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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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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事啊,唉,那小偷也真不是个东西,把人扒得一分不剩。算了,这碗粉算我请了。”
牛芳玲连说谢谢。这时,老板走了过来说:“怎么吃完了才说遇小偷了,是不是存心在这儿骗吃呀?你要说说清楚。”
牛芳玲慌了,正要解释,被老板娘制止了,“别听他胡说,几块钱的事,至于吗?”老板娘用手一推那男人,“闪开,别没事找事。”
她又转向牛芳玲,问道:“听你口音,像是高峰人,来这找亲戚吗?”
牛芳玲见老板娘为人颇厚道,便将找同学不着的事说给了她听。
“我也是高峰县的女,与你算是老乡吧,要不这样,你也没地方住,就委屈在我店里打个地铺,明儿叫我老公带你去找找。”
牛芳玲觉着自己是遇上好人了,哪有偏要去街上流浪的理,于是连忙道谢。
一直到晚上11点多钟,小餐馆才打烊。牛芳玲帮着收拾了一会东西,已是人睏马乏。这店老板姓金,单名一个“来”字,已不似先前那样刻薄了,还帮着取来一块旧门板,平放在地上,然后铺上被子,使牛芳玲不至于被地上的湿气冻着。
躺在地铺上,牛芳玲竟又睡不着了。她想念春子,想念亲人。从小到大,她还没有感到如此的无助、失落和悲凉,如果不是这好心人收留,自己今晚还不知要流落在哪个街角受冻!
第二日上午9点多钟,吃早餐的人少了,老板娘果然叫丈夫金来带牛芳玲去帮着找人。对于在这儿待了数年的金老板来说,坐哪路车到哪条街再到哪条巷,已大致是熟悉了。
按照牛芳玲同学李小花留下的地址,他们二人来到了一个叫中山巷的地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要找的“顺意餐馆”。
在门牌号为中山巷27号的一家面包店前,牛芳玲问店老板:“请问老板,中山巷27号不是‘顺意餐馆’吗,怎么变成了面包店?”
“这本来就是面包店,你干嘛呀?”
“我们是来找人的。”陪牛芳玲同来的金来说:“你这家面包店是什么时候开张的啊?”
“哦,找人啊。我们店开了有半年多了。对了,以前这店好像就叫什么‘顺意餐馆’。”
“那他们现在搬到哪儿去了?”牛芳玲急急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
金来便带着牛芳玲去问附近的一些店铺,有的说可能去这了,有的说可能到那了,始终没有确切的结果。
牛芳玲感到十分失望和伤心,她不禁又要哭出声来。
金来反倒显得十分轻松,他拍拍牛芳玲的肩,安慰她说:“用不着伤心,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吧,以后慢慢找。”
已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牛芳玲只好随着金来回到了他的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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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牛芳玲一面帮着小餐馆打打杂,一面继续抽空找寻着同学李小花的下落。
一天,老板娘的母亲病重,由高峰县人民医院转到文州市中医院住院治疗,老板夫妇便双双前往探望,只留下牛芳玲一人看着店铺。
这天晚上,天气骤变,风雨交加。牛芳玲把门栓好,和往日一样,将旧门板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把牛芳玲吓了一跳,她赶紧披衣起身,跑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
“开门,是我,咚咚咚……”
牛芳玲终于听清楚了,来者是老板金来,于是急忙取下门栓,让他进来。
“怎么搞的,敲了半天的门也不开?”金来虽打着雨伞,衣服却免不了淋湿大片。他进门后反手将门关上,见牛芳玲只披了件外衣,站在门旁微微抖动,“你真是的,我回来也吓成这样子啊,还拿着把刀。”
“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回来?”
“我就是担心大风大雨的天你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决定回来住。”
“老板娘呢?”牛芳玲放下菜刀,帮金来收好雨具。
“她不回来住,在医院照顾她娘。”说着,他爬楼梯上阁楼换去湿衣服。这时,牛芳玲已帮他准备好热水。
牛芳玲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十一点,于是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芳玲,芳玲,到上面去睡吧,那里暖和。”刚闭上眼睛的牛芳玲又被轻轻推醒了,只见金来笑眯眯地蹲在她身旁。
“让我到上面睡?那你呢?”牛芳玲一脸不解。
“我到下面睡。”
“那怎么成?”
“我就知道你不肯让我一人睡地铺,所以我们一起到上面去睡。”
牛芳玲一惊,她觉察到了这个金老板有些不怀好意,“不要开玩笑了,你快上去睡吧。”
“我要和你一起睡。嘿嘿……”金来淫笑几声,将牛芳玲身上的被子牵开,猛地扑了上去。
牛芳玲吓得拼命地挣扎,无奈金来色欲攻心,力量倍增,牛芳玲无法将他推开。加上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阵阵,至使牛芳玲的哭喊声显得无力而微弱。
当金来的一只大手抓向牛芳玲雪白丰满的胸部,并开始向她下身疯狂进犯时,牛芳玲在反抗无效之下绝望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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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高考失利,回到了牛磨村。在多数同龄人还在父母家人的呵护下生活时,他开始挑起振兴家业的重担。
春子买来一些有关养殖方面的书籍,在伯父的帮助下,将两口池塘的水用抽水机抽干,然后引入水渠中的活水,重新放入鱼苗。
白天操持劳顿,到了晚上,春子仍要挤出时间翻阅从刘老师家带来的书籍报刊。因为刘老师丈夫蔡学良的话,时时提醒着年轻的春子,使他在沉重的生活压力面前,不至于将自己明亮的双眼蒙尘、将美好的梦想沦丧。他注意关注社会和生活,努力提高文学修养和写作水平,以便更好地表达认识、抒发情感。
善良的牛磨村人对春子一家的不幸遭遇多持同情态度,所以回家务农的他和乡亲们相处得还算和谐。虽说春子是高考落榜者,但在牛磨村,他仍是为数不多的高中毕业生之一,所以遇上需要“舞文弄墨”的事,左邻右舍少不了要请上他,比如帮邻居给亲友写写信,过年时帮忙写写春联等等。
就这样,春子在家一呆将近两年。近两年来,闭塞的乡村始终如一潭死水,了无生机,他所经营的两口水塘,尽管小有收获,但远不够偿还自己读书和前些年因养殖不善而落下的债务,他依旧是一贫如洗。还有让他揪心的是,一直得不到牛芳玲的任何音讯。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宋代词人贺铸的这首《青玉案》,虽算不得诗词经典,却也是寄情佳作。由于词中描写一位男子因情人远去,不知人在何处,生出无限忧愁与叹息,而深受春子亲睐。他常在深夜里轻轻吟咏此诗,以解浓郁的怀念相思之情。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0)
    这期间,春子去过几次高峰县城刘老师家,只有一次遇到蔡学良。蔡得知春子投给《文州日报》的几篇杂文和散文都陆续发表出来了,很高兴,送给他更多书籍刊物,鼓励他继续加强学习,提高自己。
然而,正是因为春子一篇投给《文州日报》的稿件,使他的人生有了第一次重要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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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文所述,1995年6月的一天,老土乡人民政府派吉普车到牛磨村将春子带走了,起因是该村不久前发生一起超生农妇服毒自杀事件。
这自杀的农妇叫崔建英,是春子的邻居。她和丈夫牛志勇除在土里刨食外,并无其他挣钱的手艺,两个人也常有矛盾,但在生育方面,两人却惊人地意见一致,在连生了三个女孩后,都坚持要生第四胎。
得知崔建英又怀孕了,村书记牛双全便带领6名村干部全体出动,硬要抓她去乡卫生院引产,否则就罚款5000元。崔建英和丈夫既交不出罚款,又坚决不肯引产,牛双全便一声令下:“把他家的牛牵走、谷子也挑走,看老实不老实。”
几个村干部立即附合,马上行动。
牛志勇赶紧拦住他们,央求道:“你们把牛牵走,把谷子挑走了,我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都乡里乡亲的,可别把人逼得太绝了呀。”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鸣不平。
几个村干部听了,都把目光投向牛双全。只听牛双全大声吼道:“谁说逼绝了,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难道干部执法也有错?”
这一声果然把村民震住了,牛双全继续高声说道:“要么马上引产,要么交上罚款,村里早有规矩,难道就你这一家是天王老子爷,两样都不执行?”
几个村干部又各自展开行动。牛志勇夫妇急了,一个去牛栏把门,一个坐在装有稻谷的箩框上。可就在村干部搬动码了几层的箩框时,坐在箩框上面的崔建英与他们发生争执,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跌坐在地上。“别理她,想耍泼。”村干部继续搬动箩框。
“不好啦,建英下面出血啦?”旁边有人看到崔建英下身见了红,慌忙叫道。崔建英用手一摸裤裆,更是吓得嚎啕大哭。
牛双全闻讯,走近一看,顿感事情不妙,忙叫人将崔建英送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儿。
原来是崔建英流产了!把她哭得个死去活来,几天后,她趁丈夫出门,无人在家,竟偷偷服下了农药。后虽送到乡卫生院抢救,终因服药过量抢救无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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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在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并不在家,他在塘里捞了些鱼到集镇上卖去了。回来的时候听邻居细说此事,觉得这些村干部动横使粗如同旧时的土匪一般,几日后崔建英服毒自杀,更是激起了春子内心的悲愤。他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就是因牛双全而死,如今以他为首的村干部们又间接逼死人命,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但春子并非要简单的恶意的告他们一状,而是通过这个事件,写了一篇发人深省的言论,对基层干部在新的历史时期如何贯彻落实上级政策、如何服务群众进行了一些深层次思考。他在文章中指出,农村基层干部只知催公粮、抓计划生育,不在服务群众方面取信于民、造福于民,且工作作风粗暴,已成了激化农村矛盾的主要因素,各级党委政府对这一现状如不加以重视并解决,将严重影响到农村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
《文州日报》的编辑收到春子的这篇稿件后,非常重视,立即将稿子转呈总编陈文轩阅。陈总编看后,认为稿件抓住了当前农村存在的一个主要矛盾,是一篇很好的言论稿。他指示采访部记者就稿件中重点提到的牛磨村村干部由于工作方法简单、作风粗暴,导致严重后果的“农妇自杀事件”进行实地了解,如果属实,可将其采写成“新闻调查”,连同春子的言论稿一起编发。
报社派出了两名记者来到牛磨村,把牛双全吓得半死,他知道这事再难隐瞒,赶紧到老土乡政府向乡领导作了汇报。
乡长聂连生当即带着几名乡干部来到牛磨村。他们将正采访的两名记者好说歹说请上了吉普车,拉到老土乡集镇上条件最好的“酒泉酒店”接风,乡党委书记游金发和几名班子成员亲自作陪。
第二日,两名记者在牛磨村作了一上午的调查采访,于下午便离开了。乡长聂连生作了全程陪同,直到护送记者离开老土乡境内。
聂连生一身疲惫回到办公室,刚一落坐,书记游金发便走了进来,“我托人了解到,此事之所以惊动报社,是牛磨村一个叫牛春早的人投稿,在文中狠批了此事。”
“我去村里好好教训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聂连生气愤的说。
“批评一下就是了,毕竟人家也不是诬告。对这个村书记牛双全,我倒认为要好好处理下,虽然他当了多年村书记,劳苦功高,但发生这样的事,他负有主要责任。而且,数年前这位牛书记因生活作风问题,引起群众不满,我们就帮他顶住了压力,没有对他作出任何处理,算是对得起他,没想到他又给乡里添这么大一个乱子。”
“这牛书记是要处理,但这写告状信的我也要去会会。”
聂连生临走时,游金发对他说:“要注意分寸,别把事情闹大了。”
聂连生带着几名乡干部来到牛磨村,把春子叫到村部严辞训斥了一番。
但几天后,乡政府何故再次派车将春子带走呢?
牛磨村的村民疑惑不解,都为春子捏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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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春子家中的乡干部说,有位县领导来到老土乡考察工作,点名要见他。
春子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篇文章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但他抱定自己此举并不违法,不怕见任何人的思想,毅然跟随乡干部坐上了吉普车。
来到乡政府,干部们正在会议室座谈工作。春子候在门口,用眼往里一瞧,只见坐在中间位置的那位竟是刘老师的丈夫,他所尊敬的蔡学良叔叔。
“蔡叔叔。”还没等到回话,春子便欣喜地走了进去。
“谁叫你进来的?”乡长聂连生喝住春子,“领导在开会,你到屋外等着去。”
“哎,别吓着了孩子。”坐在中间的果真是蔡学良,他见春子走了进来,站起了身子,“春子啊,你先到隔壁办公室坐坐,我一会就过来。”然后,他转身对聂连生说:“你安排他到办公室坐下子。”
“这……”聂连生想说什么,见游金发在和他递眼色,便赶紧招呼春子出去了。
他们出去后,游金发轻声问蔡学良:“蔡书记,你和那‘告御状’的年轻人认识?”
“什么告御状?人家只是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蔡学良纠正他的话。
“对对,是我说错了。”
“他是我爱人的学生,颇有才华,只是家庭屡遭不幸。”
“哦,原来是您爱人的学生,我说怎么您对一个年轻作者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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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文州日报社总编陈文轩接到两名记者采写的新闻调查稿后,为慎重起见,呈送给了市委宣传部领导过目。部领导阅后认为不宜公开发表,暂将稿子压了下来,但建议将春子的言论稿进行必要的修改后予以发表。
因此,题为《基层干部工作作风亟待转变》的文章中,只提到了高峰县老土乡个别村干部因工作方法简单粗暴,引起少数群众的不满,呼吁广大基层干部在落实政策、服务群众上要有新作为。文章仍暑名牛春早。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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