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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悲伤的森林-第6部分

小说: 悲伤的森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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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了!”

    看着同事们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有几个文秘小姐对我怜悯的目光,我飞也似的逃出了写字楼。丢下总编一人张大了能吞下鸡蛋的嘴。操,要不是看他今年都他妈的六十多岁了,换谁都一点炮过去了!他可就真的不敢打,打一下人家下半生就粘你身上了。

    喝着清淡的超爽,心情却怎么也爽不起来。

    我没工作了,我怎么办?想起同事们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我深深为中国人的落井下石、路见不平,再踩几脚的劣根性而悲哀。我走的时候,就象征性的喊我几声别冲动,有鸡巴用!妈的,头像中邪一样疼了起来。

    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这正是我一天精力最旺盛的时间段。但我全然没了平日里潇洒的心态。酒我没喝多,清醒的很,我在外面很少喝多。教训是来自一个铁哥们在酒醉后大马路上让几个学生抢劫还暴踢一顿,何苦来由!

    我打开了手机,没喝够,想再约几个人出来回家喝,但看到了一条短信:“老公,我晚上有点事,晚点回去,嘴个!”

    我往家走的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对她解释今天的事。如果我拿不起笔来写那些小道文章,我已经怀疑我的生存价值。

    我的脑海里仿佛又听见年少时候那个丑男人用吼喊出来歌:“生存和面子那个更重要?”

    我看见她的车停在自家楼下,昏暗的小区楼灯把它虚幌成一个巨大的钢铁怪兽。我慢慢走上楼,还在纳闷:“不是说有事么?怎么回来这么早?”

    推开了门,我看见淼正用力推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使劲的往怀里搂她。

    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一个梦境中,我径直走进了厨房拿起一把西瓜刀。淼已经反应了过来,在我照那个男人当头一刀的时候。使劲的拽住了我的胳膊,使我没有砍个正着。憋了一天的怨气再加上适当的酒精刺激终于使我的身体不再受头脑的支配,看着鲜血顺着那个男人用来挡刀的右手呈放射状弧型喷溅出来。我的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

    那个男人终于反应出我并不是做样子要吓他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啊”的一声尖叫出来,然后拼了命从我的没有关上的大门窜了出去。估计练百米的哥们都没有他的速度快。声音使事后的邻居报告上了居委会,居委会赵大妈一脸严肃状问我:“小王,楼里不让养猪啊?你怎么还杀猪呢?”我想笑,只是牵了牵嘴角,笑不出来。
第十章
    如果你的小手臂上有条大约半尺长的刀疤,做为新一代社会主义文明青年的你会不会还会在夏天穿着休闲短袖衫并怡然自得的悠闲逛在马路上?如果你回答是的话,那你只能算个痞子。只有打过劳改或者是那一代认陈浩南为父的不懂事事的中学生才会恬不知耻的炫耀自己身上的伤疤(包括烟头烫伤,我认为那是一种典型头脑发热下的产物。)和刺青。

    我认识一女孩,家庭成分挺好,人长的也蛮漂亮。在每次出门前手腕处都要戴一块宽大的运动型手表,因为年少时候,为感情割了一次腕。现在谈起来,觉的那时候挺傻的。身体是自己的,没必要要糟蹋。

    从淼后来告诉我的消息中得知,那个男的,这辈子如果还想混在属于上流的圈子里。那就永远不能够再穿短袖了。

    我其实不怕他去报案,我怕的是他不报案。我都有种冲动想去自首了,看看他在得知闯入别人家里非礼并且带有强奸未遂的证词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事发的当晚,在砍伤人后,淼和已经半冷静下来的我大吵一架。哭着喊着要死要活的骂我冤枉她,要是偷人的话。不会去开房,还非得回我家做什么。这里我没有提起她的那处房子,因为她的房子已经出租给了一套新婚燕而的夫妇。我吱吱唔唔也没说出了一个四五六,心里却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冲动行为。但我敢确定的是,没有任何一种男人在看到自己女朋友被人抱着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并且客客气气的问明事实真相。如果真的要像我所说的这样的话,我有权利怀疑那还是不是个男人,有没有资格被人称之为‘爷们’二字。

    大吵一架合好最好的方式是在床上,我抱着她。她已经能从容说出那个男人叫曹正涛,西安的一家公司小经理。认识的时候是她和几个女性朋友在西双版纳旅游时遇见的,彼此感觉印象都不错,以后就有了来往。但曹姓人为人比较小器,后来便由于各种原因分开。这次他出差来北京上自己的公司找了自己,淼说了他们不可能了还是缠住不休。淼没有办法,便把他领到了家里,正打算让他和我见一面死了心,我却没在家。后来那个曹某人便以为淼是存心欺骗,正欲非礼,我正好在这当口撞破好事,一刀过去。

    我问淼:“那你给我发短信说什么晚上晚点回来?”

    淼:“我当时没下班呢,于娜她们要找我出去嗨去,都说不带你,纯女生聚会,那知他就跑来公司了。”

    我从鼻孔中‘哼’了声,没回答。

    淼把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半撒娇的说:“嘿,真生气了呢,我们女孩聚会。不带你,你还有脾气啊?这么小器呢?”

    “切,我要是晚回来点,我明天出门真得学王八戴帽子了!”

    “没听过吗?要想生活好,头上就得顶点绿。唉呦!”

    我一口咬在双峰之上。

    一场风波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去,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还会经的起几次这样的考验。

    当我把辞职的过程婉转的向淼说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对这事的反应。低着头:“原来你不是爱我才砍人啊?你是气不顺才砍人!”

    晕菜!!!
十一章
    我的欣赏水平有限的很,听不了那些打口CD刻录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喜欢一些我认为值得的歌星,影、星。当然这里不包括那些什么刚刚冒起来的星星们,再怎么俗也不能听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啊。

    但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还是比较欣赏朴树和水木年华里的卢庚戌。听他们的歌好象又回到了大学年代里自己在寝室中那段乱弹乱唱学齐秦,学罗大佑的时光。

    正当我为工作事闹心的时候,我的客厅里又迎来了一位大学年代里的狗友。我们上学时我习惯管他叫南蛮子(无任何侮辱南方国人的意思,只是北方惯称。)。北京这群兄弟被我一个电话召集起来,说好了晚上蛮子来北京了,大家都几年没见了,出来聚下。

    我的大学其实满简单的,北京子弟报考外地学校可以加分。我和几个铁哥们从开档裤的年纪就在一起,所以在高考志愿中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我现在都难以启齿的外地三流大学。这个选择当然也和我们的学习成绩有关联,我也想守在父母身边啊(那时候我父母还没出去。)。

    一家不太出名的中餐馆子里,我们吆五喝六吵个没完。今天都识相,全没带女朋友,看着老狼正因为和那清纯女孩分离片刻而略显歪瓜裂枣的脸,我想笑。酒过半巡,不知道话题咋就从学生时代扯到中国史上了。正确的说是扯到岳飞爷爷的身上了,关于他是不是民族英雄的问题。南蛮子刘超那因为喝多显的不太流利的嘴里嚷着:“你丫的,岳飞本来就是民族英雄”如何如何

    小郭接的岔,笑骂着:“操,南蛮子学北京不地道,今天哥哥教你‘丫’字用法,这是第三人称。不能乱用,尤其没有主要攻击目标的情况下!”

    陈强这哥哥更有意思:“我呸,你那舌头卷的那么厉害,能发出京片那优雅的儿话音?”

    轰然一阵大笑。

    刘超被酒精冲昏的头脑居然也能反驳说:“不多说你们口音问题,你们还叫上过学,历史啊历史!学过没?那本书上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是汉奸的?”

    这哥哥就忘了我们本身坚持的一点,岳飞,只是汉族,正确说来,只是国家没统一的前提下的南宋汉族英雄。而我们北京,属于大元,老话叫大都。当然不会承认他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了,操,他打的可说是我们北方人啊!虽然是那个叫黄龙的沈阳。但我个人认为,黄河以北没几个承认岳飞是民族英雄的。

    看着哥几个因为这个扯淡的话题争的脖粗脸红的,我笑着解了围。谈起了学生时候的那几个校花什么的,整的这帮小子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年都这德行。谁不曾为情所困啊。哈哈!
十二章
    刘超在北京呆了半个月,走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同学都了去车站送行。临行前大家都有了成年人的深沉,不咸不淡的议论着各种话题。这使我回想起多年前那个晚上吃散伙饭的时候抱头痛哭的场景。人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过,慢慢的已经成熟、虚伪。

    确切地说,我还没有结婚的念头,淼有了。这使我很惊讶,从认识的第一天算起,我认识的她就属于那种人老心不老的新新一族。我以前认为这种女人都是女强人型的,不上三张不结婚。甚至有的上了三张还是不结婚的那种。

    和我相处了快两年的淼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个问题后,我略显的有些慌乱。

    我反问:“为什么想到要结婚?”

    “你不想?”淼的面色一下很难看。

    “不是,我只是没想是你先提出这个问题。”我调整了一下思路继续说:“这几年我不太顺,真的还没考虑到结婚的问题,能不能换个时候再谈这个话题?”

    “好,两个选择,一个是我现在马上走。另一个是我成为这里半个户主。”

    “你走去那啊?外面天冷,起风呢。感冒还得我给你喂药。”

    淼一言不发,抓起拎包气匆匆就往外走。

    我一边拉住谀笑着:“别介啊,给不给第三条路啊?”

    “没有!”淼表情严肃的有如万载寒冰,抿着嘴。

    于是,我们的婚礼定在的十一,挺不错的日子。我二十九,她三十。

    酒宴上我和淼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没拉,连远在海南的一大兵哥哥都带着嫂夫人上京参加婚礼,我有点怀疑他们是带着我那小侄子遛北京城的。当然我的父母也从国外飞了回来,和淼的父母简直那就是一见如故,不时的夸耀资本主义好啊这这那那的,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听了心里啥感想。

    那天我的一给老董开车的朋友特意给我弄了台加长林肯打头车,身后紧跟一溜最次是凌志的浩浩荡荡的车队。这些车大多是我一干交警的同学给我找的。哦,记错了。我妈说我们的摄影手法不行,还请了个专业的婚礼摄像师,开个帕萨特我让他跟在最后面。别说认识我!

    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我小尾巴兴奋的翘在天上半天也放不下来,以至后来酒店中的情形我在脑海里几乎想不起来,只能得到零星的几点片段。

    婚礼上,司仪也是我找来一朋友,平时就特贫,现在我和淼都有种感觉,就像上了屠宰场被洗干净待宰的猪。和家长对话敬酒的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淼和二位老妈都哭了出来。二位老爷子倒是安座如泰山,只是双方的眼圈我看都有那么一点红。

    乱轰轰带有强烈悲剧色采的什么告别啊,换戒指啊,交杯酒的节目过去后。老妈他们进了包房,外面我们这票兄弟就乱套了。小郭三步并二步走上讲台,抓起麦克:“哥们姐们先别喝,我问几个问题,你们说好不好?”

    操!台下都是没事找事乐的主,那有不说好的。

    “那我先问新郎倌个问题啊,你爱不爱新娘子?”

    我说:“爱。”

    “没听清。”

    “爱。”

    “你们听清了吗?”“没!”

    我吼着上台扯脖子抓住麦克:“我爱李淼!”

    顿了顿:“还有什么鸡巴问题!一块提出,哥哥我还要入洞房呢!”

    回答我的是众人的朝天一指,中指。
十三章
    我相信西藏是很多人梦想中的圣地,我不否认也是我精神所向往的天堂。多想亲眼看看雅鲁藏布江,美丽神秘的布达拉宫,还有那高高的唐古拉山口和雪山。

    我和淼蜜月选择了拉萨,我嘟囔着:“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啊?”

    “你就别不知足了,我觉的不错。”

    “一股牛粪味呢?”

    我们住在拉萨的一家三星酒店里,虽然是中国的最西方,却有着最北方一处著名旅游景点的名字。太阳岛。

    当然这是西藏的太阳岛而不是那个以冰雪大世界闻名中外的哈尔滨太阳岛。

    人生中有着太多的巧合和机遇了,只要你抓的住,梦想和现实只相隔那么一线,我望着那纯净的天空傻傻的想。

    半个月的蜜月,哎,想来就心酸。外面转了一圈后还是回到了家,我发现,一纸证明咋就感觉这家像变了样呢?特温馨、安逸、自在,这就是自己有家的感觉?

    小郭他们来我家讪讪和我说话,我没给他好脸子。结婚那天他们把我耍的简直不当人对待了,非要我当他们面脱的就剩条内裤,然后跳人妖舞。我说没学过,居然连碟子都准备好了让我现放现学。还要李淼以叫床声伴奏,我当时真想抽他丫几个耳光。但我立刻又晕了,李淼这傻丫头,叫的还一板一眼的。我干!

    这样的大闹都出了,后面什么拿两腿弄酒瓶子,又是当众抓我把阴毛的小闹就无聊了。反正就差当面让我们两口子来个现场教学,儿童不宜了!

    最后还是老狼一脸得意的笑着宣布:“从今天起,哥几个最后一个王老五消失了!”

    操,他和那清纯姑娘比我结婚早半年,刚刚脱贫而已!

    我给大家分发着小礼物,小郭拿着一条哈达哭丧着脸说:“你丫就给我带回这玩意啊,你结婚我可随了一千啊!操!”

    “不乐意要别要,妈的生儿子请满月你还得随。再说我是他妈的渡蜜月,不是给你们背东西的,一个个庙里的东西都是铜的,死沉死沉的。累孙子呢啊?”

    我把脸转向老狼:“喏,这是你的。甭跟我套瓷,一人一条,哈哈!还是这玩意好,一点不沉。”

    “瞧你笑的那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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