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第一美女独步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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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觉就想给他一拳,然后跳下床逃跑,可是没等我付诸行动,他的右手已从我身后揽了过来,肌肤相触的感觉让我不由的起疙瘩。
不想和他说话,我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显而易见的,我这只菜鸟算漏了男人可怕而强盛的欲望,当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口,强劲有力的膝盖从身后熟练的分开我的双腿后,我不寒而慄,惊恐的叫道:“你又想做什么?”
“对不起,昨晚弄疼了你……我真的不曾想过你还会是处子……”他湿濡的唇在我脊背上舔舐,“不过……我很高兴……”
这种事情也亏得他高兴!
他的确是高兴了,发泄了他所有的兽欲,我却不知道我的不高兴要跟谁讨去!
胃里不由感到一阵恶心,我再也难以忍受下去,慌慌张张的坐了起来,从他身上压过去,扒着床沿,朝床下痛苦的呕吐起来。
胃里其实是空的,再吐也吐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有的只是呛喉咙的酸水。
“不舒服?”褚英轻轻拍着我的背,“难道是我的风寒传染给你了?啊……我真该死!”
他坐了起来,看那架势似乎要喊人,我急忙跳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怒道:“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叫人进来,我死给你看!”
他眼睛弯弯的带着宠溺的笑意,噘唇在我手心亲了一下,我一颤,连忙缩手,恶心得想把整个胃给彻底吐出来。
“东哥!我好高兴,因为我知道,这辈子你再也不会忘记我了!”
我心神剧震。
“你心里终于有我了……无论将来如何,你都不可能像以前那般无视我了!”他笑容灿烂得一如得到糖果的孩子,俊朗的面容洋溢着渴求与期翼,“我们有个很好的开始……以后会更好!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幸福……”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他亲昵的吻中。
冰冷的唇上感受到他的温度,我猛然惊醒过来,一仰头避开他:“你恶不恶心啊?”我拼命拿手背擦嘴,“我才吐过好不好?”
他愣了半天,猛地爆出一声大笑,我恨恨的瞪他,却被他强行拥进怀里:“东哥……东哥!还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鼓足勇气亲你吗?当时你厌恶的眼神有多伤我的心啊!今儿个我才算明白了,你并非是讨厌我亲你,你……”
看来当真是没办法沟通了,基本上到目前为止,他都一直沉醉在自我意淫的幻想中。
想到昨晚他对我的侮辱,再看看他现在的满面欢喜,我气得脸都快绿了,随手抄起床角的靠枕痛砸他可恶的笑脸:“清醒点吧你!不过就是破处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活不下去了!我只当是被疯狗咬了,谁他妈的还非得要老惦记着这条疯狗是怎么个死法啊!”
靠枕掉落在地,褚英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转而是暴风来袭前的阴暗。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拣了床上零散的衣物一一穿上,忽然肩膀上一痛,竟是被他掀翻在床上。
“什么叫被疯狗咬?”他阴森森的瞪着我。
我撇开头,淡漠的说:“你最好放我回去,失踪一晚已是极限……”
“怕什么?是怕我阿玛知道,还是担心代善会知道?”愤怒的声音在我头顶咆哮,“我就如此令你讨厌吗?为什么你宁可对代善百般温存,却不肯对我笑一下?”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是我先看到你的……是我先喜欢你的……”他当真如疯狗一般开始啃咬我的肌肤,我疼得直抽气,“是我先爱上你的……你不能不爱我……”
可恨,却又可怜可悲的褚英!
我瞪大眼顶着床帷微微摇晃,麻木的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蹂躏。身体的痛怎可能比得上我内心的痛?!
谁规定爱我的人,我就非得爱他?谁规定我不爱他,就得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谁规定的?
是谁?
羞愤和痛恨随着他再次进入的那一刻充斥全身,我咬牙吸气:
“我——不要你的爱!”
伤情1
“格格,您多少吃点吧……”小丫头怯生生的站在我床头,手里捧着一碗燕窝粥。
我只淡淡扫了一眼,便觉味口全无,虽然全身无力,自己也很想尽量吃些东西补充体力,可是胃里一阵阵的发闷发胀,只消一看到吃食,便有想吐的感觉。
于是我摇摇头。
小丫头眼泪吧嗒就掉下来了:“您不吃东西,爷回来可不得扒了奴婢的皮……格格您只当可怜可怜奴婢吧……”
我空洞的望着她,不过才七八岁的小女孩,苍白的圆脸上挂着楚楚的泪水,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实在吃不下……一会他回来,我跟他说,你不用怕。”
“格格!”
“你们爷出去了?”我琢磨着若能趁这个机会逃出去,倒也不错。
这个念头才在脑子里转过,那丫头却朝我扑嗵跪下,哭道:“格格可别想不开……爷疼惜格格,格格若是有半点差池,不只是奴婢,怕是满府上下的奴才都难逃一死!格格……求求格格……”
我最受不住别人对我三跪九叩的磕头,忙说:“你们爷呢,叫他来。”
“爷这会子在前厅,正和人发脾气呢……”这话才说了一半,小丫头面色大变,忙捂住了嘴,低头,“奴婢该死!”
我冷冷一笑,褚英可真够精神啊!昨儿个还发烧咳嗽病得像是快翘辫子了,今天不仅烧完全退了,居然还有力气跟人发脾气了,很不错啊,只不知这倒霉的对象是谁。
一会儿小丫头又苦苦哀求我用膳,我只是不理,连话也懒得多说。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忽听屋外一阵喧闹,府里的丫鬟纷纷惊恐呼叫。
我不禁诧异起来,有谁敢在大阿哥府里放肆喧哗?
“哎唷!”把门的奴才惨叫一声,臃肿的身子扯着门上的竹帘子一块狼狈的滚了进来。
我定了定神,等到看请门外走进的身影后,心里狠狠一悸,眼泪止不住的淌下。
“东哥!”满脸紧张的代善疾步向我奔来。
“不要过来!”我滚到床内侧,用丝被裹住头,尖叫。
我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如何见他?如何能见他?
“东哥!”随着一声大喊,我赖以遮羞的被子被腾空卷走。我只能低着头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东哥……”声音转为低柔的叹息,一股熟悉的,犹如淡淡薄荷的清凉气味将我紧紧包围住。代善抖着我,轻声安抚,“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
“呜……”我心里刺痛,哪里还能忍得住,转身扑进他怀里,哭得就像个迷途的孩子。
“别哭,没事了……”
“呜……”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手指不停的替我抹眼泪,见我只是哭得伤心欲绝,凄然的脸上不由露出心痛和自责:“咱们回家好不好?”
我边哭边点头,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他将我拦腰横抱起来。边上的小丫头见状,惶恐万分的拦住我们:“二爷!您不能带走格格……”
“滚开!”一向温文尔雅的代善突然厉声怒喝,一脚将那小丫头踢翻个跟斗。
我从没见代善发过火,打从认识他那天起,他都是那么的和善温润,从来没有半分脾气似的。我隐约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痛,因为伤害我的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哥哥!
心中犹如被一根尖锐的刺扎穿!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褚英对我的伤害,在代善心里留下的烙印,远比我更甚!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可以做到忘怀,可是代善呢?
褚英,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啊!这种血浓于水的血缘亲情,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跨过门槛时,有道厚重的阴影挡住了我们,我只瞥了一眼,便慌张的把脸转了过来,羞愤、委屈、伤心、难过……百感交集。
“让开!”代善冷冷的说。
褚英杵在门口没说话,隔了好半晌,才咳了两声,哑声:“真的不行吗……”
我身子微微一颤,知道他这是在问我,可我不想再看到他的脸,也不愿再跟他说话,特别是在代善的面前,面对他,只会让我倍感羞辱。
“别再伤害她了……”代善侧过身,小心翼翼的抱我出门。
“代善——”沙哑的嗓音爆出一声怒吼,“你凭什么跟我争?你凭什么——”
代善停住脚步,我紧张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你凭什么得到她的心?你保护得了她吗?你除了信奉明哲保身那一套虚伪的东西,还能有什么作为?”
隔着单薄的衣衫,我能听到代善的心跳声在不断的加快,虽然他自始至终面对褚英咄咄逼人的质问,没有一句反驳之语,可是我仍然觉着害怕。
“代善!你不要老是那副滥好人的表情!你有什么?论战功声望,你不及我,论在阿玛面前得宠,你还抵不过一个老五,甚至就连三叔家的阿敏都比你强!你凭什么能拥有东哥!咳咳……咳咳咳……”
代善!代善!代善!
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温润如玉的代善!与世无争的代善!善解人意的代善……这样的代善正是我所喜爱的,我不要因为我的缘故,把他逼上一条不适合他的路上去。
“大哥……”终于,胸腔轻微的震动着,一如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死死的抓紧他的衣襟,惧怕的仰头,长出青色须茬的下颌淤了一大块,嘴角破了,血丝凝在伤口上。
我惶然回头,发现褚英右眼角同样肿起老高。
虽是急匆匆的一瞥,但到底让褚英抓到了我的视线,他扑了过来:“东哥——”
我吓得尖叫。
代善一个错身,安然避开褚英。
“今后……东哥由我来保护!”轻松的口吻,坚定的语气。
我心乱如麻!
“代善——你小子好大的口气!”
“我绝对会做得比你更好!”
伤情2
从褚英家回来,我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几时,只闻得耳旁嘤嘤的有人抽泣,极是悲伤。我只想再睡,可那细细的哭泣声就像困在我脑子里扰人的蚊蝇声,挥之不去。
终于,我涩涩的抬起眼皮,眼前的景象模糊的重叠在一起,看了好半天才看清面前站了位少女,是她在哭。
喉咙里咕地一声,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难当。
“格格!格格你醒了?!”葛戴浓重的鼻音中透出兴奋和欢喜,她将我扶了起来。
我指指桌上的水壶,她随即明白,在我身后垫好靠枕,急急忙忙转身替我倒茶。
茶盏递到我嘴边时,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盏中的水晃得厉害,我只够喝到半盏,另有一半竟全被她泼在了我的衣襟上。
“格格……格格……”她眼泪又下来了,边哭边拿手慌乱的替我抹襟上的水渍。
“代善呢?”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并未见着代善的身影,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空。
“格格,已经巳时初刻了,二爷不便留在栅内,早回了……他让格格放宽心,好好休息,明儿一准来看你!”
我点点头。原来已经这么晚了,没想到自己一睡竟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格格,你饿不饿?奴婢给您炖了人参乌鸡汤,嬷嬷说这东西女人吃最补身子……”说着,她眼泪吧嗒落在我手背上。
我见她眼圈淤黑,眼眶子都眍了,想来昨晚我没有回来,她竟也是一夜未睡,足足担心了整晚。
我摇摇头,身上出了虚汗,黏湿了衣裳,很不舒服:“你叫人给我准备汤水,我想洗澡。”
葛戴愣了愣,随即应了,抹了眼泪低头走了出去。
一会进来三四个嬷嬷和丫头,在近门处架起了屏风,沐浴用的高木桶搁在床前,冒着滚滚热气的开水哗哗倒进桶内。
葛戴卷起袖子试了下水温,点点头。
我洗澡的规矩向来是不喜欢有人伺候,于是那些嬷嬷丫头自发的退出门外。我掀了被子下床,可脚尖刚踩到地上,便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的直打哆嗦。脚一软,我双手撑地的坐在了脚踏上。
“格格!”葛戴低叫一声。
我虚弱的笑:“我可真没用……”不过才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就把我饿得四肢无力,两眼发昏,看来这次无论如何都得拜托葛戴替我洗了。
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我靠近木桶。我喘息着扶住桶沿站定,葛戴替我将中衣解下,过了好半晌却没见她有任何动静。
“怎么了?”
“格格——”她忽然颤声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
扭头看见她泪流满面,捂着嘴呜呜的哭得气都快喘不过来,我不禁低头,恍然的看见自己胸口一块块的斑斓淤痕——这些都是褚英早上发狠时掐咬出来的,想来背上一定也有不少!
“别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只是看着吓人,过几天自然就消了。”我让她扶着颤巍巍的踩上踏凳。
身体泡入暖融融的热水中,我舒服的逸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水太烫了?”
“不是,很好。”我含笑拍拍她的手,“我先泡一会……你也别出去,替我守着。”我怕自己体乏,搞不好泡太久会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葛戴点点头:“那奴婢就守在格格身后,格格若是要什么,吩咐奴婢一声就是!”
“嗯。”
热气蒸腾,熏得我微微昏沉,脑子却像走马灯似的不停闪现出两张脸孔,一个温文儒雅,一个不羁跋扈……
我痛苦的将头埋进水里,长发犹如水藻般在水底散开,织成了一道密密的网,似乎就此将我网住,我无处可逃,就快要窒息。
东果、褚英、代善,他们姐弟三个从小就失去母爱,感情向来笃厚。东果姐代母职,褚英脾气不好,代善恭顺友爱,兄弟之间年龄虽只差三岁,却从没像今天这样动过拳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今后代善会怎么做?褚英又会如此看待这个亲弟弟?
哗啦!我从水里探出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我的心好痛,与代善的感情到底应不应该再继续让它发展下去?我很怕,怕自己带给他的将不是幸福,而是不幸!
水温渐渐冷却,在我身体随着水温变冷之前,一桶热水自我身后缓缓倾倒而下。我随即抹去脸上的水珠,勉强一笑:“葛戴,麻烦你帮我擦擦背,我手太酸,举不起来!”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要麻烦人帮我洗澡,不由脸上一红,特别不好意思。
葛戴未吭声,从桶沿上拿了澡巾,轻柔的将我披泻在身后的长发掠到一旁,然后我听到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已经跟你说过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我心里酸痛,面上却强笑着安慰她。
澡巾触到我的背,手劲很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出什么力道。我又是一笑,这丫头在跟我之前一定也从没伺候过别人洗澡。
“葛戴——”我身子缓缓动了动,一股酸痛感从骨子里渗了出来,我闷哼一声,险些滑入桶底。
一双手就此从我身后探出,插入我腋下,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