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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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像为母亲还债,还是让青春成一朵自生自灭的野花。”
“我觉得坤叔和他儿子方雨林都是善良的本分的,在我感情最为脆弱时期,只要他们中的那一个提出要娶我,我也会答应他们的,你林小霞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纯情女孩,我是一个女人,我不是圣女。目前,我只想做些事,为关爱我的好人活着。”
“好啦,你现在是一个骄傲的公主,不要老想着过去。在这小城在你农场,谁也不会去追究。”
“从前,据说,深圳、广州有许多千万亿万的富婆年轻时当过包二奶暗娼的多的是。你王美丽可是一个大学生。”
“我现在只是觉得农场不是一家规范化的企业。”
“我跟你说,就是这种不很规范的企业能赚钱,那些正规的国营大企业许多正在卖厂牌,和外国人合资呢。”
“你的意思,我受雇于农场,是走对了庙门?”
“现在是信息时代,多看报多上网。你在农场,重要的是把自己设想的变为现实,你放开步子干就是,养奶牛只会赚,多赚少赚而已,不会亏本。鲁迅先生说过,我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这蕴含的意思深刻着,草变成奶,奶可成为多少可口的美味佳肴,市场永远需要,除非人类灭亡。”林小霞说。
“我离开你林小霞,整个人忽然变傻了,你是朝霞照亮我至今蒙闭着的心灵。”
“少废话,有钱才会有阳光,今天中午你请客吧。”
“我还要让你住在我的农场别墅,推开窗,那朝晨的空气别提有多新鲜,完全可在用塑料袋装着去城市出售,绝对的三星级酒店档次。”
“晚上还有牛奶叫声伴随入眠。”
“太俗了吧?”
王美丽笑着,笑得前仰后覆。
“我刚到报社,房子要自己租,报社只有住房补贴,每月工资里一起发到个人手里。”
“小城市不比省城,住房可先租着,价不贵,要是你乐意就住到我农场去,每天10几公里路有公交车,我也有车可送你的。”
“星期六到你那儿度周末还差不多,布什到德克刹斯农场,我就到王美丽农场。”
“可不是我的农场。”
女秘书艳史(17)
“把那个坤叔或者把方雨林彻底俘虏了,你就是农场的主人。”
“我可不愿就这样在农场老去,成为一个象企鹅一样的老太太。”王美丽喜欢和林小霞开玩笑。
“王美丽,我是从农村出来上大学的,我不喜欢大城市,四处封闭着整个一个笼子。我喜欢江南小城市有山有水,四季分明,热得淋漓尽致,春天活泼灵动,秋天金谷辉煌,冬天大雪冰霜,这是上帝给我们的享受,奢望的越多失去的其实也越多。
“做一个性情中的自然人,我听懂了你林小霞的意思,让我嫁给农场任何一个人,坤叔、方雨林还有其他什么人都可以,农场有一桶桶可以生产奶酪,糕饼的牛奶。“
“太对了,王美丽,我们可是玩够了,我们不应该疯下去,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的童年少女时代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可是没有玩具,我从5岁开始就跟着街办厂的妈妈卷鞭炮,就是那种一串几百个的小鞭炮,可我自己从没有放过大小鞭炮,看着那街坊邻居放鞭炮,我那时想的是,放鞭炮的人是最幸福的人。”
“是啊,每个人都应该想一想自己的童年,自己的亲友,那样,自己有时会觉得有满足感。”
小车拐过香樟树掩荫的乡间柏油大路在农场别墅门前停住时,林小霞把头伸出客外,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我梦中的家。”
“你说什么?”王美丽摇下车窗玻璃。
“我说这儿真象你的家。”
“我给你做早饭,然后陪你去看齐人高的牧草地,还有奶牛。”
“王美丽,其实,我一提起农场,你就兴奋。”
“欢迎啊,林姑娘,你到农场就亮堂多了,你和王姑娘是两朵花,我们村那怕是整个镇上都看不见和你们长得一样娇嫩的姑娘。”
“我叫你坤叔,行吗?”林小霞伸过手和坤叔握着。
“你不怕牛粪味?”坤叔问。
“没有粪,那来五谷香?城里人每天早晨就喝牛奶,可不会想到牛奶是草变的。”
“林姑娘说话爽快。”坤叔笑了。
“我家是山村,我习惯了,无所谓。”林小霞说。
“农场没啥好风景,喝咖啡去镇上,王姑娘可以陪你去。”
“我喜欢绿茶,没那么高贵。”
“农场有房子,可以住下,条件比不得城里。”坤叔说。
“没关系,坤叔,你忙吧。”林小霞上楼时朝楼梯扶手拍了拍。
“这楼梯扶手可是红木的,完全按照我的设计。”
“既然是别墅,可以在楼梯口这些地方挂些正时兴的油画。”
“说起油画,我还真认识了一位油画家,他原在你们报社做美术编辑,现在省城开了一间美术工作室,他说再过二个月,他要举办一次画展,我介绍你做朋友怎么样?”
“我这个人没有个性,但朋友用不到别人介绍,嫁老公不用别人介绍。”
“你林小霞可不是四年前我认识时候那沉默的羔羊,现在说话总带刺。”
“对你这样子罢了,对别人可是点头哈腰的,这是做人原则。”
林小霞朝王美丽房间里大床上躺下,有泪盈着。
“怎么啦 ,小霞,你失恋了?”王美丽知道林小霞有很帅气的男友。
“没办法,他去广州了,我不喜欢广州那种热湿湿,蟑螂到处飞的地方,两个穷大学生做夫妻迟早要分手,我不想强扭婚烟这枚果。他说没有一百万不结婚,我青春又几何,干脆分手,我只求安份守己。”
“这倒也痛快,所以今天你怎么对我这态度。”
“啊,新的天地,新的生活!”林小霞激情地站起,望着窗外翠山渔塘。
“这城里人和乡村出来的大学生同坐一间教室几年,总是有思维上的这间距离。”
“不可逾越的鸿沟,是观点。”
“我们有了工作,至少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我对爱情彻底失望了。”林小霞喝着茶。
“小霞,我考虑的是人生,是改变命运而不是追求爱情。你知道,我有从小地方走出来的那种低人一等的自卑感,激发出了现在这种强烈的自尊,在大学里,我和所有人都合不来,许多同学靠着国家和父母的供给。那么的安逸,狗眼看人低。而我有我的骄傲,我总感到那么多同学不值得我去认识熟悉,也可能是我的人生态度和处世有问题,我们同居一室的女友怀疑她们居心叵测,我对所有男女同学有戒备心理,除了你林小霞。”
“何必呢,大学毕业各奔东西,做人的原则就是我有自己的原则,女人也一样,绝不能自己倒下,除非让别人把我推倒。”
“我不是有抑郁症,虽然上大三时有那种情绪,整天处于昏睡状态,不能正常上课和外出打工,甚至没有希望,压力太大,我想到长江大桥投江自尽。我是受家庭条件所致。”
“你可以对这个世界不负责任,但不可以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你没有干脆沉沦到底,你如今活得滋润,我敬佩你,你不适合学校,却适合社会,我的性格只是适合学校做些文案研究工作,但我主动出击推销自己,这个社会谁也无法躲避。”
“林小霞,我们是有共同语言的,所以能成为好朋友。”
“到你农场,我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开始意识到生命不是我个人的东西,属于他人,我只有权利保护它,没有权利轻易舍弃。”林小霞很真诚。
“真是为了改变目前生命的状态,我才来到农场,否则我的未来没有成功可言,中文系专业决定我们只能做一名文员,进大公司也只是一只花瓶,我知道靠自己撂量完成不了时,我就开始寻找外在的力量,所以我毫不犹豫就选择农场。”
“每个人就应当如此,从封闭的个人世界象牙塔里回归自然回归世俗。”林小霞打开音乐,“我带来了几盒音碟。”
“我开始去爱别人,坤叔和方雨林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感受着他们,自己才真正健康。”
“王美丽,你懂事啦,该好好地关心你自己,爱别人啦。”林小霞拥抱着王美丽。“看你脸上粉都都,不搽胭脂不涂粉,这里的风水真好。”
“要不要我去报社,我们调个职业。”
“不要此山看着那山高,以后发了财当了老板别忘了我就行,我当编辑记者不可能当一辈子的,我定不了位,我有兴趣搞实业,你王美丽积累了经验以后可以帮我的。”
“没问题,你大老远从省城到江澄小报当记者,向着我靠拢,我不会忘恩负义,我会珍惜我们的友谊,我们有缘份。”
“我们吃过午饭去享受大自然,看那河塘、天然泳场。”林小霞手指朝着渔塘。
“那是奶牛场的浴锅,当然,傍晚时有后面村里的大小男人们光着屁股去游泳的,刚下过暴雨,水满了塘,又被冲走了浮生脏物,所以看起来水清清明净如镜。”
“你就以为我们大学校园里的游泳池卫生啊,整个一缸粪水。”
“只要你林小姐喜欢,我当然愿意陪你去,可河塘边上除有一排香樟杨柳没有小木屋做遮扇。”
“你让我光着屁股去啊,准备好泳衣吧。”
“我到农场,一个女孩家的,要泳衣干啥,你现在要用,我陪你去镇上买就是,反正要请你吃喝一回,否则,我要骂我守财奴了,在学校里没少拿你菜票饭票。”
“好吧,在镇上吃了饭,就游泳。”
“坤叔,我们去镇上吃中午饭,你去不去?”林小霞走向小车时向坤叔招呼。
“林姑娘是我农场的客人,我应当去的,现在王姑娘陪你去,她可以代表我,一个丑老头就夹在你们年轻人中间啦。”
“林小霞还没去过镇上,我陪她吃顿饭,小霞在报社当了记者,我们要请还请不来呢。”
“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我夹在你们中间就如一具疆尸。”
王美丽和林小霞坐车去小镇,走的是城市东扩的园区工业路,很宽阔。
“王美丽,你驾驶水平还真是不含糊,啥时候教会我驾车。”
“行啊,学驾车很方便的,你每周来农村二天,学会了再去城区交警大队的驾驶培训班,只要考上就可以拿驾照。告诉你,国外报社记者可都是自己驾车。”
“我每周来两天,没问题。”
“小霞,小镇有了新盖的三星级宾馆,刚揭牌。”
“不用太破费,不讲摆场,小吃小喝的找个情调好些的小饭店就行,不过要有特色。”
“五官镇,既是江边小镇,临着湖,靠着海。当然是江河湖海各类鲜物都有。银鱼、贝壳还是螃蟹都行。”
“清淡些,不要火气太大,年轻力壮的,否则受不了。”
女秘书艳史(18)
“小霞,尽快找老公,我们已经是女人了,不用羞答答的,其实,我正渴望着。”王美丽嘴边哼起了歌“红尘啊滚滚。”
“找男人,急是没有用的,等也是等不到的,看运气吧。”
小车停在桃花源饭店门口,斜对面刚好是千里马汽车修配店。
王美丽和林小霞下车时,遇上了汽配店矮胖老板阿祥哥。
“怎么?王美丽,吃饭也不吆喝一下。”
“你好,祥哥,我请你,还是你请我?”
“没关系,谁请都一个样,我是老板,赚钱虽不多,我请你们。遇到两位靓女真幸福。”
“这是我朋友,林小霞,江澄日报记者。”
“都是漂亮脸蛋时尚女,上回我朋友,那个画家打电话给我还说起你王姑娘,画展开始,他会送票来,到时候你一定要去。”
“一分钱没收,白陪我去一趟上海,就吃我一份快餐,当然不能忘记他。”
“江河湖海,吃哪一类?”阿祥哥很豪爽。
“无所谓,我朋友喜欢清淡。”
“好,就来江鲜湖鲜,不长脂只长精神。”白老板在窗口临河一桌坐住,叫着穿旗袍裙的服务员。
“王美丽,你让男人溜溜转。”
“别瞎讲,男人见到漂亮女人总是很大方的。”
“啤酒还是饮料?来些啤酒吧,现在的大学生在校园里已经练过了。”
“我那位画家朋友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
“怎么?画家没结婚?”
“原先结过,妻子长得也水灵,嫌他穷,把上班的工资全买了颜料,离了婚。可也真是,画家婚一离,画是一幅幅卖出去,被台湾香港人收藏,最多一幅在香港卖了二十万,报纸称他为前卫油画家。”
“看来情场得意的男人都是失败者,情场失意的男人才是成功者。”王美丽说。
“画家都是疯子,我不想和画家结婚。”林小霞说。
“可你答应过画家,你要做他模特儿到农场拍风景的,交个朋友吧,在我汽配店你和画家有缘认识。”阿祥说。
“来,吃清蒸白鱼。”王美丽说,“风流情种到处有啊。”
“啥年代了,还用布遮着面,戴着手套握手?”
祥哥一杯接一杯喝酒,涨红了脸看着王美丽和林小霞。
“来,老板,我敬你一杯。”王美丽说。
“来,老板,我敬你一杯。”林小霞说。
“我虽已经是醉眼朦胧,王姑娘你象西施,吴越战争中的西施姑娘,林姑娘你象王昭君,中国四大美女,你们占了俩。”阿祥说话结巴起来。
“阿祥,你喝醉了。”
“没有,我能喝一箱啤酒,就是喝酒下肚,说话就没有闸门。“
王美丽和林小霞互相看着,也笑,脸上升起红云。
“王姑娘和你这位朋友,我们吃了饭,我请你们去三星级大酒店洗桑拿浴,上档次,来,叫阿东老板来,再给我们上一盆桑拿虾。“
“酒后不许驾车,抓住一个要拘留。”祥哥打着酒嗝。
“祥哥喝足吃饱了,我俩下午有事要办,这样吧,过几天,我们俩请你和那位画家朋友到城里去喝,这镇上人太杂,影响不好。”
“行啊,你们够朋友,那好,你们走吧,有事联络我。”
“王美丽,小镇上的人全如此热情好客。“
“这里的水柔,男人女人的性子也柔,只动嘴不用暴力,男人们花花肠子多着呢,他能让你失魂落魄。”王美丽说。
“这里是文明世界,已经和美国现代文明接上轨了。”
王美丽把车一直开到农场西南的渔塘边。
“怎么啦?你。”
“林小霞,我们忘了没有去买游泳衣,就这样下水吧。”
“光屁股吗?”
“你还有胸罩么,我们就疯一次吧,中午时光没有人上渔塘来,渔塘已经租给坤叔了。”
“渔塘里的鱼不会咬人吧。”
“怕你在大学里烤熟了的一身香肉成鱼饵吗?”
车停在渔塘边。
王美丽边下河边脱上衣,“下吧!”她眼睛闭着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