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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没空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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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出去吧!给新郎最后的一点自由好不好,真是的!」
余富城推所有人出去。黄家未免也太急了吧!派一大堆人守在这,摆明了怕汪子凯逃婚。他们也不想想,像汪子凯这种性格,怎么会选那么没水准的方式来逃避,他如果不愿意会直接说出来的!
他跟着走出去,替汪子凯关上门。
最后的…点自由!汪子凯笑了,原来他在别人眼里就这么可怜,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但似乎连余富城都看得出他的勉强,
一纸结婚证书算什么?一场婚礼算什么?一个名分上的妻子又算什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真的—;—;算不了什么吗?
他紧紧握住手心,掌心被割得生疼,那根刺被她挑了出来,可那伤疤却仿佛总是好不了,越来越疼。
「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汪子凯回头,看到他的父亲汪明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所以你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他低声说着。
他别过头不让脆弱轻易示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是他要超越的目标。他敦他如何经营、如何变强,教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生存的法则,然后将事业交到自己手上。
所以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要做得更好,家族的事业不能败在他手上。
「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日益壮大的汪氏,而是我有这样的儿子。」
汪明翰坐在离他最远的一把椅子上,温柔的望着他。这半个月来儿子的挣扎和无奈,他当然看在眼里,虽然他明明知道儿子的任何一个选择,都有可能让汪氏几十年的基业被撼动,可是他没有给他施压,因为他相信儿子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汪子凯握紧拳头什么都不说,这句话无疑给了他更重的负担,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将公司全权交到你手中,那个时候我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你说按照自己的判断,放手去做!」他咬咬牙,生硬的回答。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按照他所看到的、学到的,按照他认为对公司最有利的判断去做,他成功的让汪氏的股票在纽约上市,规模比汪明翰主事时扩大了近一倍。
「你还记得。」汪明翰宽慰的点头,六,七年前的话了,他竟还记得一字不差。
「你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得。」
看着父亲不住点头的样子,汪子凯放软语气,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老了,两鬓已经全部花白。
「可是这次你错了!」
汪子凯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惟一一个说他选错的人,竟然是父亲!他以为—;—;
「你以为我会乐意看到你这样的选择吗?」对上儿子瞠目的表情,汪明翰笑了。「我的儿子为了家族事业准备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你以为看到你这张憔悴的脸,做父母的会高兴吗?」
汪子凯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这样说,他以为—;—;他的选择是所有人乐见的,甚至连莫橘希都支持,虽然支持得心力交瘁。
「孩子!人生就一次,虽然很多事情可以重新来过,结了婚的夫妻没感情可以离婚,失败的事业可以从头再来,反目成仇的敌人也有冰释前嫌的一天!但是,同样也有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能挽回,比如你爱的那个女孩,和爱你的那个女孩。」
「爸!」
汪子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父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明白了,却又不敢相信。
「现在才叫我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以为我会在意那百分之四十的收益?也许是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好,让你误以为我在意利益比你多,但其实你错了,我在意你的幸福远比集团的利益多,百分之四十的收益算什么?全体股东的反对算什么?大不了总经理你不做了,大不了我们汪家的龙头位子让给别人,风水轮流转,我就不相信凭我汪明翰的儿子,再过个六、七年会打不出一片更好的江山来!」
「爸!」
汪子凯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拥住父亲,从他十五岁进公司正式实习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和父亲有过亲密举动,可这一次,他控制不了自己。
「能听你这么感动的喊一声爸,就算再损失个百分之四十,我也知足了!」
紧紧拥着儿子,重重拍他的肩膀,汪明翰的眼里闪着泪光。
「新郎该进场了……」
司仪开门进来却发现新郎和父亲拥抱的场面,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种感人不舍的桥段不都该由新娘和家人上演吗?
「去吧!大声的说出你的选择,别失了我们汪家人的风度!」
大掌一拍儿子的肩膀,汪明翰低头让儿子先走,他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老泪纵横的样子。
第九章
    「这里是?」
邱子墨迟疑的问身前的莫橘希,他不明白她要自己陪她来这里做什么,一家育幼院?
「你不是总说我有心结解不开吗?就是这里!」
她径自穿过那高耸的钟楼拱门,进入钟楼后被高大的法国梧桐遮荫的庭院。
「橘希—;—;」
她的神色不对,瘦削的肩膀即使绷得再紧,也止不住微微的发抖。
「来吧!现在我要解开它!」
莫橘希轻声呢喃,这句话像在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邱子墨无言跟了进去,常年被大树遮荫的庭院有些阴冷,午后的阳光勉强从枝哑间穿射下来,在脚下铺成斑斑光点,定了大约几十米,前方出现一个小楼,看起来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了。
正当他皱眉打量的时候,莫橘希停住了,停在那长长的走廊阶梯口。
「这里—;—;对我来说,是个恶梦!」
长长的白色走廊,空荡荡的延伸下去,走在上面木质的地板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被死寂的空气传得好远……
她闭起眼睛,垂在身侧的手,攥得好紧、好紧。
邱子墨看着她僵硬的背影,看她深深吸气又吐气,看她仿佛在挣扎该不该跨进去,虽然他不知道那到底是怎样的恶梦,但是他不忍看她这副模样,今天的她,不该再承受更多痛苦了。
「橘希,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随便什么能让你感觉好受点的地方,或者如果你真的那么痛苦,我愿意带你去教堂,帮你把汪子凯从教堂里揪出来!」
是的!如果她真的这么痛苦,他可以的。
「子墨,谢谢你!这一生如果有什么是我必须承受的,或许就是因为我欠了你太多!」
「橘希!」
「我是心甘情愿让他去的,你放心!」
回头浅浅抿出一丝笑容,莫橘希咬咬牙迈出脚步踏上阶梯,看她一步一步走进那白色的走廊,他终于知道,也许此时比汪于凯更让她痛苦的,是和这地方有关的回忆。
他一直知道她的心底深处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最初见到她的时候,她甚至都不愿意和异性说话。她长得很漂亮,可追求她的男人总是不到两天就败下阵来,对着一个一言不语总是与人保持距离的女生,任何男人都会束手无策。
他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使她开口对他说第一句话,他还记得她说,「你够坚强,我这样的拒绝都无法让你退缩,那你有什么难关是克服不了的?」
那一刻他爱上了这个女孩,从最初的好奇和不甘心,突然转变为强烈的爱,因为在她眼里他足够坚强,而在他眼里,她脆弱得一场胡涂,因为脆弱怕受伤害,所以用冷漠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让人靠近。
之后,又用了几乎两年的时间,他们才算正式步上男女朋友的阶段。
「这里!」莫橘希停在走廊尽头的一扇木门前,低低的吐出两个宇。
邱子墨从回忆里回神,看她颤巍巍的推开那扇门,这房间似乎许多年没有人住了,灰尘在空气中飘浮,房里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角落立着一个油漆斑驳、原本该是白色的大衣柜,时间在这房间里的痕迹无处不在。
「还记得你数落我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走的时候,我为了进LAA公司甚至没有去送她。你说很多事情发生是没有预警的,不接受也改变不了什么,何况我根本没得选择!」
「橘希!」邱子墨担心的望着她,她盯着那张床的目光让人心疼。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
他听胡涂了。
「我那时才十岁,四岁的时候,妈妈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却将我独自一人留在刚才那个钟楼的拱门下便走了。」
「橘希—;—;」他不想听了,她脸上明明是笑的表情,可眼神却是冰冷的。
「我没事,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回头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莫橘希走到窗户边推开尘封多年的玻璃窗。
「是嬷嬷领我进门的,这里有食物、有温暖的房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在那之前,我度过了愉快的童年。因为我有气喘,所以没有家庭愿意领养,因此一待就是六年,成了育幼院最大的孩子,我帮嬷嬷照顾那些被抛弃的孩子。每年春天我的气喘都会发作,严重时必须卧床,我时常趴在这扇窗户上看着远处林荫下下时走过的人。」
说到这里莫橘希停顿了,似乎故事就要结束一般,但他知道还没有,如果仅仅是这些,她不会害怕回来,一定有什么事情比这些更可怕。
「后来育幼院来了位神父,由教会委派过来替孩子们看病的,他天天来这个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推开那扇门,带着和蔼的笑容对我说,『我会给你做全身检查,会治好你的病,只要你乖乖的不出声,只要……』」
「别说了!别说了橘希!」
邱子墨不得不喊停,他不需要再听了,也听不下去、看不下去了,她有这么不堪的过去,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折磨自己?他握紧拳头恨不得把那张床、那扇门或者这整个楼拆了。
莫橘希闭了闭眼睛,泪水沾湿了睫毛,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她抓住窗框的手指都泛白了。
「于是我乖乖的不出声,他关上窗户,脱我的衣服用那双肮脏的手抱我,那时的我居然傻傻的信任他,天真的认为那就是他所谓的治疗,天真的认为如果真的治好了病,就会有家庭愿意收养我,就可以像其它孩子一样重新拥有爸爸妈妈,就可以—;—;」
「不!别说了!」
邱子墨上前…把抱住她,又猛地松开她,转身…脚踹向那张残破的小床。为什么!为什么他花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待在她身边,却不知道她心里有这么深的伤疤,他该死的想杀了那个畜生!
「子墨!别这样!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我们不可能见面的!」
莫橘希转身看他将那张小床踹得乒乓乱响,无奈的苦笑。人的机遇就是这样,如果她不是傻傻的被欺负仍然难过的以为是自己的错、如果那天没有被嬷嬷看到,并以报警为要胁拿了神父的钱送她去美国,那样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她之所以能说出来,是因为她想要勇敢的面对,不想让这个阴影继续折磨她。
但目光在一瞬间凝固了,她盯着床头滑落的东西,迟疑的缓缓移动脚步。
「Sorry!」邱子墨难过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但莫橘希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走到床头,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东西。
「橘希?」
她笑了,也哭了,刚才压下去的眼泪在这一刻决堤。
看她蹲在地上轻轻呜咽,邱子墨的眼睛顿时酸涩起来,他想安慰她几句的,或者说如果她愿意,他就立刻娶她。
「橘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天起你把它都忘了,跟我离开这里好吗?离开这地方、离开汪子凯,到别的地方去,我们到非洲吧!那里有广阔的草原,成群的野生动物,那里一定可以让你忘了所有的不愉快,跟我走吧!」
「不。」
邱子墨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拒绝,但没想到她竟然拒绝得这么快、这么坚定。
「子墨,我可以的。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我可以的。」
「你可以?」
他绕到她身前拉起她,皱了眉头,不明白为何她哭得一场胡涂却那么坚定的说可以。
「对!因为有它!」莫橘希摊开掌心,他看到她手心里,有一个小小的、残缺的海星。
「你知道海星的魔力吗?即使被撕碎,只要还活着,每一块都能再生出失去的部分,长成完整的新海星!」
他困惑的望着她闪烁的眸子,那双眼睛在流泪,可同时也散发出动人心弦的光彩。是什么让她在顷刻之间如此转变,这个小小的海星代表着什么?
「可是它死了!」
他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他不忍看她像这海星一样,被撕碎伤得体无完肤,最终枯竭。
「所以它的伤口成了永恒,再也愈合不了,可是,如果它还活着,只要给它海水,就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
邱子墨似乎懂了,望着她闪烁光彩和泪水的眸子,他想他懂莫橘希的意思了。
「汪子凯就是我的海水!」
牢牢的握住那原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海星,莫橘希的泪在流,却笑得释然,这一刻,她真的能放开了,永远永远,她都不会再走进这个地方,不论是在梦里,还是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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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橘希回家了,那个属于她和汪子凯的家,她在那里等他,心无旁骛的等他回来,像个勤劳的小妻子一样,换上新的被单、床罩,洗干净他的衣服,将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擦得一尘不染,在客厅,卧室摆上青翠的盆栽,买来了她最爱看的书装饰原本空空的书架,茶几上摆着细心插好的花,音响里飘荡出温柔轻快的舒伯特小步舞曲,她甚至做好每一顿饭,就等着门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
她飞快的跑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精神抖擞的他,嘴角散发着依然迷人的微笑。
「欢迎回来!」
她该知足了,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从她这里拿走了很多,拿走了幸福的家庭、拿走了童年的纯真、拿走了最亲的嬷嬷,但是他给了她一个最大的补偿,那个补偿,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汪子凯笑了,嘴角迷人的弧度渐渐扩大成为开心的笑容,他一把搂住微微颤抖的她,将她抱得老高。
「赫!你做什么?」
莫橘希措手不及的搂住他的脖子,低头看他笑弯了的眉眼中,透着…股神采奕奕的光芒,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开怀的笑容,结了婚的他居然这么高兴,虽然告诉自己该知足了,可是她忍不住有些受伤。
「莫橘希!益智问答!」
「嗄?」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客厅,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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