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最爱的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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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盾时,妃子轻声地说出了一句“喜欢你鳗鱼一样进入我的身体”。在这句仿佛是浪漫的诗歌,又仿佛是战斗的号角的话的引领下,田歌不知疲倦,一往无前,整整和她做了七次,一直做到天色微微发亮。妃子不喜欢田歌戴避孕套,她要田歌把精液射到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上,甚至她的嘴里。妃子说她喜欢沐浴着自己爱人生命的精华。田歌问她,你喜欢精子的味道?妃子说,精子的味道,其实就是男人的味道,爱情的味道。于是后来妃子身体的每一部分,整张床,甚至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爱的味道。性在妃子的诠释中涅磐了,由简单机械的活塞运动变成了一种崇高的艺术,由原始的兽欲变成了放纵却不失圣洁的浪漫诗句,无曲之歌。
所谓做爱,就是说,爱是做出来的。
田歌灵光闪现,为总结出了爱与做爱的奇妙关系对自己欣赏不已。灵光闪现的田歌再回头一想妃子那看似深奥的密码,立刻就有了答案。
TGILU=TIANGEILOVEYOU。
其实简单得很,不过是几个词语开头字母的简写而已。
咳!真他妈的笨透了!田歌笑着骂着自己。
他没太多时间回帖,于是上Q好友里找到妃子,给她留言。
妃子,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梦中我做了一次皇帝,醒来,我的妃子却不见了。相见争如不见,你舍得不见,我,却不舍。
噩梦吗?被你胆大妄为得有些放荡的丑妃子吓到了?
啊?你在线?
CC,刚来的,要监视我的皇帝是不是又在泡MM,玩一夜情哦。
如果和你在一起非要称为噩梦,那我宁愿永世不醒,如果那么矜持清纯的你也非要称自己胆大妄为和放荡,那我只好羞愧得去下地狱,如果漂亮得象天国的公主的你非要称自己丑陋,那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美的存在。
妃子,从前我不敢奢望奇迹会发生在我身上,但遇到你,真的是我生命中的奇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就如你所说,我无法忍受我们分开的日子,寂寞如此煎熬着我的神经我的心脏我的血液。我想我快要疯掉了。
我也是……TG,你知道吗,我经常会在对你的思念中,变得湿润…
我亲爱的皇帝,我是你亲爱的妃子。请你相信,妃子对待皇帝,除了用心去爱,更要唯命是从。皇帝的命令是我的方向。所以,只要你想,我会随时来到你身边。139XXXXXXXX。有事打我电话吧。
妃子,田歌打上一个吻形的图片,发了过去。
妃子?
妃子?妃子你在吗?
妃子走了。和每次一样,悄无声息。神秘的妃子,总是这样。田歌很清楚妃子的欲擒故纵,因为他也曾欲擒故纵地挑逗别人,但他情愿这样。
躺在床上,身心疲惫却又甜蜜地忧伤着的田歌很快入睡。
这一夜,田歌在春梦中遗了两次精。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十)
田歌和小纱和好了!这些日子校园里人尽皆知的才子佳人破镜重圆,出入成双,早就被大家看在眼里。寝室里的姐妹们争相转告,对他俩的爱情开始了新一轮的品头论足。
妮子不知道是该恭喜小纱,还是替小纱感到悲哀。有好几次,她想问小纱究竟是怎么回事,都忍住没问。她想,可能爱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这么奇怪的吧。盲目而忘情,无私而宽容。她自己对金子不是也一样吗?不管田歌到底是怎样的人,值不值得小纱去爱,但至少小纱现在是幸福而满足的。可自己呢?金子是不可能爱自己的。对金子的爱,就象是跳进无底的深渊,无边的苦海,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妮子想到这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呀,妮子,怎么了,长呼短叹的。”
“小纱姐,你觉得,金子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吗?”
“妮子,说真的,我想不明白,金子到底有什么好。”
妮子想说,那田歌又有什么好,关于他和很多人的风言风语从一进学校开始就从没断过。一会说他和音乐系的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一会又传来他追副校长的女儿的消息,一会又被人看见和网友从宾馆里出来,整个一个花花公子!但是转念一想,人家田歌是学生会文学部部长,能说会道,八面玲珑,还经常发表作品的大才子,金子的确没有田歌那么名声在外的,而且和自己在一起时总那么呆头呆脑,木讷无言。但这些不能说明他不好呀。可是,真的,自己究竟爱金子什么呢?妮子也觉得有点糊涂。
“金子……金子老实嘛。”
“呵呵。”小纱理解地笑笑。“妮子,你还小呢,很多东西你还暂时体会不了呦。”
小纱什么时候也这么沧桑世故了,妮子其实顶不喜欢别人说她小了。何况,自己喜欢金子,就是因为幼稚,因为小吗?
“切,你不就比人家大两岁嘛。就这样说人家。”妮子撅着嘴,“你老,你成熟。行了吧。你这么老练成熟,连金子喜欢你都看不出来?”
“好啦好啦,妮子,姐姐和你开玩笑的嘛。真生气呀?还开姐姐的玩笑,金子喜欢我干什么呀!姐姐也是为你好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小纱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姐姐劝你,还是不要再喜欢金子了。都已经快一年了,还打算追多久呀?”
是啊,快一年了。妮子想起第一次见金子,是她们刚入学的时候,老生迎接新生。金子剃了板寸,穿着蓝色的T恤,看上去挺精神的。金子帮她们又是抱行李又是抱包裹,跑上跑下累得满头大汗的,却一直一句话也不说。不象很多男生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新入学的女生闲聊。忙完了,也没等妮子她们说谢谢,转头就走掉了。妮子想这个人好怪啊,就打听他的名字。金子?哈,好有趣的名字!不久开老乡会,居然碰到了他。原来他们竟然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呀!慢慢地,和金子的接触就多了。刚开始是无意的,图书馆里,饭堂里,大教室里,偶然碰到,互相打打招呼。原来金子虽然不是地质系的,但也很爱好地质科研呢!妮子发觉金子这人好象总是不很开心,满腹心事的样子。金子是真的活得好累还是他喜欢故意装酷?妮子越来越好奇了。后来妮子就注意起金子来。学校的足球联赛中,妮子又见到了金子。他居然是法律系的主力前锋。哇,好棒。还是年度的最佳射手呢。妮子觉得足球好象是金子的唯一爱好,足球场上的金子和平时的金子简直就判若两人。在场上,金子永远充满激情和活力,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金子跑动,金子跳起,金子射门,金子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根头发每滴汗水都那么有力量有男人的味道!有一次,看到金子被一个恶意犯规动作铲倒了,观众席上的妮子一下跳了起来,旁若无人怒气冲冲地喊,我靠,你怎么回事呀,裁判红牌!红牌罚下!妮子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观众们都不看球了,都看她呢。她这才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那一刻,妮子肯定地告诉自己,妮子,你爱上他了。后来寝室的姐妹们说,呀,原来这么老实的小妮子也会说脏话呀。妮子狡辩说,什么叫脏话,我靠是语气词,和哇呀呀,天哪,啊啊啊什么的是一个意思。是你们思想太复杂了。再说,我不是急的嘛!妮子拒绝了所有追求她的人,给金子写信,上网和金子聊天,关心关于金子的一切,费劲心思地逗金子开心,给金子买礼物,给金子洗球衣……可金子一直就象个木头一样。这么久了,毫不领情。姐妹们也经常劝自己,可是,可是怎么就是放不下他舍不得他呢?
“妮子,妮子?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妮子忽然觉得委屈得不行,她喊了声小纱姐,一头扎进小纱怀里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小纱搞楞了。小纱想,是不是妮子其实知道了金子和妃子的事?唉,她知道了也好,早晚要知道的。小纱理解妮子的伤心,前一段自己误会田歌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嘛。小纱象小时候拍布娃娃睡觉一样拍着妮子,说:“哭吧哭吧哭吧,流完你这个世纪的最后一滴泪,下个世纪咱就不哭了。”
这么一说妮子哭得更厉害了。她的大眼睛好象积累了黄河长江的全部蓄水,一阵飞流急下,再参杂点鼻涕,一股脑倾泻到小纱身上了。
“妮子,好妹妹,咱们得勇敢点。你忘记了我们在联欢会上唱的《姐姐妹妹站起来》吗?我们女孩子也要坚强起来!喜欢你的好男孩那么多,哪个也不比金子差哦。”小纱想说,坏男人就是那个德行,都那么花心。想把男人的缺点和男人的坏,尤其金子犯的这个错误的严重性告诉妮子。金子犯的错误是绝对不可原谅的,那是一个男人的本质问题。但转念一想,如果那样就把田歌也给拐带进去了,而且听起来象是说风凉话似的,还是算了吧。小纱想给妮子唱首歌,分散分散妮子的注意力,一着急也不知道唱什么好了。犹豫了半天,最后说:“大不了咱不要他了。他回头再来找咱们还不干呢,他以为他是谁呀。”
“不!”妮子立刻不哭了,她坚定地喊着,“不不不不不!”
妮子擦了把眼泪,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我妮子活着,我就要爱金子!”
妮子忽然爆发的豪情壮志吓了小纱一跳。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十一)
田歌终于打通了妃子的手机。没等田歌说话,妃子就说:“皇上吧?”田歌惊讶地说,“不是吧,你怎么知道?呵呵,我是田歌。”
“你不懂什么叫心有灵犀吗?”
“妃子,你在哪呢?”
“嘻嘻,不告诉你!”
“好妃子,我想你了,有事要和你说呢,别再折磨我啦。我给你的留言你看到了吧?”
“你这只小谗猫,前几天刚吃过了腥,现在又想啦?”
“呵呵,不是不是。妃子,我有正经事和你说呢。”
“好吧。转身,向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三百米,那里有个IC卡电话亭。到那里再给我打电话。BYE。”
“什么?喂,妃子!妃子!”那边的电话挂得很干脆。听筒里的断线声音响了五下之后,田歌拔腿飞奔。一边跑他一边觉得自己年少了不少,妃子真是个浪漫的女人!
电话亭就在眼前了,田歌一边扶眼镜一边做最后的冲刺……
“妃…子,妃子,我到,我到了。你,你在哪呢?”田歌边问边张望。
“对面有个夏威夷宾馆,看到了吗?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五楼,五零一。不许坐电梯哦!BYE。”
跪都跪下了,还差多做作个揖嘛。田歌毫不犹豫,咬紧牙关,立刻执行命令。
门童还没来得及问好,就看田歌一阵风似地跑了过去。保安连忙说,先生等一下。但田歌已经没影了。
这是个四星级的宾馆,装修得富丽堂皇。田歌却无心欣赏,一…二………到四楼的时候,他终于跑不动了。他扶着楼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条腿象灌了铅,累得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这时他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听到这声音,田歌就象快漏光气的气球又被充了气。
妃子在上面喊:“欲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最后一级台阶田歌是边回应着妃子边一大步蹦上来的。
田歌直接蹦到了笑弯了腰迎接他的妃子怀里。
妃子今天穿着黑色的吊带裙,粉红色的乳罩在领口处若隐若现。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道,让田歌迷醉了。“妃子,你这个,你这个妖怪。”田歌牛一样喘息着。
妃子用唇堵住了田歌的嘴。
黄沙淘尽始见金。田歌不嫌淘得太过辛苦。
久旱之后的甘霖才更加淋漓畅快。
田歌被妃子伺候得真觉得自己成皇上了。他索性闭上眼享受着如同梦境的一切。
妃子给皇上擦汗上水。再帮皇上缓缓宽衣解带。累了吧,让妾奴伺候您上龙榻歇息。
床上的妃子给皇上按摩推拿,弄玉吹萧。妃子的口里含着温水,让田歌舒爽得飘飘欲仙。他半仰着身子,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妃子艳红的唇口中进进出出,心里叫着,我操,我操,终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我操,我操。
田歌这次约妃子出来,本不是想和她做爱的。大白天的,田歌虽然风流成性,并不保守,但还是比较喜欢夜生活。可能自己毕竟还是学生吧,大学生,祖国的明天和希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栋梁之材中流砥柱,光天化日做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情,田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头上这些圣洁的光环。人有时就是这么虚伪的吧,牌坊和婊子的关系多么奇妙。
第二次之后,妃子冲了澡,又攀上了田歌的脖子,还要再来。妃子说,你怎么不喜欢叫出声音呢?是我做得不够好吗?田歌说亲爱的,不是不是,亲爱的你做得好极了,简直是完美!我也还想做,但是田歌说着,亲了亲妃子红晕晕的乳头,开始穿衣服——但是我不能呆太久。下午还要考试呢。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说点事情。
“说吧,”妃子趴在田歌身上,给他穿袜子。“什么事?”
田歌感觉妃子就像一条灵活的蛇,身子光滑柔软,在自己的身上游来游去。弯腰时看到妃子的小腹接近阴部的地方有个纹身,细细长长的,好像是蛇,又好像是另一个妃子。怎么上一次没注意到呢。田歌说:“这是什么?”
“好看么?哎呀,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马上要放暑假了。”
“放暑假又怎么了?”
“放假了我要回家了啊。”
“必须要回去吗?”妃子帮田歌穿衣服。
“嗯……是的。”
“你不是说每年都没有回去嘛,你可以随便编个借口啊,学校有活动,在外边打工啊什么的。”
“今年家里多承包了十亩地。家里很多农活的,我父亲……他身体又不好。”
“回去刨大地?”
“刨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