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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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这次转过身来，很坚定地说：“我－－愿－－意。”萧芸凤听声音有些不同，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她不是冷冰洁，竟然是：
“苗－－－若－－－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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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九号晚上在学校大礼堂看澳门回归的时候苗若茵来到萧芸凤身边说一会儿有事对他说，散场时等一下，萧芸凤没有回答而苗若茵笑了笑就和她们宿舍的人一起离开了，冷冰洁居然没一起出来。
那次在树下见到是苗若茵时萧芸凤真的很吃惊，苗若茵到是一副理报当然的情景。
“怎么会是你？冷冰洁呢？”萧芸凤回过神后问道。
“就是我，她不会来的。”苗若茵说。
“为什么？”萧芸凤有点儿变笨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明白了。
“你笨蛋啊，一直就是我啊。”苗若茵说，“冷冰洁根本就不知道你喜欢她。”
萧芸凤这时才明白原来自己给冷冰洁的情书苗若茵根本就没有送到而是被她收了起来，不用说那些回信也一定是苗若茵的了，难怪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好像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再想想今天下午时冷冰洁的表现，也就更清楚了，萧芸凤就有些恨苗若茵，生气地说：“我不是要你交给冷冰洁的吗？你自己收起来看什么，又不是给你的。”苗若茵并没有生气，看了萧芸凤好一阵才说：“你有信上又没有说是给冰洁的，我看了有怎么了，难道我就比不上她？”“不是比上比不上的问题，我喜欢的是冰洁啊。”萧芸凤对苗若茵说，仍然在生气。“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我？再说你确信你是喜欢冰洁的？”苗若茵说，她似乎脾气很好。
对苗若茵有没有喜欢，萧芸凤并没有想过，对冷冰洁是不是真的喜欢，萧芸凤也不知道，所以想和她交往只是出于好奇。其实萧芸凤和冷冰洁并没有说过多少话，对冷冰洁也并不了解，他所知道的都是同学之间的传说，有些是宿舍老大告诉的，相反对苗若茵到是比较熟悉，上课的时候经常在一起，下课后苗若茵偶尔也会和他聊几句，虽说不是对她了如指掌，比起冷冰洁是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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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学时萧芸凤对女生并不是很好，也不怎么和她们说话，一来是性情使然，再来南宫剑兰比这些大西北长大的女孩漂亮多了。还有就是萧芸凤认为如果接触的多了说不定会产生些什么感情，至少那些八卦剧是这么说的，他又不想对不起南宫剑兰也就故意回避她们，班上的八个也只是叫的上名字，因为和苗若茵认了老乡就说的多了点。后来和南宫剑兰分手了，又受了雨萍的刺激，除了刚回来时有点想念南宫剑兰也就有点心态不正常了。到最后也就抱着玩玩的情理想找个女孩子做女朋友，至于到底是要什么样的人才适合自己萧芸凤并没有考虑那么多，肯定一点的就是即使将来因为某种原因分手了也不会难过。当张语薇和田晓芸来找他学琵琶时所以要拒绝一方面是和当年南宫剑兰要学琵琶的情形相似，另一方面就是她们太漂亮了，虽然是大二了，但听说并没有男朋友。虽说她们不一定是因为看上他萧芸凤才来学的，但对萧芸凤来说是怕自己爱上她们。一次真情的付之东流使的他不想也不愿再有真感情，只是为了体会一下女朋友的感觉罢了。
和漂亮的女生在一起时间多了难免会产生这样或那样的事，就算一开始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理，不保证将来会成真的，所以在决定要找个女朋友找感觉时就想找个不很漂亮的，平平淡淡地，那怕四年后毕业时各奔东西也不会伤心。
当决定找冷冰洁时的理由，一是她不漂亮，是那种很平凡的人，另来就是她冰人的称号。即使是没有答应，也不会有什么挫折感，反正在她手下倒下的也不是一两个了，第三也就是苗若茵说的要帮忙。有苗若茵这么一个人在宿舍里做内应，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没想到的是这样，红娘子不做红娘子到把自己给推也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在萧芸凤正乱想时苗若茵问道。
“不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萧芸凤并不排斥苗若茵，说起来她比冷冰洁还漂亮一些，就是人有点矮。
“那你是答应了！”苗若茵很高兴。
“不是，我不知道。”要萧芸凤答应她现在觉得难，也不好。本来想的是冷冰洁，突然换了个苗若茵一时还转不过来。再说出于男人一种尊严，怎么也得先拒一拒。
“那是不喜欢我了？”苗若茵非是要问个清楚。
喜欢不喜欢苗若茵不清楚，至少是不讨厌。既然打定主意只是玩一玩萧芸凤也不好这样拒绝苗若茵，就想了想说：“也不是，让我再想一想。”
“也好吧。”幸好苗若茵没再多问，要不萧芸凤还不知再怎么回答她。“一个星期怎样？“苗若茵还又补充了一句。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萧芸凤只能这样说，他对冷冰洁没有感情，不能和她做朋友只能说是遗憾，对苗若茵能怎样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从801回来后萧芸凤也就没有再想这件事，苗若茵显然记着一个星期的承诺，上课时也没有再和萧芸凤坐在一起，下课也没有再坐一起扯淡。直到一个星期后二十六号下午苗若茵来找萧芸凤他才想起。
在苗若茵没来得及叫住他时萧芸凤从后门溜了出来，到学校外边转了转，想了想应该怎样回答苗若茵就到了影视之家看了一下午录像。出来时天也就黑了，吃了点晚饭回宿舍时见在家都在萧芸凤就问他们说想不想知道上次和冷冰洁见面的事。
二十号萧芸凤要和冷冰洁见面宿舍里的人是都知道的，老大和老四就说一定不会成功，他萧芸凤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只不过就是会琵琶，而当时追冷冰洁的人有的还是校草。老二说到是也许会成功，她或许就是喜欢老七这样的人。只是后来晚上问萧芸凤时，萧芸凤没说，只是道过几天再说，大家就认为是有戏，只是没大谈妥。现在萧芸凤这样一说也就是说明成功了，老大就说要请客的。
萧芸凤笑了笑说，没有谈成功，不过也没有失败。大伙就问是怎么回事，萧芸凤就说来的不是冷冰洁而是苗若茵，随后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老三就问萧芸凤是不是准备答应苗若茵。萧芸凤说还没想好，老三说快点想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现在留下的女孩子不多了。萧芸凤就说如果一会儿苗若茵打电话来找他的话就答应了。也就在萧芸凤刚说完话时真得有电话来，老二接了，居然是苗若茵的。苗若茵问萧芸凤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萧芸凤说想好了，答应做她男朋友。苗若茵就说那明开早上七点一起坐车去市里。萧芸凤放好电话那几位就说这样也应该请客的，虽然不是冷冰洁，但苗若茵怎么说也是算是个美女，虽然没有班花漂亮，但在剩下没找男朋友的里来说是不错了。和大伙一起又吃了一顿后萧芸凤租了本小说《钟鼓楼》就回宿舍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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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萧芸凤这是第四次来，第一次是军训刚完和老大来买复读机，第二次是一个人来转游，第三次就是和冷冰洁一起坐车的那一次。
XX市很小，在中心广场下了车，一直朝北走就是北大街，二十分钟就能走完；左边是西大街，有个商业大厦算是XX最大的商城；右边是东大街，萧芸凤没去过；后面就是来时的路。
苗若茵在北大街的阳光大厦买了两件以纯就没在买什么东西，扯着萧芸凤到处乱窜。萧芸凤是那种买东西直接看好就买的人，从来不会东看西选的，现在被苗若茵这么一折腾觉得比被南宫剑兰打两掌都难受。所以在到了友谊大楼的时候萧芸凤就坐在三楼的一个买电脑的柜台不走了，让萧芸凤在里面逛，走的时候来这里中他一下就行了。
对电脑萧芸凤有一点点的天赋，初三的时候舅舅家买了一台简易电脑，也就是小霸王学习机，他就在上面学会了五笔和BASIC程序，再后来高中时也在下一级的电脑课上蹭了几节，他当时编的正弦曲线变换程序还是学校里唯一的一个BASIC自编程序，连教课的老师都不会，高三刚考完时又在城里报了个培训班学了一个月。高四时经常到南宫剑兰家里练习，当时南宫剑兰家条件好，买的是奔腾II，比学校的486好多了，这期间学会了很多，南宫雪梅也教了他不少。上大学时在班里的同学格式化都不知是什么时就做出了个恶作剧程序，让大伙是屏幕上显示“我是萧芸凤，现在我控制了你们，要想玩请客。”这只是一个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程序，但还是应起了一时轰动，之后被老师教训了一顿，但让他担任系里电脑室助理时并没有答应。
和老板聊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软件虽然知识虽然很多但硬件就是个菜鸟时就不敢再说了，怕露了馅。随便看了看柜台里花花绿绿的配件在苗若茵上来找他时到别的柜台花七十块钱买套盗版的《开天辟地》就离开了。
在东大街汇林超市苗若茵竟买了瓶红酒，萧芸凤问：“买这个干吗？你又不喝。”苗若茵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不是爱喝红酒吗！”萧芸凤就说：“我宿舍还有，再说这个贵。”苗若茵说：“你不用管了。”萧芸凤想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于的就没说什么。
在回去时路过一家安踏专买店的时候苗若茵一定要萧芸凤买一身运动服说是以后早晨跑步的时候穿上肯定比原来的那身要好的多，也会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她脸上也有光。萧芸凤想了想而且也不贵就买了。后来苗若茵跟着萧芸凤早上跑了两次就嫌累也就没再一起跑，萧芸凤就穿着新的运动衣每天跑，只是冷冰洁问过一次，也并没有让萧芸凤吸引到更多的目光。
第二天也不顾萧芸凤晚上有没有休息好，在萧芸凤跑完后就拉住他说上午支褒河里玩。后来上课的时候就又常常在一起，晚上有时也一起上自习做作业，就和当初南宫剑兰差不多。
在电视看完时也就一点了，萧芸凤等着苗若茵从里面出来就一起来到了学生之家前面的水池边。
“二十四号晚上你有空吧？”苗若茵问萧芸凤。
“有啊，你有什么事？”萧芸凤不觉得二十四号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
“那就好，我们那天一起去一个地方。”苗若茵说。
“什么地方？”萧芸凤还是不知苗若茵要做什么。
“到那天你就知道了。”苗若茵说。停了一会儿就又小声地对萧芸凤说：“你有没有把我当女朋友啊？”
“怎么了？”萧芸凤问，如果女朋友的定义只是比较好一点的女性朋友的话到是了，要是那种以后会结婚过日子的话还没想过。
“那为什么你从不对我做亲热一点的动作，不像别人的男朋友那样，对我也只是拉拉手。”苗若茵说，看着别的情侣走在起两条胳膊像螺旋线一样缠在一起，身体间的取值经常是零，有时还有点过盈就有点想不通了。
也不知为什么，萧芸凤当初和南宫剑兰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直只是拉拉手，过分一点就是南宫剑兰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只在拿通知书的那天亲了他一下。
“一定要那样吗？我们自己感到好就行了，为什么要那些形式？”萧芸凤对苗若茵说。让他对苗若茵就像别的人一样，也不知是出于对南宫剑兰的感觉还是对雨萍那次的反感，更或者就是自己的性情使然一时是没办法做到的。
苗若茵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如此，只是觉得他们这样有点怪怪的，听宿舍里的姐妹说她们在一起经常要拥抱，还亲吻呢，有人还说大二的一部份还在连峰村租房在一起过日子同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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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四号下午萧芸凤才从老六那里知道今天晚上是平安夜，因为老四是信徒，晚上要到教堂守夜的。萧芸凤就想不会苗若茵也是信徒吧会不会叫他一起去守夜，他可不信什么耶稣。
晚上八点的时候苗若茵打电话让萧芸凤在甲2楼前等她，在萧芸凤七上八下的等待中苗若茵才姗姗来迟，背上背了个包，里面鼓鼓的。
“不会是要去守夜吧，带这么多东西？”萧芸凤觉得很像，老六的东西还没这么多呢。
“守夜？我又不是教徒。”苗若茵说，她们宿舍到是有几个教徒。
“不是就好。”萧芸凤说，“那我们去哪里？”
“馒头山。”苗若茵说。
“那里？”萧芸凤惊奇道，那里去的人不多，女生就更少了。
“去了再说。”苗若茵没多说在前面走了，萧芸凤只好跟上。
今天是十七，月亮还正圆着，天很亮上山很容易。
找了一个能看到月亮的地方，苗若茵开始做起了准备。先是铺了一层塑料布，又铺了一层纸，就慢慢地把包里的东西往外掏，东西还真是不少，有些面包，果酱，一大堆有名没名的零食，两个勺子，两个酒杯，还有一个月前买了那瓶酒。
“今天他们用他们的方法过他们的平安夜，我们用我们的。”苗若茵摆完后说。萧芸凤看看这些很是满意就说：“主意不错，你早就有准备了。”苗若茵没有说什么，开了酒，给两个杯子倒满，拿起一杯递给萧芸凤，萧芸凤接了过来，看着苗若茵。
情人山那边传来阵阵笑语，馒头山上到显得有些冷清。
“早说的话我把琵琶拿来。”萧芸凤说。
“拿琵琶干吗？这样不是更好。”苗若茵说。
他们酒喝了不少，东西到是没吃什么。萧芸凤面对着苗若茵，看着被酒薰得脸红红的苗若茵，心扑通扑通地有点直跳。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别有一番风味。萧芸凤现在是月下观美人，何况还是个醉美人，红红的脸，浅浅的笑容，还带有点羞涩的女儿态萧芸凤不由的有些冲动，一把将苗若茵拉过来，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苗若茵羞涩地扭曲着身体，轻微地磨擦让双方的身体有了些异样感，温度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苗若茵本来是把脸埋在萧芸凤怀里的，感到了两人身体的不同就将头抬了起来，看了看萧芸凤同样红红的脸也不知怎样，就这样呆住了。两个渐渐变软的身体顺势就倒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滚在了草地上，就在不可收拾的时候冰凉地露水让同样不堪的萧芸凤有了些清醒，定了定神看了看早已鬼迷心窍的苗若茵正在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