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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垂涎贵公子-第15部分

小说: 垂涎贵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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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寂静,绮罗蹙着眉,诚然不时压抑地轻咳几声。许久,绮罗把完脉,眯着眼道: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还没等减然反应过来,便自行掀开他的被褥,撕开里衣,察看他身上的伤口。伤口很长,从左胸一直延伸到腰侧,已然包扎好,隐隐能看到里面渗透出的鲜红血丝。 
                齐寒怪叫道: 
                “啊!好长的伤口啊!喂!喂!你怎么随便脱男人的衣服!”他看出欧阳诚然没有生命危险便笑着打趣起来。 
                瞬间,诚然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尴尬的红晕,绮罗的举动也甚是鲁莽了些,五年前给他治毒伤时,可未像现在这般迅速地撕他衣服。即便是医伤,也该慢慢来啊! 
                连齐寒都看出没有生命危险,绮罗焉有不知,心莫名地松了下来。她俯身像小狗一样嗅了嗅他身上的伤口,蹙着眉道: 
                “庸医,用这种药,伤口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啊!” 
                诚然苦笑了一下,他请的郎中可是城中医术最好的了! 
                绮罗重新把被褥盖在他身上,起身到桌前坐下,提笔写下处方,写完后,用嘴吹了一下,递给齐寒,道: 
                “你去抓药,限你半个时辰办好。” 
                “喂!怎么又是我?”齐寒气急败坏。 
                “因为旁边没有其他人啊!”绮罗理所当然地道。 
                齐寒脑袋左右一看,皱眉对诚然嚷道: 
                “你房间里怎么连个侍候的下人都没有!”他看着手中的处方,突然感到一件事,他指着绮罗疑惑地问道: 
                “你说过,你从不给其他人看病!今天怎么给他看?”不服啊!想当初,他都奄奄一息了,还没得到绮罗一纸处方呢! 
                “要你管!治他我愿意,别在这磨蹭,赶快给我去,若是诚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以身相许!” 
                齐寒大叫道: “我去,我马上去!” 
                齐寒离开后,绮罗又坐回床头, “你身边怎么没侍候的下人啊?” 
                “我身边的人原本只有两个——奔儿与你,你走以后,就剩下奔儿了,奔儿年龄大了,我便吩咐他到商号去做事了,一些事情我也习惯了自己打理!” 
                “可你现在受了伤啊!” 
                “只是轻伤而已。”诚然突然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握住绮罗。 
                绮罗脸一红,想挣开, “你休息!伤口还流血呢!不痛吗?” 
                诚然微微一笑, “你记起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顾着痛啊!” 
                绮罗小嘴微微抿起,眯着眼睛,嗔道: “谁说我记起了你!” 
                “不记我,又怎么会医我……知道吗?刚刚见你进来时,真怕你如先前一般,一脸陌生地面对我!”说完,他伸手从枕下拿出一发黄的丝帕,递给绮罗。 
                绮罗怔怔地看着,许久才道: “你当初……” 
                “我错了,是我的错!我情愿你恨我,也别忘了我……咳咳!”他几句话说急了,又咳嗽起来。 
                绮罗急忙扶他躺好,皱皱鼻子,哼道: “苦肉计!” 
                诚然笑着道: “咳!咳!你在意就好!” 
                绮罗拿过丝帕,想起当初亲耳听到被欺骗的情景,心中阵阵抽痛,猛地起身…… 
                “别走!”诚然拉住她。 
                绮罗回身瞪他, “松手!” 
                “我怕再见你时又忘了我!” 
                绮罗跺脚, “你既破了那棋局,便应知我韩绮罗的性情,你以为我收下丝帕,就原谅你了?我可不甘心!” 
                “我知道,所以你更要留下来,否则你离开,岂不是任我逍遥。”他眸光清亮坚定,紧紧抓住绮罗。 
                “不会,这次得不到的,我便丢掉,才不会像上次那般傻!” 
                “那好,留下!” 
                绮罗眯着眼睛与他对视,许久,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回床上,凶巴巴地道: 
                “你闭眼啊!不要笑,快休息吧!等会给你伤口换药!”                     
                诚然的伤口换过绮罗开的药后,果然好得奇快。冷烟婷大感诧异,看不出她竟然懂医术,寻思一下后,便跑到诚然房中来,求绮罗过去给欧阳静然医治伤势。 
                “欧阳静然是谁啊?”绮罗坐在诚然床边。 
                “是欧阳诚然的弟弟啊!”冷烟婷说道。 
                “那又怎样?”绮罗不以为然。 
                “你……”冷烟婷神情尴尬地伫在原地,饶是她镇定自若也无法适然。 
                “怎么?七弟的伤势加重了?”原本闭眸休息的诚然微微倾起身子急问道。 
                冷烟婷道: 
                “没有,只是一直昏睡着,听闻韩姑娘懂医术,便想请她过去诊治一下……”她又转向绮罗,眸光含着祈求之色,道: 
                “韩姑娘,人命关天,你过去看一下可好?” 
                绮罗依然没心没肺,眯着眼睛,闲闲地坐着,“他的死活干我何事?” 
                此刻窗外还有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原来欧阳诚然的弟弟,她也是不医治的,齐寒的心里找到了些许的平衡。而绮罗医术精妙的事,自然是他得空向冷烟婷吹嘘的。 
                冷烟婷脸色一变,被绮罗冷心冷情的一句话震得气也不是,哭也不是,惨白着脸,怔怔地站在原地。这女子,这女子,她到底有几张面孔啊! 
                欧阳诚然在旁苦笑,当初她不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受毒痛折磨而无动于衷的吗?若非因为对他有情,岂会动手施救,且还是他们用了小手段,她才妥协的。况且当初她为救他,又在她姑姑面前立了毒誓,现在更不会医人了! 
                “绮罗,其实冷姑娘是七弟的妻子,我之所以娶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你别把气撒在她身上。” 
                绮罗脸一红, “我才没有。” 
                冷烟婷这才恍然大悟,急忙道: 
                “韩姑娘,我心仪之人是欧阳静然,绝非是你面前的诚然。静然遇到麻烦,又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才……” 
                “停停!我不要听什么恩怨,也不要听什么故轧”她把眸光转向诚然, 
                “原来是因为你七弟才受的伤啊!我就说嘛,你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会惹到无相帮的人……看到你的伤口,我猜的!看来我猜对了喔!” 
                诚然道: “他是我七弟……” 
                “我知道啊!就是那个去武当学艺的弟子吗?欧阳家的七少爷,最近几年,他在江湖的名声好像很响啊!就是脑袋笨一些,惹了麻烦躲到你这来,哼!这不摆明了告诉人家他是欧阳家的人吗?惹到无相帮那群恶鬼,哈!你们欧阳家的商号要倒霉了,不过,你大哥那人倒挺阴沉的,斗起来也不至于输,破财倒是免不了。”绮罗坐在床头,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分析得头头是道。 
                诚然淡淡地一笑,此时的绮罗变得聪慧无比,“七弟也是万不得已,我是他三哥,弟弟有难,焉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所以你挨一刀也是你活该!” 
                “那只是意外,那日七弟与我……” 
                “停!我才不要听!而且我也不会医你那个什么七弟的,我不喜欢。” 
                “韩姑娘,求你!”一旁的冷烟婷哀求道。 
                “绮罗,若七弟出了事,我只能照顾冷姑娘一辈子了!” 
                “你威胁我?” 
                “我在求你!” 
                “你明明知道我发过毒誓,你……我和你弟弟谁最重要?” 
                “你!”诚然微笑地看着她。 
                绮罗看了他许久,最后一跺脚, 
                “我去看看就是了!”说完转身跑出门外,冷烟婷一脸欣喜,正要随后跟出,只听见“哎哟!” 
                “痛啊!”两声惨叫。 
                “齐寒!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躲在这里,我明明堂堂正正地站在这里,是你看也不看就硬撞过来!” 
                “是你挡我的路!” 
                “我才没挡你的路,七少爷的房间明明在右边,你偏往左边冲,怨谁!?” 
                “哦!我明白了,刚刚你躲在这里偷听!” 
                “我才没有,是路过,路过而已!” 
                屋中的诚然与冷烟婷对望一眼,前者无奈,后者呆怔。诚然哭笑不得,最后叹了口气,柔声地道:“冷姑娘,你带绮罗过去吧!她的眼睛……呃!有时候不太好使!”唉!刚刚还精明得跟什么似的,转眼间就笨得连路都找不到!唉!又是一声长叹。                     
                绮罗只是到七少爷房中看了一眼,便冷笑着道:“他绝对死不了,红光满面的……你不用担心了!他练的是一种很邪门的内功,外面看似昏睡,实则他的七筋八脉正在疗伤。等他醒了,定会活蹦乱跳的,你也别在旁边守着了,你睡一下吧!兴许一睁开眼,他也醒了。”说完,绮罗不再理她,径自甩袖走了。 
                绮罗回到诚然房间,便气呼呼地瞪他,诚然却只是微笑,绮罗道: “你故意的!” 
                诚然道: “七弟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你还让我去?” 
                “冷姑娘那般焦急,去看一下又有何妨!她并不知晓你当初立下的誓言,莫非你想让她误会你是无情之人?而且七弟昏睡前便对我说了,他的伤无碍,冷姑娘是关心则乱。你去了,既安了冷姑娘的心,又不用破你的誓言……别告诉我你适才没猜出我的用意,否则,我可不相信,你轻易便会答应!”诚然柔声地说道。 
                绮罗垂头不语,许久,突然沉着声问道: 
                “若你弟弟的伤真有生命危险,而除了我,又无其他人可医治,你会不会让我去?” 
                诚然长叹了口气,微微地苦笑了一下才开口道: “会……你生气了?” 
                绮罗神情落寞,微微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羡慕你们兄弟情深而已!” 
                “对不起!” 
                绮罗沉默了一会儿道: 
                “至少我知道,你对我说的是真话……若你对有血缘的兄弟可以不顾死活,那又能对我有几分真心,就算真动了心,又能持续多久呢!所以我才没怪你呢!现在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你的家人可别得什么重病、怪病、别人医不着的病,那时候我可就惨了……咦!你怎么低头啊?你笑什么笑啊!还笑!再笑我就离开……” 
                “我在想,若非阴差阳错,我为了帮七弟的忙,娶冷姑娘为妾,只怕你现在还将我当陌生人呢!” 
                “哼!冷姑娘若真是你妾室,现在早就没命了!” 
                诚然笑着眨眼, “那我呢?” 
                绮罗眯着眼睛,慢慢地逼近诚然,直至两人鼻间相碰,彼此气息缠绕,她才一字一字地道: 
                “我才不会让你们当同命鸳鸯呢……唔!嗯!”绮罗蓦地瞪大眼睛,他……他吻了她!陡然,她伸手将他推开,脸颊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哎呀!”诚然痛得皱了下眉。 
                “怎么了,我碰到你伤口了?”她刚刚好像推他的胸口,顾不上回味唇上残留的酥麻感,她急着察看他的伤口, 
                “还好,没出血!你乖乖躺好,你的伤口虽不深,但很长,弄不好感染就糟了,你又没有内功护体,到时会很麻烦的!” 
                “你流血了!”诚然道。 
                “什么?”绮罗一惊,连忙摸自己的鼻子, “没有啊!”她看着诚然。 
                诚然一笑,绮罗大怒,瞪眼, “你戏弄我!” 
                “没有,我指的是你的手流血了!” 
                “咦!真的啊!呵呵!”干笑,奇怪,什么时候划破的啊!哦,一定是刚刚一路回来,不小心跌倒时划伤的, 
                “你……你休息吧!” 
                “是,娘子!”诚然笑道,惹来绮罗又是一阵脸红, 
                “的确是有些累了。”说完缓缓闭上眼,绮罗细心地帮他把被掖好。正要起身离开,诚然闭着眼睛又道: 
                “记得给手上药,还有,你衣服下面一定也跌伤了,回去仔细查一下。” 
                “哦!”绮罗点了下头,嘴角慢慢地扬起,神情恍惚地跨出门去,没被绊倒,倒也是幸运! 
                第十章 
                半年后,欧阳诚然与韩绮罗终于喜结良缘,韩家终于把她嫁出去了,韩老爹激动不已。 
                官道上,远远地行来两个年轻男子,一蓝衣,一青衣;一俊逸,一平凡;一儒雅,一瘦削;一双眸清亮,熠熠生辉;一眼眸半眯,昏昏欲睡。两人手里各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神情悠闲,徐徐地缓步慢行。 
                “哎哟!”突然青衣男子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亏手里抓着缰绳,又一次化险为夷。 
                走在前面的蓝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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