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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诗梦俱殇-第20部分

小说: 诗梦俱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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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而伤害你心中真正的至爱。
是啊!这种感情,应当像校园内一排排修剪平整的万年青,需要用剪刀修除其任意蔓延的枝叶,如果任其枝叶随意滋生,去同绿篱内的花草树木竞争,就会显得不协调、不美观。
只是,今天吕鹃走后,是你的感情在矫揉造作,还是你的理智在欺骗你的感情?
第二十六章
    因性情格格不入,极难和睦相处,舒文杰与陈秋叶一直在闹离婚,每到最后关头,陈秋叶死活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样三番五次,还是离不了,让舒文杰感到精疲力竭,最后懒得再提离婚的事,但有时忍不住还是要和她吵架。
一次争吵后,舒文杰再次拳脚相向,挨了打的陈秋叶又哭着跑回了娘家。
文杰夫妻俩每次吵架,总是苦了儿子小帆。这次也不例外,当父母吵架时,才两岁的小家伙委屈地蹲在墙角,瞪着眼,一言不发,最后独自靠着墙壁睡着了。
当文杰注意到儿子小帆时,已是黄昏,那小家伙饿着肚子已经睡了一个下午。
小帆的小脸蛋通红。文杰将他抱起来,用手一摸他那稚嫩的额头,感觉烫手,知情不妙,急忙抱着他去小镇唯一的一家医院。
经检查,医生怀疑是患了急性脑膜炎,葫芦镇医院无能为力。文杰立即送小帆去县医院。
赶到乌龙县医院时,夜已很深,医生立即对小帆进行急救。
小帆脱离危险后,文杰一直守护在他病床边,一种痛心疾首的负疚感压得文杰喘不过气来。
“爸爸、爸爸……”儿子小帆清甜童稚的声音,伴随着一个个生活画面,在文杰的脑海中回荡,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让他感动,更令他心痛。儿子多么可爱!可是因自己夫妻两人不和睦,让小帆受了不少的委屈,儿子是无辜的,是自己不幸婚姻的后遗症啊……
想到自己不幸的婚姻,他不禁又悲怆地思念起李馨梅来。据说,李馨梅的丈夫就在这家医院里工作,她后来也在这家医院当护士,这次能不能与她不期而遇……
不知不觉之间,天亮了。舒文杰不禁开始强烈地自责:文杰啊文杰!你又在想什么?你是在看护儿子吗?当着儿子的面,心里却想着自己的旧情人,你有做父亲的样子吗……
“幸亏昨晚来得及时,如果再迟几个小时,后果就难说了!对这么小的孩子,做父母的可要耐得烦,千万粗心大意不得。”一位中年女医生边给小帆量体温,边对文杰说。
文杰诺诺称是。
“你双眼熬得通红,也该去休息一下。”那医生说,“怎么就你一人,孩子的妈妈呢?”
“她回娘家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孩子这么小,她也真放得下。你一个大男人能照顾得好这么小的孩子吗?”
文杰无奈地苦笑。
“医生,请问一下,李馨梅护士今天上班吗?”当那医生检查完毕,准备离开病房,舒文杰突然起身问。
“你问李馨梅?你认识她?”
“不太认识,我只是她娘家的一个熟人,听说她在这个医院里当护士,随便关心一下。”
“哦!这么说,你对她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她已经不在医院里上班;半年前离婚后,她在沿江路开了一个小杂货店,维持母女两人的生活。”
“她怎么会离婚呢?听说她们夫妻感情很好。”
“好什么好?她丈夫一直怀疑她女儿不是他的亲骨肉;那小女孩的确不像她丈夫。后来,她丈夫偷偷抱着女儿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明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亲骨肉。她夫妻俩人为这件事闹翻了脸,后来就离了。”
舒文杰目瞪口呆,脸色苍白。
“你怎么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那中年女医生出于职业本能地问。
“没什么!大概是由于昨晚熬了一夜,精神有些倦吧!”舒文杰勉强地笑了笑。
“这样吧!你不必一刻不离地守在孩子身边,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要紧。现在,孩子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和张护士会不断轮流来看看的,你去买点东西充充饥,休息一会儿再来吧!”
“那太感谢你们了!医生,太麻烦你们了!”
“去吧!去吧!没什么麻烦的,你一个大男人成天守在孩子身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一出医院,舒文杰直奔沿江路而去。
在沿江路街道拐角处,舒文杰突然看到一个很眼熟的小女孩,心中一惊,然后仔细地打量着那小女孩。
那小女孩大约三岁左右,独自坐在一家小杂货店的柜台前的小板凳上,抱着一个大洋娃娃,正“咿咿呀呀”地与洋娃娃说话、做游戏。
那小女孩光亮圆滑的宽脑门多像小帆,当然,多像他舒文杰;那眉、那眼、那鼻梁、那嘴唇、那脸型,无不或隐或现地露出李馨梅和他舒文杰的影子。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舒文杰呆了,不禁想起发生在果老山上的一幕往事。
四年前的春节期间,就在李镇长和贾怀善上舒家提亲那天,当李馨梅在果老山脚见到舒文杰并告诉他这个喜讯后,舒文杰无法表达自己满腔喜悦之情,突然拉着李馨梅的手,说:“让我们一口气跑到果老山上去,好不好?”
“好呀!”李馨梅那双星目里荡漾着兴奋、温柔之情,“如果我累得跑不动,那该怎么办?”
“没事,你跑不动,我背着你也要跑上去!”舒文杰说。
于是他们俩人手拉着手、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跑。没跑一会儿,李馨梅开始气喘嘘嘘,再艰难地支撑了一段路程,她实在是跑不动了,整个身体直往地下坠,站不起来,连声笑着说:“我跑不动,真的是再也跑不动了,文杰,你背我吧!”
“那就来吧!”舒文杰用双手托起了李馨梅的腰肢,把她抱起来,继续往山上跑,“啊哈!真是痛快呀!”
没跑几步,舒文杰也跑不动了,只得一步一步地往上攀,气喘嘘嘘地笑着:“我刚才还感觉有浑身使不完的劲,现在也不行了。”
“你不是说要跑到山上去了,现在怎么不跑了?”躺在舒文杰的怀抱中,李馨梅幸福地闭着眼睛,微笑着。
“我也没劲了,不是我不跑。”舒文杰感觉脚在发软。
“哎呀!不好!”快到半山腰,被脚下的草丛一绊,舒文杰突然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双膝跪在地上,所幸没有摔着李馨梅,而是将她平稳地安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真是舒服哇!”舒文杰随即精疲力竭地仰卧地草地上,开心地大声叫喊起来。
“我不,还没有到山顶呢!你不能把我丢在半山腰。”李馨梅在向舒文杰撒娇。
舒文杰翻过身来,趴在草地上,抬头盯着李馨梅:“我今天真的太高兴了。”
“我不,还没到山顶呢!”
舒文杰像没听见李馨梅在说话一样,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馨梅的脸庞。
此刻接近正午,果老山上阳光十分灿烂,四周寂无人声,山下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声也显得异常遥远。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死死地盯住我不放。其实世上比我好的女孩子还有很多,你会不会也这样看别的女孩子?”李馨梅被文杰看得不好意思了,温情脉脉地问。
舒文杰缄口不言,依然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幅永看不厌的风景画。
四周更加寂静,李馨梅离文杰很近,她的呼吸不觉变得急促起来,胸脯起伏加剧。
“与一般的女孩子相比,我的发育可能不太健全,你来看看,我的胸脯是不是不太丰满?”李馨梅不禁拉起了舒文杰的一只手。
于是,舒文杰的手触摸到她光洁的肌肤,滑过她柔软的胸脯,像磁铁一样被粘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再也抽不回来……
在那个寂静得让人按耐不住兴奋的正午,在果老山腰那片柔软的草从中,在那甜甜的气息中,男女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在舒文杰和李馨梅之间发生了。
看见这小女孩,舒文杰心中五味俱全,他情不自禁地走到那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去,微笑着看她做游戏、唱童谣。
后来,那小女孩不做游戏也不唱童谣,忽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舒文杰。
“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文杰微笑着,轻声问。
“我叫蕾蕾。”
“几岁啦?”
“三岁。”
“你姓什么?”
“我姓李。”
“你妈妈叫什么?”
“妈妈就叫妈妈。”
舒文杰不觉开心地笑了,无意中一抬头,脸上的笑容马上沉寂下去。
柜台后,一直躬着腰在整理货物的身影已经伸直,正定定地注视着舒文杰和蕾蕾。
“馨梅!真的是你!”舒文杰不禁站了起来,心中一阵阵地发酸发涩发痛。她的面容不再红润,隐隐约约有皱纹的痕迹;她的目光不再晶莹透明,已经有些迟钝……这是他心中的李馨梅吗?她才二十几岁啊!正处于生命的旺季,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年龄,怎么会这样呢?无疑,她这几年过得不幸福,或许比他舒文杰还要糟。
舒文杰黯然神伤,心中更是五味俱全。
“你来这里干什么?”李馨梅的语气十分尖锐刻薄。
“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呢?”舒文杰痛苦不堪地问,痛苦地低下头去,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还是快走吧!我可不愿意别人再对我说三道四;你该不会是很喜欢别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的吧!”
“蕾蕾,蕾蕾她……”舒文杰不知说什么好。
其时,蕾蕾正仰面望着舒文杰。
“别来打扰我们母女,我们这样很好,你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
“你们这样,我的良心永远也不会安宁的!”
“什么良心不良心!要有良心,你就回去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家,别动不动就打老婆出气,她跟我一样,也是女人!要有良心,就多想想你儿子,他可是你的亲骨肉。”
原来,她对舒文杰的生活如此了解!舒文杰心痛得更厉害,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
有人过来买东西,舒文杰欲言又止。
送走顾客后,李馨梅兀自躬身收拾货物,不再理睬舒文杰;任凭舒文杰说什么,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最后,舒文杰想抱起蕾蕾亲亲她,可蕾蕾拼命叫喊、挣扎,舒文杰只好放下她。
或许,小帆正在病床上喊“爸爸”呢!他必须马上回去照顾小帆。
舒文杰痛心疾首、无可奈何地悄然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落日溶金的黄昏。
夕阳下,沙湖流光溢彩,半湖瑟瑟半湖红。
在空旷无人的沙湖边,踏着斜阳,迎着徐徐的清风,舒文皓和白爱珍轻松愉悦地散步。
“现在还写小说吗?”舒文皓牵住了白爱珍的手。
“没有,不过我现在想有一个很好的素材,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白爱珍说,“我们坐下歇一会儿吧!”
他们并肩坐在湖边的繁花丛中。
“是什么样的故事?”舒文皓问,“一定很有趣吧?”
“不,这故事不是有趣,而是很沉重,像《白云在蓝天上飘荡》一样。”白爱珍说,“有机会,我讲给你听听!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或许对我很重要。”
“好啊!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故事的轮廓是这样的:一名农村的少女只身来武汉,好不容易在一家商场找一份当售货员的工作,就在这时她认识了她的堂表哥。从北京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她的堂表哥在北京一家合资企业里有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她的堂表哥回武汉看望自己的母亲,正好遇见了她,并对她十分热情。不久,那位堂表哥回北京辞退了工作,回到武汉,在一家不太景气的国营企业里当技术员。少女的工作很辛苦,尤其是每隔一天要加一个夜班,她的堂表哥对她很殷勤,每次加夜班都来接送她,陪她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凄风冷雨的晚上。终于,少女被她堂表哥的真情所感动。但就在少女接受堂表哥爱情不久,她的堂表哥却突然不辞而别,南下去了深圳特区,少女很伤心。不久,少女竟又意外地遇到了她曾经深爱过的初恋情人。故事只发展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那位堂表哥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少女知道原因吗?”舒文皓问。
“少女是明白原因的。到国营企业报到上班的第一天,看了工厂的厂房后,堂表哥失望得想哭。就是后来在追求、照顾少女的那段时间里,堂表哥也一直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他在深圳有几个混得不错的同学一直催他南下,在爱情和事业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事业。”
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舒文皓笑着问:“少女对堂表哥和初恋情人的真实感情又是怎样的呢?”
“不管她想不想起,她的初恋情人总在她心中,这也是当初她一直不肯接受堂表哥爱情的真正原因。但现在,她毕竟和堂表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的经历,想要轻易地忘记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一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
“现在,少女准备怎样选择?”
“那少女真心真意地想好好对待她的初恋情人,但不知她的初恋情人是否会体谅她的这种感情?”白爱珍说,“如果你是那位初恋情人,你会怎样想?”
舒文皓立即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很理解你的,会更加珍爱你。你不要因为曾经喜欢别人而内疚,实话告诉你吧!我曾经喜欢过很多女孩,我从不感到愧疚!”
“你说什么?”白爱珍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你别误会!听我说。”舒文皓满脸笑容,“上小学以前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但从上小学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暗自盯上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刻骨铭心地暗恋着,从不与任何人提起这种事,不过暗恋的对象频频更换,更换的时间长短不一,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一两年,但从未间断过,直到最后遇到了你。”
“哟!原来,你是个花花肠子呀!”白爱珍故意噘起了嘴唇,但立即被掩饰不住的笑容抚平了。
“这并不代表我花心,我后来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舒文皓笑着侃侃而谈,“只不过是那些小女孩被暗中寄托过我幼稚的感情而已!这种情况与社会上的‘追星族’现象非常相似,那些少男少女狂热地追星,只不过是他们那过剩的青春热情与某些歌星歌曲的情调发生共振,他们幼稚的情感得以渲泄、付出,他们不成熟的精神有所依托,当他们成熟后,一般不再会狂热地追星。
这种感情的渲泄其实很正常,它让我心中不成熟的感情源源不断地流出,同时收获了许许多多的生活乐趣,我的感情一天天成熟起来,我的生命因之而充实、鲜活、色彩缤纷。这种单单纯纯的的暗恋,是一种纯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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