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同志恋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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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远。
她胡乱的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电视上上演的全都是哭哭笑笑吵吵闹闹的剧码。今年的秋天来的特别早,重感冒的她要被迫留守家里看这个无聊的八点档电视剧,想到猫咪叉着腰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妈咪要乖,要不然猫咪就不喜欢妈咪了。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那个男人有惊人的相似,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在这个外表长得不像她父亲的孩子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消息的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是这么狂妄霸道,偶而会不会想起她……思绪不自觉地就游离在他的身上,每次想到他都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好像把自己很重要的什么东西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叮咚——”门铃声响起,李岚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五点四十,这个时候祈梦他们应该办完画展去在庆功宴的路上,不会是落了什么东西?
门铃声响得缓慢而清脆,李岚起身开门,门外站着荆展,他穿了一件合身的薄呢大衣,敞开的衣襟内露出铁灰色的西装,打着正式的领结和胸花,头发梳得整齐服帖,消瘦憔悴的脸上也打理得干干净净,甚至看不到一个胡茬。他的样子就像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
他的目光落在李岚的身上不肯移去,看到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跑出来开门,眉心聚拢,责备地说:“你感冒还没有好,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了。”
咦?他怎么知道我感冒了?想要礼貌性的跟他说谢谢,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怎么来这,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来找我。”
他有些迟钝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抬头仰望她,用平生最诚恳的语调,最真挚的眼神,最卑微的姿态,颤抖地道:“李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李岚茫然的看着他真诚而强烈的爱恋的脸,低低哑哑地道:“对不起。”
他忽然伸手抓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说:“你还记得六年前你经常问我的那个问题么,我用了六年的时间来想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李岚,从你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起,从你喊我混蛋的时候,从你老是和我作对的时候,从你哭着对我说我们不可能的时候,所有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都不断地提醒着我我爱你这个事实,而我却傻傻得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在遇到你以后已经弄丢了,丢在了你那里,你愿意还我这颗心么?”
她苦笑,这番话如果放在她刚回来的时候对她说,也许她会回应,她会答应他的求婚,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连她都无法预料的境况了,比当初她所想象得不堪还要不堪,试问猫咪会接受这样一个曾经让她觉得害怕的父亲么。
她眨了眨眼,任凭一滴泪滑下脸庞,缓慢地机械地伸出手,把自己推离他的怀抱,以前这个给她很多温暖的怀抱,摇头拒绝。
荆展变成了一具石膏像,久久不曾移动,只是木然地盯着李岚的脸,仿佛还在体味遗留在他怀里的余温。
李岚闭上眼睛,压抑自已想要再看他一眼的欲望轻轻阖上门,在阖上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泣不成声。
“真得好惨啊,整辆车都被撞得变了形,里面的人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血淋淋的,恐怖极了,幸亏你刚才蒙住了猫咪的眼睛,要不在孩子心里就留下阴影了。”祈梦边开门进来边回头和抱着猫咪的以云说。
“那个司机也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醉酒驾车,这么蛮撞,快要一百多的车速从街角拐出来,不撞上才叫奇怪,亏得我们慢一步,要不然撞上的就是我们了。”以云应和着。
看着李岚没有动静的坐在沙发上,祈梦向以云使了个眼色,以云笑着点了点头,故意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惜了那辆黑色宾士车啊,多好的一辆车撞了真不值。”
“什么,刚才你说什么车祸?”一听到他们说到黑色宾士,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说话的李岚突然跳了起来,揪紧以云的前襟颤巍巍的问。
“就是我们家前面拐角的地方出了车祸啊,一辆黑色宾士车撞上了一辆出租车,整辆车被撞了个稀巴烂。”以云有些莫名其妙的口气回答。
“那人呢,车里面的人呢?”恐惧一下子摄住了她,她害怕的问。
“我们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昏迷了,现在应该是在被送到医院的路上吧。”以云看到李岚一下子失了血色的脸问“怎么了,你认识他啊?”
“不——”李岚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老婆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以云看着躺在床上失去知觉的李岚不确定的问祈梦。
“安啦,现在我们就要下重药让她明白那个男人对她的重要性,你也不想李岚和他一辈子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吧。”
“我不介意的。”想到上次无缘无故挨了他一顿揍,以云的心里还有些耿耿于怀。
“你说什么!”祈梦眉眼一皱,不悦的看着以云。
“不是啦,不是啦,我是说为了他们两个人我不介意陪老婆大人演这么一场戏。”惹怒了老婆大人可是大事,万一不让他和她亲亲了,他们还怎么制造自己的小家伙啊。
“这还差不多。”祈梦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老公说“对了,你给他打了电话没有?”
“已经打了,算时间现在应该到了。”以云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就传了过来。
“走吧,现在我们不适合呆在这里了。”祈梦把自己的老公推了出去,心里默默的对李岚说“以前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该让我为你做一件事了,希望能让你得到幸福的事。”
她要见他!她要找他啊!她想去找他,她想见他啊,她想告诉他自己也好爱他,自己也很想和他在一起……
李岚费力地张开眼睛,荆展放大的脸孔悬在我上方,脸上明显的关切和忧虑。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么?
他捧着我的脸,轻柔地吻她,呢喃道:“你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李岚伸手轻触他的脸颊,是温的,那就不是她的幻觉,荆展还活着,活在她的面前,她没有失去他,她忍不住抱住荆展让自己的泪决堤而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岚?”他惊慌地摸她的脸“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答应我,你要好好活着……”李岚泪眼迷蒙的望着荆展。
“李岚。”他定住我的头,直直盯着我的眼睛,眉头紧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定定的看着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他就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语调哽咽得说:“祈梦说你出车祸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好怕,如果你就这么走了,而我却还没有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和猫咪都离不开你,我很想和这个霸道蛮横不讲理的你生活在一起。”
“妳肯原谅我?妳真的愿意让我陪在妳身边?”荆展小心翼翼地轻问着。
她轻轻阖首,这个男人她恨不起来,也放不了手。
“天!我终于等到你了……”荆展紧紧抱住茉莉,心疼地吻着她的发、她的眼、她的脸。
“可是猫咪?”想到他给猫咪留下的坏印象,她有些顾虑地说。
“放心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我会改变猫咪对我的印象,我一定会给你们最幸福的生活。”荆展承诺,深情的看着她说“现在你愿意嫁给我这个不懂的体贴,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么?”
她破涕为笑说:“那好,等有一天猫咪真的完完全全接受你这个父亲的时候我就嫁给你。”
“喔,你这女人真残忍。”对于她,他真的是无计可施。
“老婆你很的很厉害也,看来他们现在是雨过天晴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巴厘岛度假了。”躲在门后的以云偷偷地对祈梦说。
“谁说的,李岚一天没有嫁出去,我们一天有责任好好照顾她们。”一口否决他的提议。
不是吧,让她们母女俩做了四年的千瓦电灯泡,以为这次可以一次性搞定,跟自己的老婆好好补这些年被她们剥削过去的二人世界,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这样被破坏了,看来是要出绝招了。
以云从背后环住自己那个偷看得津津有味的顽固的小女人,湿热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咬着说:“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祈梦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别闹,不是说了李岚出嫁的那一天我就跟你去。”
“看来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以云横抱起祈梦朝自己的房间大步走去,偷看别人还不如自己就来实战演习,顺便让她知道不守承诺的后果。
尾声
终于挣脱他的禁锢的李岚,一把抱住吓得浑身发抖的猫咪喃喃的说:“不要怕,妈咪在这,不要怕,妈咪带你回家。”
“我们结婚吧。”半晌才反应过来的荆展抓住抱着孩子转身要离开的李岚的手臂第一话就是向她求婚。。
李岚苍白着脸疲惫虚弱的摇了摇头。
“李岚。”他温柔地一遍一遍重复她的名字带着哀求,感觉爱的暖流在心底滑过,那么温馨而自然,让他想要拥有眼前的女人一辈子。
她决裂的摇头说:“你已经让这个孩子讨厌你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恨你,你才肯罢休么。”
李岚头都没有回的走出门。
一切都结束了,她告诉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发现她居然还是为了这个男人流泪了。
“我现在才知道李岚一直不肯接受你的原因,你的爱就像是狂风暴雨,试问有哪个女人愿意活在漫无止境的暴风雨之中,李岚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女人,她希望的是和风细雨似的爱情,在她软弱的时候有个男人可以让她依靠,在她悲伤的时候有个人可以给她安慰,最主要是在爱她的同时能给她适当的自由,而在你身上她只能看到窒息的痛苦。”祈梦痛心疾首的看着荆展说。
荆展颓然坐下,把脸埋在双手之间,肩不寻常的抖动着。他以为自己的专横霸道可以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却是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胡乱的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电视上上演的全都是哭哭笑笑吵吵闹闹的剧码。今年的秋天来的特别早,重感冒的她要被迫留守家里看这个无聊的八点档电视剧,想到猫咪叉着腰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妈咪要乖,要不然猫咪就不喜欢妈咪了。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那个男人有惊人的相似,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在这个外表长得不像她父亲的孩子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消息的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是这么狂妄霸道,偶而会不会想起她……思绪不自觉地就游离在他的身上,每次想到他都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好像把自己很重要的什么东西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叮咚——”门铃声响起,李岚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五点四十,这个时候祈梦他们应该办完画展去在庆功宴的路上,不会是落了什么东西?
门铃声响得缓慢而清脆,李岚起身开门,门外站着荆展,他穿了一件合身的薄呢大衣,敞开的衣襟内露出铁灰色的西装,打着正式的领结和胸花,头发梳得整齐服帖,消瘦憔悴的脸上也打理得干干净净,甚至看不到一个胡茬。他的样子就像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
他的目光落在李岚的身上不肯移去,看到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跑出来开门,眉心聚拢,责备地说:“你感冒还没有好,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了。”
咦?他怎么知道我感冒了?想要礼貌性的跟他说谢谢,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怎么来这,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来找我。”
他有些迟钝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抬头仰望她,用平生最诚恳的语调,最真挚的眼神,最卑微的姿态,颤抖地道:“李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李岚茫然的看着他真诚而强烈的爱恋的脸,低低哑哑地道:“对不起。”
他忽然伸手抓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说:“你还记得六年前你经常问我的那个问题么,我用了六年的时间来想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李岚,从你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起,从你喊我混蛋的时候,从你老是和我作对的时候,从你哭着对我说我们不可能的时候,所有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都不断地提醒着我我爱你这个事实,而我却傻傻得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在遇到你以后已经弄丢了,丢在了你那里,你愿意还我这颗心么?”
她苦笑,这番话如果放在她刚回来的时候对她说,也许她会回应,她会答应他的求婚,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连她都无法预料的境况了,比当初她所想象得不堪还要不堪,试问猫咪会接受这样一个曾经让她觉得害怕的父亲么。
她眨了眨眼,任凭一滴泪滑下脸庞,缓慢地机械地伸出手,把自己推离他的怀抱,以前这个给她很多温暖的怀抱,摇头拒绝。
荆展变成了一具石膏像,久久不曾移动,只是木然地盯着李岚的脸,仿佛还在体味遗留在他怀里的余温。
李岚闭上眼睛,压抑自已想要再看他一眼的欲望轻轻阖上门,在阖上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泣不成声。
“真得好惨啊,整辆车都被撞得变了形,里面的人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血淋淋的,恐怖极了,幸亏你刚才蒙住了猫咪的眼睛,要不在孩子心里就留下阴影了。”祈梦边开门进来边回头和抱着猫咪的以云说。
“那个司机也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醉酒驾车,这么蛮撞,快要一百多的车速从街角拐出来,不撞上才叫奇怪,亏得我们慢一步,要不然撞上的就是我们了。”以云应和着。
看着李岚没有动静的坐在沙发上,祈梦向以云使了个眼色,以云笑着点了点头,故意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惜了那辆黑色宾士车啊,多好的一辆车撞了真不值。”
“什么,刚才你说什么车祸?”一听到他们说到黑色宾士,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说话的李岚突然跳了起来,揪紧以云的前襟颤巍巍的问。
“就是我们家前面拐角的地方出了车祸啊,一辆黑色宾士车撞上了一辆出租车,整辆车被撞了个稀巴烂。”以云有些莫名其妙的口气回答。
“那人呢,车里面的人呢?”恐惧一下子摄住了她,她害怕的问。
“我们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昏迷了,现在应该是在被送到医院的路上吧。”以云看到李岚一下子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