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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恋蝶-第4部分

小说: 恋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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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她无所谓地任由他摆弄,恨她眼底不变的深情,恨她一副甘心被他伤害的痴心表情,恨她无伪的圣洁反映出他的卑劣。
            此刻他的心是深沉黑暗的,只想毁灭她的坚持,让两人同在无边的恐惧中挣扎。
            他觉得背叛梦中瞳眸的主人。
            “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卫森粗暴地扯下蓝秋滟的胸罩,在双肩留下两条明显的红痕。“不用,女人都差不多。”
            “差不多?!”她只是想把自己最的一面给他而已。“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意思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
            “妻子同样是女人,让我看看你湿了没。”他不在意伤害谁的隔着底裤揉捏她贲起小核。
            “森,请你温柔对待我好吗?”女人总希望第一次是完美无瑕。
            她没接触过男人,至少不是以为这种亲密的方式,但是她知道他是故意捏痛她,逼她像得欢愉似的弓起身子呻吟。
            男人可以多残酷呢?她不知。
            爱他,就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给他吧!这是她未来的夫,终身的依靠。
            只要他快乐,她就觉得幸福。
            “好,小荡妇,我会好好的教会你何谓无海。”温柔?她太天真了。
            没有温存、没有蜜语,他就食指连同底裤的布料戳入微湿的花径中捣动,以指尖探触她柔软紧窒的甬道,来回穿梭。
            体会不到快感,一波波的痛抵触到她的薄膜前缩回,一次又一次地狠心刺入,然后中指加入折磨的行列,像要撕裂她。
            “痛……”
            “还会更痛呢,要我停止吗?”这是她最后的抉择,天堂或地狱。
            “不。”
            一个字决定了她的堕落与毁灭。
            卫森的双眸变得噬血,像头发了狂的野兽撕裂蓝秋滟的底裤,无情地扳开她的大腿,不顾及她尚未完全湿透的甬道。两指拨开她的小瓣,拉下自个儿裤子的拉链,以蛮横的暴行强取处女血液。
            “啊――好痛……”蓝秋滟忍不住哭喊,抓住他的肩膀。
            “告诉我,你还能无怨无海吗?”卫森冷冷地看着她,下身不断地撞击。
            她笑中含着泪地抚他的脸。“我无悔,我终于……你的女人。”
            面对此痴心的女子他没有感动,只有一阵阵不平的愤怒,她凭什么痴心,他允许吗?
            像是对待陌生床伴般,卫森冷做地拍去她的手,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冲刺,刻意地搅乱她的呼吸,使她无法回应的动作,只有痛苦的承受。
            他在惩罚她的痴心。
            “腿张大点,我快出来了。”
            近乎强暴的性交在短短十来分钟结束,在最后几秒钟,他抽出自己翻过她的身,温热的液体宣泄在她平滑如雪的背脊。
            就像完成一扬交易似的,卫森漫不经心地拉上链,稍微整整不乱的外观朝她雪臀一拍。
            我下午有个会议,你自己回去。“话一说完,他冷淡地转身离去,屈辱的泪滑出蓝秋滟眼眶。
            这是我无悔的爱吗?
            第三章
            在百般交涉无结果的情况下,等不及的卫森亲自上南投寻访,无视地震后的土地有多脆弱,随时有土石流之危而上山。
            听手下员工的回报,九二一和六一一强烈的地震把南投山区都移了位,唯独神秘的蝴蝶谷和蝴蝶馆丝毫未受影响,依然迄立不摇。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像个圆形的球包围住那一区,所以有不少人前去避难。
            现在还有二十几个帐棚搭在蝴蝶谷外,有几户山民在蝴蝶馆前盖卢临时住所,炊烟四起。
            少了游客的山区显得孤寂,颠簸的道路行来困难,不时要注意落石,小心松泥。
            “总裁,请走前方岔路的左边。”
            弯进上坡路,不复青翠的憔悴山坡满目疮痍,黄土外翻,滚石堆积路旁,忙碌的怪手工人不停地挖掘污泥碎石,村民们抢救满园果树及家园。
            愈近神奇的山谷,落石情况是显得改许多,新生的嫩芽已届成熟,入目的野花渐渐茂密。
            远望绿山中有幛白色建筑物高耸去层,四周不见地震后的伤害,好山好水依旧风骚,地平水清花香,一条墨色的柏油路直通蝴蝶馆。
            馆外有少许的大型凤蝶飞绕,似在探望馆内已成标本的永恒生命。
            “右侧一排樟木是车辆停放处,阴凉得比现代隔热纸好用,不用上锁亦不怕失窃。”
            “很美的一个地方。”空气中飘来阵阵花蜜的香味。
            “蝴蝶谷里更美。”
            卫森步上石阶,门口有个窗形售票处,由于非假日地震影响,入山的游客稀少,改以自动投币式购票。
            以助理身份导路的江月昙熟知蝴蝶馆运作,事先兑换了一堆五十元硬币,连续投了十次,一人门票费是两百五十元。
            “你也需要买票入内?”
            “机器认钞票不认人,馆主的女儿一样没人情讲。”她是不想表明自个的私人情绪。
            她在搪塞。“为什么你不为父亲工作?”
            “我学商,他是昆虫专家,怎么也帮不上忙。”江月昙带头地走向馆主办公室。
            办公室在二楼,陈列馆主要集中一、三楼,二楼虽然亦摆陈一些蝴蝶标本,但是不开放参观,那是逃不过百年雷击的蝶精遗骸。
            在蝴蝶馆供人欣赏的蝶姿全来自蝴蝶谷,蝴蝶的寿命通常不长,一旦停止了舞动,遗下的美丽便成了透明橱盒内的娇客。
            这里有成千上万不同姿态的蝴蝶,吸引了卫森的注目,脚步始终迈不快,徐徐如龟步般漫行,不愿放过每一份精采。
            近了。
            脑海中浮起两个字,他在一群蝴蝶中找寻七彩麝香凤蝶,眼底闪着复杂心思。
            是失望还是庆幸呢?
            “没有七彩蝴蝶?”
            “五彩的倒是不少,七彩蝴蝶世界难寻,你喜欢双环凤蝶、琉璃纹凤蝶,或理宽青带凤蝶?这只雌荫蝶少见的斑纹,还有长须蝶……”
            一提及锺爱的蝴蝶,江莽就像关不住的湖水,不断地往支流宣散,填满大大小小的水溪深壑,流动着生命。
            “你是?”
            “我是本馆的馆主,你是卫先生吧!”他热情中带着几分戒心。
            “他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江月昙多事的介绍,希望博得父亲的专注。
            江莽平静地望了她一眼。“我长大了,孩子。”
            “你错过了我的成长过程。”她语含怨慰。
            “我尽力了,是你母亲将你带离我身边。”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尽职的父亲。
            “是你太迷恋蝴蝶,枉顾母亲的伤心。”她在责怪他,让她明明有父亲却像单亲家庭般少了父爱。
            小时候太天真,以父亲爱蝴是来自一种天性、单纯地喜欢蝴蝶的风姿进而收藏建馆,供更多喜蝶的人们观赏。
            一直到小学毕业那年,母亲忍受不了心爱男子的冷落,愤而她离开家别住,她才得知母亲的心事。
            原来她恋孺的胡蝶是只千年蝶仙,而父亲早在少年时期便爱上非人的她,从此浸淫在蝴蝶的世界里,渴望求得一份奢爱。
            执着了二十年,父亲在家庭的压力下娶了母亲――苦等他多年的学妹。
            本该是美满的婚姻,但是生下她后,父亲毅然放弃高薪的工作,带着母亲和她定居蝴蝶外,并建了全台弯藏量最丰的蝴蝶馆,自此忘却自己是有家小的男人。
            日日夜夜,不眠不休,他地一生已奉献给蝴蝶,眼中再无旁人,忽视家中有人倚们等待,泪湿孤枕。
            人言痴心,心在哪里?
            她有一对全天下最痴情的父母,却也是最可怜的父母,因为他们爱的对象不是彼此,错过牵了姻缘。
            “月昙,你不了解蝴的美。”江莽指的是一馆缤纷的蝴蝶。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蝴蝶记我失去父亲。”她说的是人。
            “你……”他不愿多费口舌。“卫先生,你见笑了。”
            卫森指加大杠框的一只彩带鸢尾蝶。“你见过比它大的蝴蝶吗?”
            大概有初生婴儿的三分之二身长,宽达半公尺。
            “这是本馆最大的蝴蝶,我想世上找不到第二只。”那是早天的鸢尾蝴精,修行七十年了。
            “我的意思是……”模模糊糊的印象冲过记忆关卡,卫森脱口而出地说:“人般口小的七彩蝴蝶。”
            江莽猛地一惊,推推鼻梁上的棕框眼镜。“你真爱说笑,天下哪有那么大的蝴蝶。”
            “蝴蝶谷里不就有……”
            月昙!他轻斥声,睇了她一眼,“抱歉,小女很久没到山上来,有些事记错了。”
            觉得被轻忽的江月昙眼神一黯,将视线调往一只只垂挂在蓝色天花板的模型蝴蝶。
            在他的心目中,蝴蝶永远是最重要。
            “我听说此处有座山谷满是蝴蝶,莫非是令媛口中的蝴蝶谷?”卫森迂回地拭探。
            “是有座蝴蝶谷,不过它不出售。”江莽一口气就表明态度。
            熟悉感似在呼唤潜意识的影像。“卖不卖百一回事,里面当真住了一位仙子?”
            “这……呃,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是故友买来养老用。”此话半真半假。
            胡蝶收养了一位大类小孩妙舞,为了使她能适应群体生活,她常常出谷安排舞去接触人群并依正规人类的方上学及交友。
            胡蝶有张不老的容颜,实际上她的年岁无人能及,说是养老并不为过。
            “你的故友很美?”卫森有些吃味的问。
            江莽神情一柔。“她的美丽今日月失色,世间已无些佳丽。”
            “能否引见?”一股蠢动在他体内滋生。
            “她不会卖山谷,你白费心思了。”江莽的排拒很明显,口吻略微不快。
            “江馆主误解了,我只是瞧瞧传说中的佳人罢了。”此刻的卫森不是汲汲于功利的商人,而昌初次恋爱的少男请求见心上人一面。
            “相见不如不见,你的市侩气息太浓,会污了山谷中的灵秀。”江莽对他有莫名的敌意。
            “爸,请尊重我的老板,而且蝶姨见不见他非你权利范围所能主意。”发间已有银丝,他还在争什么?
            君老发成霜,奴家似朝阳,切切寻情骨成灰,空如影。
            他在强求,梦犹不醒。江月昙说不出是心酸或是可笑,这是她的父亲呵。
            “月昙,几时胳臂肘向外弯。”
            “在你醉心蝴蝶时。”
            两父女各有私心地互视,满馆的蝴蝶魂魄停翅拜托山谷主人。
            “我说过她不见外客,你的员工没回报你吗?”江莽就是瞧他不顺眼。
            “一群庸碌之材,我相信她会乐意接见我。”如果她是梦中瞳眸的主人。
            江莽冷嗤的斜眼盹视。“年轻人真爱说大话,难怪是卫氏企业的总裁。”
            “为什么刻意排斥我,因为我比你出色,危及你一方小小的私欲?”卫森一针见血地打击他。
            “你未免太狂了,有本事自己去闯雾屏。”恼羞成怒的江莽脸色发红,气得扭头就走。
            被抛下的两人微微一怔,苦笑自己的不受重视。
            “江助理,你应该知晓进出蝴蝶谷的路吧?”小时候是由大人牵着入谷,早已不复记忆。
            “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很模糊。”小孩子爱玩,哪会记那些。
            卫森叹了一口气,不舍的望望一馆栩栩如生的蝴蝶,进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一抹坚持的眸光在他眼底流转,那是不肯罢手。
            “我们去试试看,赌万分之一。”只要有机会就不放弃。卫氏名言。
            “你……”她微愕了一会,随即领悟。“总裁,你中了蝴蝶的魔咒。”
            “也许吧!”
            雾,浓得像白色的棉花糖。
            短短几分钟,朗朗晴空忽地不见,一进入谷外的密林,不知从何衍生的白雾席卷而来,让人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恍如雾中的睁眼瞎子,一步步地摸索。
            无风,雾却是带冷意,故意刁难前行的两人。
            卫森是为了寻梦中佳而来,而江月昙也是有私心,她想见心中的那个人。
            互在手腕以绳联结避免一人在雾中迷失,他们比别人多了一颗心恋为名的心,稳定地踏出每步,虽慢但方向不变,亘朝蝴蝶谷。
            或许是运气吧!雾里突然有个淡淡的风味,轻轻地呀吹,把雾吹淡了。
            隐约可以目视远处一小片绿色,阵阵花香随着脚步的靠近愈来愈浓,三两只离群的蝴蝶在他们头顶徘徊,十分好奇两人的进入。
            视野变清了,树森遮不住满谷的野花,令人无法计数的蝴蝶舞在半空中,和地面上的花朵相互映衬。“天呀!真壮观的美。”卫森被眼前美景震住了。
            这是台湾吗?
            看遍全世界的绮丽风光,画一般的人间仙境竟然存在于一方小天地,绿点缀着姥紫嫣经,一湖水轻漾大谷底吟唱。
            风一拂越,甜浓的香味勾人涎液一噎,真想拈起一片花瓣放在口中细尝,化成蝴蝶飞舞甜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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