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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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树,我们去开房间啊!大酒店钟点房……”
“不行,小燕知道我送你出来,快进车去!”罗大树把王美丽抱起来塞进车去,“快进去,后座上……”罗大树脖子粗红,他象摸着鱼儿找到了王美丽那柔软的地方。
“我喝了许多酒,我要喝茶,可……”罗大树的话还想说下去,王美丽用手拉上车门,身子软软地仰躺在后座沙发上。用双乳堵准了他的嘴。伞一样的法国梧桐下,本田汽车在男欢女爱的喘息声中抖动。
除了歹徒抢劫还有人围追堵击,谁还会在乎晚饭后车子的无声抖动呢?罗大树实在是忍受不了啦。
女秘书艳史(58)
“大树,大树,我是一只美丽的小小鸟,我要在你的枝头上歌唱。”王美丽的头仰在沙发椅上,上脚弯曲,一脚伸在空中。
“别唱了,你哼你呻吟你喊叫都可以,就是你千万别唱歌,你这是对我的轻蔑,对我的瞧不起,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允许你这样欺侮。”
“我高兴了就爱唱,这犯爱情条例上那一款了。”
“在这时候唱歌,就是说男人无法把女人征服,而我喜欢征服女人,正因为我无法完全彻底征服小燕,我才爱上你,才不想和小燕睡觉。
“这种事,男女相悦,你难道喜欢我哭吗?”
“你哭了,美丽我会更高兴,见到你有血了,我和所有男人一样更高兴。”
“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王美丽说。
“好,骂得痛快,下回不要唱就朝我骂好了,我喜欢你骂你流泪。”
“变态,四十岁的男人就变态了。”王美丽吁了一口气,在战斗结束时伸出手去,在掀上的短袖T恤下拔了几根罗大树胸上的长毛。
在罗大树转身拉上裤链坐在沙发椅里大口吐气时,王美丽说,“这胸上少了几根毛,小燕不会发现吧?”
“就你鬼丫头,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拔我胸毛,我下回起拔你的毛,一次拔一根。”
“放进你日记本里吗?”王美丽说着把头贴在罗大树胸上。
“急匆匆,我根本没体会出啥滋味。”
他双手在王美丽的胸奶上轻轻抚摸,两个手指捏着田螺肉一样的鲜物。
“罗大哥,你手指是捏惯了笔头的,好疼好痒。”王美丽哎唷一声。
罗大树觉着胸膛里有一面锣鼓咚咚地敲着。
“美丽,我这是第一回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象你浪漫。”
“罗兄,你会忘不了我的,我更不会忘记你。”王美丽发动车时,罗大树还傻傻地站在梧桐树下。她把车开上桥时想道,她也算送了一次礼了。
方雨林象个无腿将军,虽然没有拿到驾照,却能把车子开得飞快。
他的本田车从汽修车开出来真正成了他脚下的一匹快马。改版后的本田车只用手操纵,原本应用脚踩的离合,刹车油门分别被焊上了三根不锈钢管,他利用杠杆原理,用手控制,达到“油离配合”。也许这一简单的发明能申请下肢高位截肢的残疾人专用车的发明专利。
他星期日驾着车回农场,车子里坐着林小霞。
“雨林,你虽然能开车,却永远拿不到驾照,看来我还是不放心你独自去苏州上海。”
“苏州大学的名人讲坛我还是要去听课,太有意思了,就是门票太贵,一千五百块钱一张。”
“只要对自己有好处,你就去,我愿意送你陪你,但我不支持你去省城参加什么网虫聚会,除了认识几条网虫,丝毫不起作用。”
“好啦,女人就是喜欢吃醋,残疾人娶个大学生作老婆已经幸福死了,我还会去泡网虫吗?”雨林说。
“我们终于可以自力更生了,把你老爸的钱归还他,我们艰苦创业几年定会有丰收。”
“我爸没有给我钱,他只给了我镇上一套上下二层商铺房,那是老爸给我结婚的房子,没有不妥的地方。
“雨林,听说你爸爱着阿庆嫂要与她结婚,他们也是要婚房的,可不会在农场别墅结婚。”
“林小霞,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耳朵里没刮进一丁儿爸要结婚的风,我下肢残了,耳朵可没残。”
“我也不清楚,你回农场去问沙奶奶,直接问阿庆嫂不合适。”林小霞说,“还听说阿庆嫂肚里有了你爸的孩子,你快当哥哥了。”
“这太可笑了吧,我原来听说过老村长喜欢阿庆嫂,没听说阿庆嫂和老爸……”方雨林不相信。
“算了,老爸的事,我们别管,真有结婚这档事,老爸会告诉我们,我们不要听风就是雨,瞎操心。”林小霞说。
方雨林和林小霞把车停在农场时,阿庆嫂刚坐了王美丽的宝马车去镇上买菜回来。
“阿庆嫂,今天可是大团圆,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林小霞问。
“长江鲜鱼,太湖虾还有海鲜,够你们吃的了。”阿庆嫂从车上下来回答林小霞,她猛一阵酸水涌到喉咙口,眼睛里直冒泪。
“阿庆嫂,你没事了吧?”王美丽关上车门问。
“没事,头晕了一下,看来,我坐高级汽车没福气。”阿庆嫂呆了一下才走进别墅下的厨房。
林小霞看着刚才的一切对王美丽说:“阿庆嫂太累了,晚饭我们做吧,一会儿让雨林去接他爸。”
林小霞和王美丽走进厨房时,阿庆嫂正把一瓶子醋朝嘴里倒。
“怎么了,阿庆嫂?”王美丽说。
“你休息休息吧,晚饭我们自己做,听说你儿子从大学里回来了,来看你。”
“老家也没啥亲人,就只有我一个老妈了。”阿庆嫂说。
“阿庆嫂,炒菜简单,让我们发挥一下吧,别忘了,一会儿让你儿子一起吃晚饭,让我们听听大学里现在的情况。”林小霞说。
“怕不合适吧,坤叔知道了不好。”阿庆嫂说。
“没事,来吧,我们都是年轻人么。”王美丽对着刚进厨房门的方雨林说。
“阿庆嫂,先去门外喘喘气,这天气闷热容易得病,晚饭就放心交给两位姐姐吧。”方雨林说。
阿庆嫂手捂着嘴,喝了半瓶醋也没压住胃里滴出酸水。她站在了栅栏边,望着渔塘,渔塘在晚霞的映照下,远看过去就象鲜红的血水。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怀了孕,是啊,怎么的没注意,四十五岁的人还有了宝宝,她挤压住自己的肚腹。酸汪汪的身子便弯了下去。她眺望着远方的山、河流和水田茁壮的农田,那里也有渔塘也有奔腾的大江,那里也种植水稻。可是那里没有丈夫,那远方的故乡会迎接她私自带回的孩子吗?阿庆嫂对坤叔完全没有太多的指望。她发现坤叔喜怒无常。
从前她被动接受他的抚爱,当她的心被他点燃,主动去对坤叔表示爱时,他却是苦着脸拒绝,有时甚至是莫名其妙。她心里负担多了,她心里燃着一团火,嘴里却含着一块冰。阿庆嫂收敛了自己曾经的活泼,变得温顺,她原来那种四川女人的疯劲火辣样变得通情达理。她发现坤叔对自己的爱是虚假的,逐渐地有了隔膜和危机。她对他失去了信任,减少了恩爱和甜蜜。她想,就自己肚里有了宝宝这一件事上,对坤叔就象鸡接受黄鼠狼拜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是自己儿子阿庆。阿庆大学毕业,正在四处联系工作。阿庆说过,一旦落实工作,他就会在某个城市租下房子,把母亲带去。
阿庆嫂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她不愿自己在农场待下去,让不和谐不愉快扼杀在萌芽之中。
正当她为自己肚中的宝宝伤感时,坤叔从他的天堂回来了。
“雨林和王姑娘,林姑娘正在做晚饭呢。”
“阿庆嫂,你怎么啦?额头上有汗。”
“我刚才觉得胃痛,刚从镇上买菜回来就不舒服。”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是虚胖,看上去肥都都的,没用!”
“坤叔,你走近些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儿子来了,大学毕业了再工作么,好事情。”
“这几天我娘儿俩要晚上说说话,没法陪你了。”
“没事,陪陪儿子吧,别两个人都孤独,儿子长大了以后娶了媳妇,更没话和你说了。”坤叔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水烟叶托起烟杆子。
“坤叔,水烟对肺不好,要少吸。”
“吸烟没事,这人那,该死的死,走在路边也给车撞了,不该死的坐火车出了轨还照样活下来,我一年二年死不了。”坤叔顾自己说话,不再象以前,用那种甜蜜的目光看她。
“坤叔!”
“嗯,别婆婆妈妈的,有屁直放!”
“这回,我可能要和儿子阿庆一起走。”
“去哪儿?回老家四川?”
“要是阿庆能在这儿找到工作,我就不走。”
“你儿子找工作,五官镇太小了,一时也没有专业对口的,我这农场,人手是需要,可是,雨林,林小霞,大家在一起不好,将来会出问题。”
“我不是要你给阿庆安排工作,我是舍不得离开这里离开你。”
“你要走,我也拦阻你,你的心向着儿子,这几年你在牛奶场干活积聚的钱全给了儿子。我知道,一片慈母心那,我不愿拆散了你们娘儿俩。”
“真是这样吗?坤叔,你就不想留下我,你忘记了我这一年多来陪你度过春夏秋冬。”
“我要是再年轻些就好了,可现在农场给了雨林,我啥都不想干了。我对女人也是水中看月看着漂亮,身不由己啊。”
女秘书艳史(59)
“坤叔,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要我留下,我愿意给儿子放单飞,儿子在大学几年,他应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不了,我们都年纪大了,以后你可以来住几天,我也可陪你出去走走,要说成对成双守在一起是不行啦!”
阿庆是被方雨林开车去村里出租屋接来的。阿庆和方雨林看见栅栏边母亲和老爸在低头谈什么,便没打招呼去了别墅。
“阿庆到了,看你们三个大学生在一起有共同语言,现在起,我只可以保持沉默了。”方雨林说。
“别别,既然大家看得起我,把我当作好朋友,请我来吃晚饭,我当然会把大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向你们汇报的。”阿庆说。
“别谦虚了,同志们,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菜酒全准备好了,我们去客厅用餐吧。”王美丽说。
坤叔和阿庆嫂是被探出客厅窗口的林小霞喊醒的。
坤叔对阿庆嫂说:“那么,就上二楼吃晚饭吧。”
“我吃不下,我不想吃。”
“我就是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人高兴了血脉畅通才活长寿。”坤叔是要急着见王美丽,王美丽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想,其实他是有资格追求王美丽的,是的,儿子雨林有了未婚妻,自己没有老婆,暗中的相好女友阿庆嫂也要跟随儿子阿庆走了。
阿庆嫂是十分不乐意地在坤叔的反复劝说下上二楼客厅的。
坤叔进客厅的第一眼,他便看见了坐在红木桌上的阿庆,阿庆居然大胆地和王美丽在一起说笑,阿庆首先看见了坤叔的一脸怒气,然后看见了坤叔身后的母亲。母亲那种躲躲闪闪的样子,阿庆看了很不舒服,原先的母亲那么乐观,虽然穷也是快活地笑,响亮地说话。
“老爸,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大团聚。”雨林说。
“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谁和谁大团聚?!阿庆嫂是我们家请的厨娘,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她儿子阿庆要把她带走。”坤叔说完几句话转身就走。坤叔是看见了王美丽和阿庆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舒服。他的目光里,阿庆是阿庆嫂的儿子,是完全没有资格上自己别墅的客厅吃晚饭的。
“阿庆,还不快走,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阿庆嫂捂着胸口,觉着自己的卑微。她说出这句话时早已泪珠串串。
“老板今天怎么啦?”王美丽说。
“你爸今天究竟怎么啦?”林小霞问方雨林。
“我爸可从没对着大家发这么大的火。”
“可能是老年更年期,有人说是第二青春期呢。”王美丽说。
“阿庆,你不要走,把你妈拉到桌边来,一起吃了晚饭再走吧。”
“方雨林,王姐,林姐,我们是外乡人,我们不可能同坐一桌喝酒吃饭,你们应该知道,同一条江轮还有三等二等舱之分呢,我们每个人不可能都是永远平等的。”阿庆扶着母亲头也没回一直去了村庄里的出租屋。“妈,我要马上去城里找到工作,把你接去一块住。我不愿意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再象以前那样开心。”
“阿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妈已经快老了,妈没有给你一个被人瞧得起的家,妈的命太苦……”
“不,妈?我会干出一番事业,我会让所有人瞧瞧,我们不能让别人欺侮。”
2002年冬天,江南是个少有的寒冬。罗大树出事了。是钢管公司华老板给王美丽打来的电话:“我说,王美丽,罗大树受贿索贿进去了,还是异地关押,在江对岸受审,你没向罗大树送钱送物吧?我们十弟兄差不多都被市纪委找着谈过话了。”
“华老板,我没有向罗大树行贿,我等着市纪委同志找我谈话。”
“那好吧,在五官镇巴掌大的地方。放个屁传全镇,以后你王美丽有事可以找我,几十几百万毛毛雨。”
“华老板,有事我再与你联络。”王美丽放下电话,拉开窗帘,喔,整个农场被雪盖着,躺在暖热的被窝里,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寒冷,再过10多天就要过春节了,她盼望着2003年春节的到来,她要把红玫瑰献给年轻的情侣,把蓝玫瑰献给高贵的家庭,去上海去北京,她整天在花房温室大棚里,就象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她关心的是自己花卉的市场信息,所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在春天里才去建立和拓展,她是一只猫冬的小鸟,她怕江南森森的寒冬腊月。
王美丽伸了个懒腰坐在床上发呆,是啊,这么冷的天,罗大树受得了吗?她在脸海里检索和罗大树相处的每一次往事,每一次的交往前后,每一次的对话。
她穿上羽绒服站在窗前,她耳边回荡着罗大树的一句话:“市场经济本身需要我们打破框框,市场经济本身就是一场最完全彻底的政治活动,总会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总会有人要作出牺牲,不管是干部,工作还是农民,相信加入WTO的中国,所有大多数人的生活将越来越文明、进步。”
王美丽没想到罗大树牺牲了自己。王美丽知道罗大树的牺牲和妻子小燕一手操纵的,小燕太爱出风头,太喜欢与同时代的官僚太太比较,太喜欢钱了,太把罗大树当成赚钱的机器了。
王美丽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把钥匙,这是自己出10万块钱,罗大树出10万块钱购买的城区一套商品房,怕是不是给市纪委封了门拍卖吧。王美丽知道这套面积不是很大装潢不是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