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危情不夜城 >

第8部分

危情不夜城-第8部分

小说: 危情不夜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牙缝泄出的每一个字都沉重难当,让他垂下头不敢再迎视贺敏的目光。
「嗯,我很快就出来了。」
没有将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贺敏踏出车厢,等他到达指定的酒店房间,敲响门,应门的人竟然是桑丁。
看见站在门外的贺敏,桑丁的一双灰色眼睛从皱纹中睁开,如雷射光般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一转,接着高兴的笑起来。「e On,boy!I
waited for your arrival a long time。(男孩,进来!我等待你的到来已经很久了。)」
尽管疑惑,可贺敏迟疑一下之后还是跟在桑丁的背后踏进房去,房内的地板上放着散乱的鞋袜和外套,打量一下过后,贺敏估计桑丁正打算洗澡,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见桑丁用指头拉开已经松脱的领结随手丢开,伸手解开衬衫的钮扣……
瞧见敞开的衣服里露出的肌肉,贺敏不免有点意外,他听说桑丁已经六十岁了,想不到还保养得这么好,上身的肌肉虽然比不上年轻人有光泽,却依然结实有力。
留意到贺敏的视线,桑丁自傲的将衬衫再拉开一点,呵呵的笑着说:
「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操?」
一起洗澡?
贺敏愕然,怀疑是自己理解错误了,咬着唇不敢回答。
「害羞的男孩。」
桑丁不在意的耸耸肩头,「我先洗澡,一会儿就会出来,你可以放轻松一点的坐下来。」
瞧着桑丁自说自话地关上浴室的门,贺敏感到既奇怪又无奈,只得站在房里静静等待。
另一方面,藤堂洋司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响了很多次之后终于被主人接起来。
「喂。」
「洋司,终于肯听电话了?」电话的另一端是洛文。
「我在忙。」
随手将一件签好名的文件合上,藤堂洋司继续说:「有什么事麻烦在五分钟之内说完,我一会儿还要和法兰开会。」
「好!」洛文很爽快的答应,「监视桑丁的人汇报,大约半个小时之前桑丁进入你所有的酒店房间,五分钟前,你的小猫也进去了。」
洛文将话说得既简单又明快,就见藤堂洋司的语气立时悄然改变。
「你说什么?他进去哪里了?」
「我说贺敏进去桑丁的『私人行宫』了。」
洛文将话重覆一遍,接着静默下来,而藤堂洋司则是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把玩着钢笔,久久没有出声。
「要不要我的人进去救他?」洛文不得不首先开口。
桑丁的私人行宫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他们全都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以贺敏的素质也足够被他看上眼。
将手上的钢笔丢开,藤堂洋司问道:
「是他自愿走进去的?」
「是!是他自己走进去的。」
洛文很肯定的回答,却从藤堂洋司不冷不热的问话中闻到一丝火药味,再想起那个年轻、举止羞赧柔顺的孩子,他的心有点不忍地再次问道:「要我的人冲进去救他吗?」
对话又静寂许久,藤堂洋司放松身体,将背靠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椅背上,缓缓开口吐出两个字,语气冷淡而残忍。
「不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豪华酒店内的房间宁静得连一根针跌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看着时钟的指针走了两大格,贺敏还没感到不耐烦,倒是首先感到头晕了起来。
从进入房间开始他就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头晕、发热的感觉,直到现在眼前的景物渐渐浮动起来,不寻常的昏眩令他双脚发软,方才不得不在床边坐下来用手托着头,心中惊疑不定。
勉强吸进一口气将昏眩的感觉强压下去,忽然,他将手伸向那一份重要的礼物,漂亮的包装纸被撕破丢在地上,长方形的纸盒被打开,里面放着的东西教他悚然一惊。
只不过是一堆废纸!
黄大千少有的慈祥;凌绿意欲言又止的神态和愧疚的眼神;桑丁暧昧的话语……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一种隐隐约约像是阴影般笼罩在头顶的感觉,现在,他忽然全都明白过来了。
这种头晕、浑身无力的感觉并不是自然现象,我被下药了,就在契爷倒给我的那杯茶里面……
伤心、失望、痛苦,让他浑身不停发抖,冷汗流得手心都湿透了,头晕得更加厉害,急怒攻心下,眼前甚至黑了几次。
不行!无论如何都要在桑丁没出来前先逃走!
贺敏咬着牙站起身来,一不小心踩到那个被拆开的礼物盒,刹时,黄大千在餐馆里对他说的话忽然在脑海里浮现……
阿敏,你一定不可以把事情搞砸,礼物一定要送出去,记住,这关系到契爷还有你们众多兄弟能不能够在拉斯维加斯立足!
我就是契爷口中的礼物,那番话就是警告!
贺敏用手撑着墙,全身僵硬的站立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礼物,一时间竟无法跨步。
自从被收养后他从未违抗过黄大千的话,他没受过正统教育,但有些事却是自幼就被一再教导,比如得人恩果千年记、受人点滴之恩必须涌泉以报、忘恩负义的人猪狗不如……小时候,几乎每隔几天他就会听到这些话,他知道这些只不过是被刻意灌输的思想,然而,他欠黄大千很多却是不争的事实。
两、三岁我就被父母抛弃在箱子里,如果不是黄大千恰好将我从污水河里救起来,我早就溺死了,根本没有长大的可能,更没有埋怨的机会……
想着,贺敏默默的回头,坐到床上,下在他身上的药力并不是要让他晕倒,只是让他有头晕、四肢无力的感觉。
这样也好,可以给我一个不反抗的好藉口,就当将恩义奉还,往后两不相欠!
贺敏闭上了双眼,跟着,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服的窸窣声传了过来,身体被向后推去,带着湿气的炙热压了上来,桑丁用又急又快的英文对他说着什么,基本上他都听不明白,也没有兴趣知道,眼皮紧紧闭着。
只要忍一会儿,忍耐一会儿就过去了!
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不休,被牙齿咬紧的唇也白得像雪,贺敏苦苦忍耐,但是当桑丁的气息吹喷在他的脸颊上,舌头像毛毛虫一样在他的脸颊滑过,留下黏稠的水痕,感觉当场恶心得令他反胃,开始试图分散注意力。
今天早上阿心说的那个笑话不好笑,午餐吃炸鱼薯条,昨天晚上睡觉时做的梦……
贺敏努力在脑中回想一些无关重要的事,可到了最后,充斥他脑海的竟然满满都是藤堂洋司。
他英俊得像模特儿的脸孔、玉树临风的举止、温柔的笑容、体贴的性情,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还有……他的吻……**贴着**,舌尖交缠,他的温暖、他的气息,全都奔流上涌,感觉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眷恋难忘……
带着臭味的气息吹喷在鼻尖,瞬间令人不得不从美梦中清醒过来,贺敏睁开双眼,瞧见的是两片在眼前放大、像红肠一样的嘴唇,桑丁的唇正向他的唇压上去,压上被藤堂洋司吻过的嘴唇,刹时,他无法再忍受的抬起双手使劲把桑丁推开。
猝不及防,桑丁被贺敏推得跌下床去,在地上滚了一圈,跟着,贺敏喘着气从床上爬起身来,脚步蹒跚的向房门走去。
我不可以……不可以被污染,那么美好的回忆我要好好保存,不可以被污染!
在药力的影响下,贺敏的脑海里几乎空白一片,只有这个念头一直支持着他,可当他的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桑丁忽然怒吼着从后面飞扑上来,轻易将他扑倒,紧跟着,两个人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圈,他的后脑和脊骨都受到严重的碰击,然后只见桑丁像野兽一样跨骑在他身上,高举雕刻猎鹰的金属拐杖狠狠地对着他挥舞下去……
见状,贺敏反射性的闭上双眼,等待着巨大的冲击降临,然而,一声巨响过后,金属滚落在地上的铿锵声接着响起,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倏轻,睁眼一看,当下他看见了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画面,藤堂洋司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洋司……?」贺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撑着地板想站起身,可是力气不够,一下子又跌回地上,不过他不放弃,再次喘息着爬起身来,而藤堂洋司就站立在他眼前,穿着铁灰色西装的身形高大笔挺,藏在眼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像天神一样的冷眼审视众生。
看着贺敏撑起上半身再跌回去,撑起上半身再跌回去……如此一再重覆,表现得很平静的藤堂洋司终于踏前两步,弯身把贺敏抱起来,手里的重量比之前更轻了,轻得就像抱着羽毛一样,让他不禁皱着眉头将昏倒的桑丁踢开,抱着贺敏来到床上。
当背项碰到柔软的床褥时,贺敏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在药力的影响下,他的眼神几乎完全散涣,却还是努力聚焦看着坐在床边的藤堂洋司,那双水光盈盈的乌亮眼珠流露出渴望的乞怜眼神,让凝视着他的藤堂洋司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小敏,没有事了,我在这里。」
温柔的轻语着,右手手掌一翻,温柔地覆盖在对方全是冷汗的手心。掌心传来了暖洋洋的体温,让贺敏终于确定眼前的藤堂洋司并不是幻影,而是真实的存在,于是,他安心了,一直苦苦支持的意志随之崩溃,眼泪倏的滑落眼眶……
一看见贺敏的眼泪,藤堂洋司微微一怔之后便伸出手去轻轻拭拭,岂知,他居然哭得更急了,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像下雨一样不断不断滚落脸颊,不一会儿连枕头都湿透了。
「乖,小敏,别哭,别哭了,好孩子,别哭了,唔……乖乖的,小敏再哭下去,眼睛要变成胡桃了,别哭、别怕,我会陪着你……没事了,我在这里。」
藤堂洋司用手指接着贺敏的泪珠,不断轻言细语的哄着他,等到实在是哄不了就将唇印了上去,只见他顺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将贺敏搂入臂弯,唇不断点在泪湿的脸孔上,一个又一个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热情……
终于,贺敏的哭泣渐渐停歇,转变成细细的喘息,身子也渐渐抖了起来,而当藤堂洋司一察觉到便更加亲昵的抱紧他,手掌沿着他的身体缓缓磨娑,衣服被拉高、牛仔裤被脱下,最后,连内裤也被褪到脚盖,刹时,正处于少年时期的蜜色身躯几乎完全裸裎在藤堂洋司眼前。灰色眼眸上下扫视着眼前柔嫩漂亮的身躯,忽然,藤堂洋司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会这样?」目光停留在贺敏的腰腹间,曾经被护理得很好的枪伤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炎了,伤口通红**地渗着淡黄脓汁,当他用指尖轻轻一按,贺敏便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贺敏的声音细长得像小猫叫一样,胸口在疼痛中一阵急促起伏,两颗淡淡的红珠也随之颤动,见状,藤堂洋司的眼神变了,黏在他身上半晌,忽然间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头凑向他的胸口,口张开猛地含住左边的**,舌尖沿着淡红**上轻轻打转,等**都湿透了就开始**起来。
刹时,一阵酸软的快感从**蔓延,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贺敏的大脑顿时麻痹,**瞬间屹立,陌生的快感让他紧咬着唇、不知所措的扭动起来……
藤堂洋司用双手把贺敏的身体按住,唇用力地**着口中的**,不一会就将鲜嫩的粉红色**吸得红肿挺立,跟着,他松开肿起来的左乳,抬头看一看贺敏的表情,而贺敏刚好也抬起头来,微红的眼睛含着泪,又羞又怕的看着他。
笑着在贺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藤堂洋司意犹未尽的弯下腰去,这一次的目标是另一颗**,它正泛着完全没被染指过情欲的淡淡粉红颜色,在他的虎视耽耽之下害怕地抖动。
缓缓凑近,对着**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它害羞的剧颤并且挺起,藤堂洋司高兴的笑了起来,嘴唇在胸膛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之后才含住**,用牙齿轻轻咬着**,灵巧的舌尖像一把刷子来回在最娇嫩的**头端**。
猛的,陌生的快感令贺敏全身簌簌发抖,当藤堂洋司开始**,甚至用力得让唇舌间发出yin
mi的声音时,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之下他终于忍不住松开齿关。「啊啊……」
发出**的同时,**一阵剧震,贺敏射了出来,白液就喷在他的腰腹和藤堂洋司的西装上,青涩的味道瞬间四散开来,一瞬间两人都怔住了,并且贺敏还羞得很厉害,赶紧咬着唇把脸埋进枕头里去。
看着贺敏从发中露出红透了的耳尖,藤堂洋司倒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等慢动作的把西装脱下来之后,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拿起丢在床边的衣服轻轻抹去贺敏身上的体液,而他的举动也引得贺敏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向他。
藤堂洋司温柔的为贺敏把身体擦干净,柔声说:
「小敏,你累了,睡一会儿吧!」
疑惑,忐忑充满贺敏的心头,可当他一对上藤堂洋司温柔而深邃的眼神时,余下的就只有安心,而且他的确很累了,眼皮不断下垂,在藤堂洋司温柔的注视之下,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看见贺敏昏睡过去之后,藤堂洋司的动作便益发温柔起来,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到他的肩膀下……
忽然,身后传来的声响让藤堂洋司头也不回的说:
「小时候老师应谈有教过你,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叩门。」
「这间不是你的房间。」
洛文抱手站在门边,向来表情平板的脸上带着捉狭的微笑,「你不是说不会救他吗?」
「我是说不需要你的人救他。」
「又或者,有人始终不忍心?」
听见洛文试探的提问,藤堂洋司沉默了,眼神没有离开过贺敏的脸孔,当看见他在睡梦中依然痛苦的皱着眉头,忍不住就伸出手在纠结的眉心轻轻揉着,跟着,贺敏的反应果然逐渐放松下来,**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作了什么好梦一样,连睡着了也在微笑。
然而,当藤堂洋司的手一拿开,贺敏的唇角便向下垂去,于是。藤堂洋司的手继续留驻在他的脸颊上,用掌心细细的磨挲。
终于,洋溢于藤堂洋司脸上的柔情让洛文受不了了,认定已经没他的事之后便打算离开现场。「洛文。」
藤堂洋司叫住洛文,用手指向地上的桑丁,「出去之前请顺便把这件垃圾带走。」
洛文皱一皱眉头,「你要怎么处置他?」桑丁的保镖都在楼下,如果对他做出什么事难免会引起注意。
「先带上六十三楼关起来。」
藤堂洋司顿了一顿,又说;「十五分钟之后我会亲自上去解决。」
洛文点了点头,一手揪起桑丁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将他拖到走廊上,随着物体的拖行声越来越轻细,藤堂洋司的注意力也再次集中在贺敏身上,他比之前更瘦了,脸色很苍白,才分别一个多星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