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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好想好想谈恋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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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法则
你若住在这座城市里,你会发现这是一座悲哀的城市。更悲哀的是,你时刻会撞上你悲哀的原因。
走在街上,听人大喊“伍岳峰”,令谭艾琳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回头一望,原来是两个陌生男人在寒暄。
她不知道如何把那个男人逐出自己的记忆。她想,应该找一个幽静的地方独自疗伤,心里别再有时间概念。可目前这个城市草木皆兵,很难找到一个回归自我的办法。谭艾琳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想要摆脱掉那个男人的阴影,最后一招,她想到了跑步。
这天深夜,谭艾琳百般无奈地在街道上狂跑了几个小时,直到被两个黑影挡住去路才收住脚步。
不用看,闻着那气息就知道是黎明朗和陶春。
黎明朗两手一伸拦住她的去路道:“伍岳峰快把你逼成阿甘了。”
谭艾琳道:“我已经不怕他,我这样跑就是为了遇见他。”明知道是句谎话,但她还是想要给自己鼓点儿劲。
陶春问:“你在街上已经狂奔数小时了,还想跑多久?”
黎明朗调侃道:“你干脆像白毛女那样逃到深山老林里去算了。我们得把你解救出来,你必须摆脱感伤的小资情调了。”
陶春拉了一下黎明朗,说:“你别往她伤口上撒盐了。只要迅速再爱上一个人,伍岳峰就是一个屁!”
黎明朗吃惊地看着陶春,不相信这话会是出自陶春之口。
谭艾琳不理她们,径自往家走,沉默了半晌才说:“你们以为我是爱情万金油吗?”
陶春劝道:“你得让自己寻欢作乐,你跟伍岳峰一年了,也该新陈代谢了。”
黎明朗道:“你别悲悲戚戚了,做一个游戏主义者!我不也和高原分手了吗?我现在不也不想他了吗?”
谭艾琳回身站定,看了一眼黎明朗的眼睛,说:“我很崇拜你。”
陶春道:“你别提过去了。”
黎明朗刻薄地说道:“你以为我会为他守寡吗?我根本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爱他!我假装伤心不过是表示对他的礼貌而已!”
不想揭穿她,因为她知道高原已经另觅新欢,而黎明朗还处在诅咒高原的阶段。
陶春于是很认真地给她们支招:“你完全没有必要强作欢颜,忘掉某个男人的惟一方法是恶心!你反复思考他的缺点和坏处就能恶心。”
黎明朗恍然大悟似的,道:“这样的高招你怎么不早说。”
这一晚两个女友陪着谭艾琳说了大半夜闲话,但中心思想依旧不离男人。
大清早起来,谭艾琳穿了一身特别性感的服装从自己卧室出来,做出一副要重振旗鼓,重新面对生活的姿态,吓了黎明朗和陶春一大跳。
黎明朗道:“你这身行头对于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可太夸张了。”
谭艾琳道:“我想明白了,我要时时刻刻准备着让伍岳峰看到我风情万种地跟别人调情。”
陶春不以为然道:“疯了,他一定会以为你是为他疯了!”
谭艾琳道:“不会,他会以为我放荡了。我得让他知道是我甩了他!”
黎明朗和陶春都愣愣地看着谭艾琳。
个人刚下楼,就看见毛纳正和曲蒙在车里拥吻。毛纳这突如其来的爱情,让众人感觉很奇怪。
黎明朗敲敲车门,冲着车里喊:“那两位同志,有伤风化呵。”
听到喊声,两人急忙分开。曲蒙坐正身体,招呼道:“美女们,上车吧!”
陶春嘀咕道:“看到你们俩这样好,我都不想上车了。”
曲蒙发动了车,毛纳禁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三个人不由“呕呕”地起哄。
毛纳扭头对女友们说:“我和曲蒙的爱情一定会载入史册的。”
毛纳说这话的时候没想到,过了两个月,他们也分手了。当然,是迫不得已的。
而黎明朗企图做一个游戏主义者,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黎明朗把女友们带到了一个体育中心的击剑馆,毛纳不明白她们要干什么,看着击剑馆里面全是男人。
黎明朗解释道:“这就是咱们这一行的目的地,这块地方是单身男人的风水宝地。你们注意看,这儿的会员都是‘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外加单身,都那么健康可爱。”
毛纳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曲蒙说:“我为什么要看他们?我这里有一个更健康更可爱的。”
其他三人差不多异口同声地对毛纳吼道:“我们家里都没有。”
陶春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毛纳赶忙往后退道:“不不不,我是一心不可二用,我已经厌烦了招花引蝶的生活了。”
谭艾琳逗她:“你什么时候从良了?”
毛纳急了,拍了她一巴掌,“我说的是正剧,你别弄成喜剧。”
黎明朗道:“别吵了,快看那个。”
黎明朗指着一个男子给众人看,说:“你们看,正击剑的那个叫董越,他是前国家队的,拿过世界冠军。太酷了,小公豹子似的,剑路奇特,作风勇猛执著。”
谭艾琳向场里看了一眼,低下了头。黎明朗的话让谭艾琳情不自禁暗自感慨,她在这座城市为爱情拼杀了十年,无数次约会,四段伤心史,都以分手告终了。但她会一路拼下去的。
正沉吟着,却听黎明朗又在叫:“快看,快看,他已经杀得对手上绝路了。”
只听得“咣当”一声,一把剑落在了谭艾琳的脚下,四个女友“啊”地叫起来。
谭艾琳弯腰捡起了剑。
黎明朗道:“天哪,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们失过手,你知道失手的概率是多么低吗?”
谭艾琳道:“难道比找到永恒的爱还低吗?”
董越走过来笑道:“你们几个有气功吗?把我的剑弄得这么远?”
谭艾琳把剑递给董越,董越打开脸上的护罩,灿烂一笑:“谢谢。”
黎明朗冲董越道:“你的剑法真好,我老来看你击剑。”
董越没吱声,点了点头又上场了。
谭艾琳问黎明朗:“他为什么要把剑扔到我脚下?”
黎明朗道:“他一定是想往我这儿扔的,结果没想到扔你那儿去了。”
谭艾琳道:“我想约他。”
黎明朗一听就急了:“什么?你得镇定一点儿。”
陶春道:“你应该约他,他能让你忘掉分手的痛苦。”
谭艾琳说着就走到场地上去了。也不知道她对董越说了点儿什么,一会儿就喜滋滋地回来了,对其他三人道:“走,吃点儿东西去,今天我请客。”
黎明朗道:“这太不公平了,咱们应该扔硬币决定谁去约他才对。”
毛纳道:“我有点儿不舒服,我回家了。”
毛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躲进和曲蒙的两人世界,她已经不愿意再听外面的喧嚣了。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这次空前的爱情,简直像狗熊偷吃蜂蜜那么奋不顾身。她一向视爱情为粪土,但这一次却一往情深。她问自己,万一某一天这一段爱情消失,自己会像谭艾琳那样痛心疾首吗?难道每个人非要经历漫长而痛苦的一段时间才能忘掉以前的男友吗?还是可以忘掉一切不快,做一个游戏主义者?这个世界分手的频率节节升高,分手的规则是什么?
为了和董越的见面,谭艾琳将自己的衣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合心的衣服,却不经意地翻到了伍岳峰的一条旧领带。她一下子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她以为销毁了所有和伍岳峰有关的证据,但还是有漏网之鱼。她将领带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这是毛纳说的忘掉旧情人的方法之一,毁掉一切曾显示两人亲密无间的证据。
赶到约定的酒吧已经迟到了,谭艾琳只是将就着穿了一件休闲装。
谭艾琳约了董越,陶春约了周信东。
周信东在一家计算机公司上班,他爽朗、热情,似乎很适合做陶春丈夫的候选人。整个晚上差不多都是他在给另外三个人上电脑课,当然主要目标是董越。
陶春的手机响了,周信东一把抢过来,看了一下显示的号码,又赶紧递给陶春。这个小动作让谭艾琳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她一扭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地侧了一下身子,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却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陶春问:“你怎么啦?”
谭艾琳渐渐地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看错人了,于是悄声道:“我以为我看见……”
陶春会意地问:“在哪儿?”
谭艾琳道:“不是他!”
陶春道:“他不会来这儿的!”
谭艾琳又喝了一口:“管他呢!我对他早没兴趣了。”
但谭艾琳也不信自己的话。就像毛纳说的,忘掉旧情人的另一招就是对自己撒谎。这总比解释为什么主动约会击剑运动员,以及掏光身上最后一分钱买一件昂贵的衣服来发泄容易得多。
谭艾琳和董越一起出了酒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对于某个问题,伍岳峰总是能用很复杂的长句来评说,而这个击剑运动员却是如此简洁,感觉上像是发电报。
谭艾琳问:“你觉得刚才的酒吧怎么样?”
“糙!”
她又问:“你经常泡吧吗?”
“不!”
“那你经常去那儿玩?”
“不一定!”
谭艾琳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董越不知所以。
谭艾琳道:“你真是惜字如金啊。”
董越道:“说话多了头晕。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单调的?”
谭艾琳赶忙道:“不是不是,你说话是三字经。”
两人在寒风里越走越近,越贴越紧了。就在这个夜晚,在告别上一次感情一个月后,谭艾琳接受了这个简单的击剑运动员。虽然她还不习惯他的说话方式,但他的简单和直接,却是谭艾琳乐意接受的。和他相处很轻松,不累。
在周末照例的碰头会上,谈论的重点是谭艾琳的新情况。地点是一个酒巴。
陶春看着几位问:“知道吗,艾琳跟击剑运动员约会的事已经被各种人奔走相告了,现在已经有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在到处流传了。”
黎明朗道:“是吗?比闪电还快。”
谭艾琳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们:“太过分了吧。”
毛纳道:“亲爱的,这是好事,伍岳峰听到得气死。”
谭艾琳道:“我可不想让他死。”
毛纳道:“气死不偿命,怕什么?”
黎明朗掏出一块新买的表来要众人欣赏,想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可是像是谁也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
陶春还是沿着老话题说:“你一定要拉着击剑运动员多逛街,让伍岳峰看到他的掘墓人比他帅。”
黎明朗生气了,道:“我们为什么还在议论他?他伤害了艾琳,他不应该在我们的话题当中了。我们能说点儿别的吗?拜托!”
个人扫兴地停了口,一时间竟都找不出别的话来说了。
过了好半天,陶春没话找话似的说:“周信东太妄自尊大了。”黎明朗有点儿烦这话题,便道:“我先去买单了。”说着便起身走了。
陶春只当没看见,接着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谈。他和王小珍掰了之后跟我好,就跟他救了我一命似的,成了我的恩人了,他恨不得让我把我的一生都当成奖品送给他,我不能有任何不忠于他的时刻。”
毛纳看着她,好奇地问:“听艾琳说你的一切行动都得让他过目。”
谭艾琳也抱怨道:“他选择你是他自愿的,他这是什么行径?搞不明白。好像是他缔造了你。”
“他天天不断地说,我为了你抛弃了以前的女友,你要对得起我,你不能背叛我,你不能没良心!都快成唐僧了。”
毛纳帮她分析:“他是担心你背叛他,他就不断索要信心,并且让你永远低他一头。”
陶春不解地问:“他是见过世面受过教育的人,他怎么会这样小家子气呢!”
毛纳道:“很多男人外表阳刚,其实小肚鸡肠!”
谭艾琳问:“外表与内心是成反比的吗?”
毛纳道:“经常这样,外表现代的男人,骨子里可能很封建;表面民主的人,心里可能是个男权的人。”
陶春想了一下道:“我看不清他,他好像是无法归类的那种。”
毛纳不解地问:“什么?求求你了,你清醒点儿,你认识他一个月了还搞不清他,那你爱他什么呢?对男人,你必须做到就是烧成灰也认识他!”
谭艾琳在一旁听得乐起来。
陶春开始诉苦:“男人们的城府太深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像悍妇一样管教他们,他们会怎么样?”
毛纳和艾琳差不多异口同声地说:“老实呗。”
黎明朗走过来,看众人热烈的讨论便问正在说什么。
谭艾琳道:“周信东的男权。”
毛纳补充道:“他快对陶春实行家庭暴力了。”
陶春道:“你说得太夸张了。”
黎明朗不理她们,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口里斥责道:“好了,够了,我先走了。我们四个知识女性讨论的是男人、怨恨的是男人、热爱的是男人,诅咒的还是男人,我们简直像街边嚼舌头的中年妇女。除了男人我们就没别的可谈了吗?我受够你们了,等你们不说男人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吧。”说着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个女人呆滞地望着她远去,黎明朗的话让她们感觉自己成了愚昧妇人。
毛纳为自己和曲蒙精心设计了一个浪漫之夜。她史无前例地为这个男人保留了一段时间的净土,现在,她决定共同开垦。
她精心选择了一套性感的睡衣,看得曲蒙一下子傻了。
毛纳问:“喜欢我穿这样的颜色吗?”她在曲蒙跟前摆了一个姿势,作诱惑状。
曲蒙像口渴似的咂巴着嘴,又好像很虚弱的样子,说:“谁会不喜欢呢,你等等。”说着话他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倒在嘴里吃进去,这才恢复了些正常。
毛纳看着他的样子,不解地问:“你还需要吃药吗?”
“你太小看我了,我没问题。只是我的心脏受不了,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我吃药了。”
“你有先天性心脏病?”
曲蒙点了点头。
“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一直在找机会,这不,今晚才……”
毛纳问:“那你以前也需要吃药吗?”
曲蒙解释道:“以前尽量避免这种事,医生说越少越好。”
“要是不吃药呢?”
“没敢试过。”
毛纳心情复杂地望着曲蒙,她没料到自己喜欢上的是珍贵的易碎物品。她小心地问:“亲爱的,你的意思是说你随时随地有可能暴毙在我的身边?”
曲蒙低着头不说话。毛纳看他难过的样子只好含泪硬挺着:“别介意,这不是最重要的。”
“对不起。”曲蒙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那么虚弱。毛纳问自己,有没有可能成为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信徒。
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道是你方唱罢我登台,毛纳这边的事还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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