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脫衣的男人(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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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友睛的想法里,藤原是喜欢被绑的M。甲斐谷被回过头的男人狠瞪,愧疚地低下头。
'甲斐谷啊,是个有点呆呆又爱撒娇的男人。与其折磨他,还不如疼他比较好,这样他也比较能够发挥自己的长处。'
藤原把右肘撑在桌面上,用手按着额头沈吟半晌后抬起脸来。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这是我跟他的问题,能不能请你不要干涉?'
愠怒的表情一瞬间掠过友晴脸上,但随即恢复成'老板'的神情。
'说得也是,真对不起。'
'如果有机会是很想把他让给你,可惜他现在只为我疯狂。'
友晴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忽然扑哧一笑耸耸肩说'我真是多管闲事啊'。
'那恕我多问一句,你真的爱甲斐谷吗?'
藤原露出彷佛堰下苦药的表情,接着叹了口气。
'……我非说出'爱'这个字不可吗?'
被误会是个S M同性恋,还在照片要挟下被迫来到GAY BAR。甲斐谷很能体会藤原那为了牵制友晴,而非得承认喜欢自己这个原本最讨厌的男人的痛苦。不过这句话听在友情耳中似乎很受用。
'……我完全输了。'
友晴缓缓摇头,然后再端出一杯鸡尾酒给藤原。
'我已经不……'
友晴摇摇食指,阻止了藤原的拒绝。
'就算是纪念我的失恋吧。这酒叫蓝色眼泪,酸甜中带点苦涩。要回去之前。就先饮下我的泪水吧。'
藤原明显无法应付这杯突如其来的鸡尾酒,但老板都叫你喝了,就这么摆下回去似乎不近情理,只好端起杯子一口喝干。认为自己终于完成任务的藤原,待要拿起公事包时,身体忽然往前大幅摇晃了一下,幸好扶住了吧台才没有跌倒。
'你、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的藤原,奋力坐回椅上后深深垂下头,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甲斐谷。
'能不能帮我叫计程车?'
甲斐谷赶紧拿出手机,结果友晴对他招招手说'你过来一下'。不明所以的甲斐谷跟过去,却听到他说'不用帮他叫计程车啦'。
'我在酒里下了强力的安眠药跟春药,里面的房间就给你们用了。你今天一定要成为男子汉啊。'
甲斐谷这时才想到友晴之前所说的安排。
'虽然是给特别的常客用的房间,不过令天为了你们两个友情出借吧。里面陈设简单,只有床跟浴室。好好享受吧。'
事到如今不知该怎么解释的甲斐谷还在犹豫,友晴已轻松地扛起藤原往店后走去。甲斐谷慌忙追过去,看见从厨房旁边的路走到尽头有一扇茶色的门,推开之后是个约五坪大的小房间。有玻璃制的浴室和洗手间,墙壁是高雅的奶油色,乍看之下有点像商业饭店的套房。
友晴把藤原放在室内中央铺着雪白床单的双人大床上。然后抓起呆站在后面的甲斐谷的手,把他拉到外面去。
'我在酒里下了很多春药,他应该快受不了了。还有我看你是第一次,所以在床头帮你准备了些情趣用品,有喜欢的就拿来用吧。放心好了,那些都是没用过的新品。'
甲斐谷不起劲地'哦……'了一声,友晴用力拍拍他的背叫他'卖力点!'。
'裕一说过你男朋友是个大美人。美人的范围不是很广吗?而且每个人对美的观点不同,我还想说要看看到底美到什么程度。结果刚才一看到他进来就吓到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全方位的美人。连对美人系没兴趣的我都不禁看得入迷。再加上是M体质,真是给你赚到了。'
友晴抱着手臂继续说:
'看他不像个坏人,应该也满喜欢你的,只是有点公主脾气而已。'
友晴扯着嘴角一笑,伸手拍拍甲斐谷的腿间。
'你、你干什么啦!'
'就用你这里,好好惩罚那个高傲的M男吧。'
说完,友晴便愉快地往店内走去。既然都来了也不能打道回府,甲斐谷只好进到屋内。藤原呈大字躺在床上熟睡着。或许是日光灯太亮了,他用双手遮着眼睛。甲斐谷背向藤原坐在床上。为了给精心安排的友晴面子,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在房里待上一晚。
等明天早上跟藤原串通好后,装出有那种气氛就可以交差了。
他看看手表已是晚上九点。藤原虽然烂醉,但现在要睡还嫌太早。甲斐谷起来在房里逛了一圈。这间连柜子都没有的房间,真的只有床和小桌子,以及一张椅子而已。小桌上除了夜灯之外,还有一个白色的托盘和有鞋箱大的藤笼。托盘上放着几包有如精致茶点的保险套,而且各种颜色尺寸俱全,看来挺好玩的。
顺手打开旁边的藤笼,里面的东西让甲斐谷吓了一大跳。有粉红色的跳蛋和透明海葵状的电动性器及润滑剂等等,还有一把绳子。在这些异样的情趣用品中,甲斐谷最好奇的就是海葵状的电动性器。拿起来摸摸看还很软很舒服,他试着按下开关,东西就像软体动物般扭动起来。
'好、好恐怖……'
他赶紧关掉,海葵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他盯着异形的情趣玩具看了半晌,心想到底要用在哪里,然后又自问自答地说'应该是拿来排泻的那个地方吧……'。但这个海葵的直径不但大且相当长,想说大概是大后门专用的吧,甲斐谷便把东西放回笼里。
房里既没电视可看也无事可做,甲斐谷打了个大呵欠。他把脱下的西装挂在椅背上,打开桌上的小夜灯后关掉室内灯。接着把占据了床中央的藤原往壁边推,挪出一个自己可以睡觉的位置。空调有点冷。但感觉还满舒服的。
甲斐谷拉起被子盖头准备睡觉时,忽然闻到一股甜蜜的香味。是课长的香水味。老实说,他不讨厌这种味道,应该说是喜欢才对,可惜如果是女人来用就更好了……。
感觉到背后的男人蠢动了起来。以为他在翻身的甲斐谷不以为意,正想继续睡时,却被背上一道重量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喂、很重耶……'
他扭着肩膀想要甩开背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怎觉得对方好像紧贴了上来,而且颈脖间有点黏黏的,就好像有水蛭吸在上面一样。这……这是怎么回事?甲斐谷硬是转过身来,就迎视上男人的眼睛。那形状优美的眼眸炯炯有神地大睁着,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好可爱。'
这显然是在赞赏甲斐谷,藤原的脸像特写镜头般靠了过来。还来不及伸手挡住,他已经被藤原紧抱住头夺走了唇。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的甲斐谷,头部被固定住无法闪避。藤原不断变换着角度吻他,接着舌头就滑进他不小心松开的口腔之中.这么一来他连嘴都阖不起来。藤原执拗地舔着甲斐谷不断往里逃的舌头。
'嗯、唔、呼……'
不脱衣的男人(上)5
认为甲斐谷太消极的藤原,开始用舌尖玩弄起他口腔内的其他部分。感觉自己的齿列内侧被不停舔舐着,那种从未经验过的感触让甲斐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不是没有过深吻的经验,但却不像现在这样用舌头在嘴里翻来搅去。藤原显然擅长接吻,而且甲斐谷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高竿。
被接吻引开注意力的甲斐谷,怱然感到腰附近有什么东西在蠢动。低头一看,原来藤原的手已经直接摸到皮肤上。那手指轻捏着他的乳首,甲斐谷的腰不禁颤抖起来。
「好可爱的胸部。」
听着那音色美妙到足以绕梁三日的声音在耳边低语,甲斐谷又抖了起来。
「我也喜欢平胸。」
又被捏了一下乳首的甲斐谷,下意识呻吟了出来。听到自己那有如女人般的喘息声,他终于回过神来。现在不是被玩弄乳首的时候。
「课…课长……你醒一醒。是我啊,我是甲斐谷安和!」
甲斐谷奋力想推开男人,但对方不但丝毫没有停手之意,连回答也相当敷衍。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我会尽量温柔,跟我一起享乐吧。」
藤原边说,边用猥亵的腿间压迫着甲斐谷的腹部。即使透过布料,他也能感到藤原膨胀的凶猛。要是女孩子或许会喜悦地尖叫,但男人看到同性的高昂完全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应该说是恶心才对。拜托饶了我吧……甲斐谷在心中泣诉。
「看,我是如此想要你,快用你的温柔平息我的热情吧。」
平息什么热情啊?我又没有那种器官。知道藤原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也知道对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谁,再说什么都可能多余,于是甲斐谷使劲用手脚踢开藤原,下了床就往门口跑去,伸手拉住门把想说走为上策。
「咦?咦?咦?」
他用力拉了几下却完全打不开。感觉应该是上了锁,但房间这边的门上却没有任何类似锁的东西,看来是从外面锁住了。甲斐谷用力敲打着门。
「友晴先生、快开门啊!友晴先生!」
他大叫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反应,只听到从门外传来老舞曲的乐声和喧闹声,敲门声根本传不到外面去。
「友晴……」
感到有人贴在自己背上,甲斐谷吓了一跳,
「这样折磨我,你很开心吗?」
别说折不折磨了,他真的是不愿意啊。甩开藤原,甲斐谷四处张望有没有生路可逃。但这房间既没窗户也没柜子,只有玻璃制的浴室而已。他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可悲的是连这里也没有锁。眼看藤原像怪物般步步逼近,他的手已经放在玻璃门上了。
甲斐谷死命从内侧拉着门不让他打开。两人形成内外侧对峙的角力战。正在胶着状态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甲斐谷?」
是友晴来了。甲斐谷才一宽心,藤原就拉开浴室门,冲进来抱住他。接着把他用力推在墙上,后脑被撞得眼冒金星之际又被紧紧吻住。
「奇怪,是我听错了吗……」
人声随着低语声远去。好不容易逃过热吻攻击的甲斐谷虽然大叫「救、救命啊!」,
却没听到任何回应。在狭窄的地方被缠住,怎么也甩不开藤原就算了,还被乱摸胸部和臀部,他恶心得快受不了。把这个像章鱼一样纠缠的男人踢开,甲斐谷再度冲到门口。
「开门啊!快开门啊!」
他巴在门上大叫。虽然知道男人在身后逼近,还是继续敲门求救。
「快……」
他忽然感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下半身凉了起来。他慌忙低头,只看到自己的长裤和内裤已经被扯落在脚下。知道自己下半身被扒光的那一瞬间,一种皮肤的触感立刻传了过来,而且腿间还被什么东西顶着。被一个又硬又粗的什么东西……
「唔、唔哇啊啊啊啊!」
赶紧前倾拉起裤子的甲斐谷不小心踩到裤脚,直接失去平衡倒在门前。
「好痛……」
这时他眼前一黑,感觉到背上传来的重量:心中暗叫「糟糕」。从背后被制住的话,他就无法抵抗了。
「真是只活泼的小猫。」
在他耳边低语的藤原,整个人贴在他背上不说,还紧紧抓住他的腹部。用自己灼热又坚挺的下半身插进甲斐谷裸露的臀间,卑猥地冲顶着他的后袋。
「课、课长,拜托你醒醒好不好!」
甲斐谷边匍匐前进边泣诉。
「我是甲斐谷啊!是拍了你半边睾丸照的甲斐谷啊!我也有跟你一样的下半身,没有地方可以让你进入啦!」
为了寻求可以进入的场所,藤原的勃起不断地在甲斐谷的腿间徘徊。拜托你快点放弃吧,要不然就早点发现啊,死猪头!忍受着被别人的性器官摩擦那种不快感,甲斐谷忽然感觉藤原的性器停留在某个地方而有不祥预感。
「……这里也好。」
听到男人的低语,觉得全身血液倒流的甲斐谷在心里大叫『一点都不好!』。
「不、不行!那里不……」
那种仿佛要撬开自己狭窄之处的感觉,让甲斐谷全身汗毛耸立。他用力扭着腰身想要抵抗,藤原却配合般地跟着他的动作。这下真的要被侵犯了。别说男子汉,根本就是变成女人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甲斐谷咬紧牙关使出双臂的力量,将背上的男人转了一圈。趁藤原被突击松手之际,他赶紧站起来跳到双人床上去。结果藤原就像打不死的异形般,站起来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别、别过来啊、猪头!」
发出拔高几十分贝的尖叫,甲斐谷抓起床头边放有保险套的托盘就往藤原身上丢。他明明对控球相当有自信,却因为心神不宁而把托盘丢到男人的右肩上方,打到墙壁上去了。
接下来不管抓到什么,他都一个儿劲地猛丢。海葵电动性器或粉红色跳蛋无一幸免。虽然丢了一大堆东西过去,藤原却丝毫未受影响,只是皱着眉头而已。甲斐谷把手伸进藤笼里继续寻找武器时,忽然发现了一条活路。
「唔喔喔喔喔喔!」
甲斐谷右手抓着绳子从床上对着藤原扑过去。趁对方往后倒且暂时无法动弹之际,马上用绳子绑住他的双手。然后拖着动作变迟钝的男人到门口,把绳子另一端结实地绑在门把上。
确定男人无法动弹后,甲斐谷捡起自己的内裤和长裤,又抓起床单擦拭黏黏的腿间,完全不想去思考那个黏黏的是什么东西。他气喘吁吁地爬上床,累得直接倒下。接着伸手摸摸臀间,那种感觉好像还挥之不去,他愈发觉得郁卒起来。要是真的被藤原侵犯,他想自己可能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只穿着衬衫,看起来仍旧精力充沛的藤原,正扭动着被捆绑的双手。你就挣扎到明天早上吧,死变态。甲斐谷在心中咒骂着背转过藤原。就算想睡,但刚才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想到万一藤原真的挣脱了束缚会不会又来偷袭自己,他就害怕得难以入眠。
「帮、帮我松开手。」
就算听到藤原虚弱的哀求,用被子蒙住头的甲斐谷也假装没听到。没多久就听见门边传来嘤嘤的啜泣声,其中还不断念着『好痛、好痛』。可能是刚才扑过去的时候,撞到他引以为傲的脸吧?活该啦。他心里这么想着。然而不断听到藤原泣诉着『好痛、好痛』之后,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分。
他瞥了挂在门上的男人一眼,对方正在奇异扭动着,样子有点奇怪。甲斐谷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身边,看到他紧闭着双腿,边流泪边摇动着腰身。
「你怎么了?」
泪眼蒙胧的藤原抬头看着甲斐谷。
「好痛……胀得好痛。」
「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藤原把紧闭的双腿打开。看到他那膨胀且流着分泌物的性器,甲斐谷吓了一跳。
「好痛、好痛…救我……」
大滴的泪水从他潮湿的眼眶中流出来。甲斐谷忽然想到,那该不会是友晴下在酒里的春药所致吧?他也有过性器膨胀而发痛的经验,况且春药的事自己也有责任。虽然可以让他自慰解决,但又怕解开他的束缚。要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