掰,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丘满意地揉了揉,双手一分,把那殷红的沟壑暴露了出来,两根手指轻轻使力,致使那凸现出来的花蕾被迫张开。
“你……你在干什么?”
好羞耻的体姿!然而不一会儿,却有热烫的液体滴淌在那里,被他左右掰分开的臀眼吞咽了进去,烫得身体内部都火热起来,蓝如烟又是羞又是气,在他的视线下下体不自觉地就向后一缩,打算从他手中撤退。
“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这样一会儿方便一点。而且我保证你试过之后会舒服到不想放开我。”
云飞扬抛过一个笑,邪魅而充满男性的魄力。
瞧,这才叫温柔体贴!男人自尊心又高,宝贝又很娇弱,不好好哄着安抚好人家的自尊,轻柔地开拓做好事前准备,一下子莽入谁接受得了?!
就他情场得意的经验而言,适当地引发别人的羞耻心是可以增加快感,然而最重要的还是会哄,哪有象他上次那么闷声蛮“干”的?
“我还是不……”
“小蓝,你忍心叫我抱着遗憾给你陪葬么?”
云飞扬很“哀怨”地觑视已经准备变脸的蓝如烟,在听到他大叫着:“我当然忍……”还没等他说完,已经见机把自己贲张的欲望塞了一个头进去,然而蓝如烟毕竟是只初试此道,紧窘得他再也迫不进一分去,倒是把两个人都痛得直抽冷气。
“啊——!混蛋!”
很……痛!这又不同于平常练功时受伤的痛,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到了外力的野蛮撞击,这一下痛不可当,蓝如烟抓在棺材边上的手指立刻把木块都抓陷了一块。海面上,黑漆漆的棺材边上映着因使力而骨节雪白的手指,这场景却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媚。
“出来,老子不干了!”
本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有一点动心,不过现在可就完全没那感觉了。
也不想想他那东西跟自己的差距是多少?被这么大一根捅到身体里还能有感觉才怪!
“小蓝……别这样……”
“我管你去死!”
两个人本来有某一部分连接着,如连体婴般连成一体,他这一挣扎起来,肌肉自然绷紧,云飞扬被夹在他体内的宝贝也是脆弱得不经痛。这一下两个人都惨白了脸,各自努力着手脚乱挥,偏偏在棺材里的地方又窄又小,一时间谁也讨不了好去,连擒拿手这样的近身搏斗技能都用上了,小船在海里摇晃不已,只不过之前的风光早没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涨红了面孔呼哧呼哧喘气。
“轰隆——”
突地,隐隐从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没多久,这本来就因船上两人的打斗而左右摇晃的小船象是变成了一匹在海波中驰骋的烈马,剧烈地上下颠簸起来,覆在蓝如烟身上的云飞扬一个不察,险些儿被掀下海去,幸好蓝如烟到底也还没狠到家,一伸手捞住了他,惊愕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去,只见几乎是海天相接的遥远处,突然喷起了一道红红的流霞,映得半边天都红了,海水震荡起伏不已。
因天色微暗而显得有如深蓝丝绒般的海面,倒映着火红的天幕、如火如荼的喷霞流彩,说不出的诡丽与壮观。
虽然说先前一番闹腾时下已近黄昏,然而这般壮观的火烧云还真是前所未见啊。
云飞扬还没有从惊异中返醒,蓝如烟却早已回过神来,之前的种种龃龉都忘了,兴奋得一把抓往云飞扬的手叫道:“快!快向那边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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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天堂!
云飞扬从来没发现过自己是这么喜爱生长了二十余年无视之的陆地。
从小船一步跨上这海岛,回手再把蓝如烟接了下来,云飞扬也不由得好奇在一天之前蓝如烟是怎么在毫无标记的大海上找到方向的?那诡异的火烧云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在他意图进行一场扭转地位的运动未遂后,中途蓝如烟发现了那突然喷起的红云流霞欣喜不已,两个人使出了全部的劲儿向那片火烧云的天空猛划,用上内力之后船去势如箭,难得的是给他们指引方向的那片红云这两天内一直没消下去,在二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一个海岛就象不经意被撒在海里的芝麻小黑点一样突然出现,随着那小黑点的渐渐扩大,最终他们踏上这片平地的时候,才发现这算是一个相当大的海岛,岛上有突起的山峰,茂密的树林,当然,还有他们渴求的潺潺清流。
“我们得救了?”
喝饱了水,把整张脸都埋到水里痛快地洗了一把之后,感受着泉水的冷洌清甜,云飞扬还不敢相信眼睛的真实。
“得救?你不想回中原了么?”
蓝如烟挑起一道眉反问他,这人还真是,天生的乐观派还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这下他们可就迈入了目前处于局势不明的海天一色阁本部。下一步的情形会如何都还不知道,苦难才算是刚刚开了个头。
不过,有了海上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经历后,现在他的心境有了改变。原本一心一意想利用云飞扬做人质要协官府的作战计划有所更改,如果有可能,他甚至不打算让云飞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想把这迷恋上自己现在也被自己所接受的人埋得更深、保护得更好。
真的,差一点就会跟他一起死在海上了呢——如果不是那座与离岛同一方向的活火山选在此时间歇性爆发的话。
老天保佑他们才得以活命!
“你不喝水么?”
四处打量了一番没见啥可疑的,云飞扬看看脸上有着不豫之色,不说话也不动的蓝如烟奇怪地问道。
“这水被你搅得这么浑,叫我怎么喝啊?跟猪在里头打过滚似的。”
嫌弃地一撇嘴,蓝如烟心下已有了决断。
“好吧,我到上游给你打干净的。”
不就洗了把脸嘛,至于吗?还把他比喻做猪?云飞扬忍了又忍,决定在没把这火爆美人儿搞定之前,还是多多顺他的意好了。
当下从身边的芭蕉树上撕了一大片叶子,卷着杯状转身就打算向上溯源,不料才一转身,风声响起,似乎有人以掌刀切下,云飞扬只觉得后颈一痛,倒下去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清水边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哪里还见蓝如烟的影子?
云飞扬不由得破口大骂,可是在四处搜寻也没见他的踪影,待得一天一夜过后,他已经把搜寻的范围扩及到整个山坡,却还找不到蓝如烟的人时,先前的怀疑、愤怒全变成了惶恐、担心。
蓝如烟——他仿佛真如他名字一般,化做了一抹青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虽然这小岛上有清甜的泉水、成熟的蕉果可供随便饮食,比起孤苦飘泊在海面上,只得两个人相依相伴的情形不知道要强多少去了,但心里有一处就是放不下,只好失了魂似的在小岛上晃悠着,掰蕉叶几经辛苦才编出一个比较牢固的蓄水壶,可以带在身上方便漫山遍野地四出寻人,搜寻范围突破了那道小小水源的周边——这也不能怪他,任谁被活活干渴了三天之后,莫不把这当成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打死也不要离开有清水的地方半步,行动也要抱着个装满清水的壶。
“小蓝——”
急切的呼喊被阵阵波涛摄了去,干渴的喉咙很快就嘶哑不堪。
云飞扬看看在这岛上唯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山坡底还好,是相对坡度缓和的山林,可是到了山腰的位置,整座山形态一变,矗立在面前的是几乎垂直上落的峭壁,让他直接放弃爬上去的打算——蓝如烟就算想自杀,也用不着爬这么高再往下跳吧?
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四周都是水的海中孤岛上,在唯一的小船还停在沙滩的情形下,独自一人到底能去哪了呢?
饶云飞扬在六扇门供职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这般蹊跷的事前所未见,望望几乎是不可能攀爬上去的山崖,往掌心里吐了口唾沫,认命地——爬。
手脚并用也无法在这无处攀缘的徒壁上再上一分,反而让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处境,云飞扬的倔性子也来了,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薄刃匕首,向竖立面前的陡壁插去,虽然这削铁如泥的利器是他平日所注重的宝物,绝不轻易示人,不过到这份上也顾不得许多了。
眼见天色近晚,摸黑爬山更为不便,手下更是加快了进程,运用了巧劲儿,一凿一个深口,跟着借力上跃,起手间一扑而上又是一刀精准无误刺入山壁间隙,灵活一如猱进鸷击,竟是把多年武学所能发挥到了极限。
只不过这活儿极耗真元,如果上面有人要对他不利,待他爬得上来却也无力应付了。
又爬了个多时辰,幸好天公关照,早早便有一弯斜月挂在天边,海面宽阔,也无云遮蔽,眼见得一线月光在至高绝顶处如被什么吸进去一般,直射入一道山壁上的裂缝,云飞扬足下一点,一招乳燕穿梭,脚不沾地的从那裂隙中穿了过去,一脚却先踏入了一个藤蔓纠缠的所在,一阵阵香气传来,放眼所及,朦胧的月光下,他好象一脚踏入了一个繁花似锦的花园。
瞧这花园的态势,却不象是野生的,种得这边一丛,那边一畦,摆布得倒象是个八卦阵,这一下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摸黑乱闯了。
只好将就着在花间露宿一晚,原以为会睡不着,可是这两天来因寻蓝如烟一事忧心如焚,加上爬了大半天的山崖峭壁也着实累了,竟然一觉睡至天明。
第二天,却是被一阵歌声吵醒的。
下意识地藏身于一株枝叶繁茂的树后,向外窥探的云飞扬只见到数个彩衣女子,如翩翩彩蝶般飘入这片花海树林,一人手上提一只篮子,纤手起落间竟是从树上摘下一个个硕大如拳头般的桃子。
只听那歌道:“歌停莺语舞停鸾,高阳人更闲。兽喷烟炉玉壶乾,茶分小龙团。云浪浅,露珠丸,娇声春笋寒。绛纱笼下据金鞍,归时人未眠。”却是一曲《醉桃源》,若非他想到这当是他们在海上寻觅已久的海天一色阁总部,还当真要以为此乃桃源胜境,中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