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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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生活在春子身边的女人,牛芳玲面对他满是精斑的内裤,更多的是失落和沮丧。
牛芳玲从春子有遗精的现象可以看出,即使他爱上了别的女人,但也没有发展到有两性关系的地步,而男人和女人没有性关系,又谈得上有多深的关系?就像自己和春子一样,即使曾经都深爱过对方,但由于始终没有迈出这一步,现在还不是存在莫大的距离,如果当初要是有了那层关系,肯定早睡在一张床了,还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吗。想来想去,牛芳玲决定尽最大的努力争取到春子,用自己的身体让春子得到满足,从而栓住他的心。因为在牛芳玲看来,一向洁身自好的春子,如果一旦与自己有了性关系,两人的关系就牢不可破了。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3)
春子与戴子慧住在别墅中,一晚上也没睡好。因为,春子对于戴子慧的热情已有些不堪重负了,一来是错位的角色让他很难继续扮演下去,即使自己也是真心喜欢她;二来是一想到牛芳玲还在等着自己,这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你撞到我伤口了”“我这里也很疼”,春子只好用这些话来应付戴子慧的亲昵举动了。戴子慧哪能不心疼春子呢,见他这样一说,也就不再打扰,老老实实地睡在他的身边。
第二天早晨,春子要去上班,可戴子慧却不让,说他的伤需要静养,哪能再去工作。春子还是坚持要去,他说:“我都是些皮外伤,消了炎,打了破伤风的针,上了药,经过这一晚的休息,已经没有大碍了。”说着,拍拍自己的胸,“你看,我这精神头多好。”“不行,你那工作不要再做了,我爹地等着你去香港呢。”春子摇摇头:“这工作我做得还挺顺手,我准备把他当作事业来追求,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你这哪叫什么事业嘛,一个记者而已,我爹地可以给你的,是百倍、千倍于你现在的舞台。”戴子慧的话让春子感到很气愤,他反驳道:“原来你也是以金钱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我做记者怎么啦,服务市民、为民请命,有什么不好呢?”
戴子慧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了,但也并非全错啊,舞台的确有大小之分,发挥的作用也有大小之别,你去了香港,其实不仅仅是个人拥有了财富,你还可以借助这财富为社会贡献更大的力量啊。再说,我需要你,我爹地也需要你,这些都不是你价值的体现吗?”
“可是……”春子想说自己并非高昌其人,不能做她的丈夫,可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可是我对商界没有兴趣,我只想做一名小记者,和小老百姓打交道,关注他们的柴米油盐,反映他们的喜怒哀乐。你知道吗,上个月,我采写的一篇关于某条巷道年久失修、市民通行不便的报道引起了区政府的重视,一个星期就整修好了,那里的老百姓把锦旗送到报社来了,夸我是为民请命的好记者呢。”
“你这么有爱心,为什么不救救我呢,我不能没有你。”戴子慧眼泪又出来了,“你不想继承我爹地的产业也行,但你不可以离开我,我们这就去香港见爹地,把话说清楚,然后让他老人家作主,将我们的婚事给办了。”
“不行。”春子说,“我这里的工作还没安排好,也没请好假,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戴子慧问:“那你要到什么时候去?”
春子说:“等过些日子吧,我现在就去报社,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那好吧。”戴子慧说,“待吃过早点,我陪你到报社去,我还没去过你那家报社呢。”
春子连忙摆手拒绝,“这怎么行,你这‘林肯’一开到报社,以后我这记者还怎么当呢,还以为我被你这个富婆包养了呢。”
戴子慧笑笑,说:“干嘛,我这个富婆不好吗?”
“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要不然我都不敢再见你了。”
“为什么?”戴子慧感到很奇怪。
春子说:“我与你这个香港豪门千金交往的事一公开,本身就是一个特大的新闻,以后我还怎么出去采访。”
“哦。”戴子慧终于明白春子的意思,她说:“那好,我不影响你的工作,但你也要早些将手头的事料理完,好随我尽快到香港去。”
春子讳莫如深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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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报社,春子将那名继父为救治白血病孩而卖房卖血的故事向主编作了汇报,主编听了也很感动,指示春子将新闻做深做透,大力弘扬真善美。
春子将采访而来的新闻素材作了一番梳理,如果要深入挖掘,全方位的报道,觉得还有补充采访的必要,因此又走上了一遭。
下午,春子采访结束后去了一趟办公室,向主编汇报了新的写作思路,便到了下班的时间。走出报社不远,春子突然发现前面竟停着戴子慧的那辆林肯车。难道她在等我下班?春子想,“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连忙躲到一家店铺里面。
伺机准备离开时,他腰间的手机却响了。“喂,春子,下班后快点回来,我在家等你。”打来电话的是牛芳玲。“你不是要很晚下班吗?”春子说。“今天我特意要求早点下班,我有事要问你。”“什么事?”春子一愣。“还是回来再细说吧。”牛芳玲说完,将手机挂了。
春子靠在门边瞅了瞅停在巷子里的小车,突然背对着出门,朝巷子的另一方向跑去。到了转弯处,春子倚墙回头一看,见车子仍停在那儿,便放心而去。
快到出租屋的时候,春子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戴子慧打来的。只听戴子慧在电话中说,她亲手烧了好几个菜在别墅中等他,可李杰却没有见到他,正在报社值班室坐呢,问他到底去哪了。
春子一听,原来是李杰驾着车子来接自己,这怎么办呢?就这样让他在报社干等吗?春子烦透了,他在电话中对戴子慧说:“我出门办事了,实在来不了,叫李杰回去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辛辛苦苦忙了半天,你连过来尝也不尝一口吗?”戴子慧生气地说,“究竟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抽不开身呢?”
“实在对不起,我确实有事不能来,谢谢你的一番好意,谢谢。”春子只能在电话中连声道歉,不论戴子慧在电话中说些什么,也不论戴子慧的声音听起来是多么失落,他都没有改变主意,不仅如此,他特意将手机的电池下了。回到与牛芳玲共同居住的出租屋时,天已经明显暗了下来。
在出租屋里,牛芳玲同样亲手烧好了他爱吃的菜肴。春子看着她额头的细汗,想像着戴子慧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不禁感慨万千,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负她们二人爱的重托。
“好吃吗?”吃饭时,牛芳玲并非如春子所料的那样盘根问底,而是热情地为他盛饭夹菜。“你脸上怎么啦?”看见春子脸上有伤,牛芳玲又关切地询问。“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春子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反问牛芳玲:“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你啊,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得不重吧?”牛芳玲轻抚春子额角的纱布,忽而又发现了他胳膊上的肿块,心疼地说:“真是伤得不轻呢。”
春子若无其事地说:“轻伤,轻伤,已上过药打过针了,没事。”随后忍不住又反问牛芳玲到底有啥事要和自己说。
不想牛芳玲也说:“哦,不急,吃完饭再说吧。”
看牛芳玲不紧不慢的表情,春子不免心虚,“到底什么事呢?”
“你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我也是刚知道。”边说着,牛芳玲边收拾着碗筷。
感情方面的事?春子心里一紧。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昨晚和戴子慧睡在一起?
待牛芳玲收拾好碗筷,给他端来茶水,春子问:“你都知道些啥?”
牛芳玲平静地反问:“你是不是另外有了相好的?”
“这,你听我解释。”
“先不忙解释,你只说是不是。”
“是。”春子见无可回避,只好如实回答。“但这里面另有内情。”春子赶忙解释道。
可牛芳玲并不想听,只见她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满眼的泪,她对春子说:“我不会再妨碍你们了,只要你觉得开心,我愿意成全你,从此不再打扰你。”说着,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春子见状,过去夺下她手中的衣物,“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明日了,这里不太适合我,我该走了。”
“你听我解释。”
“还是不用了,你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即使目前面临着一点点困难,但都彼此爱着对方,哪还会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原本疑虑重重,但你现在也承认了,我不认也不行。”说着,牛芳玲擦了擦眼泪,“我本想开开心心的与你待这最后一晚,谁知,我还是这样不争气。”
“别这样。”看着牛芳玲伤心的样子,春子很不是滋味,他担心心地善良的牛芳玲会承受不住,动情地对她说:“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么坏,我虽然和她有一段感情,但绝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我相当清楚,因此我曾经对你说的与你重新开始的话,绝非不负责任的谎言,我是真心想这样做的。”
春子的话也不知让牛芳玲产生了什么样的心理感受,总之她激动地投入了春子的怀抱。春子也不知是产生了什么样的心理反应,总之他突然感到身体里腾起一股热流,让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牛芳玲。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4)
春子终于有力地冲击了自己的身体,让牛芳玲百感交集,望了望已然睡去的他,又不觉落下泪来。因为这种结果原本应该是真情所至、水到渠成,而春子却是由于喝下催情药物后才放马奔驰的。惟让牛芳玲感到欣慰的是,她在春子茶水中放置的那种催情药也并非可以完全迷失人的本性,因为医生曾对她说过,只有两个有情人在适当时候服用才能起到催情功效,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拿去服用并不顶用,看来,春子即使没有与她交欢之心,但也绝非对她无情无义,催情药物最终揭开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这是牛芳玲的无奈之举,她想籍此栓住春子的心。
一觉醒来,春子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回想起睡前两人颠鸯倒凤的画面,不得不接受眼下的现实,他对牛芳玲说:“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总该踏实了吧。”
牛芳玲微微一笑:“我好像听说过有始乱终弃这个成语。”
此时两人已同坐在床上,春子伸手理了理牛芳玲的头发,柔情地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你的那个‘亮晶晶’怎么办?”牛芳玲想知道春子如何处理与另外一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亮晶晶?!”春子一愣,“你是说哪个亮晶晶啊?”
“我也不瞒你……”牛芳玲将如何通过QQ聊天了解到他与亮晶晶之间的故事说了一遍。“我也是太关心你了,所以上了你的QQ,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可别怪我呀。”牛芳玲害怕春子生气,抱着他撒娇。
春子半天没说话,心想,真是挺可笑的,原来大家都会错了意。但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呢?春子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真生气啊,对不起。”牛芳玲再次向春子道歉。
春子摇摇头,“只要你下次不这样就行。”
“我知道。”牛芳玲想继续试探春子对‘亮晶晶’的态度,又说:“亮晶晶对你好像也是真心的,如果你让我退出,我不会有怨言。”
春子看了看楚楚可怜的牛芳玲,知道她口是心非,故意说:“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去找‘亮晶晶’。”
话一出口,牛芳玲虽没有大哭大闹,却已是泪如泉涌。春子不忍,搂住她说:“我故意逗你的!这‘亮晶晶’是我以前同事的女朋友,和我根本就没有你所想像的那种关系。”
春子指的是李唯一的知己红颜赵晶晶。自春子离开高峰后,他一直保持着与赵晶晶的联系,包括通过QQ了解李唯一的近况。得知李唯一刚被看守所释放,春子很为他感到高兴,但又不免为他们两人的婚姻感到忧虑,因为赵晶晶的父亲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人成为他的女婿,尽管他也要为李唯一犯罪负上一点责任。
听了春子的介绍,牛芳玲很是不解,她问:“你不是承认你确实和一个女人相爱了吗?”
“事到如今,我索性全告诉你吧。”春子说,“与我相爱的那个女人不叫‘亮晶晶’,而是叫戴子慧,她是香港富商的女儿,我们认识有两三年了……”
在牛芳玲的耳中,春子如同在讲述一段天方夜潭的故事。但她又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传奇故事发生在春子身上的事实。“那你真的舍得离开她吗?她可是有亿万身家的千金小姐啊。”牛芳玲故意问春子。
“不瞒你说,昨天因为一场打斗,我们又重逢了,晚上就住在一起,但我始终没有与她再次发生两性关系,却是因为你。”
“原来你是被人打伤的,还与戴子慧住在一起,你为什么要骗我?”牛芳玲望着春子,半信半疑。
“因为一时半会说不清嘛。”春子又说:“我既然答应了与你重新开始,就不会让你失望。”
“那她能接受这样的改变吗?”牛芳玲不无担心。
春子说:“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的,毕竟,我的确不是她真正所爱的高昌,真正的高昌死了,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所幸的是,她比以前成熟多了,比如昨天我在遇到一伙流氓围攻时,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的从容。”说到被流氓围攻,春子突然想起了被他们敲榨500万的事。“我得打电话向戴子慧问问情况到底怎样了,她可是因为我们才惹上那伙流氓的。”
“因为我们?我也有份吗?”牛芳玲不解。
“领头围攻我的就是上次那个想**你的龚长毛,没想到他挺有来头,是珠三角地区响当当的黑老大梁三伯的手下。”说着,春子开始拨打戴子慧的手机。
“你总算开机了。”接到春子的电话时,戴子慧还在生他的气,“有话快说,我不想再理你了。”
春子又连忙赔礼:“今天是我不对,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们和那个龚长毛会面了吗,没有被他们敲榨吧?”
戴子慧说:“原来你关心这事啊,他们是一伙流氓,哪能不被他们敲榨?”
春子听了很着急,忙问具体情形,戴子慧却故意卖关子不说,除非春子晚上肯过去陪她。春子犹豫了好一会,见牛芳玲面露不悦之色,狠狠心没有答应戴子慧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