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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心怀不轨接近你-第7部分

小说: 心怀不轨接近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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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纳当时的神情,让他觉得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可他除了失去嗅觉,身体一无异状,实在猜不透是怎么回事。

    更令他在意的是,芦纳居然确知猫眼石在隆莉涵身上。不论芦纳如何得知,这表示他得更积极地找寻圣物,以免被芦纳抢先一步。

    。

    晚上,餐馆关了门,他跟着隆莉涵走回家,一路想着这些事,想得出了神,要跟她进屋时,忽然眼前黑影晃动,门猛然关上。

    他忙伸脚塞入门缝,阻止门关上,脚趾险些被夹断,他痛呼一声,跟着鼻子也被门板撞上,他的脚被夹住了,无法闪避,撞得眼冒金星,捣着鼻子哀叫。

    隆莉涵拉开门,冷冷道:“我说要解雇你,你还跟我回来做什么?”

    “我……”街灯的光落在她莹亮的黑瞳中,凝聚冰冷的光芒,她的容颜蒙上一层阴郁的暗影,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孤僻的模样比先前更甚。

    他捣着剧痛的挺鼻,顽固地道:“我要当你的管家。”差点被她关在门外,这女人,当真一刻都放松不得。

    “要当管家,条件是必须吃完那碗面,你吃完了吗?”

    “可是,你自己把那碗面吃掉了啊!”他亲眼看着她吃掉那碗足可列为生化武器的面,现在她居然指责他食言?

    好,他跟她卯上了!

    “不如你重新做一碗面,随你要在面里加什么,我当场把它吃了,你就没话说了吧?”她的排斥激起他的斗志,非留下来不可,虽然这句话,很可能给他埋下无穷祸患,唉……

    隆莉涵瞪着他,半晌无语,突然“砰”地甩开大门,走入屋内,这巨大的声响,泄漏了她内心极度的愤怒,他不敢再多说,默默跟着进屋,心头的疑云与挫折逐渐扩大。

    昨天早晨与她聊天时,气氛还不错,后来她知道他不会做菜,4yt态度不变,他自知理亏,也很有诚意要学习,可惜效果惨不忍睹:她为此恼怒,他可以理解,但在芦纳来过之后,她变得更暴躁,而此刻的怒火似乎并非针对他……

    “莉莉?”隆父听见巨响,从楼上下来,见女儿脸色阴沉,关心问道:“怎么了?”

    “没事。”隆莉涵眼底燃着怒火,嗓音紧绷,透出一丝疲惫,经过父亲身边,上了楼。

    隆云冰伫立在楼梯上,直觉问题是出在新管家身上,“你做了什么让莉莉生气?”

    “我打破了很珍贵的青竹瓷碗。”瑟欧斯垂头丧气地说。

    隆云冰愕然,“只是这样?”见对方颔首,他更是惊讶。

    即使在两年前,女儿撞见他和她男友在床上,她只是叫那男人永远滚出她的视线,从头到尾不曾发怒,冷静得可怕;这两年她更如死水般沉寂,就连拿灭火器对付他时,她嘲弄与冷酷的神情都不曾改变。

    这男人,却有本事让她动怒?

    两年前她不曾让怒气形于色,而现在这男人不过打破了一只碗,就让她气得摔门?

    虽然计较这种事未免莫名其妙,隆云冰还是有些吃味,叹口气,告诫道:“请你别再让莉莉生气,她是我最珍惜的女儿,如果她因你而有任何困扰,我就得请你离职。”

    虽然私心面百,他很想留下这男人,渴望将那俊朗的形貌留在画纸上,但女儿更重要,一旦他惹女儿不快,只能谢谢再连络。

    “我不是故意的……”隆云冰说完转身上楼,瑟欧斯话说到一半只得闭口,沮丧地在楼梯边坐下来。

    真是他的错吗?回想起来,从他出现在她眼前开始,就为她带来无止尽的不愉快,他是她讨厌的性别,家事能力乏善可陈,打破许多碗盘,还死不肯走人,如今她心烦意乱,恐怕真是他造成的后果。

    但是,他不想离开啊!他有任务在身,而且他想……想看她郁结的眉头舒展开来,展露笑容。

    他们好歹有过短短几分钟的缘分!即使只有他单方面记得,他总觉得有份莫名的责任在,他想化解她的敌意,倘若什么也不做就走了,肯定会留个缺憾在心头。

    这也是他自己的期盼,他……真的很喜欢当年她那不知忧愁的笑颜。在非洲,他常做这个幼年回忆的梦,每每让他在不得不为的残酷杀戮中,心房保留一丝纯净的温暖,不致迷失本性,他渴望重温那温馨的感觉……

    他发呆了片刻,忽然茶几下传出动静——鱿鱼丝首先从报纸堆后探出头,接着是黑猫和橘猫,是隆莉涵喂养的流浪猫,三只猫以责备的眼神盯着他。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啊!”他气恼地辩解,不过黑猫与橘猫一致以不相信的眼神瞪着他。

    鱿鱼丝自鼻孔哼出喵一声,已将他归类为无可救药的大坏蛋,迈开脚步,就要上楼安慰主人。

    瑟欧斯灵机忽动,一把抓住白猫拖过来。

    “等等!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她开心?你在她身边好几年了,应该很了解她吧?”

    鱿鱼丝想逃走,无奈被他大掌压住,喵地大叫一声,怒瞪着他。哼,大爷我死都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求我好了!

    “我干嘛要求你?我只想知道,如何让她有笑容?她是你的主人,你也想让她快乐吧……”话未说完,他忽觉身躯发热,四周景物迅速拔高变大,他咚地跌在楼梯上。

    他迅速翻身坐起,四肢却自然地着地,而眼前三张错愕的猫脸与他面面相觑,猫身的比例变得好大,大得像……他还是幼猫时,仰望着已成年的族人,总讶异于彼此体型的差异。

    他低头,发现原有的五指手掌消失了,变成长有肉垫、还覆有灰黑色条纹的毛——他变回猫了?

    他震愕万分,立即返身往衣物堆里扒找,挖出南宫璟施过法的项炼。作为法术容器的贝悔石坠子完好无缺,他还能感受到其中法术的运作,但他却变回猫的模样?为什么?他脑中混乱,想不出原因,忽然黑猫与橘猫扑了上来,将他压住。做什么做什么?他拚命挣扎,发现自己居然连法力也使不出来,成了一只普通的猫。

    。

    鱿鱼丝优雅地摆着尾巴,经过他面前,伸掌拨着楼梯边的某样东西,还回过头来,碧绿的猫眼给他一个奸诈的睥睨。

    他有非常不妙的感觉!他努力反抗,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鱿鱼丝回身走到他面前。

    他这才看见楼梯边原来放着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装满绿色的液体,瓶盖掉在一旁。他知道那东西叫作“绿油精”,是人类家庭的常备药品……

    蓦然鱿鱼丝举掌往他脸上拍来,他避不开,只看见猫掌上沾满绿色的液体,抹上他眼鼻,令他发出惨呼。液体虽然冰凉,却是异常呛辣,钻进他眼中,像是千万根针刺人,他痛得喵喵大叫,猛烈抵抗。

    鱿鱼丝喵喵哼笑,将左掌右掌的绿油精涂了他满脸,瞧着敌手痛苦的模样,一扫先前被欺压的怨气,猫心大悦。

    黑猫与橘猫尽责地压住他,供鱿鱼丝施虐,虽然同情他的处境,也只能喵喵叹息。

    唉,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此处是鱿鱼丝老大的地盘,它们平日吃白食,要进屋必须经过鱿鱼丝老大的批准,这个新来的先是霸占鱿鱼丝的地盘,又跟它最爱的主人同进同出,惹鱿鱼丝老大生了气,算他倒楣!

    瑟欧斯被薰得眼泪鼻涕齐流,念遍了所有记得的咒语,伹身无法力,念什么都没用。绿油精呛住他呼吸,他张口吸气,连舌头都被抹上绿油精,一呼吸,肺部卷进大量呛辣的气味,他全身犹如火焚,只能绝望地挣扎。

    喵!救命!喵!谁来救他!他快死了!喵!,

    “鱿鱼丝?”隆莉涵刚冲完澡,听见凄厉的猫叫声,走出房间查看。

    她走到楼梯口,赫然看见两只猫压着一只从未见过的虎斑小猫,她的爱猫正将什么东西往小猫脸上涂,左右开弓的态势简直像在打人家耳光,小猫被欺负得泪眼汪汪,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鱿鱼丝!”她怒斥,急步下去赶开了猫儿,抱起奄奄一息的小猫,没时间注意掉在楼梯上的男人衣物。

    她发现猫儿满头满脸的绿油精,连忙拉起浴袍衣角,细心地揩净。

    瑟欧斯惊魂未定,虽被搂人温暖安全的怀抱里,仍拚命挣扎。

    “嘘,没事了,别怕。”她柔声安慰,不在乎浴袍被猫爪扯得凌乱,胸口肌肤也被勾出数道血痕。

    瑟欧斯睁开疼痛的眼,泪眼蒙眬中,看见她温柔的容颜。

    “对不起,我没管好鱿鱼丝,让你被欺负成这样。”猫儿狼狈的脸被擦净后,露出晶莹的深蓝色大眼,眼底有抹奇妙的金色光辉,嵌在小小的脸上,显得聪颖灵动。

    “你真可爱。”她轻抚着平静下来的小猫,小猫漂亮的模样,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想起来了,它好像她幼年时在小学外见到的猫呢!

    瑟欧斯忘了身上的痛楚,愣愣地瞧着她前所未见的爱怜神情。

    对了,他现在变回猫形,不再是她一见就厌恶的男人,她才会以这种眼神看他,瞧她这模样,显然当他是偷溜进屋的流浪猫了。

    她的眉眼是他熟悉的,但添上了温煦,却与平日判若两人,那宠爱呵护的眼神,仿佛他是她最疼惜的宝贝。

    他痴痴地看着她温柔微扬的唇角,仿佛又在做那些幼年的梦,身体自动偎向她温暖的胸口,浓烈暖热熨透他心间,醺然如醉。

    两名共犯已经逃走,鱿鱼丝却不服气地扯着主人浴袍下摆,4yt喵喵地控诉:他可不是普通的猫啊!他是坏蛋,故意变成可爱的小猫模样,想要欺骗你!不要上当!

    隆莉涵盯着爱猫,严厉斥责:“我教过你多少次,不可以欺负新来的猫,你为什么老是不听?罚你今晚没有点心可吃!”

    鱿鱼丝大怒,自认一片好心被雷亲,转头跑掉。笨主人!不理你了!

    她走入厨房,将小猫放在餐桌上,“你是饿了,溜进来找食物吗?我家里不禁止猫进来,但早晚才会放饲料,平常时候进来,不一定有食物。”

    她取出父亲蒸好放凉的鱼,放到小猫面前。

    他闻不到香味,但盘子上放着头尾完整的蒸鱼,没有任何危险的辣椒或芥末,他霎时双眼发光,贪婪地吞着口水。

    “吃吧!这原本是鱿鱼丝的点心,但它欺负你,所以现在它是你的了。”

    原来鱿鱼丝吃得这么好!他好几天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瑟欧斯瞬间把重要、不重要的事都抛到脑后,扑上去大嚼。

    咬到鱼肉的瞬间,他几乎感动落泪,回想前几天那碗辣得他死去活来的面,对比此时的美味,宛若重生啊!

    他忽然领悟了一件事:在她身边,当只猫绝对比当个男人吃香。

    。

    既然她对“瑟欧斯”这个人已经起了反感,而她喜爱猫咪,连对他这只来路不明的“猫”都如此呵疼,他不如就放弃当初对舅舅说的“绝对要以人形进入隆家”的话,改以猫的模样潜伏在地身边吧!

    不过,舍弃困难的道路,而迁就容易的方法,好像少了点志气?管他的呢,达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瑟欧斯嚼着鱼,偷偷抬眼瞧她,目光落在她胸口,皎白的肌肤上有他留下的爪痕,淡淡渗着血。

    他微感歉疚,随即注意到她胸口挂着项炼。她总穿着高领的衣物,他平时只看得见链子,此时浴袍半敞,他才看见项炼上串着五、六样饰物,有银饰、戒指等等,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块形如杏仁的半透明小片,双眼骤亮——猫眼石!

    但为何只剩下这么一小片?原本的猫眼石有猫的足掌大小,由许多杏仁状的贝悔石重叠而成,挂在项炼上的却只有一小片,其他部分呢?

    他正困惑着,耳畔响起她幽幽自语的嗓音。

    “男人……都一样!以为我会被那些无聊的话蛊惑吗?说什么爱慕,他的眼神早就说清楚了,他接近我另有目的,我只是个跳板……又是个跳板,八成,又是迷上爸的吧!”

    她在说芦纳吧?他观察着她,褪去平日锐利的气势,她神情空茫,显得脆弱。

    “为什么男人都把女人看得这么笨?以为我们只爱听花言巧语,其实心在不在,我们都看得出来。“我爱你、我喜欢你是很动人,但口头的敷衍,有什么意义?可是,明知没有意义,我还是……”她咬紧了唇,淡红的唇色泛白。

    还是有所期待吗?他读出了她未说完的话,蓝瞳的光彩一黯。即使明知芦纳对她别有目的,她仍是愿意接受那家伙?

    不,似乎不是针对芦纳,芦纳不过是引发这此感慨的导火线;他从她苦涩的神情读出,她的抑郁反映的是更深层的心思,这感染了他,胸口像被什么闷窒住,微妙地疼痛着。

    忽见她消沉的眸光转为锐利,他顺着她视线望去,发现她在看楼梯上那堆他掉落的衣物。

    “他又脱衣服了!我警告过他,再敢脱衣服就滚出去,他以为我只是开玩笑吗?”

    他不是故意的啊!瑟欧斯在心底惨叫,溜过桌面,停在她肘畔,但她正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他。

    “他为什么拚命想留在这里?当时我故意刁难他,他居然真的把面吃了……”她皱眉思索,显然在推敲他的目的,抿紧的樱唇却逐渐放松,露出似笑非笑的怪异弧度。

    他瞪着她古怪的表情,显然她是想到他当时辣得痛不欲生的模样,而且还觉得挺有趣的。

    有趣?那碗面害他连日恶梦,梦中舌头烂掉无数次,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但至少,她想到芦纳时唯有不悦,想到他却有了笑意,他的“牺牲”算是有代价吧?他如此自我安慰,居然莫名地有点高兴,莫非他……性格中有乐于被虐的因子潜在?

    “他又是什么目的?如果想接近爸,也太不积极了,至少得像卢先生那样,勤于买画才是,也不该到我店里去,而是该留在家里……”她不再说话,只手托腮,依旧盯着那些衣服。

    为何她老是判定别人接近她,都是别有目的?

    他忽想起崔寡妇说的,她前任男友就是利用她来接近他父亲,可他对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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