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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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喜欢着那个人,就得远着他。
在学校就该如此。
身不由己的淡漠,防患于未然。
柯慧看《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看出了意思,随即我也陷入沉思:
轻舞飞扬和痞子蔡!
他,或者用痞子形容也蛮符合的。
天使的文字、魔鬼的外表!
这里魔鬼的外表是指他不修边副。
但现在他越来越好了,没以前那种邋遢的穿着。
柯慧照例发表了她的一番心得。
我听着听着,越觉得伤感无奈。
她说最后轻舞飞扬是很后悔的。
在她人生的最后,都无法成为痞子蔡的女友。
那我呢?
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或是,我不是轻舞飞扬。
我不是得了绝症!
不到死的那一刻,就不会觉得有遗憾。
但我,要比她痛苦得多。
假如她不会死,那她就可以跟痞子在一起了。
但我,却还要面对以后的自我伤痛。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伤痛。
我每天都在等。
等他把我从心里剔除掉。
我曾问过柯慧以前对那个“阿天”的想法。
她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在知道是耍她之前,毕竟“那件事”存在过。
那么雅康会怎么认为我呢?
根据她恋爱的经验,她看出来了吗?
因为我的不承认,于是她不拆穿我?
毕竟那件事存在过。
仍旧时不时就处于一种发呆状态。
我怕这是我单方面的。
他应该在寻找忘了我的方法。
那么,就让他如愿。
但,最后,痛苦的只是我,受伤最深的也是我。
我情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想给我的少女时代留下什么,只想我的感情是一片干净的白纸。
他们班好像没有上早读课,他们班没有开灯。
那他们一定是又在实验楼的三、四楼。
于是当我们《网页制作》在六楼上机时,我跟雅康在栏杆处透气。
我凝视着下面三楼,昨天他在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
雅康突然说他在三楼的实习室里面看着我。
他还是忘不了吗?
我该感动吗?
至少我心里有一层喜悦的。
他们这个星期老是在实习楼。
我们的《工具》上完机,走到五楼时,他们又在三楼了。
中午时分,书记拿了一份学生会干事的名单给雅康登记。
书记是学生会副主席,又是监察部部长。
雅康则是监察部总干事。
想想以前,我,萧霞,黄齐,阿素,雅晶也在监察部呆过。
而雅康就是死活都不想去参加见监察部。
她是后来这个学期才进的监察部的。
刚开始是为了以后找工作方便一点。
起码人家知道你在学生会呆过,录用率会高一点。
后来就不是了。
她慢慢发现她是那么有正义感,看不贯学生会的人的不良作风。
她总是愤愤不平,比书记还尽责。总是向我倾吐苦水。
借雅康之便,我找遍了整个、学生会的名单,都没有5班的。
他们班真是懒得可以!
居然没有半个参加学生会的。
所以我仍然不知道5班那个参加广播站的姓名。
很遗憾,广播站不属于学生会。
现在的监察部是专门负责检查学生会的仪容仪表。
于是在中午,他们就来了个突然袭击。
要全学生会的人都到西操场集中考勤。
当散场后,我突然听到有一个女生大声叫“黎文晖”。
顿时心里有些忐忑。
我一直在猜他是不是叫黎文晖。
以前差点以为就是了,谁知道那时献血的名单出来后,发现有个叫“柳文徽”,不是“晖”。
我想那时是我弄错了。
如今,我确实没有听错。
是“黎”不是“柳”。
可我不希望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
假如是他,那就意味着他跟她至少有什么关连。
我一直留心着外面。
想知道是不是他。
但没有人回应这个女的。
我就更加怀疑,难道真的是他!他怕我看见他跟一个女生有关系。
不是吗?
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有妒忌吗?
奇怪地是,那个女生没有再叫第二次。
我瞥见她很娇小,怕只有1。50米。
放学后,天一直下着雨。
雨那么大,他会不会被困在实验楼里呢?
我们得上党课。
一边和雅康走出教室,一边回头望着雅康怎么还不来。
当我们走下台阶,我发现旁边坐着几个人,很多目光都集中在我。
那时我心情不错,反手将书摆在身后走路。
我想他没理由在这。
电教室的门没开,按惯例,我跟雅晶浏览了一下黑板,才发现党课已改期上。
此时雅康来了,说刚刚看见他们那一伙人坐在台阶那边。
但我走的时候他们已不在。
我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情绪。
星期五闷
起床梳洗完毕后的发呆
是有原因的
早餐后
果然没来由地一阵烦
为何那不是一个梦
早读?
那是什么
好几百年的事了
我怎么不舍得丢了它…那只比卡丘!
今天吃完早餐的时候,雅康说看见他在一楼的阳台刷牙。
那里正好有点斜对二楼饭堂的楼梯。
雅康就是在那时下楼梯看见他的。
他在一楼刷牙?
他不是住在四楼的吗?
或者是他昨天晚上睡在别人的宿舍——一楼。
我问雅康他是穿黑衣服吗,雅康说不是。
我失望。
因为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这整整一个星期了,我都没有午餐。
我觉得我很痛苦,只要在二楼听到他的一点消息,我都痛苦。
但今天中午,我去了。
因为我那件黑色的衣服。
这两天,我特别想念“他”——
黑影。
我知道他暂时不会从实习三楼下来,雅康刚刚才看见的。
我便很放心地到二楼饭堂。
过了一会儿,紧挨在我们这张桌子的另一张桌子坐下了几个人。
他们大大咧咧地谈着话。
差不多到吃完饭,雅康说:
“他们是5班的!”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背后的那些人,没怎么在意。
心想他不在。
又过了一会儿,刚刚紧挨着我们桌的那张桌子的一个男生挪过来一个位置。
起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感觉那个人转过头来看着我摆在桌子上的胸卡。
该死!我的胸卡正对着他。
我立即拿开它,瞪了他一眼。
发现他穿着一件桔黄色的T恤,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一尘不染的。
“你吃完饭了?”
这个男生问道,显得很唐突。
我脸上没有表情。
于是他好像很委屈地回过头对那些人说:
“她不睬我!”
他们静静地看着,都没有出声。
“他也在那里!”雅康小声对我说。
该死,原来刚刚雅康说的是他们!
“走了!”
雅康体贴地。
我终于才放下了一颗石头。
我觉得那个桔黄色衣服的人很眼熟,是那次陪他去操场的那个?
他的声音很可爱,很像广播站那个“辉仔”,或者他就是5班那个主持人。
天哪,他说不来烦我了,那就该离我远远的!
不用训练,于是我们便去嘉禾,专诚为了买金鱼。
前段时间因为无聊,我们又发掘了另一种乐趣,一种跟挖陷阱一样好玩的东西。
抓鱼!
那条河渠在学校外面的一个村桩里。
周围有人务农,还有一些小木屋。
可惜这里的环境好不到哪里去,总是可以闻到一些异味。
尽管它有时空气很清新。
我们通常中午会来这儿,目的就为了抓小鱼。
当然,这里没有大鱼。
我想,全校再也找不出像我和雅康这样的人了!
挖陷阱坑人、交了自愿报考会计的学费却又无心向学;
抓小鸟,使得残忍地断送了两只小生命;
如今小鱼玩腻了,又换金鱼。
我倍感空虚。
从嘉禾回来后,我就用扑克牌占卜了一下,这次是:
是单身还是有人伴,很快知晓;
有机会不妨试试,否则会错失机会。
错失机会?
爱情这东西,是讲缘分的。
无聊之中,我便抄那些占卜。
抄了一会儿,雅康就说他经过。
怎么他这么久还没走呢?但心里却有点高兴。
雅晶问我有没有时间去新市,于是我便陪她。
回来后,发现他们宿舍那里有一个人坐在栏杆上。
是他吗?
管他的,只要他们宿舍有人就好。
“你刚刚有没有在外面遇见他?”
一进宿舍,雅康马上对我说。
“哈?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他刚刚经过我们班时就是要回家了,还对你死看烂看。我那时看你抄得那么认真,不想打扰你!”
听完后,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一对情侣,恋恋不舍。可是,我又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