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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好想好想谈恋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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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朗道:“亲爱的,我们帮你分析他多少年了?他是一个悬案,我们不知道内幕。”
“我该怎么办?”
“你很清楚你该怎么办。你想继续听他的故事。你怎么回事?一见伍岳峰你的理智就瘫痪。”
谭艾琳自己也烦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得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想再用手机了,”
黎明朗道:“我痛恨短信息。有个女的要约马小冬去卡拉OK。”
“真的,他忘了他还在你那儿住着呢。”
黎明朗道:“估计他忘了。就这么一个三十好几的破司机,没钱没房,还是他好,有女人追,就因为他是公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钱有地位,如果单身的话,就只好是悲剧,因为她是母的。”
谭艾琳像是下定了决心:“士可忍,孰不可忍。去他妈的,管他发什么信息呢。”
人们永远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有意志力,谭艾琳觉得还是听凭自己的直觉走吧。黎明朗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谭艾琳仍无法平静,理智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逃亡,然后在你服后悔药的时候再出现。
终于拨通了伍岳峰的电话:“我,谭艾琳,找我什么事?”
“谢谢你回电话给我。我那会儿喝多了,心里很难受,现在没事了。”
谭艾琳紧张地听着,手心里冒汗,她以为自己在窃听。伍岳峰继续说:“没什么,我一不顺心就想离婚……我不可能一次次用离婚来解决问题,代价太大,你别当回事。”
谭艾琳一下子恼怒了:“你以为我是垃圾桶吗?随便把你的脏东西往我这儿倒。”说着挂掉了电话。
经过感性的污染以后,谭艾琳恢复了理性。
谭艾琳一回到家就闻道厨房里炒菜的香味,“好香啊。”她赞叹。
邹亦凡正在炒虾,谭艾琳感动地亲了他一下道:“你不要太煽情呵,欠你太多我可还不了。”
“犒劳犒劳你,我做了虾。”
“为什么要犒劳我?”
“我喜欢你呀?我还没给你做过饭呢。”
谭艾琳从背后抱住他,邹亦凡一下子叫起来:“小心,在厨房里亲热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现在抱着我呢。”
“我要是现在一直抱着你呢?”
“别闹,快松手,我炒好了。”
谭艾琳松开手,邹亦凡把菜盛到盘子里。
谭艾琳非常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邹亦凡,这个男人把她当做心头肉,掌中宝。但另一个男人只关心自己喜怒哀乐,这是情感与理智的区别吗?
清晨,谭艾琳在厨房里冲咖啡,旁边放了点心。她端了咖啡和点心来到书房。邹亦凡趴在电脑前睡着了,谭艾琳见状,把东西放到桌上。
谭艾琳爱怜地看着他,摸着他的头唤:“邹先生,地震了。”
“地震我也不跑了,我太困了。”
“不跑就吃点儿东西吧。”
“不吃。”
“以后别熬夜了,太伤身体了。”
邹亦凡抬起了头,“不熬怎么办,明天得交方案。”
“那你先睡会儿吧,我去书吧了。”
邹亦凡道:“不睡了,我想喝点儿茶。”
“我去沏。”说完进了厨房。一拿茶叶罐,空的。于是冲里屋喊,“茶叶没了,我下楼去买。”
邹亦凡道:“没有算了。”
“我马上回来。”说完开门出去了。
买完茶叶回来,刚出电梯,正与伍岳峰撞了个满怀:“你怎么在这儿?”
伍岳峰也有点儿慌乱,“我来找你。”
“你去敲门了吗?”
“敲了,他说你买茶叶去了。”
谭艾琳紧张地四下看看,焦虑地压低了声音:“你脸皮太厚了,你马上走。”
“我得找你谈谈。”他也压低了声音。
“没什么好谈的。”她扭身就走。
伍岳峰一把抓住她,“就几句话。”
“我要不听呢?你准备闯到我家大闹吗?”
伍岳峰看着谭艾琳,目光里满是求助的神色。谭艾琳把他带到了顶层的天台上,说:“我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你做游戏。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妻子,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你冷静一点儿。”
谭艾琳恶狠狠地瞪着他。伍岳峰道:“你这样,我说不出话。”
谭艾琳把头扭向一边。
“那天电话里,我说话很难听,我是故意气你的。我说我婚姻很糟糕,你没任何反应,所以我……”
“你什么?你以为我还会再次被你戏弄吗?我警告你,以后少给我打电话,我男朋友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永远也不想让他知道!你别那么混蛋,过你的日子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伍岳峰抢身去抓谭艾琳,她一挣扎,衣服“吱啦”一声给撕破了。
伍岳峰一下子惊慌了,“对不起。”
谭艾琳大怒,挥手打在他的脸上,伍岳峰的鼻子一下子就出血了。谭艾琳愣住了,伍岳峰急忙掏出手帕捂住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你说。”
“太可笑了,你什么也别说。”谭艾琳说完扭过身去。伍岳峰再次抓住她。
“你别碰我,你松手!”
伍岳峰的口气里满是伤感:“艾琳,我爱你!”
谭艾琳不知该说什么,“……你太无聊了,简直是厚颜无耻。”
伍岳峰抱住了她的双肩道:“我不应该失去你,原谅我!”
谭艾琳用力挣脱,但他紧抱着她。“我喊人啦!”她叫道。
伍岳峰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嘴,谭艾琳先是挣扎,再后来两行眼泪落下来了。
她的理性怒火万丈,但她的感情就像潮水汹涌而来。慢慢地,她的理性沉没了,就像投水自尽一般。
患得患失
谭艾琳现在才体会到,爱情对一个女人的最大好处是,你可以成为一个备受呵护的公主。
邹亦凡为谭艾琳安好了一个纸灯罩,她赞道:“太漂亮了,你真是心灵手巧。”
邹亦凡从椅子上蹦下来,“我到处找机会展示我的才艺。”
谭艾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你个奖赏,我该走了。”
“我能探听一下,你们四个老聚在一起谈什么?”
“男人!”
“说过我吗?”
“能不说吗?”
“说我什么?”
“只有女人才能听,我得走了。”
邹亦凡过来搂住她亲了起来,谭艾琳却恍惚起来,像是伍岳峰在抱着她。她不由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了他道:“我得走了。”
伍岳峰和邹亦凡在她的生活和想像中交叉出现,她不知道该为自己拥有众多的爱慕者感到幸运还是不幸。
那天毛纳没事弯到书吧,正赶上谭艾琳一个人在角落里想心事,便问:“在伤春还是惜春?”
谭艾琳决定听听她的看法,便说:“毛纳,礼拜三伍岳峰来找我了。”
毛纳吃惊地看着她:“你和他梅开二度了?”
“没那么严重,他吻了我,我只是一时恍惚,我再也不见他了。”
毛纳有些不满地看着她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包括明朗和陶春。”
“好吧。”说着从冰柜里拿了一碗冰淇淋给谭艾琳。
谭艾琳没接,烦恼地站起身来开始踱步,“我真该死,邹亦凡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就晕了头呢。”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你说呢。”
“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本来一切都一帆风顺,我却干了这么一件恶心事。”
“这不怨你,怨那个贱人。”
谭艾琳懊丧地:“可我回应了他,我也很贱。”
“这一次是你们的真正的句号,以前是逗号,没关系。”
谭艾琳道:“邹亦凡真的很优秀,我太对不起他了。”
毛纳不耐烦了,说:“你别咬着自己的尾巴不放,在邹亦凡还没说‘我们结婚吧’之前,你还是能自由选择的。”
“这种理论太自私了。”
“那又怎么样?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不想成为一个自我放纵的女人。”
毛纳一下子敏感起来,“你是指我吗?”
“没有没有,我不过是自我批判而已。”
毛纳坏笑起来,“我会坚持我的风格的,谁批判都没用。”
谭艾琳往家走,抬眼看见邹亦凡在楼下等着她,她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说:“你一直在等我吗?”
“我也刚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不告诉你,我有我的消息树。”说完两人挽着手上楼。蓦然间,谭艾琳觉着尘埃落定,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乱,现在硝烟平息,邹亦凡就是她的和平鸽。
周四晚上,邹亦凡和谭艾琳刚进家门,邹亦凡的手机就响了。
谭艾琳看着他接电话的神色顿时黯然,急忙问:“怎么了?”
“我外婆去世了,你知道,我是她还有姐姐带大的。”
谭艾琳不知该说什么,“你,别太难过。”
“还好。我外婆八十八岁了,寿终正寝,我得回趟南京。”
“现在就走?”
邹亦凡想了一下,“先回我那儿,收拾点儿东西,明天一早走。”
谭艾琳突然担心地问:“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怎么会呢。你早点儿睡吧,我走了。”
谭艾琳嘟囔着:“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件事。”
“很正常的,生老病死嘛。你别担心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他抱了抱谭艾琳,“你可以自由几天了。”
毛纳邀请三位姐妹党参加她的新车首次行驶剪彩仪式
车子行驶在夜晚的街道上,毛纳驾车,谭艾琳和黎明朗坐后座,陶春陪驾。
谭艾琳学着官腔作报告:“呵,这个,为小毛同志提前步入小康生活鼓掌庆贺呵。我们也要加快建设步伐,与时俱进,早日追赶上小毛同志。”三个人煞有介事地一起鼓掌。
毛纳学着港台腔说:“谢谢,谢谢,为了表达我喜悦的心情,下面我为大家献上一首歌,大家一起唱,好不好?”她哼起了野蛮女友的旋律。
陶春感叹:“真是日新月异,毛纳都开上自己的车了。”
黎明朗也道:“不容易不容易,中年得车。”
毛纳叫道:“谁中年了?”
个女友乐起来。毛纳看着车窗外开始感叹:“真是夜色如画呵,我从来没觉出这座城市的夜晚如此美丽。”
谭艾琳捂着嘴:“快,满地找牙,酸死了。”
毛纳依旧道:“香车、美女、夜色,我真觉着生活锦绣。”她一手拿起一杯饮料喝起来,“干,我的车太性感了。”
谭艾琳道:“你不会和你的车调情吧。”
“你提醒我了,还真可以。”
陶春道:“我相信你做得出来。”
谭艾琳道:“我会往你车上贴个条儿——车内危险,请勿入内。”
毛纳满足地开着车道:“嗯,不管怎么说,姑娘们,我们是幸运的。我们有美貌,有工作,有男人,有爱情,还有车,并且年轻。”
黎明朗喝了口饮料,“但没婚姻,没孩子。”
毛纳道:“咱妈那辈子有婚姻有孩子,你愿意过她们那样的生活吗?”
陶春道:“我愿意,因为她们拥有的幸福我们没有。”
毛纳道:“算了吧,我才不信呢。”
“我和郑凯的婚姻一定很幸福,他妈妈也很幸福。你们如果处在我现在的情况下,也一定会结婚的。”
毛纳道:“来吧,为我们各自的生活干杯!”
个女友都乐起来。
第二天,毛纳还真是万事俱备了,包括拥有灾祸——她在楼梯上崴了脚。
她坐在楼梯上开始拨手机号,除了谈情说爱,她没向男人求助过。
“喂,王国标呵,我是毛纳,我摔伤了,你赶紧过来送我上医院。什么愚人节,我快摔死了,哪有那功夫挑逗你?行行,开你的烂会去吧。”她生气地挂断电话,捂着腿疼得龇牙咧嘴的。
在医生确认了软组织损伤之后,经过理疗热敷,毛纳在家休养一天。
她在沙发上躺着,就听见门铃响,她一瘸一拐地去开门,一个保安拎着饭盒站在门口说:“你的饭。”
毛纳掏出五十块钱,“你自己买点儿烟抽。”
保安连忙推开,“不用不用,你有什么事再叫我。”说着转身走了。
毛纳关上门,然后自己挪到床边,倒下了。她忽然觉得很凄凉,想起一句老话,树倒猢狲散,人倒无人睬。关键时刻,只有一个不相干的小保安古道热肠,平时簇拥在她四周的男人全无了踪影。
她不禁对独立女性的观念产生了质疑。独立女性认为她们可以做一切想做的,可以任意选择,事业、男人、爱情、婚姻,并且都能得到满足,但凡事有得必有失,失掉的是什么?我们可以没有任何损失地获得一切吗?
谭艾琳和陶春是最早过来慰问伤病员。
谭艾琳帮她换药,陶春帮她熬粥,毛纳作感动状:“除了我妈,你们是惟一伺候过我的人。”
谭艾琳逗她:“那我们认你当干女儿吧。”
陶春问:“你怎么会摔成这样的?”
提这话,毛纳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诉道:“我孤身一人,连个扶我上医院的人都找不着。我应该结婚才对。你们俩都比我强,有男人照顾你们爱你们。我太可怜了,一个人死在屋子里都没人知道。”她越说越伤心,不由地放声大哭。
谭艾琳赶紧搂住她,“你有我们呢,你别担心。”
“我的生活一塌糊涂。”这两天的病痛让她洗心革面,不再是平时那个毛纳了,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孤苦伶仃。
毛纳忍住哭声:“我看透了,世界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挽扶你过日子的,一种是搞定你拍拍屁股就走人的。”
谭艾琳站了起来。毛纳没想到自己的话无意间伤着了谭艾琳,她这两天把这两种男人都经历了。
毛纳用手拉了一下谭艾琳,让她重新坐下,说:“艾琳,我们太孤苦了。春儿,我们都很无助。”
陶春上前搂住她说:“别哭了,我们可以互相照顾呵。”
“快上粥,我饿死了。”她看着谭艾琳突然大声喊起来。
这天上午,在景园公寓的样板房里,陶春发现了什么叫欲壑难填。
郑凯问售房小姐:“这三室一厅的所有费用算下来多少钱?”
“八十八万。”
“八十八万?”郑凯有点儿惊讶。
“当然比两室的贵点儿,但物有所值。”
陶春插言:“还是三室的好,正南向北,双卫。”
郑凯自嘲般地道:“我也觉得好,恐怕我一辈子都得伺候它了。”
陶春不高兴了,扭过身去假装看别的,不再理他们。
郑凯看出了她的不高兴,想了想道:“不过二室三室就多出十多万,也不是不能买,别人住得起我们也住得起。你说呢,陶春?”
陶春重新高兴起来,“你别说得那么可怜。”
售楼小姐在一旁察言观色,道:“其实照按揭算起来,月供也就差千把块钱的事。”
郑凯沉吟了一下,“好吧,只要女主人住着开心,什么都值了,我可不愿看着老婆每天愁眉苦脸地待在房子里呕气。”他对售楼小姐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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