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封神之我是申公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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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着贫道拿来'金蛟剪',也好让三位娘娘知了他势危。”说完后自将'金蛟剪'自百宝囊中取了出来,递上前去。
云霄伸手接过,在无不信,饶是修行无数载,心性大定,也是眼眶微红,轻言道:“好兄长,怎会落此地步。”
后面碧宵更是抖袖怒言:“好个阐教,竟使些下流手段,姐姐,不若取了'混元金斗',去将那一众阐教子弟毁去,也好救了我们兄长。”旁边琼宵自是随声附和。
云霄却不言语,思索片刻,方想起陆飞等人还在洞外,先请了陆飞进内坐定,方才言道:“想阐教中也有高人,兄长虽是必救,然终得有个计较,免的在着了阐教人手段。”
陆飞自言道:“云霄道友好心思,现今闻仲道友正全力攻打西歧,为的便是救令兄长,尚有十位天君,舍却修行,也为了救你兄长。奈何西歧内有众阐教门生护着,想那'混元金斗'无上至宝,只需云霄道友去亮上一亮,阐教门生自知了厉害,也不怕那行术之人在敢行那密法,如若他继续施为,三位道友在做计较也不迟。”
旁边碧霄自拍手道:“如此甚好,姐姐,休要犹豫,这就去吧。”
云霄还待说些什么,忽听得门外守门女童失声言道:“什么人~~~~。”却就在无了动静。
四人忙起身出去观瞧,却见守门女童已经失了踪影,云霄大怒,四外观瞧,却不见有人迹,遂言道:“何路妖人,擒了我守门弟子是为何?”声音虽柔,却甚是及远,偏偏没有回应。
陆飞脑袋飞转,思来想去也琢磨不透会有何人对此守门女童下手,却听得碧宵言道:“姐姐,这定是阐教门生来此示威,使我等不敢去,真真欺人。”
云霄摇头道:“妹妹此话无理,想那阐教就算立威,也不该拿寻常弟子下手,定是有别样古怪,不过兄长需救,我们这便启程,定要救了兄长。”一声唤,欲招了青鸾与两位妹妹的鸿鹄鸟,花翎鸟,却等了半刻,也不见三鸟出来,心内大奇,忙望洞内行去,碧宵与琼宵不见自己骑鸟飞出,也是甚奇,遂跟了去。
陆飞自在其后,见到洞内,却见这洞内光景似乎变了几变,与先前景象虽是一样,却总有种朦朦胧感觉,前行云霄更是大惊道:“坏,我等不知何时已着了别人的手段。”话落,忙取出腰间'混元金斗',望洞顶砸去,'混元金斗'散出万道金光,与洞顶一接触,洞顶石壁竟裂了开来,露出朗朗晴天,'混元金斗'其势不衰,飞向天际,却偏偏寻不到可落之物,只能是转了三五圈,又回到了云霄手里。
云霄更是失了一色道:“好手段,好手段。”
陆飞见了此情景,也已经明了当前状况,思索一阵,也就知道了自己四人现今为何会如此。
分明就是有人在洞口坏去守门女童后,布下了阵势,四人一出洞,已经是落入迷阵,景色虽还是不变,却已经不在是原有之物。
象这等手段,陆飞也有知,分明是诸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这样的无上法宝才能迷的住云霄此等道行,而这'太极图'是老子的物件,'山河社稷图'更是女娲娘娘的好东西,这两人不若谁动手,也均是惹不起的人物,怎的就偏偏来困住自己四人?
不说陆飞在这里思前想后,云霄娘娘一击失功,心内不甘,'混元金斗'接连祭了出去,却哪知'太极图'与'山河社稷图'这两件宝贝哪一样都和'混元金斗'不堪仿佛,更何况已入其中,这二宝若是只求困敌而不伤敌,更是效用非凡。任云霄如何祭出'混元金斗',也不过是徒费力气而已。
三五回下来,云霄娘娘也已经知了根本,见不能成功,也便收手,手抚'金蛟剪'凄然泪下,悲悲道:“好兄长,妹妹知你凶险,却不能救,当真无用至极。”旁边碧宵与琼宵受其所染,也是扑地而泣,直看的旁边陆飞心戚戚然,跺步行去,不忍在见。
第十八章 二十四诸天宝塔
陆飞不忍见三位悲戚,转身出了洞,外面景色依旧,陆飞也知道已经不在是原有景色,分明就是迷阵的幻目之术,不过鸟语花香,倒也怡人耳目。
既然已是被困,陆飞又深知自己道行比三仙差上许多,三仙都破不得,自己更无计可施,遂找了处清净地,将'定海珠'拿出来把玩。陆飞对这个'定海珠'其实是疑虑颇多,在他的印象中,封神一书将'定海珠'说的甚是玄妙,就连燃灯证了原始,也是借'定海珠'之力,可是在使用之下,却感觉'定海珠'威力并不甚强,虽是放出后有夺目光华,使人眼不能见,身不能感,往往都能伤敌。
但这威力甚是轻,想那哪吒才几多道行,受了'定海珠'当胸一击,只需要片刻后就能好转,虽脱不了陆压仙药之功,可这也太有点难以接受。
陆飞对封神一书记的颇详,一番思虑后,想起了'定海珠'化二十四诸天之说,便将半点灵识探入这'定海珠'内仔细查看,却不得要领,只感觉珠内灵气涌动,朦朦胧胧,使人认不得南北,便收了灵识。
既然摸不透'定海珠'玄妙,陆飞便有些懊恼,想起自己尚收了燃灯的'乾坤尺',这也是件了不得的宝贝,遂一并拿出来观瞧。
这'乾坤尺'长一尺二寸,白荧荧似玉,沉甸甸似铁,冷清清如冰,使人认不得是何本质,正面书有八十一道印法,该是催动'乾坤尺'的法决,陆飞闲来也是无事,一番研究,便把这法决掌握心中。翻转后面,却见又是八十一道印法,陆飞心奇,仔细观瞧,不由的击腿而乐,心内喜然。
这八十一道印法,与催动'乾坤尺'的法决全然不同,竟然研的便是通天彻地之大道法,陆飞承的是申公豹所学,修的是玉虚宫原始天尊传的道法,虽是精妙,但定的是性,研的是本,不象'乾坤尺'上所述的借天地之功。
这'乾坤尺'上的妙法虽是灵妙,却也有弊端,此术无大灵之宝却也引不来天地二气,这一来,燃灯垂谗'定海珠'的心思也便知道了,想是燃灯自知道'定海珠'可引了天之一气,方才要从陆飞手里取了'定海珠'。
想通此点,陆飞已大悟,这印法中自有借灵宝之术,陆飞又取'定海珠',运转'乾坤尺'上道法,扬手祭出,'定海珠'这次散出,与先前已是不同,升至半空,光华闪动间散了开来,分列成上下一行,不及半刻,凝聚成形,竟然是一玲珑剔透的宝塔,塔有二十四层,看似一座,却又各不相连。
诸天宝塔遇风而长,不刻便有几十丈高,第一层塔门轻启,内射万道光华。wWw;陆飞知其中自有玄机,迈步望里便走,却不想没待近前,诸天宝塔却消了光华,转瞬间回复了'定海珠'模样,复结成一团,飘落至陆飞手中。
陆飞自是愣了一愣,稍一琢磨,方才释然,现在自己身困法宝迷阵之中,不管是'太极图'或是'山河社稷图',都可将自己隔离在阵势之中,不通天地,二十四诸天宝塔少了天之一气,又怎能成效。
无奈,陆飞只好收了'乾坤尺'与'定海珠',望天看了三眼,自思何时出了此困,如若不能将封神一事弄的妥当,便需潜心钻研这二十四诸天塔,日后在寻了通地之宝,好歹练就'乾坤尺'上密术,有手段保自身无忧。
陆飞这边思量不已,洞内已走出三仙,一个个泪眼朦胧,陆飞见此情景,也不好在不做声,上前言道:“三位道友,想我等今日这般情景,该是被'太极图'或'山河社稷图'这样的宝贝所困,这二宝均为无上灵宝,破之甚难,不若就随了天意,任它施为,我就不信它能困我等一世。”
三仙泪犹未干,听陆飞此一说,碧霄愤然怒道:“以道友所言,这二宝为大师伯与女娲娘娘之物,竟拿来困我等,待出去后,寻了我师尊,誓要讨个说法回来。”
陆飞听此言,心内暗乐,自己怎的就没想到这事,自己就算是嘴如巧簧,去与通天说辞,终究是收效甚低。想这三仙乃通天最得意门生,由她们去讲,胜过自己百次,便言道:“道友此言甚是应该,唉,可叹我那赵道友,生生就要坏去性命。”陆飞此举甚是巧妙,心内是想着加深三仙去寻师傅之念,嘴上却只提她三人兄长之事,想三仙挂忧兄长,更是坚了找师傅之意。
陆飞此言一出,三仙又是一阵悲戚,陆飞使些言语劝解,又不时提起赵公明之事,直把三位修无数载的仙家娘娘弄的梨目红肿,泪水不断。
不觉就是入夜,这迷阵端是奇妙,日落月升也幻的似真,三位娘娘哭了一天,身心疲累,自去洞内清修去了,仙家虽无男女授受不清之说,然陆飞终究后世来人,自在洞外寻一处闭目凝神,行些养神术法。
如此日升日落数日,陆飞算计时间,那赵公明必是已经被'钉头七箭书'坏了性命,心内也有些凄然,望西歧方拜了三拜,自言道:“赵道友,非是我不愿救你,奈何身陷此处,可怜你如此修为,却要化为泡影,我心碎之。”言罢,竟自落泪三滴。
云霄正于洞口行出,听陆飞此言,见陆飞此状,心内生感,上前言道:“道友,莫去伤怀,如你所说,待出了此困,我等誓要与师尊讨回说法,如师尊不给个公道,我等便用这'金蛟剪'与'混元金斗'坏去阐教那十二金仙与燃灯老贼,换我兄长之命。”
陆飞心内乐一乐,自己戏演的当是成功,遂言道:“道友此言甚是,待出了此困,拼上申某性命不要,也要替公明兄报了此仇。”
二人如此一来一说,忽感四周景物晃了一晃,景色虽复原状,却已经没了那朦胧之感。云霄眼尖,见一道虹彩正自逝去,喝了一声:“好妖道,哪里走。”把手一扬,'混元金斗'已祭了出去,终究是慢了三分,让那虹彩飞的无影。
第十九章 失魂魄;姚天君横死
云霄一击落空,恼怒不已,正待追了上去,却听得天上一声喊:“道友,却还有闲心在此赏景。wwW。”
陆飞与云霄忙抬头去瞧,却见云头上一墨玉黑麒麟,正是闻仲文太师。
待闻仲落下云头,把手执住陆飞手腕言道:“好道友,为何来寻三仙,多日不回?”嘴上叫的好道友,手上劲道却不小,分明就是恼怒陆飞未能及时将三仙请去。
陆飞见此情景,也知道定是赵公明已死,闻仲大悲之下亲自来了,而那在这里布下迷阵的人见了闻仲来了,也才撤走了宝贝,放陆飞四人出来,自然,无须陆飞说些什么,旁边云霄早言道:“闻道友,来时可见了在这里的道人?”
闻仲受此一问,自言道:“离的远时见了此处朦胧,待得稍近已是复了原状,有一道虹彩望东方而去,莫不是。。。。。。”
云霄自悲道:“正是,我等被困这些时日,却不知我兄长何样?”
闻仲听云霄这么一说,执住陆飞的手不觉松开,悲道:“可怜我那赵道友,为了助我,现今已经魂游他方,真真痛煞我也。”
此话一出,自不必说,云霄与已经出了洞府的碧宵,琼宵都悲凄出声,陆飞言道:“三位道友,现今不是悲伤时候,快回了营帐,见见赵道友尸身。”
三位娘娘凄凄然的唤出了青鸾与鸿鹄鸟,花翎鸟,陆飞的白虎本来被圈在阵外,这时也已经寻了过来,五人起了云烟,望西歧方便行去。
路上,闻仲自不忘将战事说与陆飞听,却原来攻城失败,西歧内各路阐教门生于最后都祭出了法宝,虽不伤人,却也让成汤士兵难以越雷池半步,更可惜了剩余的魔家二将,竟然也难逃一命,在阵仗上被坏去。
至于十绝阵,现今倒也无阐教门生来破,其中原由倒也无他,成汤士兵已经将西歧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想是那些阐教门生故作善人,只把法宝守护西歧,也不出来对阵。
陆飞叹了口气,忽想起姜子牙魂魄,便问道:“太师,却不知那姜尚魂魄可还在'落魂阵'中?”
闻仲自点头道:“尚在,用姚道友话说,在过得三五日,姜尚魂魄离体时日够数,也便直接就坏去,也算是消了我一口恶气。”
陆飞点了点头,心想姜子牙身死,或许也算事成一半,正算计呢,心头一震,大言道:“坏,列位速加了脚程,恐现今便有人去夺那姜尚魂魄。”言罢,一催白虎,云烟大作,已经用了全力。
陆飞心内明镜,那困住自己的宝贝竟然已经撤去,那便有了空闲去'落魂阵'内走一遭,无论是'太极图'还是'江山社稷图',出入'落魂阵'都是如履平地,丢了姜尚魂魄,却又如何是好。
闻仲与三位娘娘虽不知陆飞其意,却也催了脚下,发力而去,云霄青鸾最快,不刻就追上陆飞,问道:“道友何事惊慌?”
陆飞言:“云霄道友且不知,现今姜尚魂魄困在一'落魂阵'内,这姜尚是祸事起源之人,将他坏去,也算为赵道友出了口气。然困住我等的那宝贝该是'太极图',有此等大宝,出入'落魂阵'都如儿戏,姜尚魂魄若是被夺去,赵道友大仇无处去报,怎不让我心忧。”
这陆飞,一口一个赵道友,直说的云霄百感交集,催动青鸾,紧跟陆飞,闻仲那墨玉黑麒麟竟自落了后尘,闻仲哪知陆飞白虎是吃了内丹增了修行,还以为陆飞先前都是隐瞒功底。
仙家妙法,良禽神术,不刻间就到了成汤营帐,陆飞忧的是'落婚阵'内姜尚的魂魄,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飞到'落魂阵'上空,压落云头便往阵内行去,云霄不知其他事物,自是认准跟着陆飞,也着步进了'落魂阵'内。
陆飞一进到阵中,见了阵内模样,心内大呼一声:“坏。”却原来那姚天君已经尸横于案边,半边头颅被砸的粉碎,陆飞眼角余光流离处,更是瞧见案上装有姜尚魂魄的葫芦已经不见。
云霄虽是一女流,然有大道行,对姚天君惨样也无惊骇之意,近至陆飞身边言道:“此乃落魂阵?姜尚魂魄已失?”
陆飞点头不语,近了姚天君身前,看了三两眼,这半边头颅已失,自是死的透透,陆飞长叹一声,转身出了阵门,正巧碧宵琼宵与闻仲正自下了坐骑,闻仲见了陆飞黯然神情,大惊道:“姜尚魂魄已失?”
陆飞点头道:“可怜姚道友。。。”黯然离去,找了三五士兵,去进阵收拾姚天君尸身,士兵对这等仙人崇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