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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白骨精的私房话-第22部分

小说: 白骨精的私房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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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找到自己的位置,也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一坐下就非常自觉地拿起了安全带,但想了5秒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系的,座位前的说明书我也懒的看,直接就对旁边的一个小姐说:小姐,这怎么系啊。
她惊讶地看着我,但也没说什么,就行动起来帮我弄好。我想她一定认为我很傻,就如老乡进城似的。
飞机终于奔跑起来,并瞬间直冲云霄,我闭上眼睛默念着:饿的神啊,你要保佑饿啊,饿可是一良民啊。

爱的期待

飞机一小时后到达了长乐机场,当它彻底停止前进,稳稳不动的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命还在着呢,不由感叹月老注定会让我跟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又乐了。当然,人也往往在乐极处出现生悲的状况,是啊,有人帮我系了安全带叫我安全地在仓内,可是,就要下飞机了,自己弄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开。最后,只好喊了空中小姐来帮忙,我想自己真的糗大了,还好没认识我,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吧。
走出机场,我激动地拨了泽的电话:泽,我到了,我在哪里等你呢。
泽的声音很兴奋:到了就好,门口有直通市区的大巴,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啊?一个小时?我从上海到福州才用一个小时,然而坐大巴就要一个小时:天那!这么久。
泽开始安慰我了:乖,几个小时都等了,再等一个小时也没什么的,要听话啊。
我用力地点点头。
泽:这样吧,你做到终点站,然后打车到台江步行街,在我下班前你还能逛会,我到那里去找你,晚上一起吃饭。
照着泽说的我到了台江步行街,可是一直以来的工作疲惫,精神压力以及有些重量的行李使得我无力去饶有兴致地逛街,只是进麦当劳叫了杯可乐和一包薯条,坐下来休息。闲暇时,我想起了在当地我有个要好的大学同学,在没毕业前就去了法国留学。每当想起她,我都会很心伤,我也会时常看着她那本借给我的书发呆,因为我不知道此生是否再有机会见到她,把书还了。
6点的时候,泽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到步行街了。
我突然开始紧张了,怕他并不喜欢我:我在麦当劳2层,就是在和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上来。
天啊?他马上要上来了,我好紧张啊,我的发型会不会很乱,我的状态是不是很疲倦,我,还没准备好,他怎么就来了。不管了,豁出去拉,即来之,则安之。
我低着头,双手特淑女地放在桌子上,希望他在看见我的一刹那就喜欢上了我。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我用余光慌张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往人群的腿。5分钟过去了,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在此停留。地方就这么小,难道他离开了?他舍我而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的。
电话在我惴惴不安地时候响了,是泽,难道他要连当面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吗:上官,你在哪里,我没有看到你。我在走廊。
我:什么?你也在走廊,可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电话啊。你是不是在麦当劳跟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哦,我是在麦当劳两层户外的走廊处,就是出了房间的。
我惊慌地说:那,我去找你吧。
挂了手机,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我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泽。

决不

泽坐在窗外走廊的椅子上,他一直在拨打着我的手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也在发抖着迟迟没有听电话。我想我应该从他身后走过,叫他先对我的背影有所了解,然后,就被一种感觉所吸引,在人群中一下认出我来。想到这,我背着包向门走去,但意外地是我刚来到泽停留过的位,却发现他已不在,我愣了,难道我们又错过了?不,月老不会这样对我的。
迟疑中,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你是上官懿群吗?
我定定地站住了,接着,缓缓地转过身来,包涵着泪水:泽,我终于来了。
泽沉默地了一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有些重量的行李,略带责怪地说:你干什么,要搬家啊,不是说过了,我这里什么都有的,不用带什么。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人家想多给你带点好吃的吗,你又不喜欢吃糕类的东西,只能买素鸡素鸭和你妈爱吃的牛皮糖。
泽摸了摸我的头说:你长的很象徐静蕾。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吧,只是有人说我有气质,我还真没听别人说我象徐静蕾。不过,总算是被归在美女的一类里,但,你要真觉得我们有点相似,请你更改下语言,你应该说徐静蕾跟你有点象,OK?
泽笑了:傻瓜,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烹饪一桌满汉全席。
我用力地点点头,并抿了抿嘴。
超市就在隔壁,我觉得有些尴尬地是别人为了找个存储柜看来看去的,而我的行李和泽的包居然存了3个箱子,想来是很愧疚。
泽和我并排地走着:你想吃什么?
我羞涩地说:什么都行,你拿手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南方北方的菜都习惯,我,适应性特强。
泽:随便的菜可是最难做的哦。对了,我给你褒排骨汤吧,不过,明天才能喝,今天有点晚了。
泽很帅气,谈吐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可是就是这样气质下,他竟然非常熟练地挑选着各类物品。我不由乐了,心想:找老公就是要找会做饭的,恩,每天不仅有饭吃,还能有帅哥欣赏,真好。
我注意到泽虽然认真着琢磨地买什么菜,但他也不时地偷偷地看我。我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我不爱吃蜂蜜什么的:你喜欢我吗?
泽沉默地点点头。
我知道他是思考过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你可要多给我买肉,我喜欢,我可是肉食动物。
泽看着我:不行,你要减肥,你看你的脸都婴儿肥了,把它减了。
我:我警告你,我上官懿群从不提减肥口号,你知道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美丽对我来说只是第二哦。
泽:如果我就要呢。
我:那,我先考虑考虑吧。
说完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本来是一个不为任何人进行改变的人啊,甚至在口头也决不。

没有自己

难道爱一个人就会为他而改变吗?如果这个定律是成立的,那么我会不会越来越没有自己?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只要泽爱我,我将愿意把身边所以的光环都抛弃,因为我爱他,我,可以没有自己。
思绪中,我发现泽突然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说:我经常吃排骨,可现在我的身材越来越不象排骨了,不过,还好目前只是135斤,但要照这个进度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哪天成了个胖子。
我扑哧一下笑了:你的身高配合这个斤称是正好的,不用愁了。
泽也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上海的号码,望着那个数字,我迟疑了,并且身体抽搐了一下。泽有些莫名地看着我:接啊。
我慌忙地按了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上官,是我,海,我回来了。你还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海?他居然回来了,还有脸给我电话,一时间,我异常地愤怒,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泽什么也没问我,只是低着头选菜,看着他,我觉得自己象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于是,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篮子。泽:很重的,怎么能叫你拎呢,我是男人。
我调皮地向他眨眨眼睛说:我是女人,谁说女人就不能提重的东西。对了,我有个大学同学也是福州人,大学没毕业就去了法国留学。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现在过的好不好。在她刚出国的时候,我Q上碰到过她,她说打工很不容易,后来就再也没有收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其实,我只想知道她过的如何,哪怕个只有一个好字。她过去的号码都已经停机了,可我依然舍不得删除,因为那毕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冲他微微一笑。
买完东西,我们打车去了他的住所,他的家很大,并且,客厅里是没有窗帘的。于是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客厅里没有窗帘啊?
泽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住的最高,况且,对面楼上的5层,6层还没住人,没人看的,要什么窗帘。再说了,对面楼的4层住的是个美女,我希望在晚上在他仰望星空的时候更容易观察我,了解我的生活。
我一既粉拳搐了过去:你这个人太坏了,简直是色狼。
泽抓住我的手: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色狼。
我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有了身体上的触摸,顿时我的脸红了:讨厌,我饿了,你还不赶紧作饭。
泽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马上就去。
他倒是迅速,一转身就去了厨房,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客厅里独自发呆:喂,傻站着做什么,把衣服换了。
我哦了一声,就从行李中找出了自己的睡衣:那我在哪里换呢。
泽:对了,我还没换呢,我们一起出卧室换吧。
我:去死吧,我才不干呢。

幸福是什么

带着胆怯,我迟疑地拿着睡衣到了卧室,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生怕他在哪一刻突然地闯进来,所以我慌忙而迅速地换着,可是,等我都穿好了,泽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我静静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望着他把排骨剁飞了的惨状,我笑了:你的动作好危险哦,我真怕被哪块排骨袭击了。
泽用胳膊蹭了下额头说:哈哈,怕还过来,快,到客厅看电视去,这不是女人呆的地方,你要乖乖的,饭一会儿就好了。
厨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听了他的这句话,我的眼眶里顿时出现了闪动的泪珠,是啊,在上海这么多年了,什么苦什么累都吃过了,我太需要一个疼爱我的男人给我最温暖的怀抱。我想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但我还是忍了。
半小时后,饭好了,泽给我盛了最嫩的饭,而自己的是锅底的饭,吃的过程中,他拼命地往我碗里夹肉,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说:你少吃点肉,女孩子胖了不好看。
我依然调皮地说:我就是喜欢吃肉,对了,你怕我胖还夹肉给我。
泽竟然莫名地跟我说:你知道吗,45度看你特别的漂亮。
我的脸又红了,是的,我,上官懿群,在谈判桌上久经沙场,甚至很少有输的记录,而此时却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一个喜欢的男人身旁,无怨无悔,恐怕这就是爱情吧。
晚饭过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外文版的汽车总动员,其实,我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不喜欢看动画片,尽管据说是很多成人都喜欢的搞笑剧,其次是我的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泽家的客厅是那么大,就算有汉语注释,我也看不到下面的中文翻译。
泽兴高采烈地问:好看吗?
我勉强地说:我,眼睛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的英文也不好。
泽:哦,这样啊,对了,我有办法了。
泽从一个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离电视很近的地毯上:来,过来。
我异常地感动坐了过去。
许久后,泽主动抓住了我的左手,接着他的右手与之交叉握着,我没有拒绝。不过,单薄的睡衣让我觉得有点冷。
泽:你是不是冷了,我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抖。
我点点头。
泽马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裹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这样还冷吗?
我摇摇头,我,第一次感受到那就是幸福,希望世界永远停留不再流逝。
我轻轻地把头靠在泽的肩膀上:泽,我有点累了。
泽:那我们去卧室躺着吧,好不好。
我:可我幸福的不想动了。
泽:我警告你,你要是超过100斤我可不抱你哦,哈哈。

比如性爱

泽做出了要抱我的姿势,我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因为我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一种深切的爱,一种喜欢的表白。想来,我上官懿群的几年光阴并没有徒劳,可我还是制止了他的做法:别,我很重的,你别抱了,我,自己走进去,你把被子拿到卧室吧。
泽对我安慰式地笑笑说:好,我尊重你,对了,还不赶紧过去,小心冻着。
我冲他嘿嘿一笑:恩,知道了。
泽迅速地铺好了床:来,上来。
我乖乖地听他的上了床,说实话,第一次相见的夜晚两人就在一起同枕而睡,这多少令我很紧张:泽,我有点害怕。
泽拥着我说:别怕,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这次来,我绝不会要了你的第一次,相信我。我们只是拥抱,亲吻和抚摩。
我知道泽是善良而正直的,可有些事情不是理智所能够控制的,比如性爱,想到这里,我突然颤抖了。接着,泽更加紧紧地抱着我:亲爱的,我好激动,把衣服脱了好吗?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自觉地解开了睡衣,这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因我爱他。
当一切回归自然,我身体唯一的修饰只有皮肤的时候,我真切地与泽相拥:泽,我终于可以好好爱你了。
泽:上官,我也想把衣服脱了,可以吗?怕吗?
我羞涩地说:那好吧。
最后,我和泽终于彼此赤裸而相对,尽管我们没有火热的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吻,轻轻地抚摩。泽:没有月光,我看不到你的身体,我可以开灯看看吗?
开灯看?那不是会暴露我所有身体上的缺陷,况且,泽是艺术总监,是那么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我叫他失望怎么办,我可不想留给他什么不好的印象:泽,可以不看吗?我还不习惯,给我点时间好吗?
泽:明天或者后天好吗?我想。就今天好不好,我想你。
我的心软了,我扭不过他的话:好。我,躺下好吗。
泽:好。
我缓缓地让身子躺下,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害怕在灯光下被一个在乎的男人审视着。日光灯还是被打开了,我静静地什么也没有说,泽也没有说,两分钟过去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遭遇了泽深情的对视:上官,你很美。
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泽用手帮我撩去额头上的一缕刘海,然后吻了上去。

猜爱情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们彼此相拥,彼此爱抚,直到我们都累了才渐渐地睡去,但迷糊中,我知道泽帮我盖过被子,帮我捂过冰冷的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就算马上死去,我的脸上也依然会留着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的阳光来的很温暖,当我一睁开眼睛便发现了泽在看着我:几点了?
泽伸过手来抱着我说:好象有11点了吧。
我惊讶地说:天啊,都十一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
可能在这样的情景下我说这么一句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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