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太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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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就是让女人给自己怀个娃!”
“我看你想孩子都快想疯了,想生孩子这还不好办,我回到旅馆就给你怀一个!”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们回到旅馆,她果真的一丝不挂地和李云成做爱了。林慕容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让李云成戴上了避孕套。
“你不是答应给我怀个娃吗?”
林慕容凑近他说:“你这几天喝酒这么多。你一点科学都不懂你的那些精子都是些醉醺醺的兵。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呆就是傻。你什么时间不喝酒了,我就给你放宽政策。”
“哇!看来我是无后了。他妈的,人为了挣钱还要付出如此的代价。”李云成举着避孕套在她的眼前晃着说。
她从软绵绵的床上爬起来,她一只手捂住李云成的嘴:“你瞎说什么这辈子没后了!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刚干完事你就瞎说八道这多不吉利。”她说着接过避孕套:“你不是说现实生活很残酷吗?可苦了这些想成人的亿万条生命。我劝你还是把酒戒了,只当为了你的这些孩子。”
“呵呵,那我还是等几年。我真成一个等着怀春的猫。我将来什么生意也不做了。我肯定戒酒”李云成吸着烟若有所思的说:“要不,我们圈里这些做生意人的孩子,他妈的就没有一个争气的。算了,你也别举着这些不争气的东西了。把他们仍到卫生间去吧?”
林慕容很后悔她没给李云成生个孩子。他的确使个很优秀的男人。她在藤椅上,后背在藤椅上靠久了有些发麻。
第四章
雷飞骑着一辆亚马哈摩托车进了一个混乱不堪的小区。他在一栋宿舍楼前,把摩托车停放在一棵大榕树树荫里。他锁好了摩托车下意识的抬头,望望二楼凉台。他见秋儿戴个围裙正在凉台上凉衣服。他望着秋儿的影子笑了。什么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就是敢于把裤衩、乳罩、短群、长裤袜之类的东西挂满阳台上。让凉台上飘满星条旗,向世人昭示这属于她神圣的领地。更像刚打过一场残酷战争的战场。
他早晨在工厂下了夜,顺便在路上吃了早点。他可舍不得像有钱人去大饭店喝早茶。他上班并不忙,在工厂干的是负责保安的差事,晚上,把工厂的那扇大铁门一锁,到了后半夜,就在工厂门前的警卫室里开始打盹。
他所在的是一个生产摩托车的现代化工厂,在厂区的各个角落安装了电子监视器。而人就成了一种摆设,对此,他的这份工作让不少人羡慕不已。他的工资一点儿也不比一线工人不少拿,又不用像一线工人那样撅着屁股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儿。
无论是在白天还是晚上,他都悠闲自在的在工厂的大门前晃来晃去,他仿佛就是这个工厂的主人。他腰间还挎着根从来也没用过的那根警棍,于是乎,他就有了一种象征性的无形权利。他有一种自豪感。
他哼着一首歌上了楼,打开自己家的宿舍门:“妹妹……妹妹……我爱你。”他家住的是他租住一个朋友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他家对面的单元里,原来住的是一位作家和他的太太。
哎,那是多么不错的邻居。作家每天写书太太带着个小孩,一梯两户。他很怀念过去一年多相处的日子。大家有时还可以串串门,他也长点学问。
现在可好了,作家写了一本畅销书,买了房子搬走了。他朋友的太太把对面的房子租给了几个外来妹。这下他们这里可就不安宁了。
一次,房东太太来收租金和水电费,他抗议说:“我看对过住的那几个女人不象是正经女人。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每天夜出早归的。我从的她们打扮上,敢和你打赌她们是一群鸡。”
房东太太呵呵一笑:“你不是也常在工厂上夜班吗?呵呵,我在跟你开玩笑。咱们是老朋友了。我就对你直说了吧,她们都是来广州做第三产业的小姐。第三产业你知道吗?有的报纸上说,这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们住?再说了,她们房租也给的多些。”
过去,收房租和水电费的这个差事都是他朋友来的。自打住进了这些“第三产业的工人”,收房租改成了他朋友的太太。看来,精明的房东太太怕这些“肉弹”把他老公炸残废了。
嘿嘿,房东太太还真会说,把“买肉女”说成了第三产业?
他哼着歌晃悠进到客厅,房子虽说是租的,但他每次从外边回来还是感到这套房子很温馨。他猜准是老婆知道他要下班回来,客厅屋里很凉爽,在凉爽的空气中隐约还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这是老式的房子,客厅都不大,十几平方米也足够他们小两口用。客厅中摆台电视机,放一套沙发就显得有些拥挤。他弯腰拿起沙发上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转身朝厨房方向嚷道:“亲爱的!我回来了!”
秋儿带着一个围裙从厨房中走出来:“我见你回来了,锅里还有高汤……”她围裙里面是典型的三点式。在家的二人世界中她很愿意这样放松自己。
“我已经在街上吃过了。”
“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小摊上的东西不卫生……”
“好了好了,我下回注意就是了。”雷飞叹息了一声,哎,男人就是不能结婚。女人一结婚就把男人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似乎男人就变得一无是处!秋儿什么事情不唠叨上几句,好像他就没记性。不过,她说了也是白说。
就雷飞在地摊上吃东西,她就絮叨了无数遍。可他照旧不理她这茬儿。他搜索了一遍电视,没有可看的节目。他气恼的关掉电视机。他可不喜欢听那些主持人的废话。他昨晚在单位巴巴实实的睡了一觉,他早上醒来很精神。他拉过秋儿的手,他就像掉进了一个性欲蒸熏的密罐里。
他在今晚值班的时就想着秋儿,这个星期他夜班她白班的总是不得空。他总算熬到了秋儿的公休日。
秋儿见雷飞一大早下夜班回来,看他那精神头,想必他是在工厂里养精蓄锐了。她也是刚完例假。她并不拒绝做爱这种事。再说了,现在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这么诱惑人,不让自己的男人发泄了,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她起身甩开雷飞的手说:“去,到卫生间先洗冲冲澡。不然,我可不让你动。”秋儿见雷飞怏怏的去了卫生间,她满意的打心眼里笑了:这还差不多!别看雷飞五大三粗的,他和现在的小青年相比是属于听老婆话的那种男人。
当今,没那个女人不猜疑老公不会勾搭女人?
秋儿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客厅中骤然暗下来,米黄色的窗帘使客厅中光线,给她一种黄昏的感觉。窗帘是她两年前结婚时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她父母不赞同,她和雷飞的婚姻。理由是雷飞的家里条件太困难。她的父母在广州算不得什么大款,但她的父母从商店做起,几年下来也发展成了一家小公司。
雷飞的父亲在他读高中那年病逝,他妈病退在一个街道办事处工作。他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秋儿愿意她的父母磨破了嘴皮,也没能说服她放弃雷飞。
她妈劝她说:“就为你们是高中时的老同学?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将来的孩子想呀。现在谁还在找像他这样困难户?”
秋儿很固执的说:“人多为钱来衡量自己的感情那能幸福吗?我就不信男人穷了就要打光棍了!谁说,我们要孩子了?城市现在时兴丁克家庭,要的就是两人世界!”
“好,你就丁克吧。你结婚我也不去!”
她为和雷飞结婚和家里闹僵了!
秋儿的老爸觉得自己的独生女结婚家里一分钱不给也太说不过去。他背着她妈妈给了她几万块钱。秋儿接过这些钱哭了。雷飞的一个朋友在这儿有房出租,听说他们要结婚,就把这里的房子租给他。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好歹,他们还是把这里装修了。几万块钱,就像夏天的几滴雨还没怎么着就干了!
她生平第一次为钱而发愁。
不过,雷飞是个很听话的男人。从房子装修开始到以后过简朴的日子全是她说了算。
新装修的客厅里摆上电视,在卧室中摆上一个宽大的双人床在床上加上一个厚大的床垫。她幸福地躺在这个属于她情感所依的空间,她将要成为新娘成为雷飞的女人。她总觉得这样想很别扭。她为什么自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呢?可她又无法扭转这种意识。
秋儿感觉为自己好好活一回很累。
秋儿结婚那天,她爸爸妈妈还是去了。她在结婚宴会上喝了很多酒。她居然开心地把新郎喝丢了!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家。她酒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黑暗中,她翻个身按亮了床头灯,见雷飞就睡在她的身边,原来他也醉了!
秋儿用力拍打雷飞的屁股,她没舍得打他的脸:“雷飞!你醒醒……”
雷飞睁开眼睛一阵傻笑:“他妈的,我也喝多了……”
他迟疑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理智。他双手猛地捧住她脸拼命的亲吻起来。她挣脱他:“你急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哪。”她嘴上在说:“看你把我的婚沙都弄脏啦!”
她帮雷飞脱掉身上的西服。雷飞仍然傻笑着:“今天的婚礼,绝对的成功!我看岳父大人也喝多了。”
他说着伸手帮着秋儿脱去了婚沙。他先摘掉了秋儿胸前的乳罩,他的手不停地抚摩她的乳房,一会儿,他对着两个乳房吸吮起来。秋儿的乳房鼓鼓地泛着红晕,他很熟悉它。
房子装修以后,他们就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做爱。他没有像今天的这种兴奋的感觉。他今天才被秋儿的父母承认。他得来秋儿真是好不容易!他知道秋儿很爱自己。不然,她不会和家里闹到这步田地。
秋儿问:“你能一辈子这样对我吗?”
“会的。不然,就让天打雷劈!”雷飞像个婴儿一样放开嘴里叼着的乳头说。
“我只是随便问你,我又没让你对天发誓!你在大喜的日子说这话有多不吉利。我知道你会爱我的,等我们钱攒够了先买一套房子。然后,我们在生孩子,最好能生个龙凤胎。一儿一女。”他头脑虽然还被酒精侵袭的些晕沉,他心脏跳在彼此的爱抚中不觉地加快。“好好。我这辈子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骂鸡。”
他突然发现秋儿已长成身材丰满的女人了。
他先前没注意到这一点,他们恋爱的时间太漫长了,从高中到现在就像梦一样。几年一晃过去。简直是一场爱情的马拉松。
那时,他的好哥们张森经常跟他吹嘘说:“雷飞,怎么,你现在还没泡上漂亮妞?”他对张森不敢说实话。他父亲刚去世不久,他对自己没信心。他妈的,那个狗张森就仗着家里有两臭钱,一天到处散布要到美国去。他是个地道的崇洋迷外的家伙。
张森对他说:“我早把我依茹干了!她说了好几次想嫁给我当老婆!”
雷飞冲完淋浴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他得意地笑起来。你张森还想娶依茹做老婆?嘿嘿,她现在早嫁人了!嫁给了一个有钱人!
秋儿见他莫名其妙的傻笑,便问:“你笑什么?”
“我笑张森那小子。当初,他还对我夸口说,他想娶依茹给他当老婆。”
秋儿板起脸:“你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小流氓。”
“好,我就不提他了。不过,他在美国也少玩不了外国娘们。哪像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吃亏?我才不感觉吃亏呢!你和我呆一辈子肯定不会担心得爱滋病。张森那小子说不定现在正在住院呢!嘿嘿……掌嘴,你瞧我说不提他了!”他说着扇了自己脸一下。
秋儿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了:“这还差不多也省了我打了,来吧,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洗干净了没有。”
秋儿和雷飞在床上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他吻着她……直到她筋疲力尽……她躺着望向着自己的丈夫,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偏偏爱上他?
秋儿在阵阵的高潮迭起中,她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
当秋儿所有激情都消失的时,她又回到了现实。她的身体软而缠绵的像躺在沙滩上……她感觉在头顶上有一轮夏日的太阳,她被烈日晒得浑身滚烫,生命的小河像一条平缓的溪流漫过她的四肢,流向远方……
第五章
林慕容在藤椅上起身,她回到客厅。她背依然还在发麻。
她跑进了浴室。她忘记在哪本上看到,洗冷水浴可以缓解性欲。她和李云成做爱就常有这种发麻的感觉。这感觉像无数的蚂蚁在钻她的心,让她奇痒难捱。
林慕容说不上来,自己嫁给李云成是幸福,还是不幸!
林慕容在林依茹结婚那天,她和李云成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林慕容感觉她的婚礼有些怪怪的,林依茹的婚礼人去了不少人,还很热闹。她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林依茹是她的堂妹,也和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们还在一个学校读书。而且,李云成和林依茹的老公许凯也认识。
许凯和林依茹来到他们桌上敬酒时说:“小表姐,姐夫。哎,我叫着怎么这么别扭。还是叫李老板,李太太比较顺嘴。我和依茹结婚你来参加婚礼,我不胜荣幸!”
李云成举着酒杯一幅豪饮的样子,他呵呵一笑:“称呼什么都没关系。许凯你是财源广进,人走桃花。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这话是在臊我?咱们有一阵子没喝了,你说喝几个?”
“我刚才和他们喝多都是矿泉水。我到你的桌上可不敢再装模做样了。老规矩,九九归一。”
酒是喝了,许凯把林慕容的姓也给改了,管她叫李太太。九九归一,他们一连九杯。参加婚礼的鼓掌四起。她对许凯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李云成喝多了,还是林慕容把汽车开回来。
林慕容在外面的场合见到老公没命的拼酒,她都会给他面子。但每次回家她少不了发牢骚:“你们喝酒的样子真吓人了!我看你是非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