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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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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玫告诉春子,戴子慧因祸得福,在遭受春子严重的精神刺激之后,竟然逐渐恢复了神志,不再偏执地认为高昌活着,这样虽然让她很痛苦,但至少她和常人一样能够接受爱人离去的事实。对于曾经充当过自己丈夫的春子,她表示深深地祝福。
“她难道就不想再见到我吗?”春子心中满是疑惑。吴青玫说:“相见不能相守,不如不见。小姐有这样的心境,说明她恢复得特别好,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这真是子慧说的吗?”春子仍感疑惑。吴青玫点头称是,她递给春子一张字条,春子认得是戴子慧的笔迹,只见上面写道:知道你做回了你自己,并且有了自己的真爱,我想我除了祝福,不应有二话,祝你们白头偕老。
春子拿着戴子慧的纸条,看着她送来的鸳鸯枕和布娃娃,呆呆地立在茶座好半天一动不动。戴子慧真的好了!春子心中暗叹:这真是奇迹!但神经恢复了正常就意味着对自己感情的疏离吗?春子情感上有些难以接受,难以接受一向对自己情意绵绵的戴子慧竟然一下子变得这样洒脱。
吴青玫问:“你是不是还爱着子慧?”春子毫不犹豫地点头。“那你是不是不想和她分开?”吴青玫再问。春子起先是点头,一会又摇了摇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因为你身边有另外一个不可舍弃的女人?”不等春子说完,吴青玫已接过话来。春子点点头。“那小姐的决定没有错。”吴青玫说。春子紧闭双眼,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
吴青玫走了,春子发觉自己已是满眼的泪,但不知这泪到底是为谁而流,总之,春子感觉自己已被掏空了,曾经多情的心已燃成死灰,头脑一片空白。所以,当春子听牛芳玲再次提起结婚的事,他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了。
牛芳玲要的是结果,与春子结婚的结果,当这一结果终于要实现时,她除了喜悦并无其他。
看着牛芳玲整日开开心心的,春子当然不想扫她的兴,所以当她提出回老家拜见父母,然后举行婚礼的要求时,春子尽管心中不乐意,但还是表示同意。毕竟是婚姻大事,不通过父母怎么着也是说不过去的。再说,春子确实也想暂时离开深圳这个让他伤感的地方。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7)
    成全春子和牛芳玲,其实在戴子慧的心中也充满矛盾。神志刚刚恢复正常的她,虽已接受高昌亡故的事实,但和春子的感情并未因此而完全消融。春子虽然是高昌的影子,但他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两人曾经共同拥有过美好的时光,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在戴子慧的脑中剔除。只不过,她知道春子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后,拿不准他心中所想,所以通过吴青玫对春子作最后的试探,没想到这样反而加速了他远去的步伐。戴子慧叹息,原来春子决心做回自我,包括已付出的感情,他竟然也要收回,这都是命啊!
戴子慧能如此开明地处理这件事情,戴安陆功不可没。为了能让女儿安然度过这次情感的危机,他把手头的许多工作都压下来,尽可能花时间陪伴着她,以慰籍那颗受伤的心灵。加上戴安陆请来的几个私人医生对她悉心治疗和护理,从而使戴子慧的情绪始终保持在一个比较稳定的状态。医生说,假以时日,戴子慧的神志可彻底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对于女儿的新生,戴安陆给予了厚望,他知道自己病情日益恶化的现状,春子走了,现在惟一可指望的就是女儿能够迅速摆脱心魔,迅速成熟起来,以继承他庞大的产业。为了这一目标,戴安陆开始倾注大量心血用于培养女儿经营方面的兴趣,提高女儿管理方面的水平。
戴子慧原本对做生意是毫无兴趣的,但她深知父亲虚弱的身体渐渐不堪重负,体谅父亲不忍看到事业无人继承的苦心,因此勉为其难,开始跟着父亲学习经营管理之道。
可戴子慧毕竟是一个多情女子,情感上的空白时常让她心烦意乱。高昌,这个给予她初恋甜蜜的人走了;春子,这个延续她初恋甜蜜的人也走了。这两个人的形象时而合二为一,时而各有千秋,在戴子慧的脑中时隐时显。但在她情感的记忆中停留最久的,还是春子,或者说只有春子,因为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了,完全像一个人一样驻留在戴子慧的心中。可是,春子走了,这个惟一可以延续她旧梦的人,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这对于戴子慧而言,是一件多么残忍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她只有将春子深埋心底,至少让所有关心她的亲人看不见那催人心碎的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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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峰后,春子让牛芳玲先去老家牛磨村,征求她父母的意见,他自己则留在县城找好友李唯一。李唯一从看守所出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做任何事,正郁闷得慌,一见春子回来找他,当然喜出望外。
春子问起他的近况,特别是他和赵晶晶的婚事,不想李唯一情绪变得低落。春子便说:“赵老爷子也真是,你们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成全。”李唯一却摇摇头:“其实最大的障碍已经不是赵晶晶父亲了。”“那是什么?”春子问。李唯一说:“是我自己。”春子不禁愕然。
李唯一告诉春子,他越来越感到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荒唐无耻,越来越感到自己根本无颜迎娶善良美丽的赵晶晶。李唯一说,赵晶晶的父亲极力反对并不能真正阻止女儿的出嫁,反倒是自己心理上有了不堪承受之重,成了彼此双方结合的最大障碍。“别的男人结婚能给予妻子幸福,而我却只能给她带来耻辱和不可预知的未来,你说我心里能过得去吗?”李唯一沮丧地说,“我现在除了有一身坏名声,什么也不是,我根本就不配成为赵晶晶的丈夫。”
春子说:“可赵晶晶对你还是一往情深,她在QQ中对我说,她会极力说服她的父亲,即使父亲最终不答应,她也要和你在一起。”
“那我只能有负于她。”李唯一叹息一声。
春子摇摇头,眼含泪花。他真的不愿看到一对饱经磨难的情侣最终劳燕分飞,可李唯一所说并非毫无道理,明知自己难以给对方幸福,却偏要结合在一起,也不见得是件好事。“那你打算怎么办?”春子问。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想离开这里,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开创新的未来,成就一番事业。”李唯一说。
春子点点头,但又不无忧虑地说:“那赵晶晶怎么办?她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忍心舍弃她吗?”
李唯一说:“说不上舍弃吧,我只想去开创一番事业,那样我才有脸面对所有的人,如果在我成功之后还能有缘与她走到一起,不是件令人羡慕的事情吗。到那时,我有了迎娶她的底气,她也会有嫁人的自豪与风光,那是多么值得期待啊。”
春子说:“话虽如此,但世事难料,你既不能保证你一定能事业有成,也不能保证你们的感情就一定不会另起变化,只怕你和她都会抱憾终生。”
李唯一沉默了。
春子看他的表情,知道他也有这样的担心,却不会因此而改变主意。他太想脱胎换骨了,太想给赵晶晶一个完美高大的丈夫了。他能成功吗?春子只能向他报以祝福。
李唯一撇开自己的话题不说,问起了春子在外的一些情况。春子也不隐瞒,将自己的遭遇都一一告诉他,并对他说这次回来是准备和同乡牛芳玲结婚的。李唯一像听传奇故事一般听完春子的介绍,对于他最终选择与牛芳玲结婚,除了祝福也并无他话。
两人又说到了春子的前岳丈,也就是县委书记蔡学良。李唯一告诉春子,高峰县在蔡学良促进全民创业、加快推进工业化的指导思想下,经济建设突飞猛进。李唯一说:“他算是一位有作为的地方领导。”
春子说:“这些年我虽然人在外地,却也一直关注着家乡的发展变化,只不过通过网上了解得没有你所说的生动具体。”
李唯一说:“其实我能这么早从看守所出来,蔡书记是作了努力的。听以前在县委办的一个同事讲,蔡书记没少为我的事打电话。看来,他心理面是挺在乎你这个女婿的。”
李唯一的话像是触及到春子内心柔弱的部位,只见他的眼眶又潮湿了。“我知道他们两老一直视我如己出,即使蔡芬去世了,这种感情也没有改变,我真的一辈子都感激他们。这次回来,我很想去看望二老,却又怕无颜以对,毕竟我要娶另外一个女人为妻了。”
李唯一说:“蔡芬已去世这么久,你再娶一个,也是合乎情理的,我相信他们不会怪你。”
春子点点头,说:“那我明天去看望他们,顺便征求一下二老的意见,以示尊重。”
但让春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牛芳玲这时却突然改变主意,坚决不与他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8)
    话说牛芳玲回到牛磨村见过父母,说自己要嫁给春子了,母亲虽不甚乐意,但见女儿主意已定,也就没有反对,可她的父亲牛双全却不同,不论牛芳玲如何解释,坚决不肯应允。
牛芳玲无奈,请母亲帮劝,但也无济于事,牛双全说,就是天会崩、地会陷,他们都不能成婚。牛芳玲不服气,责怪父亲放不下上一辈的恩怨,她决不会受此影响,一定要和春子在一起,并告诉父亲,她已和春子同居了。
牛双全一听,急火攻心,竟然昏撅过去,把全家人吓得半死。牛芳玲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良心何安,因此请来医生,默默守候一旁。
父亲总算是醒了,牛芳玲流着泪,恳请父亲原谅,也恳请父亲成全。牛双全瞪着虚弱的双眼,也没有再急于表态,只是让旁人都出去,他要与女儿单独谈谈。
牛芳玲也就是在这次谈话之后,终于放弃了与春子结婚的念头。
春子得知牛芳玲决定不与自己结婚,惊得目瞪口呆,他无法相信这话是出自牛芳玲之口,因为要嫁给自己可是牛芳玲梦寐以求的呀!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或者说你是故意试探我?我说过,我决定娶你,就一定会好好待你,放心吧。”春子说。
“知道你会待我好,但我还是不能嫁给你。”牛芳玲眼中含着泪花,继续说道:“我跑到县城来找你说这事,既不是试探你,更不是和你开玩笑。”
“可你总得有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吧。”春子急了。
牛芳玲擦了擦眼睛,定了定神,说:“我总觉得,你心里面始终装着那个富家女,我想我即使得到了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不如成全了你们。”
春子一听,笑了:“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你是担心我不会真心对你啊,不会的,我娶你之后,决不会三心二意,我会让你幸福的。”
牛芳玲的眼泪又巴嗒巴嗒涌了出来,竟说不出声,半晌,才咬牙说道:“我已下定了决心,你不要再说了。”
牛芳玲要回牛磨村,春子想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也随她回到乡下老家。
见过家人后,春子硬着头皮来到牛芳玲家。毕竟两家以前有过很深的过节,如果不是因为牛芳玲,他这辈子恐怕也不会踏进牛双全的家门。
牛双全的身体看上去已大不如前了,是不是他那胯下的玩意被母猪吞食后严重损害了身体?春子不好问,也不想去问,他此来的目的是想知道牛双全如何看待他与牛芳玲结合,是不是他逼迫了自己的女儿,以至牛芳玲突然改变了主意。
但牛双全并未表现出强烈的反对,他只是说,女儿的事由女儿自己作主。春子看看坐在一旁的牛芳玲,只见她拼命地抹着眼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对牛双全说:“你如果对我有意见,不妨直说,不要在背后逼迫芳玲。”牛双全说:“我只是把该说的都说给她听,她不嫁给你,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春子又看了看牛芳玲,见她并不否认父亲的说法,便对牛双全说道:“你都对她说了什么?”牛双全说:“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我想我不必告诉你,只要是我没有逼迫她就行。”春子说:“听说你知道我和芳玲结婚的消息后昏了过去,你是不是以死来吓她?”牛双全说:“昏倒是真的,但我决不会以死来要挟。”春子又问牛芳玲:“到底是什么原因?”牛芳玲抽泣不已,说:“不要问啦,总之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关任何人的事,你回去吧。”
春子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回到自己家中。对于牛芳玲的态度,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回来征求父母意见,也只是她出于对父母的尊重,即使她父母强烈反对,也不可能阻止她嫁给自己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春子想不出这螺丝到底是怎么拧的,也只好作罢。春子想,既然是牛芳玲自己的决定,他又何必再强求呢!
在伯父家吃晚饭时,春子并未告知此次回来所为何事,既然牛芳玲不与自己成婚,他也不想提及此事,可堂兄牛太锋却一个劲地问这问那,比如问他怎么不再娶一个,这次回来做什么,啥时候走等,让春子好不厌烦,也觉得奇怪,这可不符合堂兄以往的个性。而且堂兄话里头流露出希望他别在家待太久的意思,让春子好生纳闷。
春子哪里知道,牛太锋心里正紧张着呢。
牛太锋借替春子还钱给杨丹之机,威逼她献出身体之后,并未因此而罢休,此后更是想尽设法潜入杨丹家中施加压力,占尽了她的便宜。此次春子回来,牛太锋担心杨丹会找春子说起那“字条”的事,春子肯定会因为伪造他字迹去行无耻之事而恼怒。至于春子会恼怒到什么程度,将事情闹到什么程度,牛太锋一点把握也没有,所以他的当务之急就是防止杨丹与春子单独会面。只要没有单独在一起,这样的私密之事就不可能从杨丹的口中说出来。
吃过晚饭,春子与大伯闲聊了一阵,准备回家睡觉。不想牛太锋跑过来说:“春子,今儿个我到你那睡吧,想听听你在外面的故事。”
春子说:“吃饭时我不是说了不少吗,你还没听够呀?”
牛太锋嘿嘿笑道:“没听够,我睡你床上听会。”
牛树才见儿子那么想和春子睡一块,便说:“去就去吧,你们是堂兄弟,睡一块亲热亲热也行。”
春子听大伯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反对。只不过牛太锋老婆王菜花倒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但又不好说什么,否则人家会说一刻也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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