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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霸爱狂徒-第4部分

小说: 霸爱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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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那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才是!大伙儿要怎么做才能报鲁大的仇?!”一名黑脸汉子问桓祯。   
桓祯敛下眼,淡冷的道:“以静制静。”   
“以静制静?”另一人问,亦同时问出大伙儿心中的疑惑。   
“对方至今无动静,大抵是想将计就计,让咱们一无名亩,二者失却有利契机!只是他们利用此计,却宜速不宜迟,时间若延宕下去,只要有人质在咱们手上,无论是不是十四格格,对方都将处于不利的局势,反而要受制于我!”   
王燕急问:“可是再接下去呢?大师哥,你可想好对策了?”   
桓祯嘴角勾出一撇冷笑。“接下去——到时再说!”   
众人面面相觑。   
“桓祯,你确实有把握?”王师父问。   
桓祯抬起眼,黝黑的深瞳底敛过两道幽光,“师父,你对徒儿没有信心?”   
王师父眯起眼。“当然不!你是我一手训练的,到了年纪稍长,为师把你送到太初老人处,也是为了造就,成全你!”老人咧嘴冷笑。“你今日一身的武艺和过人的智慧,为师自然是及不上了!”   
桓祯挑起眉眼,一迳面无表情。“师父过奖了!”   
桓祯尚在襁褓时,因母病过世,即被王师父所收养,待到他十岁那年,王师父不知何故,将桓祯交给一代武学奇人——太初老人,另拜太初为师,学得一身绝世武学及奇门遁术!   
“师兄,那么贞仪格格她——咱们该怎么处置?!”子澄原想问的是,该怎么“安置”贞仪。   
“子澄,”桓祯俊脸乍现一丝乖戾的笑意。“人质就交由你处置如何?”   
子澄胀红脸,却掩不住兴奋。“师兄的意思是——由我负责看守她?”   
“你不会出岔子吧,子澄?”他冷锐的眼直视子澄,慢条斯理的问。   
“当然不会——”   
“大哥,你把那哑巴交给二师哥只管放心!我也会帮着二师哥看守的!”王燕抢道。   
不知为何,她瞧那哑巴就觉得不顺眼!   
大师哥看那哑巴的眼神不对劲,只要大师哥不再管那哑巴的事就好!她绝不能让大师哥再见到那个哑巴!   
“师兄,咱们是不是该把格格移进房里?现下那间屋子一入夜太冷,我怕格格的身子经受不住——”   
“二师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怜香惜玉这套?”王燕口气里满是揶揄之意。   
子澄脸色又是一阵不自在。“我想她是重要的认知,师兄又把这任务交给我,要是她出了岔子,我怎生同师兄交待?”他性格磊落,说的有一半是真话。   
王燕还要斗嘴。“真是这么吗?我瞧你是——”   
“燕儿!”王师父喝止她,见众人对王燕的轻浮之言,皆面露不以为然的眼神,颇觉得老脸难堪。   
“既然我把人交给你处置,该怎么做,就由你自个儿拿捏!”桓祯头也不抬,对子澄淡道。   
王燕这才闭上嘴,不再多说话。   
之后众人商议妥大计,才各自散去。大伙儿商量好皆依桓祯所言,耐心等候着,待对手先有进一步动作,再着下一步行动。眼看着天色又要黑了;贞仪蜷缩在墙角;抬眼望着土墙上方一格小小的天窗;夕阳自上方斜照而下;染了满室红晕……   
她闭上眼。一日也未曾进食,胃肠虚空,身子开始发寒,红光透过眼帘射入,沉重的昏沉感整个席袭了她。   
子澄一进屋,看到的就是美人星眸半合的诱人景象。她屏住呼吸,直待走近她身旁才柔声轻唤她。“格格。”   
贞仪簌的睁开眼,接触到子澄温暖的眼神。   
子澄看了眼搁在地上的饭菜。“你一天都没吃饭吗?”他手上捧着另一盒热腾腾的饭菜,关切的神情溢于言表。   
贞仪别开眼,不点头也不摇头。   
终究,她同那些掳她来此的人是同党,即使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关心,她却不能分辨他的意图。   
“不吃饭,只是活受罪。”子澄皱起眉头,有些急切的说:“你在这儿过的好与否,都无损咱们的目的,何苦要这么伤害自己?”   
因为这一番话,贞仪终于抬眼看他,想分辨他话中的真伪。而她在子澄的眼中,看不到虚伪的欺骗。   
“我知道,你不能信任我!”子澄耐心的说:“我看我先替你松绑,再由你决定要不要相信我!”他上前解开捆住她双腕的吗声,之后把刚才的饭菜送到她跟前。   
贞仪鼻端嗅着诱人的饭香,迫人的饥饿感突然涌上来,她胃肠翻搅得难受,却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去捧眼前热腾腾的饭食。   
“快吃吧!”见贞仪仍然不动筷子,子澄冲动的喊:“眼看就要天黑,一入夜就会冻的不像话,再不吃饭,你的身子会顶不住的!”   
贞仪一震,想到他的话确实不错!再不吃点东西,恐怕她等不及被释放,就要死在这里了!僵持了片刻,她终于伸手拿起筷子。   
子澄放下心,脸上露出微笑。“我在庄园后替你收拾了一间暖和的石屋,等吃完了饭,我再带你过去,这样你今晚就不怕受冻了。”   
贞仪自饭碗里抬起头,怔怔的盯着他看。   
她是他们绑来的人质,他为何待她这么好?   
子澄咳嗽一声,柔声道:“你慢慢吃,我到外头去,你吃完了叫我一声。”转身前,子澄想起一事。“对了,你应该识得字吧!”   
贞仪眨眨眼,迟疑了,片刻终于轻轻点头。   
“那好,”子澄笑开脸。“我会在房里替你准备字纸,大师兄让我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写在纸上告诉我。”   
说完即开门出去,让贞仪好好吃饭。***   
换到有暖炕的石房,有了重重的厚棉被,双手又被松了邦,今夜贞仪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她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事实是想了也没用,事到如今似乎只能听天由命,她只在乎额娘若得知她的处境,不知会如何担心!两年多来,额娘为了她的事已多了不少白头发,如今她又被掳为人知,只怕额娘会受不住这刺激,要是因此病了,她如何对的住她老人家?   
想着想着,她又不能入睡了!尽管已经倦极,想到自己事事要年迈的娘亲为她担心,她便睡不安枕,觉得惭愧……   
在床上翻来覆去之时,隐约感到有人走近,她心头一凛,霍的翻身坐起——   
“睡不着?”   
黑暗中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近得就靠在床沿!   
“呜——”贞仪一阵错愕,蠕着身子蜷到墙角边。   
漆黑中传出男人冷冽的低笑声,火摺子同时擦亮,点亮了烛光。   
幽微的烛光下,贞仪看清了昏暗中那张男性面庞——   
桓祯黝黑的眼仿佛两潭深水,定定的盯住她,攫住她惊疑的眸不放。“正好,我有话问你!”   
他走到床边,大剌剌的坐在贞仪床上,完全无视于她的感受。   
贞仪皱起眉头,睁大眼瞪着他下一步举动。   
见她如临大敌一般,他撇嘴嗤笑道:“防我?有这必要吗?你以为就凭你现今的处境,如果我想侵犯你,你还能做什么有用的抵抗?!”   
贞仪身子一僵,反射性的缩进床内更深处。   
他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抓住她,把她自床里侧拖出来——   
“呜——”不清楚他的意图,贞仪慌乱的挣扎。   
“别动!”他抱住她,捂住她的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贴近她的耳畔,他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见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他邪气的低笑。   
她扭身瞧见他眼中叫人莫测的幽魅笑意,情急下,顾不得他是否看得懂她比划的手势,她奋力挣开他,急速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撇嘴,把纸笔递到她眼前。“想说什么就写在纸上!”   
她瞪视他,然后抢过纸笔,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他看了纸上的字,一抹笑痕勾深在他唇角,之后慢条斯理,不温不火的道:“我刚才说了,问你一些问题。”   
贞仪写道:有什么话,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说!   
他哼笑。“你是人质,人质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高兴什么时候问,在任何地点问,你只有服从!”   
贞仪胸口一窒,索性放下纸笔,背过身去不理他,他总会知难而退吧!   
可惜她错料桓祯的性情,几乎在她背过身同时,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粗鲁的反转她转过去的身子。“这儿不是你怡亲王府!最好收敛起你的格格脾气!”他阴沉的道。   
贞仪身子一僵,顾不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愕然的抬起眼瞪住他——怡亲王府!他知道她是谁了?!   
他看穿她眼中的疑问,定睛回视她。“昨日亲王府嫁出两位格格,你既然不是画婧,自然就是贞仪了!”   
贞仪别眼回开他邪亮的目光……他自然能猜到她不是小十四。   
小十四当然和她有极大的不同——小十四活泼好动,能言善道,而她……她却是个哑巴!   
贞仪抬起眼。不解的望他。   
“你不知道?”他眯起眼。   
她清亮的眸底疑惑愈深。   
他注视她半晌,之后不露声色的道,谁最有可能对调你和画婧的轿子?”   
贞仪茫茫然……她和小十四的轿子对调?!   
“自然是亲王府的大阿哥了!”他接下道。   
这句不是疑问,却是肯定。   
贞仪自错愕中清醒过来,拿起纸笔写道:我大阿哥为什么要调换轿子?   
他挑眉。“现在是我在问你!”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为了什么!”他追问。   
贞仪一阵发怔,两眼望着他出神。   
她怎么也料不到小十四胡闹在先,宣瑾黄雀在后!   
可她总想得到——原来是因为轿子被对调,因此他们才会抓错了人!   
她回过神来反问他:你们知道抓错了人,为什么不放了我?   
“放了你?”她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只轻蔑的吐出一句。“不可能!”   
贞仪睁大眼,清澄带怒的眸光,凝睇他黝亮,不逊的黑眼。   
“计划改变,你大有利用的价值!”他邪笑。虐睇她控诉的眼神。“少拿你那双大眼睛挑勾我!告诉你,对女人我可不会心软!”   
她倒吸口气,对他恶意扭曲她指控他的原意,反倒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他环顾一眼房间,眉眼荡开邪虐笑意,低沉的语调揉入一抹危险的慵懒。“或者你想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换得较好的待遇?”   
她直勾勾瞪住他,单纯到不明白他话里淫亵的含意。   
“不懂?”他低笑,漆黑的眼揉入一抹玩味的笑意。“就算不会说话,也还不至于低能到不自觉自己是个女人,拥有足够挑惹男人亢奋的本钱!”   
贞仪簌的瞪大眼,为他话中淫邪的寓意震撼住,然后,她身子反射性的向后急缩,离他远远的!   
他挑眉邪笑,啧啧摇头。“如果我现在就要你,你不会那么幼稚,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我吧?!”   
贞仪把小脸缩进蜷起的两膝中,一对大眼防备的露在外头,眨也不眨的瞪视他的动静。   
他低低嗤笑,为新的发现两眼炯炯发亮。“原来真是个小女孩!”   
贞仪一阵呆愕,被他眼中的神采慑住,以至未曾留意到他突然低头,迅速封住她微张的唇——   
“呜——”   
等她反应过来,要抗拒时已被他牢牢把持住!   
他一手钳制她脆弱的下腭,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不晓人事以及无经验助长了他的放肆,他强索的舌探入她芬芳的唇齿间肆意翻搅,从一开始的蛮横到极尽缠绵的温柔,从单方面的强索到两舌忘我的纠缠……   
他抽离她的唇之际,胸膛剧烈的起伏,似乎亦克制不住那强烈的震撼——   
他凝眸定睇她,尽纳她晕澈的娇颜,迷离如星的眸光……   
她缓缓睁开眼,与她深邃的黑眸对视,他胸膛一震,猛地撇过脸去,同时放开她。   
贞仪也在这一刻回神,簌的惊觉了自己方才做过的事,最不可原谅的是,她竟沉醉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   
他方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又回应了他什么?   
望着他背影,她顿时陷入无措与惊慌中,想做错事的小女般,对桓祯方才施加在身上的行为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去说话的能力?”他背着身,粗嘎的问。   
外头早有传言,怡亲王府的大格格因一桩意外跌落梯下,伤了脑部,因此失语!他知道她不是天生喑哑,却步只为了何故导致如此。   
贞仪低下头,心口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没有忘记,仍惦念着她不会说话的事实。   
莫名的自卑又自她心脉漫生,残缺的阴霾犹如随行的暗影,渗入她的血液之中,消蚀她的尊严与自信……   
“回答我!”他转过身,盯着她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他深吸口气,克制住心头突起的欲念。   
他着了什么魔!   
这女子柔弱的气质,竟然奇异的掠起他炽盛的欲念,使他不得不漠视下体的胀痛,压抑想得到她的渴望!   
是,他从不压抑自己要女人的欲念!她并不特别,只是此时他还不能要她。他尚未估算出他与对手角力时,她值得多少价值!他从不冒险,也没有任何女人值得他冒险,包括她!   
他并不缺女人,这个小可怜能给他的快感,同样能自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相反的,他料定她是个处子,他不认为这样的女人能在床上带给他欢乐!   
但不能否认的,她脆弱的模样,确实该死的叫他心动!   
贞仪不动亦不摇头,两只小手揪着棉被发怔,脑袋浑噩的充塞了自怜的念头,直到他把纸笔递到她跟前——   
“写下来!”他语调虽轻柔,却有叫人不能漠视的气势。   
贞仪被动的接下纸笔,迟疑的写下她被奸人所害,推下楼梯的往事……   
自从出事后,她习惯了隐藏,不曾如此对人剖白过自己!是在他的眼神下,令她有了勇气让那段不幸重现!   
他定睛看她的眸光教她莫名心悸,他专注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瞬也不瞬!   
从来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在知道她是哑巴后还这般看她!   
他们到怡亲王府,无意中见到她,一开始看中她的美貌,尽管知道她已许给皇十一贝勒,仍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接近她,可一旦知道了她是个哑巴,立刻就避的老远,装作压根儿不认识她!   
可他为什么这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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