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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恋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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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通常爱说反话,明明心理有那么一点意思,却逞强不予承认,说出违心话语。
            一直以来,乖巧的梅儿一碰上黄蜂就会非常无理性地任性一番,无理取闹地挑剔他的一心包容,处处找他麻烦不罢休。
            像是小女儿间的打情骂俏,她很清楚他的退让、纵容,但是仍忍不住要恶言相句。
            或许是为了保护曾爱过伤的心,所以不惜伤害人。
            “梅儿,别哭。”
            “我偏要哭怎么?”最好水淹蝴蝶谷。
            黄蜂无奈地梳她的发。“我会心疼。”
            “心……心疼?”
            “你以为我为了谁留在蝴蝶谷?”
            “我哪会知道,蝴蝶灵秀气杰,适合修练道行。”不过她只是株不成气候的小梅精。
            “我是了你停留。”他决心坦诚。
            耗了一、两百年,不该再让他她逃避下去。
            刚认识她时,她已是某户人家爱妾,正处于新婚的甜蜜期,他而黯然引退不愿打扰其幸福,回自己的王国准备择选妃,哺育下一代。
            就在大婚前他突然心绪不宁,不放心地去看她最后一眼,谁知只见到一堆焦黑的枯梅枝,他几乎心魂俱裂,无心婚事。
            后来在风的传话中,他才得知六神未灭,赋予梅枝上等候重生。
            于是,他抛下即将成为他妃妾后妻的母蜂们前往蝴蝶谷,就为迎接她的新生。
            “你又以骗我,你只会欺负我。”梅柳轻声的嗓位。
            “舍下自己的王国,不顾众多蜂民的生订,我的心意你还看不透吗?”黄蜂的语气透露万般柔情。
            “坏蛋,你是大坏蛋,为什么不早说。”她哭箸捶打他胸膛。
            “因为你的心受伤了,我等它痊愈。”爱她是唯一选择。
            梅儿的心叫他的深情给软化了。“傻瓜,你总是闷不吭声,谁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一阵喜悦涌上黄蜂的心头,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拥她入怀,花雨般的吻落在她配红的脸上。
            “我爱人。,梅儿。”
            她略显娇态地轻瞠。“以后不许惜字如金,罚你每天要说一千句的话。”
            “一千句?!”太为难吧,语含笑声。
            “爱。”他苦笑地俯在她耳旁诉说无数次的爱。
            一朵灿烂的梅花倏地开放,依偎在他怀中聆听鼓噪的心跳声。
            原来,爱也可以是幸福的。
            不再有伤。
            第七章
            为什么?
            为什么忍心伤害我?
            为什么是我?
            百般委屈、忍受,学习商人妻的进退礼仪,独自品尝孤寂的苦果,她已够褒大体;有度量,愿接纳他在外的风流韵事,为何仍得不到一丝该有的尊重?
            片面的停下婚礼筹备事宜,取消宴客场所,要求婚纱公司烧毁所有的合成婚照,命人将印好的吉贴全送入碎纸机。
            消息传来时,她以为是有人恶意开了场玩笑,想让她紧张一下。
            当她打电话求证,另一端肯定的答覆几乎要瓦解她的信心,但她告诉自己,是商家有意要戏弄她,他不可能如此绝情的推翻既定计划,造成社交界的笑柄。
            他是个痛恨流言的人呀!有损企业形象。
            然而晴晴的泪眼控诉拧了她的心,卫氏企业的副总裁雇用了一位什么都不用做的打工助理,镇日当菩萨供,为她下厨改吃素。
            而他的上司卫森则换着美女上下班,亲亲热热无视旁人的侧目资情调笑,每每上演火热情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地直道总裁变了性。
            她不相信,不相信呵!
            难道为了她无私的交付处子身,还是嫌弃她拙劣的床第技巧,或是她的身体不够吸引他瞧上第二眼?
            一切无解的问题困扰了她理智的大脑,杂乱不清地挤满她脑海,她快要被逼得崩溃。
            她需要答案,需要他。
            蓝秋滟如往常一样端庄的走进卫氏企业,明显地感受到周遭怜悯的目光,她的心为之一痛。
            努力伪装起心情,她踩坚定的步伐进入电梯,在电梯门阖上的那一刹那,同情的耳语由四面八方飘向他,淹没她咬呀硬撑的坚强。
            你在做什么,来找羞辱吗?她剖心自问。
            执的爱,不甘的情,迫使她走这一遭,她不要拱手让出自己的幸福。
            她做不到。
            “啊!蓝……蓝小姐,你怎么来了?”向来对她深具敌意的王秘书惊讶地少了尖锐。
            不过她死心了,继而怜悯起情敌的际遇。
            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王秘书,你好像不迎无。”蓝秋滟自己还能笑得出来。
            “呃!你最近很少来走动,我一进逆光没看清楚你的容貌。”她显无措地说着谎。
            “总裁在吗?”她轻柔的问。
            背光而坐会逆光?多牵强的藉口。
            “总裁他……他出去恋公事。”王秘书手心冒汗地偷觎身侧那道门。
            “他的座车不还停在地下室,是不是你记错了?”她不会忘了他的车型及车号。
            “喔!他在会议室开会,一项重大投资的合作议题。”她面不改色的圆谎。
            “那我进去等他好了。”
            王必书脸色一地抓住她握门把的手。“不好吧!会要开很久,一时半刻是散不了会。”
            “反正我没事,可以等等他。”等待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那到会客室等吧!我先去通知总裁再去泡杯咖啡……”她绝对不能让人进入办公室。
            总裁的怒气可不是她这小小的秘书能承受,尤其是不巧打断他正在办的事。
            “王秘书,我是总裁的未婚妻,以前不出常在办公室等他。”蓝秋滟很不安,一扇门竟让她有举步维艰的压迫感。
            “现在不一样……”她小声的咕哝着。
            “嗯,你说什么?”
            “呃,我没说……你最好还别进去。”不想她太难堪。
            她颤着取笑着说:“难道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事?”
            看她神情闪泺,语焉不详,让她残余的信心大受打击,蓝秋滟不是傻子,岂会不董放下芥蒂,刻意要筑成一道防墙。
            是怕她受伤还是担心被妙鱿鱼?
            她想两者都有吧!不然不会急于带离她好去打小报告。
            人性的污秽由此可邮。
            “蓝小姐,凡事要看开,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这是忠告。
            “他办公室里有人?”
            、王秘书看看门,“嗯。”
            “女人?”她心口一阵酸涩。
            王秘书迟疑了一下点头。
            “他爱她吗?”瞧她多傻气,专挑伤心的话题。
            “我想是吧!”她不敢直言是很爱很爱,近乎是迷恋成狂。
            她是爱慕总裁的。
            但是自从总裁走了一趟蝴蝶谷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他完全换了一个人。
            不仅天天搂着名唤胡蝶的大美人进进出出,脸上的冰寒被温暖笑意取代,像呵护易碎水晶靓小心翼翼,不曾有过恶语。
            甚至推掉各类应酬和宴会,时间一到就准时下班,不再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比员工还迫不及待下班铃的响起,通常是第一个离开的人。
            若是以前,总裁总是最后一个走的。
            “不是我要挑拨离间,有些事不是不能比较的,你还是认命些,不要一味地以为痴心一定有回报。”
            “王秘书,你相当不看好我的付出吧?”女人天生痴傻。
            “应该说已成事实就假不了,你调适好心态。”乌鸦若攀不上梧桐,就找棵老树栖。
            同样有个寄托。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想放弃。”说得心酸的蓝秋滟手放在门把上迟迟不转。
            “小心。”她只能送上这一句话。
            小心?蓝秋滟滟不解的深吸了口气。“谢谢。”
            鼓起全身的勇气,她转动门把一,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如蚁噬的痛侵,各四肢,无法忍受的一喊――“你们在干什么丑事?”
            在桌上纠缠裸男女倏在停下动作,眼神满覆涣散的情欲回看她。
            突然,震耳的咆哮声响起――“该死,谁准你进来人来!”
            似乎不在意的两人慢条斯理的整整衣物,视蓝秋滟的介入为无形,缓慢地调匀急促的呼吸,平复下腹未获满足的欲望。
            他们没有愧疚感,一个生性豪情的男人,除所爱之人,谁也进不了他的心。
            而天性自由的蝴蝶早料到有这一天,以平常心迎接该来的责难,她牺牲是千年修行即将是到的仙名,所以不欠任何人。
            只以说相爱的机来得不巧,总要有人受伤。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伤心欲绝的蓝秋滟发出深沉的呐喊,眼前两人无所谓的态度让她觉得痴心是一件愚蠢的事,颠覆她的爱情观。
            人不该有羞耻心吗?
            为何背叛的人可以用理直气壮的眼神瞪她,而有理的一方反倒气弱的像第三者,无助地止在原地不敢前进等候审判?
            她不该为自己的无端遭弃申诉吗?谁来为公平下注脚呢?
            是非已经分不清了。
            “亲口诉我,你是不是取消了婚礼的筹备呈宜?”
            气息深浓的卫森扣上上排钮扣。“是。”
            “为什么,我做错了哪件事?”她有权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答案摆在眼前,你看不见吗?”他亲蔫地为爱人梳扰乱发。
            “她有比我好呜?”她忘了王秘书的警告,人是不能相互比较的。
            “仔细瞧蝶儿,你有资格和她计较吗?”卫森挑起胡蝶半掩的脸孔打击她。
            出尘的灵妍五官,恍若春水的盈盈澄眸,大受刺激的蓝秋滟产生一种错觉,似乎在她身上看到漫天飞舞的蝴,鼻间有股花蜜香味。
            她自认是个出色的美女,可是一见一这张姿容,她才知何谓天人之色。
            花为貌,月为神,玉骨冰清,雪肤剔透,眉宇间流动着少见的独特气质,一副不染纤尘的纯净风情,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虽然不致自惭形秽,但是两对照下,玉与石的分野昭然可见,她的黯淡刚好衬其明亮。
            “别太咄咄逼人,是你先有负于她。”慈悲心是修行者必备和品德之一。
            “蝶儿,你该和我站在同一立场。”不悦的卫森板起脸说教。
            “我不具备杀手特性嘛!”胡蝶撒娇地软化他浑身的戾气。
            柔能克刚,水能断金。
            他果真放软声音。“你当我是杀手呀!”
            “不是吗?专门扼杀女性情感的大恶棍。”如果要下地狱,他们俩的罪一样重。
            夺情。
            毁爱。
            “有什么办法,我把全部的感情都投注在你身上。”胡蝶从指间抽回长发。
            卫森不豫的重吻她,“你都不关心我。”
            “饿了我吧!你早过降兄弟妹妹抢玩具的年纪。”她好笑的说。
            他的占有欲强得惊人,动不动就吃点小醋,不许人对她的容颜露出惊艳的表情,一律保持一公尺的距离,休想僭越。
            有时一些不怕死的勇士想来尝试,结果下场是哀哉烈士,残尸而返。
            连她想回蝴蝶谷的要求都在他的怒视下无疾而终,不管他走到哪都一定要她随行,时时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本来她就是随兴之人,不会因他种种限制而不快,有得必有失,舍得的人才有福。
            “你们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浓情蜜意一番,才显得我是多么失败和不堪吗?”
            蓝秋滟的泣诉中止了两人的对话。
            “我没请你来。”
            卫森的冷语反射出她的悲哀。
            “你片面取消一个有后的婚礼,难道不用知会我这个当事人一下?”好歹看存卫、蓝两家的交情。
            “你比较失礼。”胡蝶在他耳旁低声一喃。
            他微恼地横睽一眼。“我本来打算自上蓝家说明此事,可是忙得抽不空。”
            “是忙着和女人翻云覆雨,极尽缠绵之事吧!”她含着小说着尖酸之语。
            “谁叫你乏味得引不丐我的兴趣,一想到和你上床就欲振乏呼。”他刻薄地推诿自身过失。
            脸色一白的蓝秋滟贴着墙壁低泣。“我得还不够完美,你怎能羞辱得如此彻底。”
            “就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完美,让人感觉不到你的生命力,好象和刻板的电脑交谈。
            一字一句都经过精心筛饰。“
            完美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是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你不需要一位应对得体的妻子吗?”这是她母亲自幼传授的庭训叮嘱笑不露齿,坐不摇裙,适度的微笑中要保持高雅的气质,不可表露太多情绪,懂得适时的表现缄默的美德,不与人抢话。
            男人在外的风花雪月要体谅,不能有嫉妒之心,事事以男人的话为准则,无私人意见,奉献出自我。
            她委曲求钱,凡事退让,不敢有情绪地遵奉他的规矩走,这还不足以感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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