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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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阎大公子带来了好多聘礼,将门口都堵住了!」秋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告。
什么?!靳蕴波条地起身,人未到大门,就已经听到阎峻的声音,她心中恼意更甚,加快了脚步,一到门口,只见包裹上红布的聘礼遍布地面,让她感到极为刺眼。
门外,阎峻高大的身子昂然而立,正指挥着仆役将聘礼一一搬入靳府。
「你这是在做什么?!」靳蕴波怒问。
「送嫁妆。」
「你……胡说八道!什么嫁妆?这婚事我又没答应!」她气急败坏,向来的冷静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妳说只要我肯入赘,妳就答应和我成亲。待择定吉日后,我就要住进靳府了,对我而言,入赘形同嫁女,我方当然不能让妳吃亏。」阎峻鹰目一扫,薄唇咧出得意的笑容。
靳蕴波气息一至,无法出言反驳。
若是阎峻硬碰硬,两人鹿死谁手尚不得而知,但当一个男子耍起无赖,代表他已不顾颜面,对于一个连面子都不要的人,她还能怎样?
一旁的靳丕雄直嚷着他绝对不答应,只换来阎峻不屑的一瞥。他认得这家伙是谁,靳丕雄,声名狼藉的败家子。
「听到了没?!我绝不答应──」
两名仆人得到总管的指示,费力地将靳丕雄架出靳府大门。
好不容易场面安静下来,阎峻和靳蕴波在厅前对峙着。
「你……」靳蕴波欲言又止,心中有浓浓的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当初她在群莺楼不应该选上他的。
「妳知道我要什么。」阎峻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休想,我不会答应的!」她马上回绝。
「那么妳就等着我搬进来,当孩子的爹。」阎峻扬起得意的笑容,事情就此定案。
☆ ☆ ☆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忽地一道闪光劈下,滂沱大雨随之而来。
恶劣的气候无法阻挡热情参加靳阎联姻的宾客,只见外头人潮不畏风雨,川流不息的吃着喜宴,但新房内的气氛却凝重的吓人。
「喝下去!」阎峻脸孔猝猝,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新郎官,大手捏着酒杯,颇有强灌靳蕴波喝酒的态势。
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难搞?!他都答应入赘了,还什么事都要和他作对!
不──炯炯有神的杏眸说明她的决心,好不容易甩脱制住她的大手,她赶紧逃到圆桌另一端。
这女人!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肯接受两人已经成亲的事实,连喝个交杯酒都这么难缠。
两人隔着圆桌对望,他忽然发现一件事,自两人意外重逢以来,这样追着跑、隔桌对峙似乎成了常事。
「你别过来!」靳蕴波狠狠地瞪着他,想逼退这无耻的男人,可是却制造出反效果。
今天是两人的「大喜之日」,她不能免俗的穿了一套红色嫁棠增添喜气,看起来有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眉眼之间的愠怒让瞪视他的双眸更加炯亮,也点燃了欲念的火苗。
发觉身体起了熟悉的反应,他不禁叹口气,举起杯子仰首喝下。
靳蕴波一怔,他放弃了?从过往交手的经验,她知道他不是这样轻易罢手的人。
阎峻抓住她怔愣的片刻,长臂倏地越过桌面,将妻子的螓首揽近自己,头一低,拉开今晚洞房花烛夜的序幕。
「嗯……」浓浓的酒液顺着咽喉滑下,她努力转动螓首,想脱离紧压在唇上的温热,但是后脑勺被一只铁掌牢牢的扣住,无法移动分毫。
确定酒液涓滴不剩地被她吞下后,阎峻才将嘴唇移开。
「喝完交杯酒,现在我们是夫妻了。」说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闲,他的头再度俯下,封住正欲破口大骂的两片红唇,火热的舌尖趁隙长驱直入。
「嗯嗯嗯嗯──」抗议,抗议。就算他的双脚已经踏入靳家的土地,地也绝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瞪着他,只会使他想欺负她的欲望更加无法控制吗?阎峻向身体燃起的火焰俯首投降,吸吮着软馥的樱唇,让甜美的津液相混合,分不出彼此。
又来了!她怎会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上次在万芳酒楼她还没学到教训吗?这个阎峻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外表看起来严谨自持,骨子里却是个急色的恶劣男人!
想起他上次是怎么折磨她的,就蕴波不禁面红耳赤,双手更加使力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的侵略。
「嗯嗯嗯──」放开我!交缠的舌让她没有办法说出只字词组,她伸长舌头极力想将侵入口中的男性舌头赶出去。
阎峻享受这意外的推挤,他真希望她不要放弃挣扎,这会带给他许多意外的乐趣。
靳蕴波好不容易重获新鲜的空气,绵密的攻击移至它处,将地出口的拒绝变得软弱。
「你……怎么可以道样……」她该义正辞严的指责他,骂他怎么可以偷袭她,强迫她喝交杯酒,可是逸出口的却是软弱无力的呻吟……
*****
早晨的曙光升起,远方传来鸡鸣,红色的被褥上,两人相依而眠。
浓密的眼睫颤动,靳蕴波幽幽醒来,甫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副坚实的胸膛,她吓了一跳,手一撑就想起身,却发现下半身被压住了,动弹不得。
一早醒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的感觉很奇异,睡梦中的他,向来严厉的面孔也松弛下来。
这时阎峻一个翻身,让她的身体获得自由,在良好的光线下,她清楚的看到他毫无遮掩的强健身躯,以及双腿间的硕大男性象征……
昨夜的情景回到脑海,她感觉脸部一阵热潮升起,关于两人已是夫妇的事实慢慢来到脑海,许多烦恼也逐渐浮现。
「一早就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阎峻在翻身时就醒来了,他看着一大清早就陷入深思的妻子。
靳蕴波再次吓了一跳,视线对上他深黝的黑瞳。
「没……没什么。」说完这句话后,沉默在两人之间降临,她还无法适应身边突然多一个人的感觉。
相对于她的局促,阎峻倒是一派轻松,他好整以暇地欣赏妻子在晨光中显露的雪肌,上面有着昨夜欢爱的点点吮痕。
见他忽然不说话,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呀──」她惊叫,想拉起被子遮掩,但被子有一大半都被阎峻高大的身躯压住,根本拉不起来……
「娘──」房门被四只小手合力推开。
靳蕴波低呼,阎峻反应很快,在门被推开的那,瞬即将被褥拉起,遮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偾张的欲望也迅速颓下。
看娘亲的床上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靳妍跑向床榻的脚步随之一缓。
「你是我们的爹吗?」她小小声地问,对「爹」的涵义仍是模模糊糊,但眼前的这位可能是爹的叔叔,看起来好象凶凶的……
站在她身后的古天满脸好奇。
对于小女孩天真的问话。阎峻没有回答,身侧的靳蕴波紧张地等着他的反应,生怕他无法公平的对待靳妍,带给她伤害。
这就是他的儿子?阎峻专心的看着古天柢。
「妳是我们的爹吗?」见床上的叔叔没有回答,古天又帮妹妹问了一次。
察觉儿子的眉目并未肖似他,阎峻难掩心中的失望,但一想到他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这些思绪都被他拋到一旁,他低头注视床榻前的小女娃,她的五官活生生是妻子的翻版。
被褥中的大手忽然被紧紧握住,他转过头看着妻子,见她眼神中流露无言的恳求。
脑中思绪千回百转,他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刚开始有的嫉妒与气愤已被理智盖过,名义上既然已经入赘靳家,重要的是放眼未来,身为男人,他有渲个度量。
彷佛等了许久,阎峻看着妻子给予承诺。
「是的,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爹了。」他缓缓说道。
「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爹爹了!」靳妍欢喜地拉着哥哥的手转圈圈。
正欲前来服侍小姐和姑爷梳洗的秋同被眼前情景吓了一大跳。
「小少爷、妍儿小姐!你们怎么可以跑进来?」秋月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下,她才离开门外一会儿,这两个小租宗竟然就闯进来,昨儿个是小姐的大喜之日,被大总管知道这件事她准会被责骂的。
阎峻微笑地看着妻子面露感谢,望着他的眼神有了全新的政变。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第八章
新婚数十天后,阎峻发现妻子真的很忙。
高大的身躯斜躺在书房躺椅上,一旁的小几上放着自西域来的葡葡,活了三十三年,他从不曾这么悠闲过。
鹰目睐着忙碌的妻子,帐册如山淹没了她的螓首,这个景象他很熟悉,身为阎家的长子,从小他就在夫子和总管严厉的教导下,一手捞起阎家大业,只因喜爱云游四海的父亲早早便撇手不管。
听着每日熟悉的算盘拨打声,他不由得笑了。
听闻笑声,靳蕴波的手一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不曾这么悠闲。」一时间还有点不能适应呢,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真的很新鲜。
原本指望两个弟弟长大后能从旁协助,减轻他的担子,但事实完全不然。
子祺除了对应酬有兴趣外,其余的一概不管,但即使如此,能为他解决烦人的应酬也是一桩好事,不像律弟那混帐,整日面无表情,摆明了对什么都没兴趣,一个大男人老是关在房子里,连丫鬟都不准进去整理。
听见他这么说,靳蕴波忽然想到一件事。
「这样好吗?阎家没有你……」这些日子下来,她已逐渐接受有他严肃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书房里……
「妳别担心,我还有两个弟弟不是吗?」见妻子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面容带着可疑的红晕,阎峻不解地扬起剑眉。
门外传来轻叩。
「进来。」她心虚地别开头。
「娘娘──」靳妍一马当先地冲进来,后头的秋月端着点心。
见妹妹似乎止不住冲上前的势子,皱着眉头的古天在一旁严密的监控,以便在妹妹跌倒之际及时伸出援手。
儿子少年老成的模样让阎峻既安心又忧心,他希望天能无忧无虑的长大。
哎,这两父子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喜欢皱眉头这点倒是如出一辙。想着,靳蕴波忍不住莞尔。
「有什么好笑?」阎峻皱眉问。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天一模一样。」不加思索地,她伸出手想抚平他纠结的眉头。
两人都被这意外的接触吓了一跳,除了闺房中的云雨之欢外,他们从不曾在仆人面前有过任何亲密的动作。
额上指尖瞬间变得灼烫,他怔怔地望着妻子清丽的脸庞,那双炯亮的明眸攫住他的心,一如初次相见时让他印象深刻。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对望中流过心闲,她放下手,顿觉怅然若失,但两人都不想深究原因。
「姑爷、小姐,今天齐叔新做了许多点心,说是特地要让姑爷尝尝他的手艺。」秋月漾着笑脸招呼道,看来小姐和姑爷的感情好得很呢!
当初大家还很担心靳府会不会招来个居心叵测的姑爷,让他们没好日子过,事实证明不是如此。
姑爷的个性虽然严肃,但尊重下人,不会对他们颐指气使,大家私下都为小姐感到欢喜。
听见秋用的话,靳妍不等哥哥开口就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桌上制作精巧、看起来相当好吃的点心。
「爹爹,快过来。」她心急地招手。
「再这样下去,妍儿很快就会变成一头小猪了。」阎峻手指轻点小女娃红扑扑的双颊,转头问儿子:「你说是不是,天?」
古天很认真地点头,同意父亲的观点。
「爹胡说,妍儿才不像小猪呢!」见哥哥点头,靳妍气得眼眶都红了,「坏哥哥!妍儿不喜欢你了──」
见状,大家都笑了,书房里和乐融融,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亲密的聚会。
*****
「蕴波……」阎峻俯身亲吻妻子净身后光滑柔细的雪背,成亲后两人每夜同榻而眠,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搂着妻子纤细的躯体入睡。
「我变得贪欲了。」阎峻一叹,说出成亲后的感想。
响应他的是两颗大大的白眼。
「是谁在知道实情后,包下万芳酒楼对我非礼?」靳蕴波慵懒地开口,打算细数旧日仇。
阎峻迷失在妻子独有的馨香中,大手伸入绣有红色牡丹的肚兜内,游移探索。
手指熟稔地寻到细致的蓓蕾,他喜爱极了她诚实的反应。瞧,指下的蓓蕾已经变得坚硬,顶住他的掌心。
「别……」无法自抑的吟哦逸出口,靳蕴波真担心,有一天她会不会沉溺在这美妙的感受中无法自拔?
阎峻炙烫的吻沿着她细致的锁骨,降格在胸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上。
「当时我气昏了。」他尽情揉捻妻子胸前的柔软,感觉真好……
光「气昏」两个字就能让她原谅他一整个下午的折磨?答案显然是不能,靳蕴波故意将身躯背转过去,甩脱在胸前施虐的大掌。
「别忘了我们初次见面时,妳对我一样毫不留情,累了我一整晚,任我被缚在床上,不停为妳效劳。」既然妻子要细数当年仇,那么地也只好舍命陪君子。落空的大手再度抚上娇躯,一路往下,来到纤细的腰肢停留片刻,最后在丰腺的嫩臀停下。
「真不可思议,原以为你古板又严肃,个性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当我提出入赘的条件,以为能打退你,孰料你竟会屈就。」后头偎着丈夫温热的胸膛,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安心。
「不然呢?引起一阵腥风血雨?」阎峻简短的回答,目光觊觎着臀瓣中呈现出的诱人阴影。两大家族的财势相当,这一仗打下来,岂是短时间就能解决?
「莫怪人们说无奸不成商……啊……」靳蕴波身子一颤,感觉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双腿间的隙缝,停留在秘虚的瓣蕊前。
感受到指下娇躯传来的轻颤,阎峻也不躁进,逗弄妻子已成为他平日最大的乐趣。
「妳不也是商人吗?反正现在我已经卸下阎家的担子,可说是无事一身轻。」他轻笑。
他的气息吹拂在地敏感的肌肤上,可以清楚得看见白细雪肤上起了一小粒突起,滞留在瓣蕊间按兵不动的手指让人难耐,她开始期待……
「今天阎府不是有差人捎讯息来?」被体内奔腾的欲望折腾着,她开始无话找话说。
讨厌!别再聊了……快给她……但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索求呢?
宜嗔宜喜的眸子瞅着他,内藏不可言喻的深意,感觉指下瓣蕊逐渐泌出的湿意,他开始分心。
「没什么,不过是说希望我带天纸回去和租母见面,好让天认租归宗。」长指引惹热情的湿液,来回穿梭,阎峻随口一提。
什么?!让天认租归宗?靳蕴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