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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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司芹走的时候,南夜爵并没有说,只有她跳下去一切才能结束,他说,他可以给司芹司芹一个新的身份,让她离开这里。。。。。。”夏子皓像是心头压着块很大的石头,如今,正在试着一点点将它搬开,“我相信司芹那时候是心动的,但是我允诺不了她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跳了下来,我自私的将这种罪责推到你们身上,想让自己好过一点,但是,没用,该是我承担的,还是逃不掉。司芹走的时候对南夜爵说,要给你幸福,记得那时候我说过,她的死和你也有很大的关系,其实都不是,是我让她走的时候不安了,是我玷污了司芹给我的爱。。。。。。”
夏子皓靠在墓碑上,冰冷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如此地深爱,却又如此的阴阳两隔,容恩什么都没有说,叹口气,站了起来。刚走出几步,就见几人鬼鬼祟祟的走来,到了司芹目前后,拿出相机对着夏子皓一阵猛拍,男人颓废地靠着,也没有阻止。
容恩双手插在兜内,向门口走去。司芹,如果你当初能看到这个男人正这么痛苦地活着,你还能走得那么决绝吗?
远远地,就看见南夜爵的车停在门口,男人一条手臂横出窗外,手里夹着根香烟。他正靠在椅背上,白色的烟雾背后,那张脸忽明忽暗。容恩站定在最后一个台阶,原来,命运对她何其照顾,她只要肯回过头去望望,她以为已经失去的,原来一直都在原处。
这么想着,容恩脚下的步伐就加快了,男人也见到了她正在走出来的身影,他忙将香烟扔到地上,将车调转方向。
她上车,系好安全带。
就在南夜爵欲要发发动引擎的时候,容恩转过脑袋来,“下次,你和我一起进去吧,看看司芹,和奶奶。”
南夜爵点了点头,对于她突然的提议有些觉得奇怪,但没有说什么。车子发动的时候,容恩朝着他挪过去了些,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上。
男人感觉半边身子都咻然僵住,垂下头去,只见容恩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面容安详宁静,甚是美好。
回到御景苑,已经是两点多,容恩饿得头晕眼花,甩掉鞋子走进去,她走进厨房,食材很多,但这会做也来不及解决这大问题,她拿出两包方便面,餐厅内,南夜爵正将上午买的东西都提进来。
她陡然想起,这个男人对吃很是挑剔,几乎从来不碰方便面。
容恩穿着兔头拖鞋走出去,使劲在南夜爵面前转悠,男人也饿坏了,“怎么不去做饭?”
她侧过身子,将脸凑到南夜爵眼前,“要不,我煮面吧,行不?”
男人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什么面啊?”
容恩两手藏在身后,“鸡蛋面啊,加些青菜和香菇,可香呢。。。。。。”
南夜爵的脸色显然看上去不乐意,但还是扬了扬嘴角,“好吧。”以往她都是煮了扔在那,管你爱吃不吃,从来不会这样讨好般地问一句。
容恩翘着脚尖来到厨房,将方便面拆开,想了想,又拿出一包。
没多久,香味就从厨房间传了出去,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已经将面块放进去,上层飘着青菜以及香菇,还有两人都爱吃的金针菇,容恩将火熄灭,舀起一小勺汤想尝尝味道。男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容恩吹了下,在确定不会烫嘴后,将汤勺送到南夜爵嘴边。见他睁着两个眼睛不张嘴,容恩便笑道,“晚上就做饭了,快点,尝尝。”
“好吃吗?”
男人眼里的黑耀变得奇亮,一种被揉碎了的温和深深嵌入骨子里去,他扳着容恩的脸,灼热的鼻息凑过去,南夜爵将她推到流理台上,他双臂将她嵌在怀里,很用力,就连亲吻都疯狂无比,几乎就要将容恩的呼吸系数夺去。
这次,她没有再推开,眼睫毛轻颤着,两人都是在窒息的边缘处才松开手,前额相抵,南夜爵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满脸的酡红。
容恩将他的双手拉下去,男人很高,她抬起头时,连脚尖都踮了起来,容恩双手抱住南夜爵的脖子,她将下巴轻枕在男人肩头,交错而过的面容上,潮红依旧,“你,还爱我吗?”
说完,容恩的双手不由收紧了些,卡住了南夜爵的脖子,几乎令他难以呼吸。
男人身影挺直,面色被厨房内氤氲出的热气衬得越发尖锐,他爱她,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南夜爵的软肋,他逃不了,“爱。。。。。。”
爱,就好。
容恩缓缓勾起了菱唇,她倾起身,脸和南夜爵的脸紧贴到一起,让他感受她此时的怦然心动,“我们两个,始终没有爱的一样深,南夜爵,你等等我,让我努力追上你的步伐,好吗?”
男人喉间哽了下,垂在身侧的两手,颤抖着握住了容恩的腰侧,他不能否认,这是他听到的,最令他感动的和辛酸的话了。
高傲如他,栽在了栽在了这个女人身上,他没有后悔过。
容恩轻退开身,前额同他紧紧相靠,“只要你肯等我,我保证,我会赶上你,甚至超过你。。。。。。”
南夜爵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唯有,用力抱住她,深深吻下去。
吃饭的时候,面都糊了,但这却成了南夜爵最难忘的一顿饭,曾经,他很想将天撕开看看,老天是不是瞎眼了,但到了现在才知道,他所做的,她都看在眼里,容恩的心,终于不再冰冷如初,终于被他捂热了。
晚饭后,容恩站在洗手间内的落地镜前,小脸因水蒸气的熏染而显得红润无比,她紧张地抓着身上的浴袍,头发散在身后,还有水珠淌落,她用力拍了拍脸,她很清楚,今晚,将会与过去的每个夜晚都不同。
第一百三十四章 身心地合一
深吸口气,才发现自己竟这般紧张。
容恩两手再度在小脸上拍了拍,她穿着拖鞋来到浴室门口,刚将门打开,迎面就看见一堵古铜色的墙。
容恩怔了下,视线抬起,落到男人的锁骨间,她没有继续抬上去,而是缓缓往下望,结实的胸肌,腹肌,小腹,还有。。。。。。
脸轰地烧起来,“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洗澡喜欢穿衣服吗?”南夜爵的身后,衣服裤子散落满地,黑色的内裤就踢落在脚边,他堵在门口,更让容恩寸步难行。
男人就是要让她看看,他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喏,进去吧。”
南夜爵先将她拉出浴室,容恩弯腰将他的衣服都捡起来,她坐在床沿将头发吹干,嘘嘘暖风吹打在耳边,又痒,又是难耐。
男人出来的时候,比进去时老实不少,围着浴巾,但还是有若隐若现的风光透露出来,容恩其实是见惯了的,只是打心底里认为,这次同以往都不同。南夜爵倒是神色自然,欣长的身子靠到床上,将脑袋枕在容恩腿上。
她给他吹着头发,纤长白皙的手指穿过男人乌亮的发丝,南夜爵侧个身,手臂在不知不觉间就揽住容恩的腰。
手指将他的头发顺了几下,“好了。”
南夜爵原先紧阖的眸子睁开,里头的情欲已经燃烧的如火如荼,他扣住容恩的腰将她拉上床,她没有穿睡衣,而是一件浴袍,只要解开带子就能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关上灯吧。”
南夜爵将埋在她颈间的脑袋抬起来,嘴边漾起魅惑, “我的脸有那么见不得光吗?”
容恩仰躺在大床上,头发散开压在身下,“不是,我会不自在。”
南夜爵大掌握住她的手指,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可是,我想这样要你,看看你在我身下威开,到底是怎样的模样。”男人两个眼睛散出流光溢彩,情难自己,他指尖在容恩腰侧细细打着圈,引得身下连饭战栗。
“你不正经。”她骂他,口吻里面却含笑。也不知是被逗乐的,还是什么。。。。。。
南夜爵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手指顺着深入进去,容恩只听着埋在颈间的呼吸越发沉重、急喘,好像是某种东西绷得太紧,即将爆炸,男人缓缓动了几下,将手指抽出来,眼角的笑肆意拉开,唇瓣斜佞勾勒起来。容恩像是料到了他嘴里会有不入流的话说出口,赶忙捂住他的嘴。一张脸涨的通红。
南夜爵在她掌心轻咬了下,容恩吃氧,松开。
“恩恩,看。。。。。。你情动了。”她将手指举到容恩面前,他已经还能给她面子,换了个如此文雅的词来形容。
容恩索性将视线撇过去,南夜爵扳过她的脸,在他亲吻她的时候,他从不让她躲避,男人手掌穿过她的腰,托在她的臀处,让她更近的贴向自己。
“恩恩,抱紧我。。。。。。”
容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进去的时候,由于亢奋,所以填塞的很满,每一处,每一点的摩擦都是贴合灵魂深处的交合,她试着接纳他,容恩能感觉到男人的战栗,那种深深埋入她体内的颤抖,令她几乎惊叫出口。
男人律动的时候,胸膛压下来,容恩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个拇指大的伤疤。它已经印刻在南夜爵的身上,她只要面对他,就不得不连同它一道面对。
她双手穿过男人的后背,十指紧扣,仰起身的时候,背后的发丝随着轻扬,容恩将脸埋在南夜爵胸前,菱唇轻启,舌尖吻住那个狰狞的伤口。
一股滚烫的热源撕开皮肉,直入心脏,男人双手撑在容恩腰侧,他动作顿住,胸前肌肤紧绷起来。
那颗小小的头颅正笨拙地凑在他胸前,也不知她一个不经意地动作,都在煽风点火,南夜爵喉间溢出轻吼,抱着容恩直接压在了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拧出一道道不规则地扭曲。他察觉到胸口有些疼,容恩尖利的牙刺在他胸前轻咬了口,抬起头时,顶上一道暗影压下来,被男人嘶吼着封住了呼吸。
“轻点,行么?”
“不行。。。。。。”
南夜爵双手紧掐着容恩的大腿内侧,向两边压开时,他几乎全部没入,直到过了许久后,她见身上的男人始终动也不动,这才轻推了下。
南夜爵退出去,翻身躺倒容恩身侧,眼睛紧紧闭着,就连整张俊脸都感觉是绷紧的。
她也像是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不能动弹,身下的被单已经狼籍一片,谁也没有那个力气去管,南夜爵喘过气后,才将一条手臂搭在容恩的腰上,他将她拉向自己,蛊惑的眸子这才睁开,“舒服吗?”
容恩别开脸,将被蹬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刚要盖上,就被南夜爵掀开。
“你干嘛?”
“干你啊”
“啪”容恩将被子整个捂到男人脸上,“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南夜爵嘴角浅勾,脸上有慵懒过后地松懈,他慢条斯理将被子拉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枕到容恩胸前,“我嘴里全是好话,你还想听吗?”
她想也不想地捂住他的嘴。
南夜爵伸手将她的掌心拉开,容恩纤细的手指曲起来,南夜爵在她手背上轻咬几下,“恩恩,你真的舒服吗?”
男人仰起头,唇瓣勾着,她目光同那双黑耀对上,自然不肯回答。南夜爵看出她的窘迫,埋首,在容恩胸前轻吻起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做爱,当然是要我爽,你也舒服的。”
“夜。”过了许久后,才听到容恩的声音虚无缥缈般传过来。
容恩说过,别的女人都喊他爵,他不要。
容恩已经不再连名带姓唤他,那种可以拉开的距离感也消失了,南夜爵起身,将她拉向自己,“怎么了?”
“离开的一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容恩先前从来没有问过,她就是有意不问,她知道那一年时间,南夜爵肯定过得不好,很不好。
男人也是沉默了,很久以后,才将自己的手臂抬到容恩面前,手腕处,有一道斜侧过去的伤疤,“当初,就是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挡了下,子弹偏了,不然我估计真的要永远躺在那冰冷的江底了。”
容恩望着眼前的伤疤,除了刺眼,更多的便是后怕,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扩散开,她双手用力环住南夜爵的腰。
男人握住她的右手,将她带到自己左耳边,让她摸着那枚耳钉,“当初,狙击手盯住我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但我还是没有躲开。。。。。。”
容恩五指收起来,想要缩回去,却被南夜爵握住,“恩恩,这不能怪你,那些人都是事先就被安排好了的,我将阎越的死揽到自己身上,就应该想到会有这天,我尽管先有准备,但终究是自己慢了一步。。。。。。”
“不,要不是我的那个电话,夜,我当初疯了一样只想让你偿命,”容恩将脸整个埋在他胸前,摩挲着已经结痂的伤疤,“直到听到枪声后,我整个人才麻木掉了,很长时间反应不过来。我问自己,你真的死了吗?既然是死了,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点的开心,反而,整颗心空荡荡的,像是掉了什么东西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容恩从来不让自己回忆当初,她深深感觉到了痛,却一遍遍强迫自己,你做的没错,他死了,你才能解脱的。
“那一年,我确实过的很难受,”南夜爵轻叹口气,将下巴枕在容恩的头顶,“我问自己,是不是我爱你爱的还不够,要不然,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心狠,当你告诉我,有了我的孩子后,我当时真的很开心。我甚至说服自己,可以抛弃你的背叛,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要我们好好地过下去,可是你却说,孩子打掉了。。。。。。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我心想,等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重新找到你,这次,我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做垫背!可是,”男人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我忽略了,我尽管说着要你生不如死,却忘记了,我心里还有地深爱,我下不去手,其实,每次到最后折磨的还是我自己。。。。。。”
容恩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南夜爵推了推她的脑袋,她却僵在他胸前动也不动,他用力将她开来了,这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男人拉开嘴角,将被子盖到她肩上,“不是都过去了么?要是想哭的话,还是省着点力气,补偿补偿我吧。”
她抽泣几下,抬起头时,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你家里人。。。。。。也恨死我了吧?”
南夜爵抬起手掌将她的眼泪擦去,“他们不会知道这件事,再说,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我应该自认倒霉。”
容恩没想到他会是这般回答,“你和我讲讲,你的家人好吗?”
南夜爵将额头轻靠着荣恩,“不久后,你会见到的。”他似乎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