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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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春子猜是那个叫舒奇的“鸡”。“开门,我是公安,查房来了。”春子想吓一吓这对野鸳鸯。果然里面一阵忙乱声。等了好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是穿着睡衣的郑金平。
“是你小子啊,吓我一跳。”郑金平把春子一拉,进了门,然后反手带上。“你就爽完啦,可也别来打扰我呀。”
春子看了看房间里,问:“那女的呢?”郑金平一拍春子,“还说呢,躲卫生间里了。”这时,叫舒奇的女人出来了,“我说这里怎么会有查房的,从来都没遇见过,原来是你啊。”然后对郑金平说:“我们是否继续?”郑金平看着春子,意思是你到隔壁房间再等等吧。可春子根本不理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郑金平便摆摆手对舒奇说:“你先忙去吧。”
待舒奇走后,春子问郑金平:“你安排我搞这样的活动,怎么事先也不说声?”郑金平说:“这还用我说吗,是男人都知道。”
“这?”春子叹息一声:“你家里有老婆,何必要如此?”
郑金平哈哈一笑:“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土得要命,出来玩的,有几个家里没老婆?其实正因为有老婆,才要出来保持生命的活力。”然后反问春子:“你觉得在这里玩的味道是不是和在家不一样?”
“我?”春子语塞。
“是吧,你也承认是两种不一样的味道吧!”
春子摇头道:“我根本就没搞那女的。”
“我不信。”郑金平说:“那个女的长得不赖,你会不上?”
春子说:“我骗你干嘛?”
“那我得找她去。”郑金平起身,被春子拉住了。郑金平说:“我交待了她,要给你最优的服务,她怎能让你扫兴而出呢?我得找她老板。”说着,又要起身。
春子又拉住他:“干嘛呢,你还好意思去说这事,算啦,是我赶她出门的,与她无关。”
“那你是因为什么呢,觉得对不起老婆?”
春子不答。心中却心潮起伏,想那蔡芬虽然过去有不对的地方,实际上并非不可原谅,和刚才两个为了挣钱不惜丢掉人格尊严的女人比起来,真乃天渊之别。相到自己刚才醉酒与妓女在床的那一幕,还真在内心生出对妻子的一丝愧疚。
郑金平疑惑地看着春子,叹道:“你真是不一般啊。不像我,别说结了婚成了老油条,就是没结婚以前,我也不知在这种地方玩过多少次。”
春子苦笑:“你是你,我是我。”
二人从酒店出来后,郑金平在车上对春子说:“你不喜欢出来混没关系,说明你是真君子。但我想有一件东西你还是需要的。”说着,从车柜中拿出一个盒子。
春子接过一看,原来是台手机,“你这是何意?”
郑金平说:“现在有不少人用上啦,你也跟上步伐来。”
春子说:“是不少人有,但是我需要的话我自己会去买。”
“见外了不是。”郑金平说:“我知道你自己会买,但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啊。”
见郑金平决意要送给他,春子只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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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春子用钥匙轻轻开了门,只见灯还亮着,蔡芬抱着被子靠在沙发上睡。
春子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蔡芬。她推开被子,起身说道:“你回来啦?”
“哦。”春子问:“你怎不到床上去睡?”蔡芬答:“我想等你回来。”说着转身进了厨房,端出来一大盆热水,“洗把脸,泡个脚吧。”春子见状,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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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3)
“你买了台手机啊?”见茶几上放着新的手机盒子,蔡芬问。
春子边脱袜子边说:“郑金平硬要送我一台。”
“哦。”蔡芬说:“搞建筑的就是有钱。”
收拾了一阵,蔡芬看了一眼走进卧室的春子,又独自来到了客房——结婚之后,他们两人一直分开睡。
蔡芬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正要睡下,只见春子走进房间,说了一句:“你还是过来睡吧,我一个人睡不着。”蔡芬闻听,愣住了,双眼不禁噙满了泪水,说不出话来。春子见状,颇为动情,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抱起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就在这天深夜,春子进行了平生第一次女性生理大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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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球高悬、彩旗飘扬,锣鼓声声、乐声阵阵,这一天的高峰县城,人山人海、佳宾云集,这一天,高峰县首届旅游文化节开幕式在县城广场隆重举行。
在主席台上,居中端坐的是省委书记章世杰,他两边依次坐着省委常委、宣传部长李忠以及国家、省旅游文化部门的负责同志,然后是文州市委书记杨永元、市长涂宏伟等市领导。李又兵、蔡学良各在主席台的两侧坐着。
在热烈的掌声中,省委书记章世杰致辞。他对文化底蕴深厚、自然风光秀美的高峰县给予了高度赞美,并称该县大力开发旅游资源的重要举措将造福全体高峰人民。
正当章世杰致辞之际,高峰县委副书记江子潢走到满面喜悦的李又兵跟前,附身耳语道:“李书记,事情不妙。”李又兵一愣:“出什么事啦?”江子潢说:“广场外有不少来自乡下的农民,他们嚷着要找省委书记,说要请他老人家主持公道,回收农民辛苦种出来的科技农产品。”李又兵面色铁青:“这个时候哪容得他们胡闹,你先安排警力将他们控制住,并加强布控,严防农民群众靠近,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通报。”江子潢点头而去。
章世杰致辞结束后,又看了一会现场演出,便被安排参观古色古香的文秀街。一路上,他见街上警察密布,便叫来李又兵问道:“今天是高峰人民的节日,干嘛一路布置这么多警力,大煞风景了吧。”李又兵回答:“高峰人民难得一见您这么大的领导,我怕他们因争睹领导的风采而冲撞了您,故作了周密安排。”章世杰说:“用不着,将不必要的警力撤了,让老百姓想干啥干啥,不要过多设限。”
李又兵招手叫来站在不远的办公室主任郑清明,将章世杰的指示转达了一下,叫他通知公安局立即执行。郑清明正要领命而去,又被李又兵叫住,他压低声音对郑清明说:“想办法在章书记周围安排便衣,不可使上访农民靠近。”
参观完文秀街,一行人准备驱车前往净林禅寺。省市领导坐上了安排好的一辆豪华中巴车,李又兵和蔡学良也陪同坐在上面。“嘀嘀哒……”李又兵的手机响了,他正向章世杰介绍旅游节的有关情况,不敢接。章世杰说:“你先接电话吧。”李又兵这才敢接通,原来是公安局长蔡未安打来的。李又兵将头偏到一旁,手拿着机子唔在耳朵上,生怕领导听到什么。只听蔡未安说,有一些农民堵在了去净林禅寺的公路上,他请示该怎么办。李又兵来不及细想,低声说道:“调集警力,立即抓人。”说完,李又兵满面堆笑地对省委书记说:“我们县城的面貌近年来变化也很大,要不请您先环城转一圈,看一看如何?”章世杰说:“也好。”李又兵舒了口气,总算为公安抓人争取了些时间。
蔡学良在后排陪着文州市的领导说话,此时的他也刚好接到了农民堵路的情况汇报,心急如焚,他想向上级领导汇报这事,以免事态越弄越糟,但又顾虑重重,难以开口。
就在县城去净林禅寺的公路上,公安局长蔡未安用扩音器对围堵在公路上的农民说:将逮捕一切扰乱公共秩序的人。然而事与愿违,此举并未起到震摄作用,反而激起了农民群众的反抗,使得群众越聚越多。县委副书记吴地寿、江子潢等领导带着有关干部相继赶到,采取软硬兼施办法,一方面劝说农民群众顾全大局,一方面也声称严惩违法乱纪者。但还是收效甚微,群众始终不肯离去。
有农民认得在干部队伍中的春子,指着春子高声说:“就是他到咱村让我们搞什么科技种养的,我们找他去。”说着,几个农民将春子围住了。“你说,那么多天麻丢在家里成了废品,该咋办。”“是你说包收购的,你赔我们的损失。”众人七嘴八舌齐声指责。春子回答说:“我们正在想办法,请你们别急,先回家去吧。”一农民说:“还想骗我们啊,林源公司的人都跑光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你说你拿什么来收购啊。”说着,竟抓起春子的衣领。旁边的李唯一见状,赶紧将那人一推,谁知那人一不小心滑倒在地,此时便有人大叫:“干部打人了,干部打人了!”众农民一哄而上,将李唯一和春子推翻在地,一阵猛捶。待公安跑来,俩人已浑身是伤。
公安要抓人,被春子叫住了:“别抓他们。”李唯一揉着手臂说:“痛死了,你还护着他们呀?”春子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确有错啊,是我们政府对不起他们。”
但由于蔡未安执行了县委书记李又兵的指示,待增援的警力赶到,一声令下便开始了抓人。许多农民见事情不妙,纷纷跑开,也有一些进行反抗的,则遭到公安人员的暴打。
春子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却又无法阻拦。他发现有一个是牛磨村的村民也被带上了警车,便上前请公安人员通融,被一口拒绝:“请一边去,别影响我们执法。”春子看到,那村民远远的瞪着自己,眼里充满了仇恨。
由于春子和李唯一都受了伤,吴地寿副书记安排车将他们送到县人民医院检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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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与李唯一各自进行伤口处理和身体检查后,被安排在一间病房。蔡芬来了,吴慧贤也来了,作为他们的妻子,却有着不同的反应。蔡芬问春子:“疼不疼呀?”吴慧贤训李唯一:“没本事到外面逞什么能啊!”
李唯一正无精打采的垂着头,突然,他的神情凝固了,因为有一个女子走到了他的跟前。只见那女子向众人打过招呼后,给春子和李唯一各递过一瓶疤痕灵。李唯一闭口无言,春子便请她坐。蔡芬这时已搬过来一把椅子,那女子望了望坐在李唯一身边的吴慧贤,见她的眼神里透着些许敌意,便说:“我还有事,待会有空再来看你们吧。”说着离开了病房。
整个过程,李唯一没说一句话,然而那女子真正离开了病房,他又像是虚脱了一样颓然躺下身去。只有春子明白,李唯一此时的心已波涛汹涌,因为这女子正是让李唯一愁肠百结的赵晶晶。
“这女的是谁呀,表情有点怪怪的。”吴慧贤说。
春子说:“嫂子才怪怪的呢,人家只是个小姑娘,作为我们的同事,过来看望一下而已。”
“哦。”吴慧贤掀开蒙在李唯一头上的被子,“干嘛蒙着头睡啊,明天小纯班上要开家长会,看来只有我去了。”李唯一说:“那你就去吧,我这不需要照顾,再说,还有春子他们在呢。”吴慧贤说:“那好吧,明天上午我就不来了。”
这时,蔡芬的母亲刘秀来了,身后还跟着春子的同事刘正红。蔡芬见春子躺在病床上,心疼得要命,“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要我来操心。”春子叫了声:“妈。”然后对着刘正红说:“你们怎么一块来了。”刘正红放下手中的水果之类:“我来看你,刚好在医院门口遇到你丈母娘。怎么样,葛为民主任叫我先代他来看看你的伤势。”“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谢谢你们。我就是担心那边的情形不知怎样了。”刘正红说:“听说省委书记已参观完净林禅寺,准备下午返回省城呢。现在最麻烦的倒是县里请来的那些记者,他们盯住农民堵路这事了。”接着又说:“不过这事你就甭操心了,你安心治伤好了,有我们呢。”春子叹了一口气。
刘秀这时坐到春子身边,拉着他的手问:“身体都检查了一遍没有,没有内伤吧?”春子说:“都检查了,没有大碍。”蔡芬也说:“妈,你就放心吧,要不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呢。”刘秀见二人甚是和睦,那压在心里的石头也早落了地,她说:“好,我回去先弄点好吃的。”说着朝李唯一那边点点头,然后离去。
李唯一说:“春子,你真是幸福啊,这么多人关心呵护你!”
“你就没人呵护了吗,哼。”接话的是吴慧贤,李唯一看看她,不再言语。
春子望着他们二人,觉得好笑。不过在心里面直说:你小子别得好卖乖了,还有一个人偷偷想着你呢。春子指的是赵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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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34)
的确,赵晶晶听说李唯一负伤被送进医院,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平日里对李唯一敬而远之,生怕再有不当被人误以为和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可是当听到李唯一和春子被一大群人打得浑身是伤,心底层对他的那份牵挂一下子升腾起来:他伤成什么样了,他要不要紧呢?一连串的疑问迫使她情不自禁地向医院走来。
当看到李唯一身上的累累伤痕,她多想坐下来安慰安慰,哪怕聊些让他开心的话,但他妻子吴慧贤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神,却让赵晶晶感到些许胆怯、些许心虚。“坚决不做第三者!”赵晶晶曾多次告诫自己,她决心坚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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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管制,外加警车开道,总算是将省、市领导护送上了返程的路,李又兵长舒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感忧心的倒是自己请来的个别记者,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竟盯着农民堵路的事不放,而且越挖越深。
李又兵找来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吴东林,请他谈谈对策。吴东林说:“这次我们请上级记者来也没亏待他们,都得了贵重的纪念品,多数人还是听我们安排的,采访完旅游文化节的有关活动就会回去,现在主要是有两家媒体的记者在调查农民科技种养的事,而且已经下到农村去了。”
李又兵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深挖下去,这件事在全国一公开影响会极坏。”
说话间,县长蔡学良进来了,他对李又兵说:“李书记,听说是你指示公安局抓人的,这样可不好,对农民群众也不公平,赶快将他们放回去吧。”
李又兵说:“他们聚众堵塞公路已经违法了,怎么能就放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今后会愈演愈烈。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