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感情游戏错中错 (原名90年代性感男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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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好运!你少在一旁说风凉话,快帮我想个办法。”他又仰头把酒杯中的酒喝个见底。
“喂!这是酒,不是水,你这么个喝法会醉的。”郭威君将白兰地抢了过来。
“我快烦死了!”李哲襄伸手要抢回来。
“我也快被你烦死了!”他干脆把酒放回酒柜,又像记起什么地问:“你真的确定你表弟是个同性恋?不是双性恋?”
“他从小对女孩子就没什么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虽是表兄弟,但却一直合不来的原因。
“你有请医院为你和孩子作检验吗?”
“作了!全作了!是我的孩子没错;那对双胞胎的确是我的孩子。”他的口气不好,仿佛郭威君再有所怀疑,他就会一拳挥过去。
“那既然一切都肯定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
“如果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烦,我会如此烦吗?”他烦得用手耙了一下头发,样子的确很烦。
“我知道你在烦什么了。”郭威君自作聪明的说:“你是不是怕倪羽霓心中有其他男人,或者她已有了要好的男人。”这应当是症结处了吧?
怕?他字典里好像找不到这个字;但是除了这个解释之外,难道还有别的理由吗?
“哼!”他没有回答,只是哼了哼。 宾果!郭威君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明,但他更聪明的把话题转移了。
“听说你和日本东麦要开发高级别墅区,进行地如何?土地收购还顺利吗?”他知道李哲襄对工作和女人的热爱是相等的。
这一问,还真是问醒了李哲襄。
这些日子,他被羽霓的出现和那对双胞胎儿子搞得糊里糊涂的,压根儿忘了还有这档子重要的事。
土地收购——喔喔!
他差点忘了他会和羽霓相遇,就是为了要收购那个叫史蒂夫的房子。
史蒂夫?像打翻了一缸醋,李哲襄对这个名字简直是痛恨至极!
羽霓为什么会在史蒂夫的屋子里?莫非她和史蒂夫—— “喂,Andy,你要去哪儿?”
李哲襄已如一阵旋风般的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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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霓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麻油腰子,对王妈露出感激的神情。
在别墅内,唯一对她好的人大概就只有王妈了。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对王妈的慈祥和蔼感到有种莫名的激动。
“倪小姐,你可别哭啊!坐月子掉眼泪,对眼睛会有伤害的。”
羽霓果真吸吸鼻子,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又忍了回去。
以前她并不是个爱哭的人;纵使遇见再大的困难,她也有咬牙和血吞的坚毅,但自从生孩子……不!应该说是自从遇见了李哲襄之后,她就变得脆弱易哭了。 是他!全是他改变了她的个性,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难道她就要这么宿命的活在他的阴影下吗?
不,她们摆脱他!
但另一个念头马上又反驳了她这个想法。
你无法摆脱他的!因为你还要顾到两个孩子;难道你舍得丢下孩子而离开他吗?
孩子是她的命根,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她如何舍得下呢?
在食不知味的情况下,她好不容易才吃完了麻油腰子。
王妈收拾了碗筷,催促她道:“趁孩子还在熟睡着,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对于王妈的关怀,羽霓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四天了!这四天中,她都是在一种浑浑噩噩中熬过来的。
虽然她对陈朝绰父母撒谎,告诉他们,她要回到孤儿院去暂住一段日子,但是这个谎要说到什么时候呢?又要说多少谎来圆?
当初决定嫁给陈朝绰时,她根本没有想过会再遇见李哲襄;现在她又该如何告诉陈朝绰的父母,孩子不是陈家骨肉的事实?
她该怎么办?
在苦思不得其解之下,她突然想到了史蒂夫。
也许史蒂夫可以给她一个好意见。
于是,她拿起话筒,拨了史蒂夫的美国住处的号码。 由于有时差,所以美国正值下午时刻。
“Hello,是羽霓吗?“史蒂夫果然还是关心她的。
“是,是我。”如果说,她和陈朝绰像兄妹,那她和史蒂夫就如同“挚友”。
“出了什么事,羽霓?你在哭吗?”
“史蒂夫,我——我好想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啪啦!”电话突然断了线;不!不是断线,而是整个线都被李哲襄给扯断了。
“你是什么意思?”
她拭去泪水,毫不畏惧的迎视着李哲襄的眼光。
“我是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李哲襄面如寒霜,声音更如冰一般冷硬。“你竟敢当着我儿子的面偷汉子!你竟然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偷汉子?羽霓的脸色霎时变青了。
“我和史蒂夫——”她原本想解释,但是想了一下,反倒住了口。
“说啊!你和史蒂夫怎么样?奸夫淫妇是吗?我表弟是个同性恋,无法满足你,所以你就背着他偷人,给他戴绿帽子是不是?”
要不是知道会打不过他,她真想和他打上一架,而且想打烂他的嘴巴!
“我不在乎你如何侮辱我,但请你别侮辱史蒂夫和——”
“住口!”
她护卫史蒂夫的口气反而加深了李哲襄对她的误会;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向前走,只因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而打她。
“你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是不是?哈!你还真是有脑子。”她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地激怒他。“我的确跟不少男人上过床,这样你满意了吗?这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种,你高兴了吗?”
她想:如果让他相信她所说的话,也许他会放弃孩子、放弃再纠缠她,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摆脱他了。
果然,她的话起了很大的作用。
李哲襄的拳头握得好紧,手臂上的青筋也因而凸起。
他要打她吗?
虽然表面上她一点也不害怕,但仍胆战心惊的瞪着他。
突然,他冲了过来——喔,不!他是冲到婴儿床旁,毫有费劲的抱起两个孩子。
“你要做什么?”她冲了过去。
“你爱和多少男人上床都无所谓,但是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他要带走孩子?这个想法闪过她的脑际,令她奋不顾身的拉住了他。
“不!你不能把孩子带走!”
“放手!”他轻蔑地说:“你怕什么?凭你的姿色,还怕没有男人留种给你吗?”
一时间,懊悔、后悔、恐惧,所有痛苦的感觉全像浪潮般涌向她。
“没有!从来没有!”她紧紧抓住李哲襄,委屈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我从来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有过关系;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求求你!别拆散我们,我求求你!”
她的哭喊声打断了两个孩子的梦,他们相继发出了哭声。
“真的没有?”此刻,李哲襄的心中在奏乐、在跃动,但他仍旧掩饰得很好,口气仍是冷冷的。
“没有!没有!”她流着泪说道。
“那你和史蒂夫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在他的屋子里?”
“孩子饿了,可以先让我喂饱他们吗?”她哀求道。
“哭,对小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运动;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说着,他把孩子又放回婴儿床。
“史蒂夫是……”她犹豫了半响,还是说了:“他是陈大哥的爱人。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我和陈大哥在人前是夫妻,但人后史蒂夫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陈大哥出了车祸去世后,史蒂夫无法再面对伤心地,所以回到美国。那幢屋子里有他和陈大哥的回忆,所以他不想卖,才把房子交给了我;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到那房子里去,没想到却碰到了你。”
“没有骗我?”
“没有!”
这次,李哲襄更加安心了。
“我可以喂孩子了吗?”她恨死自己的坦白,但是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
他没有回答,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她。
他的眼光令她双颊酡红。
像在惩罚她似地,他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俯下头去吻她的唇。这个深吻中有着狂暴的热情,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和挣扎。
他的舌头探入她香甜的口中,另一手也伸入衣衫中抚摸着她的乳头,一直逗着它们,直至挺立;要不是因为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真舍不得放开她。
“这只是个警告。”他压抑住自己高涨的情欲。“你说的话我会去查证,最好全都是事实!现在好好的喂饱我的儿子。”
话毕,他转身离开,留下愤怒至极的羽霓。
上帝!他真是可恶!
这一刻,如果她手中有把刀,她绝对会毫不考虑的刺进他的心脏;她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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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襄经过查证后,证明了羽霓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令他狂喜的是,他真的是她唯一、也是第一个男人。
但在狂喜中仍然掩不住怒意——当初她帮着羽裳设下圈套骗他的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忘。
要他如此轻易地饶过她,那是不可能的。
“喂!又在想你家里的小女子了吗?”
吵杂的酒店里,李哲襄和郭威君显然正乐在其中。
他们是酒店里的财神大老爷;是每个陪酒女人心目中的金龟婿,不过今天倒很反常,他们非但没有叫半个女人来陪酒,而且还两个人对饮。
这要是传出去,两人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喝酒!少在我面前提她!“其实他是不喜欢由别的男人口中谈到有关羽霓的一切。
她是他的!
只有他才可以谈论她、才可以拥有她。
这种既霸道又强烈的占有欲,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火气这么大?”郭威君压低声音说;“酒店来了一个很骚的‘波咪’,听说够劲得很,有没有‘性趣’?”
“你自己留着吧!”他毫不领情。
虽然他们都换女人如新衣,但独独有个原则——不玩对方玩过的女人。
“喂!你该不会是想为倪羽霓‘守身’吧?”他瞅着李哲襄。“难不成你这一次又认真了?你是上辈子欠了姓倪的吗?怎么会接连栽在她们姐妹的手里?”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他瞪了郭威君一眼。
“刚才你说的那个骚‘波咪’叫什么来着?”
“叫黛娜吧?怎么?耐不住火啦?”郭威君露出个笑容,朝他挤挤眼。
“神经!”他咕哝地骂了一句,招来大班。
大班一见到这两位财神爷终于有了动静,笑得一张嘴几乎合不拢,快步来到他们面前。
“我要黛娜出场,至于我老弟,你找个够味道的给他,所有的帐记在我这边。”
“是!是!”大班巴结的笑道:“我马上让黛娜去准备。”
大班一走,郭威君立刻露出满脸疑问。
“你又怎么了?”
“我只是想玩个游戏。”他神色自若的。
“游戏?”
“没错,一个游戏!”他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朝吧台扔下一大叠小费后就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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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霓看着熟睡中的孩子,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在她的细心照顾下,两个孩子的生长情形比预料中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早产儿。
但相形之下,她却消瘦了许多。
尤其孩子的胃口越来越大,吃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的奶水已快不足孩子的需求了,所以在王妈的建议下,她也配合着奶粉哺育。
自从那天起了争执后,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再见到李哲襄了,但他仍然每天都到婴儿室来看孩子,只是很巧妙地不是选择在她睡时,就是她正在洗澡时。
也许这样最好,不是吗?
不见到他,她的心情也就不会一直起伏不定。
但是也不知为何,不见到他,她却有了莫名的烦躁。
不!烦躁不是因为没有见到他,而是因为天气越来越闷热了是不是?她不断给自己找借口。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养养神。
据王妈所说,她现在躺的这张床并不是客人用的,而是李哲襄的床。
他怕客房的床不够舒适、柔软,所以才把床让给她。
这张床……她并不陌生!
曾经,她在这床上失去了贞操;照理说,她应该会痛恨这张床,但是她反而对它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一天的情景又一古脑儿地浮现在职她的脑海里,现在不再是梦魇,倒像是一种回忆。
她似乎又感觉到他在爱抚她、轻吻她,还有……
突然,传来汽车驶进的声音,她知道一定是李哲襄回来了。
接着,开门声夹带着女子的轻笑声清晰地传进羽霓的耳中。
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吗?
她从住进别墅至今,一直没见到有其他人来过,然而这女子的笑声——
没多久,她就听见一些奇异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仔细地倾听,发现那是来自隔壁李哲襄的房间。
跟着,她终于听清楚那些声音代表了什么——那是呻吟声;男女在作爱时发出的呻吟声!
从那种声音中不难分辨李哲襄正在——
羽霓从床上跳了下来;孩子仍不受影响地熟睡着,但是她却感到那些声音就像雷声一样地响在她耳边,几乎要逼疯了她似的。最后,她再也无法忍受地捂住耳朵,逃离了婴儿室,冲下楼,一直到她听不见为止。
倚在花园里一棵树旁,黑暗所带来的绝望感再度侵袭了羽霓;有六月的夜空下,她那细小的身躯竟然止不住地抖着。
不是冷;而是她感觉到孤单和落寞。
为什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