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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卧底神捕(上)_-第9部分

小说: 卧底神捕(上)_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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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不对?”

    蓝如烟俯下身子,叼住他一枚小乳吮吸着,一只手用指甲轻轻抠挖另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尖端,下身稍稍抽离再狠狠地一撞,满足地听到沉钝的闷哼声自身下响起。

    “你……”

    本就混沌的大脑在这样来自几方的刺激下更昏了,只知道在这件事上出了错,可是却想不起错的地方在哪里?云飞扬辛苦地想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挣扎着理出一丝头绪,然而已经得逞的蓝如烟又岂能如他所愿?

    “我突然发现,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下面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又紧又热,作为初次体验还真是销魂蚀骨,让他只想埋身其中,也许一辈子都与他紧密相连也不错。

    蓝如烟卯足了劲儿把自己向里面埋得更深,轻轻一摩擦,里头那层层叠叠的皱折以及紧紧箍着根部的肉皮圈都一下子咬紧,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温暖刺激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而因此被照顾得无微不致的先行部分,象是在这样的摩擦中喷溅出小小的火花似的,让焚燃全身的火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唔……嗯?”

    感觉得到他微带细茧的手圈住了自己的分身,体贴地上下捋动着,以诱发出他的快感,后面却保持了毫不留情的攻击,云飞扬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奇妙感觉,可是人在意志不坚的时候很容易就倾向于选择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事到如今别说他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就算是全然清醒恐怕也只得随波逐流——只不过清醒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让一个千娇百媚般的人儿以一种完全强势的雄性姿态占有自己,这种画面非常可笑。

    然而蓝如烟又怎么会肯让他这在种时候醒过来?

    嘴里紧咬着已经完全沾满了唾液的小乳,两只手都伸到了下方去,一边翻捋推动着他顶端已经蜕落下来的薄皮,安抚那看起来美味多汁的肉具,一手滑落到交合之处上方的会阴穴揉搓着。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蓝如烟把这种渴切的欲望表现在愈发凶狠的撕咬上,可怜那被白森森的细牙啃噬的肉珠很快就呈现出要迸出血来的颜色,被吮胀到将近透明的血色。

    “嗯,你轻一点儿……痛!”

    是痛,还是快感?可怜被逼迫至头顶都已经顶到床栏的人无法保持清醒,在连续的撞击中头脑不停地磕在硬实的护栏上,持续的摇晃下只觉得身体里的酒也快旋成了一个漩涡——那是把理智全数吸下去的无底黑洞。

    “不止是痛吧?”

    会这么说的证据便是在自己手下渐渐也起了反应的分身,粗大地肿胀着,顶端的铃口渐渐渗出一种透明的黏液。而那散发自身体的酒香与汗味混杂在一起后,竟然形成了一种无比性感的味道。后方的肉洞渐渐适应了他深入其中的大小与形状,开始放松成完全适合他的状态,每当那坚定前行的肉刃要破开里头的狭长甬道时,肠道肉壁上那一层层的褶皱突起就形成逗弄他斩棘除荆的小小障碍,而当那直捣黄龙的怒剑朝外抽出来的时候,吸紧的内壁同样产生阻挡和强大吸力,不愿让它离开。

    欲拒还迎,欲罢难休,这一抽一送,一来一回之间,拒斥与征服的快感从不间断,会让蓝如烟更疯狂也多半是由此而起。

    “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过男人?听着,以后不许你更跟别人在一起……敢勾引我就要负起责任!”

    不由自主地,想起早上看到他跟袁县令在一起出现时的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定这不检点的男人早已尝过此道,不然怎么会这般轻易就让他攻陷?

    蓝如烟无端地妒忌起来了,狠狠掐得身下的云飞扬哀叫出声,差点连勃起的性器都软蔫了下去,只得放弃男性的尊严谄媚地攀着他软语求饶。

    “小蓝儿,乖蓝儿,蓝宝宝,下手轻点……你想谋杀亲夫啊?!”

    去,这醉鬼,到这种时候了还没认清谁是夫谁是妻的问题!不过——既然实际上已经占了便宜,又何必在称谓上跟他计较呢?

    “你确定要我的话你就得记住了,我不喜欢的就算了,我的东西别说让其他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多看你一眼我都会生气,如果你还想去勾引和调戏别人我就阉了你!”

    也不管那人到底应该算是醉着还是醒着,蓝如烟扳起他的脸,眼仁儿对着眼仁儿,一字一顿的认真。

    “呃……”

    虽然已经在迷糊中丧失了大量领地,可这花花公子原则却是从骨子里牢记在心的,现在蓝如烟的要求与他一贯的处世态度有悖,云飞扬即便在情炽如火中也不肯轻易点下头去。

    “你答不答应?”

    死云飞扬,反正他本就是历尽肆情狂爱的花花公子,答应这样的交换换他一点真心,要做到很难啊?

    蓝如烟见他不肯点头,心情极为复杂,一方面理智提醒自己这人的一时迷恋许是过眼云烟,他即是本性难移,自己绝不能轻易动情;另一方面却又着实感觉得到自己对他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的,不然就不会早上看到他和别的男人一起就吃醋,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春药就意志不坚到强行抱了个男人。

    “唔……”

    见他愣怔中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云飞扬早把这种感情上的问题抛到一边去,已知悉快感的身子只紧贴上去不停地磨蹭着,煽风点火还当是在吃别人的豆腐,自顾自寻找更快乐的方式。

    “……哼,脑子不长记性的话就让你身体记住!”

    他还是头一回跟对人表白哎!

    ——虽然时间和地点以及形式都有点怪。

    彻底被人无视的恼怒在这种时候分外敏感,已经隐隐想通了这晚上发生的事根本不是什么绮梦、恶梦,而完全是被人操纵后的真实,但蓝如烟明明听到外面响起了子时交更的梆子声时,仍是把工作放到了一边,双手捧起了下面紧含着自己的窄臀,狠心地将他掉了个个儿,调整姿势让他伏趴在自己身下以一种全然屈辱的方式敞开着,狂猛地只集中进攻一点。

    “嗯,你也动一下这边……”

    本来不停带来刺激的几个点都消失了,偏偏只留下最让他不习惯的那地方,云飞扬嘟哝着抗议,可怜他自己想用手去安抚自己欲望的手也被反绞到身后,被干得上半身都倒在褥子上的人最后也不知道是累够了还是认命了,不再试图反抗,只有挺翘的臀部一直遭受着饱含怒火的进攻,抽动着的甬道无可奈何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蠕动着寻找能在这种方式中得到快乐窍门,渐渐的,集中打在某一个点上的频率越来越高,导致他在每一次感觉到后方的进退时越绞越紧……

    “啊——!”

    白浊的爱液竟然选择在同一时间迸发出来,承载了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重量的那部分床垫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这重量压得快睡过去的云飞扬喉头一噎。

    然而仍是欲火焚身的蓝如烟又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伏趴在他汗湿的背上略停了一会儿,呼吸间又开始胀大坚硬的欲望再次抬头,暖在他身体里似乎回复的时间也远远超过了平常的速度——是药,还是想占有的心情作祟?

    洒下的轻吻那人却没有感觉得到,蓝如烟趁自己的肉具还未从他身体脱离时,重整威风挺枪再战,垫在两人身下的大红被褥被渲染出了越来越大的褐色的水渍。

    屋内,情色盎然的喘息声久久未能平息,交缠在一起未分开的下肢与纠结成一团几乎没打成死结的被褥一般,凌、乱、不、堪。

    也许还应该包括了此时已经迎来梦醒时分的蓝如烟的心情。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好耀眼的阳光!

    云飞扬闭上眼,伸手遮住差点要因此迸出眼泪的眼睛,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才睁开,战战兢兢向旁边打量过去,居然……只留给他一方带了微凹印迹的软枕,人迹全无。

    那一瞬间他很渴望自己能象某些醉酒的人一样,第二天除了头痛之外还能把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忘光光。

    然而,点滴鲜明的记忆却连欺哄自己一下也不肯,随着逐渐回复的神智重返心头。

    该死的!早知道酒后会这么疯狂,而且那个人居然会陪自己一起疯的话,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喝酒。

    这下好了,一失身成千古恨!

    本来……在喝酒之前计划得好好的,喝到五成醉的时候他可以借酒装疯来调戏自己的亲亲小蓝,八成醉来个霸王硬上弓,至不济就是自己喝到醉得不省人事,但也大可放心睡倒就好——反正一直是自己追着蓝如烟跑,那人从头到尾也没有对男人表示过兴趣,看上去就算自己醉倒了也勾不起他的欲望的。

    然而,那女人到底动了什么手脚?那酒喝下去后比寻常的更烈不说,竟然会有让他全身绵软到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后劲,连脑子都完全迟钝了。原想就这样睡过去也没什么,可是后来的“发展”让自己回想起来几乎没悔得肠子都青了——小蓝啊小蓝,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就这么禽兽地上了一个醉到无法反抗的人呢?

    原来不出声的那一个,咬人才最凶!

    这下他的一世英名折损在那看起来小娘儿般的男人手里,说出去都丢脸。

    ……

    更可恶的是,那家伙居然漏夜出逃,完全不打算给他负责任!

    就在他几乎想咬那人睡过的枕头泄愤之际,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叩啄声,心想会不会是那个冤家良心发现,可是才一坐起来就突然觉得臀间那个私密的部位里,有一些黏稠的液体要缓缓向下流出来似的,羞耻得他一下子又倒回了床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门外的人可就慌了神,叫着:“云大人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推门进来的竟然是袁县令手下的一名小官,现在神色紧张得不得了,生怕这京城来的大官在这里出了事。

    奇怪了,不说云大人只是宿醉吗?为什么好象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儿似的,难道现在还酒意未消?那倏然红透的脸蛋,在这一刻看起来竟然有些……妩媚?

    “我没事!你先出去,让我起身更衣。”

    云飞扬答得咬牙切齿。

    好你个蓝如烟,还真的是吃干喝净一拍屁股走人,第二天连个体恤的话也没有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丢下状况凄惨的他也不处理干净,存心要叫人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想用酒醉后记不清做借口的可能都没有。

    一边暗骂一边拣起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穿上,站起来后那因为重力而“无孔不出”的流质液体叫他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时刻担心着下人等候不及而闯进来的紧迫感让他无法把自己的身体好好清理,只好带着一脸便秘的表情出了门,感觉着那个人的味道仍在无时无刻地充盈着自己。

    “大人请上轿。”

    出了门,门口一角已经停了一乘不起眼的小轿,虽然那训练有素的小衙役仍是恭敬耐心地候在那儿,可是从他催动轿夫的情形来看,的确是有大事发生……唔,该死的,这轿子走快了怎么摇得这么厉害,害他坐在上面的某个部位又不适地颤动起来,渗漏出的液体把衣裳的后摆濡湿了一片,只能祈祷那痕迹不是太明显,回去后尽快地洗澡更衣吧。

    “扬,出事了!”

    可是,才一进县衙大门,迎出来的袁县令第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先处理自身状况的愿望。

    “我不是叫你快马加鞭请统领大人回来,怎么这么慢?”

    眉头深锁的袁县令不好责备老友兼上司,那锐利的视线一对上被派去接人的衙役,那可怜的小子立刻就招供了:“是……是蓝大人在小的出门前叫备轿去请的。”

    “小蓝?他现在人在哪?”

    提起那个让他爱得心痒痒但一夜之后又叫他恨得牙痒痒的家伙,云飞扬发现到目前为止,他根本就没有在他视线所及范围内出现过。

    “大牢,我们边走边说吧。”简短地回答了上司,袁县令带头前行:“昨天我按约定,把西边的警卫调开了,等你们回来劫狱。过了子时一刻,突然牢房里传出几声惨叫,弟兄们再赶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被关在牢里的海天阁帮众,无一幸免,全死了。”

    “全死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云飞扬脚下打了个趔趄,嘴里快可以塞进一个鸭蛋。

    “你是说关在牢里的那三十多号人都全死了?谁下的手?凶手是怎么逃出去的?有叫仵作验明死因了吗?”

    冷汗吓出了一身,云飞扬之前的什么怒火欲火不明之火全灭了。毕竟这是再大不过的公事,意外造成失误的自己除了把案子查明,找出真凶外,没有可以告慰亡者的办法。

    “到了。”

    言简意明的袁慰中停下脚步,看着本来应该在牢里,现在却在外面抱着柱子大吐特吐的仵作皱眉。

    “大大大大人,属下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蓝大人在里面。”

    自知失职的仵作脸色更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明自己有失公职的原因。

    “他一个人在里面?”

    没见他的时候是一肚子气,可这会儿早被这突发事件吓没了。

    只想到这么娇怯怯的一个人被独自留在牢里面对众多死尸就心下不忍,怜香惜玉之心一起,云飞扬倒忘了昨夜自己才是被“怜惜”的那个,顾不得姿势奇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打开地牢的门,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以及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沉腐气息涌出来了,挟着极大的、恍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压,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云飞扬几乎产生空气里有巨大漩涡从头顶上刮过的错觉。

    定了定神,看到站在一地呈螺旋形倒卧的尸体中间,脸色刷白、双目赤红的那个人,不是蓝如烟是谁?

    他双肩颤抖着,腿脚似乎虚软得就快撑不起自己的体重,那一份柔弱无助瞬间可以把最冷硬的铁汉心肠击溃。

    “小蓝?别看!”

    满地血腥中俏生生独立的人别有一份凄绝的艳,似染血的百合,只让人想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云飞扬亡羊补牢地伸手去掩他的眼睛,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他早把这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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