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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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呆，被自己儿子甩了就来这么个毒计，柳若松听说是雨萍和你一起坏了他的事就说要找你们麻烦的。”萧芸凤说：“这里又不是他柳家的地方，他也横行不到那里。”艾佳也只是听雨萍那样说，萧芸凤这一说觉得也有理就没说什么，问了下他今天到菲菲的事，萧芸凤就告诉她了。
叫上了雨萍后萧芸凤和艾佳就到菲菲酒吧了。雨萍去杭州后萧芸凤除了在艾佳生日时去过外就没在过了，算起来也三个多月了，雨萍一个公司的小伙子在追她。艾佳是见过觉得人不错也没跟萧芸凤说，这次雨萍来参加萧芸凤定婚，那小伙子也就跟来了，萧芸凤这就是第一次见到他。小伙子叫GGG，萧芸凤见他对雨萍不错也就没说什么，他能说什么，他都要结婚了总不能不让雨萍结婚吧。但到了酒吧里没想到这个GGG还是个有点名气的人物，这里好多老板都认识他，他也和他们打着召呼。萧芸凤就问和他最谈得来来了周老板怎么会认识GGG。周老板告诉他说GGG在杭州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业务代表，和好多公司都有联系。
整个定婚仪式很简单，由雨萍简单介绍了一下萧芸凤和艾佳是怎样认识的后就是交换定婚戒指。雨萍的介绍并不十分准确，好多她都没说甚至是胡说，这里的好多人其实都知道实情，但是他们都是成了精的人，知道那些话该说那些不该说。萧芸凤和艾佳交换了戒指后就对GGG说他找到雨萍算是他的福气了，反正那些人说鬼话是家常便饭，也不知道GGG有多少话相信。
在大伙热闹的时候萧芸凤突然发现梅婷也在这里，她正和和个同事在一起，梅婷也见到萧芸凤就问他来这里了，萧芸凤尽管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但仍然平静地说他今天定婚。梅婷若有所误地看了看萧芸凤就问那个是他未婚妻，萧芸凤指了指艾佳。雨萍在人群中早就见萧芸凤和一个女孩子在聊天，一开始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萧芸凤和艾佳都定婚了，现在还和别的女孩子调搭讪就走过来问萧芸凤她是谁。萧芸凤想了想才说她就是梅婷，雨萍就注意了一下，酒吧里光线太暗也没看出个所以来，但见萧芸凤这时心情似乎很是平静就问他现见了梅婷感觉如何。萧芸凤瞅了瞅正和一群人聊得开心的梅婷对雨萍说了句诗“”，留下正在发呆的雨萍就走到人群中去了。梅婷这个他也曾爱过的女孩今生是无缘了，看了看一边的艾佳，萧芸凤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切都是缘，他一个凡人又能如何，今后就和艾佳过一生了。
定婚后艾佳就和萧芸凤正式同居了，那套房子也很快就买了出去，这里地铁也在规划中，地价很是看涨，卖的时候比买时贵了不少，以三十二万买出了。加上他的二十万，资金问题是解决了，那些朋友也够意思，很快就让他了解了开公司的一切以及零零碎碎的一些琐事。现在以他萧芸凤的实力是开不了大公司的，也就是一个影像工作室，除了自己外又找了两个小姑娘做帮手，公司不大财务方面也不会很复杂艾佳回家帮帮忙就行了，也就没找什么人专门管这事，又找了个小伙子做些跑腿的事，有时忙不过来萧芸凤也会请自跑腿，试着这样过了几天，觉得忙不过来，在经艾佳同意后又找了个女孩子，和原来小伙子一起跑客户。零六年元旦那天就正式开业了，雨萍和GGG也来捧场，就是酒吧里的那些朋友也来了几个，也就这样在萧山又多了一个并不起眼的艾芸影像，这是雨萍给起的，她说一方面能让萧芸凤和艾佳的名字嵌进去，再为也能体现出这是因为艾佳爱他萧芸凤才让他有了这个决心的。萧芸凤对她的理论不敢苟同，但看到艾佳很乐意就答应了，不管怎么说只是个店名罢了。
忙完了这些也就快过年了，萧芸凤心想艾佳父母虽然不在了但她还是有个叔的，虽然说她这个叔对她不是很好但总归是得去看看，再来艾佳外婆还在，艾佳和她外婆感情很好，萧芸凤就决定过年去看她外婆顺便也看看她叔，算是给打个招呼。
过春节艾佳见外婆 三月间若茵得贵子
艾佳老家是在陕西XX，是一个比较贫穷的地方，家里就她一个孩子。父亲是本来是个工人，但随着开革的步伐被下岗分流了。母亲一直就在家里务农，后来就得了肺病，原先还能吃点中草药，自父亲没了工作后就连这点药也吃不起了，一家人省吃俭用地供艾佳上学，最终在艾佳大二时妈妈在帮人捡石碳时被大石块压死了，事主赔了两千块就没在管什么。老爸就为此受了刺激，有点疯癫，二年后掉坑里也死了。艾佳后面两年的书是外婆供的，本来是艾佳是想找她叔的，可是她叔不愿意，外婆看不过去了就自己来供外甥女上学。毕业后艾佳也回家看过外婆几次，外婆别的不操心就是关心这个甥女的婚事，为此每次艾佳回去时都要说一阵子。
萧芸凤和艾佳提前一周腊月二十四就回去了，公司由于刚开业不久没有什么大的生意，萧芸凤也就交给底下的人打理，要是有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雨萍帮忙，雨萍当时也答应了，就是GGG说他也可以帮忙的。可能公司要用车萧芸凤就没开车回去而是和艾佳一起坐火车的，到陕西的那趟车和萧芸凤回家是同一路的只是要比萧芸凤还要多倒一次车，颠簸了三十多个小时才到站，下了火车还要坐两个多小时的汽车。
下了汽车萧芸凤就感到了荒凉，他们家乡虽然不是很富裕，比起浙江来是差了好多，可是于与这里相比就像是在天堂了。这里也是属于黄土高原的一部分，人为的破坏显得更加明显，光秃秃的山上没有一点长植物的痕迹，棕褐色的山石孤独地矗立着。小河也没有了水，跟江南的水乡比起来这里可是说是没有一丝生气。
外婆可能早就收到艾佳的信了，本来萧芸凤是让艾佳打电话的可是这里并没有几户人家有也就只得写信了。农村里尤其是像这样贫穷的山村里计划生育真是一团糟，萧芸凤刚到了村口就发现艾佳外婆家的好多人，他这不比萧芸凤家里。萧芸凤家里的那些什么舅舅叔叔姑姑姨姨的大多数是按照村里排辈叫下来的，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艾佳这里就不一样了，完完全全是实打实的亲戚。
在一大帮人的簇拥下萧芸凤和艾佳很不自然地来到了外婆家里，外婆看上去并不是很老，比起在村子里见到的那些老太太身体也健康多，眼也没花，大老远的就认出了艾佳。萧芸凤的照片艾佳也寄回也几张，老太太也能叫得出萧芸凤来。但是这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样子，方言特别难懂，艾佳也没说过萧芸凤就愣在那里不知道外婆在说些什么，比起国庆回他家里时艾佳的表现更差。艾佳见到萧芸凤受窘的样子想起自己在他家里时的情形就笑了，外婆就在说她没礼貌，艾佳一边笑一边对外婆说萧芸凤听不懂我们说话只得在那里干瞪眼。一家人听了也就都笑了，让萧芸凤更加不好意思了。
到家的时候太阳就落山了又说笑了这么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按萧芸凤的想法应该是到艾佳她叔家住的，但是艾佳说什么也不愿意，外婆也一让萧芸凤他们走。萧芸凤说怕她叔那里有意见，因为怎么说艾佳也是他们姓艾家的，外婆和几个舅舅姨姨就都说艾佳她叔早就不认他这个侄女了，当年艾佳上大学时就没给过一点帮助。萧芸凤也知道山里人的想法也就不再坚持什么，就在外婆家住下了，只是他不敢和艾佳同房，怕人家有意见，山里人家还是特别保守的。
初次到了这里萧芸凤根本就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虽然努力地在闭眼可是脑子里越来越清醒了，特别是这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被子发出阵阵的霉味让他就更无法入睡。艾佳在那边也好不了多少，虽然说家里是不同意她和萧芸凤同床的，但家里也没有多少房间，她也只得就在萧芸凤的床旁边搭了个床，然后用席子遮挡了一下算事，这也是家里人知道了她和萧芸凤和事最后通融的。萧芸凤在边上的动静她听得是一清二楚，反正自己也睡不着就起来到萧芸凤这边和萧芸凤说话。
北方的冬季很上冷，他们回来前一天还下了场大雪，屋外现在是零下二十多度，屋子里面也好不了多少，没有火炉，被子里面也不是棉花，盖上除了能抵挡一下从门窗吹进来了凉风外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暖作用，萧芸凤和艾佳都只是脱了外面的羽绒衣，里面一点都没敢动。
看着艾佳坐在床边和自己说话，脸冻得有些发红就忍不住说：“艾佳，你也上来吧，钻到被子里来还能暖些。”艾佳说这样不好。萧芸凤说：“有什么呢，我们的事说不定家里早就知道了，再说我们现在武装的这么严密还能有什么事发生，最多是明天有点不好意思罢了。”艾佳想想也是，就把外面的毛衣也脱了，只穿着保暖内衣钻到了萧芸凤的被窝里。
“你说家里人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艾佳蜷缩在萧芸凤怀里问，她感到同在是无比的安全无比的温暖。
“怎么不会呢？你没见今天外婆高兴的样子吗？”萧芸凤说，他也体会到艾佳给他带来的温暖，紧紧地抱住了她。
“嗯，轻一点。”艾佳被萧芸凤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更重要的是她的点动情了，但在此时此地都不是很合适。
萧芸凤也明白现在不是干这事的时机就放松了许多，然后问艾佳：“明天怎样开口说一来你们的方言我听不懂再来这里有些什么习俗我也不清楚？”艾佳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来说好了。我怎么说也只是个外甥，说起来也算是个外人了，只是外婆喜欢我才这样的。我能找个好人嫁了他们才高兴的。”萧芸凤就笑着说：“那样女孩子自己给自己说亲事的，再来说我也不是好人。”艾佳抱着萧芸凤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我喜欢你就是了，在我心里你就是好人。”萧芸凤说：“没想到我萧芸凤今生还能再遇上你这样的好女孩。”艾佳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萧芸凤是又想起南宫剑兰了，就有点担心地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南宫剑兰？”萧芸凤说：“我如果说一点都不想是骗人的，但我也早就想清楚了，我和她今生是完了，当初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完全改变了今后的命运。她不出现也就罢了，如果她真的回来了我也只能对她说报歉了。也许是她，也许是我已经错过了那份情缘了。”说的是南宫剑兰，萧芸凤却不由地想起了梅婷。
毕竟是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现在又说了好久慢慢地萧芸凤和艾佳都睡着了，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是那样的安详，艾佳脸上全是幸福的光彩。
天亮的时候还是艾佳她姨进来叫醒他们的，看见是小姨萧芸凤和艾佳都挺不好意思的，艾佳又红了脸不说一句话。萧芸凤还想说句什么解释一下的小姨就说了：“不用说了，我们知道咋回事就行。”萧芸凤也就不再说了，这事越描越黑。
早饭吃得是什么萧芸凤根本就不记得了，反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黑乎乎的一碗。吃了一口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直冲喉咙，但他又不能说什么，看得出这是他们特意用来招待他而准备的，于是只好憋着一口气也不敢再尝是什么滋味了就那样灌了下去。不过到了肚子里倒是变得很是清凉，萧芸凤凭着对中药的了解知道这是几种草药的混和，按理来说这几种药并不能提供什么营养的，难道说他们这里人就常吃些这东西？
在萧芸凤吃得时候一家人都没动饭，都在看着他，可惜萧芸凤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付那碗草药上了并没有觉察到别人的目光，特别是艾佳，眼神中有点担忧还有点不安。看着萧芸凤喝完那碗草药她的脸上就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外婆也笑了，笑得皱纹都没有了，然后才开始正式开饭，席间不停地给萧芸凤挟菜。
“芸凤啊，我们家佳佳可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亏待了她啊，要不我也不会饶你的。”饭后外婆说。萧芸凤很努力地才听懂她说什么就忙说：“外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艾佳的，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的。”外婆很是高兴就又说：“芸凤，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啊，问了佳佳几次她都不说。”萧芸凤心想那时公司可能还没成立艾佳不好说什么，又庆幸自己有所准备开了个公司，要不还不好回答就说：“我也就开了个小公司。”外婆对公司的概念不是什么了解就看向了艾佳她舅。舅舅就告诉她是萧芸凤自己办了个厂。外婆就问是什么样子的厂，有多少人等等。萧芸凤想怎样才能让老太太明白什么是影像时艾佳就说：“外婆，给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吧，要不让舅舅以后慢慢再告诉你。萧芸凤那个公司不大，也就几个人，我有时也帮点忙。”其实外婆也只是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萧芸凤听不大懂她说的说外婆也就只是和艾佳说话了，小姨到是能说些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就和萧芸凤聊了一会儿，问了一些情况。萧芸凤就觉得自己表现的还不错，至少是谈得来，心想婚事一定成，再下来就是商量那天办事了。
到屋外本来想给老妈打个电话说下这里的情况的，可是看了看手机竟没信号。艾佳见萧芸凤想打电话就跟了出来说：“这里没有基站，手机打不通，我陪你到外边去吧。”萧芸凤说：“你不陪外婆多聊聊了？”艾佳说不用了就和萧芸凤一起去找电话。
路上艾佳才告诉萧芸凤他早上喝得那碗中药是这里招待女婿的风俗，要是那个男人能喝得下婚事就成，喝不下就不成。萧芸凤就说那有这个道理的，用一碗药汤来决定婚姻。艾佳就说那碗药里面有好几种草药，喝了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只是味道不好，酸甜苦辣都有。能喝完它就说明能吃苦，家人也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萧芸凤就笑着说幸亏他小时候吃过不少中药，什么样的味道都吃过了，要不然还真是不好办。艾佳就问他那药味道怎么样，她早上闻得时候觉得不是很好，怎么能能喝下去的。萧芸凤就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味自己只是灌下去的事说了。艾佳就笑了一阵，说他够奸的。
和老妈打电话时老妈说十月就行，她看了他们的八字。萧芸凤就问她什么时候知道艾佳的八字的。老妈有点不高兴地说他不关心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