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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爱情无限大-第3部分

小说: 爱情无限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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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她就与阿爹相依为命,是阿爹父代母职的将她拉拔大的,所以自从阿爹下葬後,她就足不出户,成天或坐或跪的直杵在阿爹的牌位前。

    几天前,她终於生气了,搬出阿爹所有珍藏的宝贝酒,威胁着阿爹,若再不回家,她便要将所有他向来不准她碰的酒暍个精光。

    酒,她是一瓶一瓶的暍,暍醉了就睡,睡醒了又暍,一直这样反反覆覆的,直到……

    记忆只到她开了最後一瓶酒,接着就没了,至於她是怎么来医院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呃,她的头好痛喔!

    晓晓偏过头,藉着压枕的动作来抵着太阳穴,她轻声呻吟起来。

    「痛死活该!谁要你不自量力,竟然喝到酒精中毒都不晓得,蠢蛋。」极尽责备的声音,随开启的房门轰了进来。

    停下压枕的动作,晓晓将视线转向来人,她诧异极了。

    病房门前出现两名男子,走在後头的男子手提一只保温盒,对着她笑咪咪地,不过,吸引她目光的却是定在前头的男人,虽然他前一秒恶声数落着她,可她的眼瞳还是不自主的盯着他。

    眼前占满晓晓整个视线的人,有着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躯,深邃的轮廓、挺直的鼻梁、刚毅性感的唇形、炯炯有神的黑眸……

    「怎么?酒精也顺便把你毒哑了嚼?」谢隽知道自己不该如此的尖苛,但只要一想到昨晚抱着她,匆匆上医院挂急诊,还夸张的把天武门的总医师给请了过来,他的口气就无法好起来。

    双手轻轻地帮她解开昨晚因要打点滴,怕她随意乱动,不小心伤了自己,而将她绑在床沿的布条。

    眨眨眼,晓晓一时间并没有听懂他话中的嘲讽。

    「呃,你们是谁啊?」她呆愣地问着,从他们的衣着来看,他们并非医护人员。

    将她扶起,并体贴地在她背後垫了个枕头後,他才开口介绍自己,「我是天武门红武堂谢隽。」

    天武门这三个宇有如石块般打入晓晓的脑子,蓦地,她将才获得自由的手,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小小的单人病房中回荡着,同时震惊了所有的人。

    空气似乎凝结了,房里除明显的喘气声外,静到只怕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得一清二楚。

    率先有所动作的是跟谢隽一起进来的傅佑,他先将自己张得老大的嘴巴闭上,接着将手中的保温盒放下,然後看着双眼微眯仍不掩其锐利光芒、脸色难看至极的主子。

    「你在打蚊子?」谢隽嘴里净是血味。

    老天!怎么办?虽然昨晚主子已经认定了梁小姐为他的未婚妻,但从没挨过女人打的他,难保不会被怒火烧了理智。

    而以少爷的力气,一根手指,呃,不!是半根手指,就能将这位身材娇小的女娃打得哭爹喊娘。

    「少爷,粱小姐她不是有意的,她……」努力地想为自己未来的半个主子说话,可还没来得及讲出一些开脱的话语,就被她硬生生的截断。

    「谁说的?我根本就是有意的,你要杀就杀吧!」双手紧紧抓着被单,晓晓拉高音量盖过了要为她脱罪的声音。

    闻言,傅佑仿佛是受不了她白痴的举动,而翻了翻白眼。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妮子竟然……一股怒气汹涌地在谢隽的体内爆了开来。

    该死的!打小就练拳习武的他,拥有一身铁骨,就算十个粗汉围攻他一个,他也是胜券在握,但是这个女人竟然趁他没有防备,毫无预警的攻击他,而且还是他从未受过的巴掌,更过分的是,她还昂起小脸怒瞪着他,好似错的人是他一样!

    虽然他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但士可杀不可辱!他伸手欲一把将她拎起来教训一番——

    「少爷!」傅佑在明白自己的行为以前,已经劈出一记凌厉的手刀,阻止主人的动作。

    「滚开。」傅佑的救护让谢隽的火气稍稍压低了一些,但他仍雷声狂吼。

    「少爷,你消消火,梁小姐挨不住你一根指头的。」傅佑一边不敢违令的放下阻挡的手,一边急急地语出劝谏。

    「谁要你救啊!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天武门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杀人帮凶!」推开多事的傅佑,她冲着谢隽大吼着。

    「你说什么!?」咬牙切齿的谢隽直想劈了她,「早知道你醒来的时候是如此不可爱,求我都懒得救你。」

    亏他对她有那么一丝丝不一样的感觉,哼!想必是昨晚修理陈栋那家伙不够狠,所以脑子混沌,才会对这女娃有不一样的想法。

    嗯!想想还真的觉得有道理,待会儿他得问问傅佑将陈栋栘送法办没,若没有就再要他一条膀子吧。

    「谁要求你,我才不要你们这些杀我阿爹的帮凶救我哩!」晓晓生气地说。

    「梁小姐,你这样讲就不对了,你父亲是天武门的一分子,我们保护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是杀害他的帮凶呢?」不等主子的反应,傅佑急急地做出反驳,「就在昨天晚上,少爷成功地抓到杀害你父亲的主谋,并且将一干人等全送进了监狱。」

    「那又怎样?阿爹要不是加入你们那个鬼帮派,现在也不会和我分开了。」话一说完,晓晓想也不想地伸出双手攻击坐在床沿的谢隽,同时眼眶中的泪珠抑不住地溜出了一颗来。

    瞧那泪珠在她小脸蛋上所遗留下来的痕迹,谢隽的胸口顿时一窒,火爆的怒焰瞬间被浇熄,更夸张的是,他的心竟莫名地痛着。

    他不曾为了女人的泪而动容过,但是眼前这个小妮子才掉下一颗小泪滴,就狠狠地扯得他的心头直发疼。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盯着她水汪汪的星眸,里头一小簇的怨恨火花正熊熊燃烧着,明知道她在无理取闹,他还是压不下那股蠢蠢欲动且无端生疼的情绪,叹口气,他决定任她发泄一番。

    「好吧,要打就让你打个过瘾吧。」谢隽两手一摊,背过身,懒懒地说:心想的是:反正她的拳头对他来说像是按摩似的,不痛不痒。

    自从父亲过世之後,就一直沉沦在悲伤、气愤之中的晓晓,想也没有多想,只是用力的槌打他,一直到自己没了力气,才不甘心的住了手。

    喘着气,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可望着他宽厚的背部,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伤他分毫,一时间,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安静了下来——
第三章
    「怎么了?打够了啊?」

    谢隽回过身,看着此时的她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项,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胸前、背後,整个人看起来羸弱得惹人疼。

    抬眼将看戏看到呆掉的傅佑给赶出了病房後,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脸,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後,心里一阵悸动,「怎么了?我都让你出气了,还哭啊?」

    「关你什么事呀?」

    晓晓想别过头,他却不想轻易地放过她。

    「你是我的未婚妻,当然关我的事喽。」

    她狠狠地瞪着他,「我才不是!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如果昨晚你酒醉不算的话,今天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当然陌生得很,不过以後就不会了,我会常常出现在你面前,你多的是机会认识我。」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听不懂喔!」晓晓气得大声吼,泪水此时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认识眼前这个泪人儿,严格来说不到两天的时间,可瞧见她这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就达两次之多,叹口长气,他投降了,手指很轻柔地拭去她小脸蛋上的泪痕。

    「呜……」挥开他的手,她哽咽地无法言语。

    「乖,不哭!」

    晓晓摇摇头,胸中布满悲戚。

    谢隽再也受不了了,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里,安慰地说:

    「别哭了嘛,不然我再让你打,奸不好?」

    但她就好像找到依靠似地哇哇大哭起来,「呜哇……我不要打你啦,你们都只会欺负我,呜呜……不然……不然我让你打,你把阿爹还给我好不好?呜呜……」

    没有回应她孩子气的控诉与要求,只是怜爱的轻拍着她单薄的身子,静静地陪着难过的她。

    他的怀抱莫名地温暖了她,她索性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问,然後尽情地将自己的不安与无措全都宣泄出来。

    片刻之後,她的哭声随着已抒发的情绪渐渐转为哽咽,而她的泪水亦因已平抚的心情逐渐收敛了起来……

    须臾,就在谢隽以为怀中的人儿哭累睡着时,她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饿了。」晓晓抬起头来,双眼直瞅着他的黑瞳,理所当然的宣告着。

    闻言,谢隽控制住想要扬起的嘴角,聪明地不对她那隐含撒娇的语气有所反应,拿起刚刚傅佑搁在桌上的保温盒,将盖子旋开,倏地,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整个病房。

    「好香喔!是什么?」咽咽口水,晓晓那才经过泪水洗涤的眼睛,此时可说亮到不行。

    「吻仔鱼粥。」

    他拿着小碗,小心盛装着,用汤匙舀动、吹着气,待粥温度不这么高时,舀了一小口,送到她的唇边。

    晓晓盯着他的动作,直到汤匙来到她的嘴前,高兴地正想张嘴含住那香喷喷的食物时,突然醒悟地往後微仰,拉开了与汤匙的距离,同时收起了高兴的表情。

    「怎么了?」谢隽不解地看着她。

    「我才不吃仇人的东西。」她将下巴抬高,嘴硬地说。

    听那几乎像是在发誓的口吻,谢隽翻翻白眼,不过,他对她孩子般的心性已经有一些了解了。

    没有逼她地收回汤匙,他继续舀动着温度仍然很高的稀饭,可嘴角却泛起明显的揶揄,像是在暗示她的决定是很愚笨的。

    这样诡谲的笑意,终於成功的引起晓晓的不悦,她皱眉纳闷地质问:

    「喂,你笑什么啊?」

    故意将笑容扯得更大,同时微微耸了耸肩,然後假装松口气地说: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省事多了,下一餐可以不用请天武门的掌厨再费事了,反正你又不吃。」

    对ㄏㄡ!晓晓恍然大悟地认同着,她干嘛便宜了天武门啊!

    见眼前闹别扭的小妮子已经有动摇的迹象,他再次舀起一小口,同样伸到她的嘴前,「你真的不吃?」

    「谁说的?」张嘴含下汤匙里的食物,晓晓用力的咀嚼。

    说得对,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天武门?就算没能力修理帮凶,起码也要用力地使唤他们、虐待他们,就算消消怨气也好。

    吞下食物,她朝眼前第一个被她使唤的天武门人不可一世地努努下巴,嘴巴张开示意他将粥送入她的口中。

    她那一点心思怎么逃得过谢隽精明锐利的双瞳?只见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随即假意面显不甘地说:

    「不会是要我一直喂你吧?」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汤匙可不怠慢地舀起稀饭,如她愿地送上。

    「为什不?」大口含住二分之一的汤匙取食,「我告……诉……吃……」

    「先吞下去再说。」怕她噎着,他赶紧制止他根本听不懂的咿咿呀呀话语。

    点点头,晓晓牙齿嚼动几次,便吞下占满嘴巴的食物,「我说,我中午要吃鲍鱼人参翅肚。」

    「鲍鱼人参翅肚?」他呆怔地重复。

    晓晓点点头。

    「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是病人吧?」这么丰富!她有这个胃口?

    「那又怎样?」

    她毫不迟疑的肢体语言,让谢隽瞠目结舌,心中直想着酒精中毒的病人都是这么会吃吗?

    而已经被吻仔鱼粥的鲜美所征服的晓晓,则见他喂她的动作越形缓慢、笨拙,遂捺不住地伸手将他手中的碗拿过来,直接就着碗缘吃了起来——

    嗯!没想到天武门的厨师还真不是盖的!

    自从第一天住院,谢隽计诱晓晓吃下第一口稀饭後,虽然没有她要的鲍鱼人参翅肚,因为他说没有病人吃那些东西的,不过,餐餐汤汤水水、滋补养身的却不少。

    换言之,她可说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他甚至还请了看护整天对她嘘寒问暖的,搞得她都快以为自己不是酒精中毒,而是患了什么可怕的癌症。

    真是的,她都快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虐待谁呀?

    这日,晓晓趁着看护在盥洗室洗水果时,一个人偷偷地溜出病房,散步到医院後方的一大片草坪上。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地,舒服极了!

    她伸展着这几天都没怎么动过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因为一直窝在病房中而生銹了。

    怱地,一个高大身影窜进了她的思绪里,她不觉地嘟起小嘴。他好像说他是……呃……红武堂……谢隽吧?

    放下举高的双手,晓晓信步走到不远处几个供人休憩的长椅,选个看起来最舒适的坐了下来,脑里开始想着——

    阿爹在世的时候,很少让她知道有关天武门的事迹,他总说加入天武门是他个人的意愿,他更因身为天武门的一贝,骄傲不已。

    不过,他并不勉强身为女儿的她,必须跟他有一样的认同感,他要她随着自己的心、随着自己的意愿,做出属於自己所想要的生活蓝图。

    所以对於天武门,她只知道它是一个历经约百年的组织,门里分蓝、青、红三武堂,而阿爹跟那个谢隽一样是属於红武堂的,至於这三个武堂到底各司什么职,或如何区分,也许阿爹说过,但她却没有那份心记下来。

    哎!晓晓甩甩头,讥嘲一笑。

    真是的,她管他是什么人做啥?

    住院都已经有五天了,每天她只要一张眼,所接触到的不是牢头、看护,就是巡逻医护,至於那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谢隽……哼!她只在第一天醒来的时候见过他而已,其他的时间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呃,等等!

    她……竟然有些失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对於阿爹的不幸,她已经渐渐可以释然了?

    不!她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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