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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北妻-第7部分

小说: 北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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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颗,其他你找到没?」她手里抓起一颗扣子,转身抬头看他,却撞见他眼底的欲望。

她看到他盯着她臀部的眼神,怒瞪他一眼后站了起来。

「我跟你说,刚刚那是一场错误。我建议你离开这个门之后马上忘记见过我,以后万一不幸在路上见了,就当做不认识。」她将扣子塞进他手中。

夏严军倚着墙边的矮柜,眼神依然温柔地看着她。

看得她不安,看得她脸又要红了。

「夏严军,你说话啊!」她恼怒地啊?/p》 

不说话,就用那双眼睛凝视着人,仿佛她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似的,让她感觉非常有压迫感。

他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只是太多年不见,一时间被激情给冲昏了头罢了。他为何不赶快转身走开,让她好好的忏悔自己冲动的行为?

「余晞,我们结婚吧!」他依然用那种眼神持续地捕捉着她。

「结婚?」她拉高声音,仿佛他头顶长出一对角似的。

「对,结婚。做我们四年前就该做的,当我的妻。」他认真地说。

「妻?我还北妻呢!北妻才嫁给你!」她生气地用台语骂他,完全忘记他听不大懂台语。北妻乃台语「白痴」之发音也!

「北妻?」他茫然地问,然后像是搞懂了这个奥秘似地,笑了。「不管是娇妻、爱妻还是北妻,只要是我的就好。就当我的北妻吧!」

不懂装懂!余晞猛翻白眼。

「我不要,我对这个提议没兴趣。」神经呢!哪有人自己自愿当白痴的?如果她真的傻傻嫁了,才真的是「北妻」呢!

「为什么?四年前妳不是这样说的。」他气愤她那毫不考虑地拒绝,那样的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留恋。

「难道你以为我当初是因为要婚姻没有得逞才走的?」她几乎尖叫出来。「那么你根本从来不曾了解过我!现在又出现在这边做什么?这一切都是错的,你走,离开我的生活、我的生命,我们不再有任何交集了!」

他居然敢如此自以为是?

他以为他拿出婚姻当诱饵,她就会乖乖地爬回去他身边,继续当那个只要爱的傻女人吗?

她若再让他那样伤害她,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北妻」了。

看到她激烈的反应,夏严军站了起来,眉头拢在一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该死的,妳干么不听我好好说呢?当年妳走得那么彻底,让我连抗辩的机会都没有,难道妳就很公平吗?」

找人找了四年的焦急与煎熬,加上她可能再度消失的恐惧,让他激动了起来,话语也就夹带着怒意。

余晞倒抽口气,怒瞪着他。「公平?去你的公平!对一个宣称只要欲望不要爱情的男人,你这种话还真是过分!当初答应分手的人是谁?我可不是偷偷走的,我是去你办公室,堂堂正正地跟你分手的。」

「我后悔了。」他迅速地接口。「结果妳连给我后悔的余地都没留,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工作辞了,连光美的婚宴也没出现,妳知道我在光美的婚宴上被她训了多久?」

他知道自己的论调近乎无赖,但是不这样他有何藉口留在她身边?

按着他过去那种骄傲的方式绝对无法赢回她的,必要时当无赖也无所谓,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手了。

「关我屁事?!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离开我的房子!」她生气地朝他吼。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好胆说他的权益被忽视了?

简直快气死她了!

余晞愤怒地朝他挥动着小拳头,看来像是想揍他一顿出气。

看着她激动的模样,他差点没让嘴角的笑意浮了上来。这个余晞跟他以往认识的那个有些许不同,以前她从来不曾愤怒地朝他大吼,像是想咬掉他头似的。不过他有感觉,这个余晞才是真正的余晞,当年的她在他身边时,肯定压抑了某部分的性格。

他喜欢这个全然放开的邵余晞。

再说,应付她的怒气总比面对她的冷漠要好,反应激烈总比没有反应好。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可是我的衬衫这样,真的能从妳房子走出去吗?妳楼下的同事跟客人说不定会看到。」他掀了掀身上的衬衫,吃定了她。

余晞恼怒地皱紧眉头,思索着处理的方法。

她拒绝再趴在地上找他那些该死的扣子。

思索半天,正当他以为自己得逞时,她扭头走向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门,人消失了。

夏严军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就这样走了?

他不走,于是她干脆自己走开?

他苦笑着,心里的感觉可说五味杂陈。他开心终于找到了她,但也担心她的抗拒是如此顽固,想要她回到他身边,简直是一件艰难的任务。

正当他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大门又被打了开来,余晞去而复返。

「拿去,穿了快点闪人。」她将手里的衬衫扔给他,那是她从楼下的衣服中拿上来的,是她店里贩卖的商品。

她紧张地看了眼墙上的钟,四点了,她该去接孩子了。万一被他发现孩子的存在,那就惨了。

夏严军接过衬衫,也不回避地直接在她面前换了起来。

她一脸严峻地盯着他,拒绝露出任何困窘的表情。他都不怕羞了,她干么替他羞起来放?

他极缓慢地换着衣服,等到他终于穿好衬衫,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快点走!」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倾身啄了她鼻头一下,这才不甘不愿地转身离开。

当大门阖上时,余晞的腿再也支撑不住,她滑坐在地上。

天哪,这下该怎么办?

第六章

「……所以小狐狸就走了,兔子跟其他动物就留在森林里面继续生活。」余晞将手里的图画书合上。「歆柚,该睡了,妳明天不是要去爬山吗?」

昏黄的灯光下,余晞抚着小女儿的额际,细声地说。

「对啊,老师说要爬山,妈咪要帮我带野餐的东西喔!」邵歆柚才三岁多,就已经在幼稚园中得到人气王了,是个小鬼灵精。

女儿念的幼稚园是混龄的,她们班太多的小哥哥小姊姊抢着照顾孩子,每次看了都让余晞很感动。

孩子的反应总是最纯真而直接的。

「那妳快点睡,妈咪等妳睡着才走。」余晞帮女儿把棉被拉好,又检查了窗户,确定夜里不会太冷。

这孩子挺活泼,白天在幼稚园玩疯了,夜里总是不用花太多时间哄,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望着女儿粉嫩的童颜,她的眼底不禁浮起一层薄雾。她不敢想像,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怎么挺过那段痛苦的日子。

轻轻地起身,她把孩子的房门关好,经过客厅时却看到放在沙发旁边的衬衫。那是夏严军换下来的衣服,他没有拿走。

今天歆柚回家时,还拎着衬衫问她:「妈咪,这是谁的?这不是男生穿的吗?为什么妈咪要买男生穿的衣服?」

余晞差点脸红,光想到下午发生在这个家里的事情,她简直抬不起头来。

「那是店里的,因为扣子坏掉了,所以妈咪拿上来补一补。」她的回答安抚了女儿,化去了她的困惑。

但是再度拿起衬衫,她很难不去想到这个男人。

泡了杯茶,她窝在房间的窗台上,望着马路上稀稀落落的光影,她不禁又想到了他。

离开台北后,她经过一段非常难熬的日子。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分手,但是真的分开时,她还是感觉到强烈的痛苦。尤其做每一件事都让她想到他,更是让她一切的努力仿佛是白费力气。

好在有了这个孩子,她的注意力跟重心转移,帮助她熬了过来。随着孩子慢慢大了,她的新事业也稳定了,有几次机会她认识了些新的男性朋友,可恨的是她无法爱上别人。

她不再相信爱情的宿命论,但是她的心里却无法像以往那般轻易的敞开去爱人。对于感情,她像是无欲无求了。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不是无欲无求,只是一切的感觉被封闭起来罢了。

他再度出现,而她四年的努力就像是沙城一般,一个浪潮来袭就毁于一旦。对于这一点,她的气愤跟怨怼实在满深的。

她再也不想经历这一切,让自己苦恋着一个身影,再花更多年的时间淡忘这个人。女人还有多少个六年,好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

再说,如果他看到了孩子,又会说什么?

他没想过他们会有个孩子吧?

这四年的时间,她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无论有多少委屈或欢笑,都这样走过来了。她不愿意再走回头路,再跟同一个男人纠葛。

希望他走了就别再出现,还她一个清静吧!

。4yt。☆ 。4yt。☆ 。4yt。☆

余晞昏昏沉沉地起床,简单梳洗后泡了杯咖啡,安抚自己的头痛。

「该死的夏严军。」她连连咒骂出声。一个晚上没有好眠,整个脑子里面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早上她还早起送女儿上娃娃车,就算回头睡个回笼觉,整个人也舒坦不起来。好在今天店里公休,她不用去看店。

喝了杯咖啡,人总算清醒了些,直到电铃响起,她才跳了起来。

会是谁?

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一层门,在看到门外的喜敏时松了口气,这才把铁门也打开。

「妳怎么来了?吃过早餐没?」余晞看着好友兼合伙人贺喜敏走进来,一边倒了杯咖啡给她。

「我不大放心妳,所以过来看看。」喜敏熟悉地自己拿奶油加进咖啡中,余晞的家她熟得很,常常来来去去的。

其实这房子跟楼下的店面都是喜敏的,两人合伙开店后,喜敏把楼上的住家给余晞住。但是在余晞的坚持下,收了一些租金。

这几年要不是认识喜敏,余晞的事业不会这么顺利的上轨道。

喜敏家里颇富裕,但是她数年前也是未婚生了个孩子,气得她老爸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只是一等孩子落了地,老人家见孙子可爱到不行,还是涎着老脸找上门,半拖半拉的把女儿接回家去住了。

所以喜敏原先住的房子就空出来,也就是余晞母女现在住的地方。一方面也是因为楼下的店面地点好,两人刚好把店开在这边,住在楼上很方便,可以照顾得到店里。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今天店里公休啊!」余晞讶异地问。

喜敏盯着她眼下的阴影,用沉默施压力。「昨天那个男人是歆柚的爸爸吧?」

余晞不服气地努努嘴。「妳怎么知道?她跟夏严军长得又不像。」

好吧,如果她够诚实,就会承认女儿的眼睛跟夏严军其实很相像,尤其耍霸道的时候,眼神简直像了个百分百。也就是这样,外表甜美的小女儿,在学校可是个小霸王。

「拜托,这几年来也没见过哪个男人跟妳有过什么纠葛,昨天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模样,傻子都知道你们关系匪浅。」

「什么关系匪浅?」余晞反驳。「现在一点关系也没了,早在四年前分手时就断得一干二净了。」

「一干二净?他昨天那激动的神情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是说那个家伙原本就很容易激动?」喜敏调侃地问。

「他才不呢!平时沉默又冷静,跟他吵架根本吵不起来,只有被他气死的分。」想到这个,她还是很不高兴。

以前她被这男人吃得死死的,现在她可不愿意再过那样的日子。爱一个人让人变得如此脆弱,她是无力承受了。

「所以说喽!」喜敏吃着余晞桌上的饼干,耸了耸肩。「还有,如果妳跟他真的断得一干二净了,那楼下那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楼下?什么楼下?」余晞还傻傻地问,问完就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什么?妳说楼下有什么?」

「我们今天又没开店做生意,显然不是客人喽!」喜敏忍住嘴边的笑。

此时余晞已经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人冲到前面阳台,探出头去,正好看到空荡荡的人行道上那个高大的身影。

「夏严军!」她喊了两声,发现自己声音不够大声,于是退回屋内,套上外出用的凉鞋,啪啪地奔下楼,直接堵上那个门口站岗的人面前。

「妳起床了?昨天睡得好吗?」夏严军一看到她出现,一脸温柔地笑着,仿佛他们约好了在此碰面似的,一点都没有局促不安的模样。

「睡你的头啦!」余晞生气地劈口就骂人。「你到底在这边做什么?我昨天不都跟你说清楚了吗?你走你的桥,我过我的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是我过我的桥,妳走妳的路才对。」他还不忘纠正她。

余晞瞪着他。「你、你……」

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说他。这种无赖的模样,这种痞子的做法,哪里像是夏严军哪?更别说在人家家门前站岗,这种事恐怕他还真的没做过呢!

「我饿了,饭店的咖啡好难喝,我可以上去喝杯咖啡慢慢说吗?」面对她一脸燃烧的怒意,他的反应依然非常平静。

「咖啡?」她简直想尖叫,偏偏又无法流利地骂人。她气愤地跺了跺脚,转身就往楼上跑回去。

谁想到夏严军居然跟了上去,在她阖上门的前一秒用腿卡住门,厚颜地自己走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余晞气唬唬地转身插腰。

「啊,咖啡,好香。除了妳,谁能煮出这种味道的咖啡?」严军的眼睛一亮,仿佛见到什么财宝一样。

原本坐在餐桌前的喜敏站了起来。「没错,余晞煮的咖啡好喝到没话说,附近咖啡厅没一家比得过她。你好,我是贺喜敏。」

严军握住她的手。「妳好,我是夏严军,昨天在店里打扰了。」

「没关系,反正客人都是熟客。」喜敏的态度倒是非常大方。

余晞看着他们两个寒暄,简直不知道该跳脚好,还是自我了结比较快。她的好友居然这样快就跟夏严军熟了起来。

「你们两个慢慢聊。」她丢下这么一句,跑回房间去了。

看到房门被关上,夏严军跟喜敏对视一眼。

「看来你得罪她得罪得很深,我从没看过她对谁这么生气过。」喜敏耸了耸肩。

「我对她做的确实很不可取,不过这次我不会再那么傻了。」严军难得跟刚认识的人如此熟稔。

其实他并不习惯跟人有太深入的交往,但是他看得出来,喜敏是余晞重要的朋友,而现在他需要盟友胜于敌人。

「那么你自求多福吧。」她喝掉了杯子里面的咖啡。「跟余晞说我先走了。」

「嗯。」严军送客的模样俨然像个男主人。

送走了喜敏,转身看向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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