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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广州太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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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爸说:“亏你也想得出来,我老张家几代单传了,到了我下辈弄出个杂种。让我怎样去见祖宗?”

    “哼!你这是什么话,你瞧电视里的那些混血儿又招人喜欢。真的能有一个那样的孙子,这是你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少年夫妻老来伴儿,人到中年也开始显得事多。他们时常会为一个很不起眼的事情挣上半天。

    玛丽迎着张森她望着刚刚离去的汽车,问:“那是你的父母吗?”

    张森说:“你对什么都要调查吗?你怎么找到这来了?你是克格勃吗?”玛丽见张森的态度很不友好。

    她缓了缓口气说:“人家想你吗?”

    “你会想我?你别是想让你过足了瘾的黑鬼吧!”张森显然对那天晚上的谈话耿耿于怀。玛丽叫了一辆的士,他们上了的士。玛丽让张森告诉开的士的司机他们去维多利亚大酒店。

    张森说:“你真够可以的,你对我是阴魂不散。怎么,你这是要在广州安营扎寨了?”

    “教主让我帮你在广州开公司吗。”

    哎呀,我的妈!

    张森在心里暗暗叫苦。的士沿着大街很快到了维多利亚大酒店。玛丽住在四楼,维多利亚大酒店的房间宽敞而整洁。她进了房间就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她叫他也把衣服脱了,过去他们在美国就经常这样。

    这位希腊女人在做爱前,她似乎很偏爱一点儿红酒。

    “这酒里面没有毒药吧?”

    “有。”玛丽晃晃就被她先喝了。她又说:“爱,就是毒药。”张森还是不想喝,张森过去拉上窗帘。玛丽用柔软鲜白的身体拥住他。玛丽楚楚动人。

    张森见到玛丽才想起美国。他说:“你真够烦的。”

    玛丽对着他笑笑:“请你别说这话!你让我很伤心。疼爱我吧!你爱我吧,你说过,你不会丢弃我吧!”她倔强地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说:“许多事情不要责怪我。那不是我的本意。”

    他靠着窗户坐下,问她:“那你告诉我,你这次来广州的目的?”

    “教主当然是让我来监督你在广州办公司。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似乎还有很多的计划。我不先不谈这些好吗?”她接着乞求他说:“你到床上,吻我吧!”

    感谢上帝他拥有玛丽这样的女人!

    张森对玛丽是很矛盾的,玛丽是温柔的很难让她看到她残忍的一面。他不明白像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参与了对马蔺暗杀!他总感觉在她们之间有一道隔阂。他只喜欢和她做爱!他只能多谢上帝!当他的精液播撒在她的子宫里的时候,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

    “啊,你是爱我的!”

    张森听见玛丽高声地呼喊起来,这呼喊是她的性高潮的表现。其实,她也是盲目的,含糊的。现代人的性爱往往是为了做爱而做爱。他每一次将阴茎插进她子宫的时候,他们彼此更多是在享受是男欢女爱。

    情感的波涛只是一股溪流,即使到了波涛汹涌的时刻,他们也很难让真正的爱情,这个古怪的东西燃烧起来。

    张森认为他们不完全是种族问题。他和林慕容做爱时,他或多或少地考虑将来。而和他玛丽做爱就很简单。

    他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玛丽问他:“你不在这里过夜吗?”张森没理会她的问话,他看向玛丽说:“浅龙的钱什么时间打过来?”玛丽平躺在床上,她骄傲地望着张森说:“这要看你把公司什么时间注册下来。”

    张森看了一眼玛丽:“我真想不明白,你们教主就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你们干吗非盯住我不放?”

    “浅龙的想法很多,他需要各方面的人才。你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你能把这个公司搞得很好。”

    “那好。我会把公司很快注册下来。不过,我注册公司还需要很多的文件。”

    “我下次给你。”张森在走出房间时听到玛丽在床上对着他的背影温情的说:“你走好。我希望我们是很好的伙伴!”。

    玛丽是他的伙伴?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弄清自己究竟和她是一种什么关系!
第三十四章
    林依茹靠在飞机的座椅上,史贤深握着她的一只手睡着了。

    史贤深对于她来说,他在这几天带给她很多快乐。她感觉此次到哈尔滨旅游是非常值得。哈尔滨给她最深印象的不是那皑皑的冰雪。而是那狗肉火锅,在零下几十度的气温下他们躲在火锅城里,吃上一顿地道的朝鲜族风味的狗肉火锅、喝上二两白酒。是最惬意不过的事。

    吃饱喝足出了饭店,就是满树的火树银花。旅游本身就是一种是运动,也是一种休息。史贤深最喜欢吃着火锅和喝三鞭酒。

    她有几次劝他说:“这种酒很容易上火的。”

    史贤深笑道:“你可不知道这种酒的妙用。”他此次之行可真要感谢这种酒的威力。没有它史贤深几乎应付不了眼前的女人。他感觉她在床上赛过荡妇!他几乎求救地说:“宝贝,你的性欲太强了!”

    林依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理智变得有些迟钝了,她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爱。

    她过去和一些姐妹聊天,大家一致评论北方的男人比广州的男人更有魅力。那时候,她不懂男人的魅力究竟是什么?哈哈,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做爱,她可以钻进被窝中触摸男人的阳具。

    她在离开哈尔滨的最后一天,她仍不顾一切的拉史贤深上床,她快到了疯狂的地步!

    这也让史贤深苦不堪言!

    史贤深对林依茹说:“你这是疯了!这哪里是在做爱!简直是残暴的自虐!”啊,她穿了口气说:“这是我的事!”

    她才不管这些呢。她似乎在史贤深身上报复张森。男人既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唯有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做爱!她有一种狂恨,她要伤害所有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

    她在报复男人的同时也僧恨林慕容。

    是她的表姐把她弄到了这种地步。她的爱在被一种愤怒所代替。她最大的欲望便是苛刻男人。她使他的阴茎肿胀起来,她意识有些狰狞。假如,她不是顾及法律肯定会把他吃了。

    她也会把林慕容这个骚女人,像杀猪一样的宰了。

    男人或是女人天生都有一种犯罪的心理。当他们的意志被一种愤恨包围,最先想到的是杀人是消灭对方。她此时的潜意识就是这样,可她还愿意轻松的活着,她通过几天的心态调整逐渐把这可怕的念头放弃了。

    她无论如何实不能与徐凯在继续下去了。她要摆脱婚姻的枷锁,她将重新换一个活法。

    史贤深很赞成她离婚:“如果你真想和徐凯离婚。你们很可能牵扯到财产问题。”

    “我当然不会便宜徐凯,但是……”她和张森在床上做爱的证据被徐凯掌握着,她不好跟史贤深明说。每当她考虑到这个问题时她就感觉自己很被动。她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对我的财产问题如此关心,你以为我会和你结婚吗?”

    史贤深对林依茹的话有些受不了,她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他说:“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我在真心帮你,你离不离婚管我屁事!”

    林依茹见史贤深真发火了,她口气缓了下来。她搂住史贤深说:“我知道你在真关心我,我要离婚也少不得需要你的支持。离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所以我们得小心,你能和我站在一起,这我很开心。”

    “如果你还犹豫,我劝你还是不要离婚了。”

    “你怎么这样说,假如我不是撞到了你。我也是要和他离婚的。他许多做法很小农意识,他有那么多女人我是绝对不再忍受了。你也不要有那种所谓男人的负罪感。”林依茹说得头头是道,凄切感人。

    史贤深说:“我怎么会有负罪感呢?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按说我没有义务为你的离婚出谋划策。你和我是纯粹的性爱关系。原本是一夜情的小插曲,是你心血来潮的旅游,把我们之间的简单关系搞得复杂化了。”

    “你对这次旅游难道还有遗憾吗?”她坐在床上问。

    史贤深说:“遗憾到没有,就是感觉太累了。如果没有那些狗肉火锅,我真的会顶不住的。你很像个我们北方人常说得秋后的蚂蚱。”

    林依茹说:“我才不会呢。我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哪里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吗?我相信我的离婚会很快,我也不会很吃亏。”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结果?”

    “我妈托香港的亲戚请黄大仙算了一卦。”

    “你竟会相信这种鬼话?”

    “你懂什么人都是由因果报应的。”

    史贤深见林依茹居然把离婚的结果寄托在胡说八道上,他认为她的世界观出了问题。他在广州遇见过不少像她这样女人,开着现代的汽车去烧香拜佛。她们很相信装神弄鬼的东西。他来广州看到了一种最荒唐的现象,很多广州人很有钱,而他们也非常迷信。这种迷信几乎到了令人费解的程度,一些私企老板不仅供奉神龛,还经常请一些什么“大仙”之类的人物为自己消灾解难!

    “我知道。”史贤深说:“可我不相信那些鬼话。我没有那么多钱,我不懂得有钱人的心理状态。但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很多人,他们更愿意把宝押在这上面。其实,这种思想是可怕的,尤其是在它主导了广州的上流社会。”

    “什么上流社会?我在广州怎么不觉得?”

    “有权的,有钱的,你不感觉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特出的阶层吗?他们远离了社会的下层……”

    “好了,你所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管它呢,我只希望开心快乐。你我也不是菩萨在人间救苦救难。说到底我们才是需要菩萨开恩的人。可是,我没有遇到菩萨,遇见了一些自私自利的小人。”

    她愤怒起来,她的表姐好友老同学林慕容,她竟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自己的情人勾走了。张森也居然不再跟她联系。这简直是太屈辱了!如果,不是她猜测到他们一同到泰国旅游,她跑到哈尔滨来干什么?

    “你这样说我就懂了……”史贤深说。

    哈尔滨是北方的名城,旖旎的风光足以消退她许多怨恨。这颗镶嵌在天鹅项下的璀璨耀眼的珍珠城也足以抵消她内心的空虚。

    松花江畔,太阳岛上雪雕的景色风,向她展示了冬季哈尔滨的迷人冰雪世界。冰灯、雪雕……冰帆、滑雪……

    林依茹感激史贤深能跟她一起来哈尔滨。他像一只善斗的雄鸡,一路上呵护她。她不爱他,但喜欢他们俩之间性肉的亲密结合。史贤深在床上简直是位大英雄。她敢断定他是个风流人物。他有男人的那点虚荣心,也许生活对他是不公平的、残酷的。他对广州人有很多成见。他的态度也令她讨厌,但他敢说出来。

    他不崇拜什么,更不相信宗教。

    在林依茹看来,他以为自己是谁?他每天早上必须继地铁、公交车上班。他无非是一个什么爬上市场总监位置的年轻人。有时为了风度和面子也打几次的士。他每一分钟也不敢迟到,否则,他会被扣掉奖金。也许,他在广州最高最好的写字楼工作,可他只能租到离公司很远的偏远地方。那里可以节省不少钱。

    广州快到了,林依茹见史贤深依然睡着。

    她对他充满矛盾。
第三十五章
    哈尔滨松花江两岸的风光很迷人。史贤深尽管到过全国很多地方,他感觉广州和哈尔滨相比更像是披着绿衣的呢喃少女。他终于领略了北国冰雪的万般风采,塞北情韵。他还真正认识了一个广州女人。

    林依茹在松花江的雪橇上问他:“我感觉你好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你似乎对谁都不服气?”

    “谁说的?我就佩服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大诗人。现在想起他老人家的《沁园春。雪》更加让人感到荡气回肠。”

    林依茹并不懂史贤深所说《沁园春。雪》是什么?她问:“我听着你说得好像很熟悉,可我忘记了,不会是什么名牌吧。”

    史贤深坐在雪橇上这回真是想嘲笑她了,他笑了两声说:“你们这些广州人可真是都掉在钱眼里了。这是毛泽东的诗词呀!”他接着望向白雪皑皑的松花江唱咏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林依茹其实没有听懂史贤深背诵的内容,她感觉他这个人很可笑。她在很多时候感觉他像一个怪物。

    飞机在跑道上降落了。他们又回到了广州。他们在机场该分手了,但林依茹可不想就这样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有这种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们本身存在着许多差距。她有钱,他没钱;他有知识,她是个白痴。

    史贤深不是说:只识弯弓射大雕吗?她一定要射住他!林依茹认为,不管怎么说他是可以在她离婚的这段时间里陪她。有些事也好听听他的主意。

    “我决定了,我要到你那住几天。瞧,你拿样子……我好像是个逃荒的跑到你家里了?”林依茹说话时,她很狡猾用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啊,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

    “我不会白吃你的饭的。其实,我也没有地方可去。”

    史贤深知道她是很不想回她的家的。他只得说:“好吧。你什么时间住够了你再走。”

    林依茹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地答应了自己这个非分的要求,她把手里拎得东西让地下一扔,抱着史贤深就是一吻。她的这个动作招来不少机场大厅旅客的目光。

    他们出了机场大厅,林依茹到停车场开车,他们径直朝史贤深的住处开去。林依茹在半路上,她和史贤深又去了一家小型超市,她又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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