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的娱乐大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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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美(打断H):H哥哥你真笨,媒体对我的批评概括起来只有一条,就是木子美不漂亮,木子美太丑了。可以说,如果我是像张柏芝麻、章子仪器、周迅速,哪怕能赶上她们一半漂亮,那些批评的声音就会185度大转弯!我可不是瞎说,在他们看来,我木子美丑得连卖淫的资格都没有。你们想想,要是张柏芝麻发表日记描述跟某歌手或某大学教授做爱的细节,他们会怎么样?他们只会闪烁其辞不置可否,心里准会美滋滋的;那些批评者呢?还能不怜香惜玉之心泛起?还不心旌摇荡得不知道怎么敲键盘??心里只会懊恼、抱怨:我怎么没有那个艳福啊!可是我很丑,大家心里不平衡,严重不平衡!有人批评我是出于对社会的报复,就算是的话,能怪我吗?丑女和美女当婊子的权利都不在一个起点上,这公平吗吗吗吗吗吗吗?(哭)!
I:你刚才说的那些美女明星也许和其他男人有性往来,可是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公开那些细节,恕我直言,这正是你激起舆论批评的一个重要原因。
木子美:I、I、I、哎呀,还亏你是记者,怎么不动脑筋?我公开细节是为了勾引男人,她们不公开细节,或者说只做不说,也是为了让男人上钩。你想想吧,她们和我不一样,我和男人只要做爱别无所求,她们除了做爱,还要玩感情,还要与事业、前途挂在一起,有几个美女明星和没有来头的男人睡觉了?他们只跟大导演、投资商睡觉。他们做爱也好,玩感情也好,都叫绯闻,叫情感故事,让一般的人产生望尘莫及的羡慕,我呢?叫丑闻,听了让人恶心,表面上看,人们是站在公共道德的角度唾弃我,表示他们的高尚,骨髓子里面呢?是瞧不起我的长相!我看出来了,网上骂我道德沦丧、风骚妖冶、败坏社会风气、毒害青少年,那都是幌子,如果我是个美女,他们肯定心甘情愿地和我一起堕落、一起沦丧。前一段时间,媒体把巩利益和孙红雷雨在北京秀水街逛街的事给曝光了,逛街这点事这要是摆在我这里、摆在你那里算什么?但在他们那里就成了天大的事,我们的媒体也特别上杆子,穷追不舍,开始他们矢口否认,谴责媒体不尊重他们的隐私,后来呢?慢慢松了口,最后呢?孙红雷雨说,巩利益“是咱们中国的骄傲”,言下之意你们明白吧?小孙子的话巩利益听起来肯定受用,但我觉得恶心。当然他们那种恶心和我这种恶心,形式上有天壤之别,但本质上有什么差别?可惜木子美不是巩利益,没有男人那么不要脸地抬举我。呜呜呜!(大哭)
J:我认为你这是顾影自怜,你行为的下贱与漂亮和丑没有关系,请木子美女士给个说法。
木子美:这位男的是纯官方媒体的吧!我是顾影自怜,我不仅丑,还地位低下,只是一个四流杂志的五流编辑,所以我的罪名也特别多。如果我是让万民仰止的上层人物,说法就绝对不一样。民工和发廊的小姐调情叫“嫖娼”;延安有一对平民百姓夫妇在家里看了点三级片叫“传播色情”;作家张贤亮在法国逛妓院叫“体验生活”;我在媒体上看到那么多在高官在倒台以前乱搞我们女同胞,叫“工作接触”;前一段时间,小日本那些杂种,专门跑到珠海来玩弄女性,你们就不知道怎么命名,就暧昧、含混地叫做“买春”!春,多含蓄、多美的词啊!可是他掩盖的是民族仇恨和纠葛!我木子美是下流,是丢人现眼,但只和我能接受的男人做爱,谁买都不行,要是日本杂种碰到我,我要割了他们的JB,让他当太监!(大义凛然作一个斩的动作)(全场掌声)!!
K:木子美小姐,你扯远了,那些事情我们不感兴趣,我们只想谈木子美现象。我觉得刚才那些问题都太严肃,我问一个轻松一点的问题,你是不是准备出任某品牌避孕套的形象代言人?
木子美:谢谢;请问避孕套的广告允许发布吗?
L:刚才K先生是说假设,我也知道你的潜台词,如果有什么避孕套请你做形象代言人,你肯定当仁不让,而且那效果肯定倍儿棒。广告词我都给你想好了:“有了××套,随便搞,随便要,就像我木子美,不怕怀孕不起泡”。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自己做爱用避孕套吗?(全场安静)
M:这位先生真讨厌,木子美在日记里说的很清楚啊,我问的问题是,你有爱滋病吗?你是怎么看待爱滋病的?
木子美:你有两个问题,我知道你第一个问题是要搞清楚我有没有爱滋病,如果我有爱滋病,你就不会和我做爱是吧?(全场哄笑)。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来试试。(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场再笑)
你问我对爱滋病的态度,我实话说了吧,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大家不要以为是我小心眼,因为《京华时报》发表了评论《情感世界里的“艾滋病”》,这我接受,我认,还有的说我是“网络罂粟”,著名是社会学家周孝正先生说“木子美的性爱日记比色情VCD还可怕”,这些我都理解,总而言之,我木子美是黄、赌、毒都沾了。
O:可没有媒体或专家说你赌啊!
木子美:算我自己讲的还不行吗?我这么放荡,求一时欢快,不就是拿我的未来、拿我的家庭幸福来赌吗??别打岔,让我接着说。我说一提到爱滋病我就觉得悲凉,是指克林顿到情话大学做演讲的事,克林顿耍得我们媒体痒痒,你们觉得很舒服是吧?那几天,网络媒体上我还是第一红人,而在纸媒体上就算克林顿最红了,大家都知道他是来讲爱滋病的,他的身份是国际爱滋病基金会主席,但他讲什么了?在情话大学半个小时的演说中讲什么了?关于爱滋病,他只讲了他年轻的时候不喜欢用避孕套,其他都是闲篇。这我也不怪克林顿,因为大家对克林顿讲爱滋病没兴趣,相反,要是克林顿真的讲两个小时的爱滋病,我们的听众肯定失望,他们就是希望领略克林顿的迷人风采,最好是听他讲一讲是怎么搞女人的。这次演讲还做了一个秀,安排我国第一位主动公开姓名的爱滋病患者宋鹏飞向克林顿提问,老道的克林顿“出人意料地邀请他上台”,这一举措把我们的媒体感动得一塌糊涂,在记者围堵宋鹏飞的时候,克林顿悄然离去,哈哈!悲凉啊,悲凉!中国人民是克林顿的好朋友,借研讨爱滋病来中国,点走了剑南春四十万美元,在北京一个房地产公司侃了20分钟又镐走了二三十万美元;不过克林顿也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媒体每次都没忘记报道克林拿钱都交了税,我就想,北京地税局找徐帆布、姜昆虫做形象代言人多没意思?应该找克林顿啊!
P:木子美小姐又扯远了,我都等不及了,我要问的问题是,有媒体报道说,“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你怎么看?
木子美: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们尽问一些我来劲的问题。你讲的这篇报道我这里正好有,看来我今天算是给你们办讲座,秘书先生,请打开投影仪,你们先看着,我得上个厕所发泄一下。请问服务生,男厕所在哪儿?有人陪我去吗?
(有人陪木子美上男厕所,投影仪演示以下文字:
金庸评点木子美表示不赞成长篇性爱描写
本报讯(记者××××)忠贞不渝、生死相许的爱情是金庸作品的一大主题,对于近年来一批美女作家以性爱体验为内容的“身体写作”,尤其是近日引起满城风雨的木子美网上“性爱日记”,金庸昨日下午在与书迷对话时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本报记者:您在小说中描写了不少生死不渝的爱情,但在现代爱情中,性和爱正在分离。出现了以“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有一个叫木子美的还把她的“性爱日记”发表在网上,您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金庸:对于文学作品中性爱的描写好不好,我自己是不写的。我想性爱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小说和生活是不一样的。我自己的小说里就不写(性爱描写)。当然在小说里也可以写,比如说《金瓶梅》也有很多性爱的描写。但我个人是不大赞成,我觉得人的一些具体生活状况不能在小说里详细描写,比如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
(大家看完,狂笑不止,木子美回到座位莫名其妙)
Q:真是搞笑,木子美小姐上厕所,金庸也说到了上厕所,木子美小姐,你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木子美:(大笑)说我上厕所的事?那不行!金庸先生讲了,“用不着花大篇幅去写刷牙、太阳升起、上厕所这些事情”,我还是借这篇报道给你们讲讲传播学的道理吧!凡不是猪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金大侠并没有评点我木子美!这个只爱美女的老糊涂怎么可能有性趣点评我这么个丑八怪?我几斤几两心中有数,可是媒体为了吸引眼球,需要金庸“点评”我,于是记者先和金庸过招,用“马虎眼招法”抛出一个性和爱的话题,金庸的回答中有木子美的一个字角吗?没有,这个自恋的老家伙他只顾谈自己的创作态度,难道这就叫评点木子美?记者然后伙同编辑和读者过招,用“移花接木术”弄出了那么一个标题。报道本身没什么可看的,可是标题诱人啊,哇塞,金大侠都评点木子美了,赶紧瞅瞅吧!这样的报道吸引浏览啊,你们学着点吧!这篇报道是够棒的,而媒体上尤其是网上,比这更棒的那就太多了,你们回去慢慢研究。
反正我和所有的名人一样,和媒体是一种奇妙的关系。本人的做派和媒体的做派的格格不入的,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怎么做的就怎么说,而媒体不是。我有个比喻,有些媒体有点像和我做爱的男人(包括想和我做爱的男人),不懂是吗?我说细致一点吧!媒体(你这里就姑且听成某男人的名字,昵称MT)想和我做爱,我逮了一个空地,撩起裙子说,干吧!MT很想试试这种刺激的游戏,但又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于是找了一个折衷的偏僻地点(比床上要刺激,比大街上要稳妥)和我干了,干了之后呢?觉得无聊又觉得不过瘾,想把我抛了,又想今后还有机会干我,总之心情很复杂。至于我们干过以后,他背着我干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道,我也不感兴趣,估计是贬低我,或向其他同类炫耀和我的经历,反正头头是道。总之,许多媒体像势利的男人,是墙上的草,哪里有利就往哪里倒。举个例子吧!某个网站(这个网站是我的恩人,请大家原谅我不能点名),开始是传播木子美的急先锋,恨不能独家代理。后来批评我的声音多了起来,尤其是有些媒体指名道姓地批评它在传播木子美的事情上热情太高,误导了公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恩人网站就把我的要害部位(就是私处)放到了不起眼的位置,但是老顾客还能熟门熟路地找得到(这一点特别像扫黄新闻中说的淫窝),而且对我的外表进行了重新包装,我的日记的篇目看上去不毒害青少年,内容提示变得很淑女很小资,很高雅甚至还有点高尚,既体面又安全,顾客来了可以玩,检查的来了也没事(这一点更特别像扫黄新闻中说的TMD淫窝),这就是我说的趋利避害。那么那些对我的恩人网站含沙射影的那些网站呢?其实也奈不住寂寞,硬是把我掰开了揉碎了挂出来卖,只是看上去像国营商店能让人信任罢了。
嗨!不说了,再说又要扯远了,不过我上面讲了一些媒体的做派,当然我说的有些是极少数极少数,如果一定要我给一个明确的比例,我只能说接近于1/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我要是说高了,你们恐怕就要对号入座,并会说我污蔑你们。我也得表述一下我对MT的态度,你们都以为我做爱只喜欢在工地上玩,实际上也喜欢找一个有情调的地方和MT慢慢玩,一般来说我喜欢直奔主题、直来直去、来了就玩、玩完就走的,如果有选择的话我选择这样,但如果没得选择,我急不可耐的时候,管他MT是个什么东东我都要,即使像上面我讲的那样虚伪、势利的,我也要。另外,我虽然知道,MT虽然会超乎我的预料地满足我,让我发狂,但最后都会抛弃我的,我不指望和MT白头到老,我知道MT和任何人都只搞一夜情或多夜情,虽然他对谁都说长相守。既然是这样,我只要和MT混一夜,我就会小心伺候,把我的轻蔑藏起来,不得罪他,就像所有的歌星都敢不得罪AATV的“春玩”总导演一样。(主持人迅速掩住木MM的口拉她到后台;<拉的动作中她干枯的身体没穿内衣;;;>宣布结束)
一位资深嫖客的梦想
一位资深嫖客的梦想
G生是著名的情色家,浸淫此道十有六年,足迹遍及泛珠三角地区的花街柳巷,积累了丰富的眠花宿柳的经验,是这一领域公认的行家里手。现在,二OO四年就快过去,二OO五年洋溢着饥渴的曙光迫不及待地逼近,他谈到,总的来看,目前性产业的局面不容乐观。原因是,消费者的负面投诉越来越多。很多消费者认为,现在的性产业,收费高了,服务质量却下降了;服务人员的学历提高了,但是敬业精神却降低了;从业者的收入高了,人文关怀却匮失了。
G生解释说,现在的收费的确很昂贵,在稍微象点样子的地方叫个小姐坐台,就要五百块,可是服务态度呢?却十分恶劣。可能是因为独生女太多的缘故,现在的小姐脾气极大,如果看顾客不顺眼,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叫她喝酒也不喝,和她说话也不回答。顾客给了钱,却只看到白眼,这象话吗?这是一名小姐应该有的态度吗?最令人发指的是,有的小姐还挑客人。笔者很惊讶地问:什么,小姐还会拒载吗?G生愤怒地站起来,说,怎么不会?我就被拒载过很多次。
接着,G生慢慢平息了怒气,告诉笔者,据他了解,现在的小姐学历不断提高,高档场子里一般是以大、中专学历的应届、往届毕业生为主流,杂以相当数量的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