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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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你不要把阿庆嫂当你自己的礼品送来送去,凭她自己意愿吧,我们都很快要老去。”
“村长,我送你。”说着,阿庆嫂用手臂挽住了村长。
“阿坤,女人的手挽住我,就是感觉不一样,不用劲,双脚也能迈出去。”
“哈哈哈,村长,低头看你的脚,还是不是你的?”
村长在阿庆嫂搀扶下回家,一公里的路走了一夜。他不愿回家,他躺在蛙鼓声声的牧草地边,他要阿庆嫂陪着他。
阿庆嫂说:“我用对待坤叔那样对你,因为我是即将老去的女人,可是我冷,我要回家。“
“我光着身子也乐意,我把衣裳脱下来。”村长光着背。
“光着背有夜露,还有虫子咬。”
“不碍事,你咬我,我更痛快。”村长说。
阿庆嫂用嘴唇咬他,轻轻地咬。
“坤叔可以抚摸你,和你在草堆在牛屋在大田边伸直四肢睡觉。他没有老婆,我也喜欢你,也想同你睡觉,我有老婆,我不敢,再说,我还是村长。”
“你要睡我就睡吧,在牧草里,没有别人知道只有虫子不服气要咬你屁股,我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已经黄花菜凉了,坤叔称你兄弟,你就是和坤叔一样的大哥。”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坤叔可以。”村长说。
“没有人帮的时候,我也把儿子带大送到大学。”
“我其实喝了太多的酒,想干些男女之事,可干不成,我就想摸摸你的奶。”
“我的奶年轻时候被很多人偷摸过,有的连名字也不知道,女人的奶就是给男人摸给娃娃吸的,已经捏烂的不成型了。”阿庆嫂说。
村长把头低下去,阿庆嫂仰着头把双乳挺起。
“一股酒味。”阿庆嫂说。
“一股牛奶味,阿庆嫂,你长成了一头母牛,腰宽体胖,双乳饱满。”
“别说话。”阿庆嫂其实自己也不想说话。
村长揉搓着阿庆嫂的双乳,象揉着做糯米汤圆的米粉。
“阿庆嫂,你是我一辈子摸过的乳头最粗实的女人,除了我老婆我没摸过那一个女人,我在渔塘边几次看见你半夜洗澡,一团白肉和两扇门一样的白亮屁股。起初,我以为有人要偷我精心喂养的鱼,后来我发现是你,我伏在香樟树背后偷偷看你。”
“原来,村长,你有这么个僻好,看女人洗澡。”
“我看见你才冲动,就因为你有一对巨乳,我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这个感觉。”
“好啦,东边看得清水沟啦,被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声。”阿庆嫂说,吁吁地喘气。
“到了酒醒了,我想搞你。”村长说。
“在天亮的牧草边干我,是狗干的事,你真有意,得到坤叔的许可,我愿意。”
“我不是太随便的女人,要不,我早离开这里找男人去了。”
阿庆嫂整理好衣裙和头发站起身,她看了一下坤叔牧草地里长得旺盛的黑麦草。
村长拍了一下阿庆嫂两扇硕圆的屁股,算是握了一下他爱的女人的手,然后朝村中回家,他在阿庆嫂离去还能见着背影时,朝着背影撒了一条比水沟里白亮的尿。尿很急,捂了半夜,尿完尿,他觉得是和阿庆嫂已经干了一回,很舒爽。
王美丽,林小霞和方雨林收拾完别墅前的餐桌饭盆上楼时,坤叔已经睡着了。方雨林没有入睡,他听着二楼王美丽和林小霞还在为什么争吵,他听不清楚,洗过澡上了楼。
“门外是方雨林吗?”是林小霞的询问。
“多喝了些酒,睡不着,到三楼花房转转。”
“我们正好面红耳赤闲聊,一块聊吧。”王美丽穿着风情十足的轻薄真丝睡衣,在明月下如蝉翼一样,清晰地勾勒出丰韵体态。露着脐眼,脐眼上穿挂着耳环之类的银饰。
林小霞随王美丽一起朝三楼花房上走,她穿着连衣裙。
“登高远眺,这山村的风景中蕴藏着许多秘密。”
“夜幕下的山很柔和,睡得放肆、坦然安祥,是睡美人,你看那东边的是岔开的脚,那西部整个一个头和双肩的模型。”我面对着这山峦,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我想用手去抚摸它的头和脚。方雨林一下子天真地遐想着,忘记了身旁的两位美女的倾听。
“方雨林,你不是要抚摸山吧,是要抚摸山一样的美人吧?”林小霞为方雨林的天真感到好奇,她并不觉得方雨林幼稚可笑。
“我对自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村上的婆婶们都说我母亲年轻时很美,跟着我爸在豆腐坊摇豆浆,头上扎一块花手帕,是人人赞美的豆腐西施。可是,她硬着心肠抛下了双腿残疾的我,认为我爸永远如此贫困离开了家,是跟一个外村木匠走的,我少年时常想起母亲,那时家里买不起照相机,连母亲的照片都没有。”
“这样的母亲,你还想着干么。”王美丽说。
“母亲毕竟是母亲,当初怀着希望生下了你,有许多原因,所以你不要太责怪你母亲。”
“其实,方雨林,你可以找到一位新母亲,你爸并不老。”林小霞说。
“两位姐姐,我真不知道如何迎接我的新生活,我虽然装了假肢,我仍是外强中干的废物。”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会被好姑娘爱着的。”
“要不是我这般模样,我今天晚上非教训阿龙一顿不可,让他磕头叫爷,我一辈子瞧不起这种道貌岸然的东西。”
“打一顿就能解下怨仇,从此分道扬镳,可能吗?区区小镇方圆几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王美丽用水壶给花房花卉浇着水。
“夜来香不适合放在房间里,这种花有毒。”林小霞说。
“可以驱赶蚊虫,有时白天开了窗,有小虫飞进我房间,看来我还是从房间里把花盆拿出来。”
“方雨龙,我和他见面才三回,我就觉得他不是正人君子,是个小人。他不正面看人,贼溜溜的眼乱转,对这种人是要防止的。但不要怕他,我不怕这种报复别人的臭男人。”林小霞明显是为方雨林叫屈。
“没有必要跟阿龙一般见识,他吃他的饭,我们搞我们的农场,把奶牛业搞得轰轰烈烈,假如明年有400头奶牛,我们就是全镇最大,全市夺冠的奶牛大王了。再说,我们是外来妹,是到农场来打工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僵,我以后还要出去办事情。”
“你王美丽是和事佬,我林小霞不怕天不怕地,还怕他一条地头龙。”林小霞说。
“要是你林小霞到农场,简直就是一条地头蛇。”
“不会美女蛇吧。”方雨林话刚出口,他的目光便在林小霞扬起剑眉下移向别处。
“在七拐八弯的花坛边树木间的草坪上跑现代舞太放不开步子,以后我们去城里‘蓝月亮’舞厅,效果特别好。”王美丽笑着放下手中水壶,拍着方雨林肩膀:“让你饱饱眼福。”
“我不是追星族,偶尔有兴趣。明天起,我要让林姐进电脑房,给我当网页设计师了。”
女秘书艳史(25)
“你不会有了林姐,抛弃王姐吧?”王美丽有些醋意。
“我这条件还能抛弃谁,何况你们两位下凡仙女。”雨林说。
“少贫嘴,林小霞虽然有二级计算机证书,但她的擅长是英语,是中文,写情书是鸭子对天叫乖乖。你可是要按小时付报酬。”
“行,没问题,林姐是你的朋友,是我的客人,我会用不同方法对待。”
“我来农场,其实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想学会驾车,然后考一下就拿驾照,可以省下许多时间,还可以省下一笔费用,汽训队的教练心黑,上路实习车开到那吃到那,平时还要学员送烟送酒。”
“我当你师傅,这些东西少不了,不吸烟喝酒,别的我是开口要的。”
“话梅,开心果我早就到超市买好了,喂你这只小鸟还是绰绰有余。”
“雨林,我们可要进房间看电视了,晚上11:30有时装比赛,不陪你了。”王美丽说。
王美丽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机,眼皮却象窗被关上了。
整个秋天,是农场最繁忙的季节,200亩的几百吨玉米秸黑麦草倒在田边,被太阳晒成金黄色,然后被拖拉机运到牛奶场四周,码垒成圆圆的顶,象蒙古人的帐篷,有的如俄国别墅有着尖式的顶,那些割牧草的男工和挤奶女工合力用尼龙绳把草绳交叉地攀着,场边是用粗大的木桩牵住着绳子,由于草垛是围着奶牛场堆砌,在江南阴冷干燥的冬天,奶牛场就有了温暖,阳光照射在场头,金黄色的牧草就有芬芳,站在别墅阳台上也能闻到牧草在阳光下散发的甜味儿。
方雨林在傍晚时走到了奶牛场南边,那里有二间堆满杂物的仓库,是多年前爸的豆腐坊,更是他幼小及少年时的玩乐天堂。他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灶房门框上有一把布满灰尘的旧吉它,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琴弦。琴弦沙哑的声音中飞扬出尘土。他打开屋子的前后窗,看见大大的蜘蛛垂挂在眼前。他取过墙上多年前戴过的妈妈留下的一只宽边麦秸草帽,用旧手套掸了一下帽顶戴在头上。他听见了琴声过后牛的叫声。
他看着灰糊糊的墙上有几张小学时的三好学生奖状,看着墙下一些旧家具和一台自己用废旧电池装在木盒里做的汽车玩具,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听到了敞开的北窗传来了汽车喇叭声:“方雨林,方雨林。”
见是林小霞,“林姐,我就出来。”方雨林回答。
戴着蓝色小眼镜和旅游布帽的林小霞走过来。“怎么,又在忆苦思甜。”
“我正在寻找一把旧吉它,我少年时的伙伴怎么能忘了它。”
“走吧,我是来农场接王美丽和你一起去野餐的,我带了许多好吃的,是一位日本老板在江边安排的集体活动,我采访过这家生物化工公司,所以日方老总邀请了我。”
“我去算什么身份。”
“你是我的朋友么,没关系的,现在是开放社会,千万不要有小农民意识。”
“我离开农场,大部分是和王姐一起出去,她给我安排去处和所有活动。”
“你不是说自己是新贵族是新农庄主吧?缺了王美丽,你就不活了,农场照样转。”
“好吧,我换件新衣裳,刚买的威猛西服,别损了你的光辉形象。”
“你有兴趣带上你的吉它,我从没听过你弹吉它。”
“我就会微山湖上静悄悄和一条大河波浪宽。”
“行啊,经典歌曲。”
方雨林进汽车时说:“新汽车,你自己买的?”
“新款桑塔那,10几万呢,是借朋友的,报社不可能给每个记者编辑配备汽车。”
“我当报社领导的话,给你们配备一头毛驴和一条奶牛,下乡骑毛驴,早晨顾不得吃早餐朝奶牛屁股踢两脚,用牛奶杯盛着就行。”
“方雨林,你想得就是绝。”
“林姐,你该买辆汽车了,拿到驾照应派用场。”
“我可不象王美丽,当着你家老总助理,开着大本田,东半城许多人以为她是老板富姐,朝她暗送秋波。”
“要不,林姐可以按揭一辆车么,首期付款只需五万,我给你垫付。”
“你是堵我的嘴,怕我挑拨你和王美丽的亲密关系。”
“林姐,不是我背后说王姐的坏话,我对王姐这个人有点琢磨不透,她一会儿把我当成熟的男人,一会儿又把我当小孩。”
“青春癫歇病,谅解她。”林小霞说。
“我对王姐接触得多,但没有我和你林姐在一起那种融洽的感觉。”
“方雨林,交什么样的朋友,自己拿主意。”林小霞听了雨林的话,心里热乎乎。
“林姐,我这假肢根本无法领取驾照,我打电话问了交警部门,全国有几百万残疾人,汽车制造厂应该为残疾人设计制造特殊的汽车。
“国外已经有了自动导航系统的汽车,坐在驾驶室只要看着电脑监控就行,只要输入要到达的目的地和所行走路线,车子会安全行驶,只是价钱太昂贵。以后,你可以买一辆。”
“我现在所需要,我们可以自己设计改装,简单得很,脚刹改为手制动不就行啦。”
“要不,雨林,我过几天陪你去交警部门问问。”
“林姐,你还真象我自己的姐姐。”
“雨林,王美丽才是你知心姐姐,阿庆嫂说,你爸聘请王美丽到农场工作,其实是给你做媳妇。”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总觉得你和王姐是大学生,我对你们特别崇敬,王姐是需要别人关爱她,她不会关爱别人,我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做护花使者的。”
江边,堤外是开花的芦苇摊,摊上有着搁浅的水泥船,野餐在摊涂上举行。
堤内,是丰收在望金谷飘香,田鸡、龙虾、海鱼和肉鸽在篝火的树架下,在铁板上冒着浓香。
方雨林,你的吉它呢?来一曲经典的,日本老板不喜欢现代歌曲,洪湖水浪打浪是一首好曲子。林小霞递给他两罐饮料。
“好吧,我给你们几个提提精神。”方雨林弹着旧吉它,万吨轮在江面上朝上海驶去,远处发电厂的煤码头上转动着大大的输送带,落日的霞光照在江面上,江面沸腾着热血一样的江水。芦苇丛中迅疾地爬着一只只小螃蜞。
别看这小螃蜞,却有一双健硕的大脚,这大脚螯在城里酒店是一道名菜,一小碟10几块钱,这芦苇上的花,朵朵如絮,是冬天保暖的上好材料,稻草禾做经纬,芦花做垫充物,就是乡村风雪雨天最好的保暖鞋。”
“方雨林,你从没出过远门到过江边也知道许多学问。”
“这都是贫困年代的产物。”方雨林坐在江堤上,但日方老板山岛木很欣赏,边听边打着节拍。林小霞很兴奋,芦花的飞扬,堤内稻谷的金黄和晚霞的瑰丽全映在她脸上。原本白净的瓜子脸好象圆硕了许多。
“方雨林,吃鸽子肉,补身补心。”
“你自己吃吧,林姐,我不饿。”
“吃吧,吃吧,你是林小霞的朋友,就是我们的好朋友,有机会一定到我开的工厂去指导。”日方老板邀请他。
方雨林弹着旧吉它,嘴里轻轻哼着歌。
“雨林,你要常出来看看大好江河山色,你不可以把自己拒在风景门外。”
“林姐,你是我生活的导师,你愿意做吗?”
“这是你真心话?”
“可能我太年轻,容易激动,我只对你和王姐讲过。”
“这大江的潮夕,这风中唱歌的芦苇,这滋滋作响的烧烤都会讲给你关于生活的哲理,天空飞翔的鸟,落日和朝霞,风雪雨霜都是我们的老师。”
“真的?林姐,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事。”
“就是你家农场别墅角的半爿石磨也有深奥的宗教,风水和迷信的许多哲理。”
“这些都是大学课本上的东西,王美丽怎么不知道这些?”
“王美丽喜欢现代的浪漫主义文学,我喜欢的是中国古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