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太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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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长憋了半天,才道:“我说?我说,这案子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在各个方面都相互矛盾。原来,我怀疑张森他们几个人,我认为他们个个都有犯罪的动机。”
“为什么?”
李队长侃侃而谈地说:“还不是为钱吗?假如,雷飞的古印是真品,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那会儿,我上了一下网,用搜索引擎一查,好家伙,好象是全世界都有冼夫人的庙!想想,在那么冼太庙里,可以说没那个能有冼夫人的真迹。如果冼太夫人的真品现世,那还得了。”
于局长听李队长话似乎有道理,但又不着边际,他见时间已晚便请詹波和他的助手去了饭店。李队长作陪。
詹波在吃饭时,说:“我有几个问题想不通。我晚上,去雷飞的住处看看,然后,我们回局里。”
李队长问:“我们刑警队做什么?要不,我带几个人和你一起去。”他认为这个案子,已经移到香港那边了,超出了他的职权范围。
詹波道:“不用了。”
李队长又问:“那个萧鸣远怎么办?”
“在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以前,只能在委屈他几天了。对张森几个人,你们要监视他们的动向。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詹波靠在汽车的座椅上,又重新分析了一遍案情。雷飞母亲去世,他发现了古印;他让张森几个帮着出主意,他在看守所遇见了钱晓东,又偶然认识了萧鸣远;他联系上刘晓非。雷飞在遇害的第二天,刘晓非就死于车祸……
詹波办案每逢遇到棘手的案子,他总喜欢在现场附近寻找感觉,这种感觉对于一个侦查办案人员来说,至关重要。
任何案件都有一个由表及里,逐步深入的过程。案件在开始,总会给你一个错综复杂、相互交织的表象。这个案件从表面上分析,一切似乎都是一个一个偶然在发生……核心是古印的出现。
詹波的助手见他眯缝着眼睛。这时,他说:“詹处长,你困了?你看,雨东回来了。”
詹波轻轻地打个哈欠。见远处,雨东下了出租车,她正沿着柏油路拐进楼去。她低着头脚步走得很快。毫无疑问,他目前还没找到灵感。
他对助手说:“我们回去。”詹波在八点钟就接到局里通知,古印的鉴定定在文物局。他想晚些时间过去。詹波很清楚那些专家的办事风格,他们都是文物界的名人或者教授,一,他们不会轻易下结论,二,他们会对那张古印的印记,引经论典。说白了,大家在没有实物的情况,肯定有分歧。一旦出现分歧,就很难统一。学究都有固执己见的怪僻。
文物局会议室,弥漫着烟草味。在长方形的会议桌前,坐着几位儒雅的专家。有的正论证古印的真实性,还有正在灯光下的翻阅着书籍,有清代的《诚敬夫人庙碑铭》,清末的《冼夫人全集》;《冼夫人年表》,《冼夫人研究》,《冼夫人史迹寻踪》,《冼夫人考见》。还有各种的资料,不一而足。看来,这几个小时他们并不轻松。在外圈坐着的可能是专家带来的助手,他们显得年轻而有活力,眼神也锐利,不似专家那样疲惫。
詹波和助手在门口附近刚要坐下来,刑侦局的王局长摆着手,招呼他说:“詹处长,你别躲在角落里。”詹波只得走过去,他把身边蹙着眉头的文物局长介绍给他:“这是刘局长。”
詹波欠身和刘局长握握手:“我有事耽搁了。”他为晚来搪塞了一句。他悄声问王局长:“局长,进展如何?”
王局长望着刘局长一笑:“这还要看专家的。”
刘局长显得有些尴尬,他说:“我这是临时抱佛脚,把专家们召集来,他们可算是研究冼太夫人的专家学者。问题时就这么一张印有古印印记的白纸,谁能断定他就是冼太夫人的?毕竟,冼太夫人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历史人物。”
“我有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如果我们在正史里查不到,我们不如另辟新径,从野史中寻找突破口。”一位年轻的学者从后排站起来说。
一位学究马上反驳道:“这是考证,不是编故事!”年轻学者的话,引起专家的们的嘲笑。年轻学者脸一红,他坐在来仍然坚持说:“我不认为正史里的东西都是可信的!我倒以为历史上的有些传说、传奇,可以帮我们佐证一些实事。”
那个学究继续反驳道:“同志,我们这不是在写小说,我们是在协助刑警考证一枚古印!写传奇,我也会。”
年轻学者面对嘲笑和质疑,他继续说:“毕竟,古印的印记,提供给我们了可供参考的信息。从符号学的角度,这枚古印有它美学价值和意义,我看到了它的艺术张力。我们不能泥执于一种僵化考证。”他激动地再次起身,走到会议桌前,拿起那张带有古印印记的纸,说:“看这枚印记,印风遒朴、刀法尖刻,章法天成,疏密有致、平正中透出灵气,残破中仍富有活力!”
青年学者的发言引起热烈的讨论。詹波以为要有定论还有待时日。他在一张纸上潦草地写了一个纸条:我明天去香港,调查刘晓非的死因。王局长用笔写道:注意安全。
詹波得到同意,便走出从会议室。他打算第二天去香港。
“哈罗,詹处长,我们交通事故科也遇到了麻烦。肇事的汽车经查是那个肇事的家伙偷来的!”
詹波开车刚过了深圳大桥,接到了香港警署情报科娄天佐的电话。他拿着手机对娄天佐说道:“我现在已经到了香港,正在往你那个方向赶。”
娄天佐说道:“那好,我们老地方见。”
詹波赞同道:“好的。我们一会儿见。”
娄天佐放下电话,便开车往“魅力华”大酒店。詹波每次来香港都下榻在这家酒店。詹波刚进在香港“魅力华”酒店,娄天佐已经在酒店的一楼大厅里等他。他们寒暄了一句,詹波的助手,已经办好了住宿。
娄天佐到了客房,屁股在沙发上掂了掂,说道:“上面的头,已把这起交通肇事的案子,交给我们情报科,当然,还是配合你。哈哈,这我就轻松多了!”
詹波走到客房的窗台,他看向雾蒙蒙的香港天气。
他思索了一会儿对娄天佐说道:“我看未必你会轻松。刘晓非出车祸,很显然是一起蓄意谋杀!整个案子很清晰地,把我们引向了YY夜总会。”
娄天佐道:“他是这家夜总会的总管。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是个杂种。我这边还没有动他。想听听你的意见。还有,你说的那个古印的事,专家们有了说法没有?”
“我出来时他们还在争论。古印的真伪,那是专家们的事,而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谁能在很短的时间,就肯定了它就冼太夫人的古印,而且大开杀戒?”
娄天佐脸色带着倦意,他用眼睛打量着詹波。他感到案子很棘手,这两天,他也开始关注这个案子。他已经派了警员到了YY夜总会。根据警员汇报,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洪荒是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的人物。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洪荒在警署并没有犯罪记录。即使,在YY也总会有卖淫、贩毒的行为,这似乎也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他对此疑惑不解。
娄天佐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意见?”
詹波道:“洪荒,他可是个人物。”
“我已派了人进到了YY夜总会。似乎,刘晓非死了,哪儿反而很平静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一切照常。”
詹波道:“一切照常,也就不正常了。还有,根据我们的侦查,张森与一个希腊女人关系暧昧。这个女人是阿玛神教的一个教徒。”
娄天佐:“是啊,是啊,阿玛神教在香港的活动,已经引起警署的注意。我也在观察他们在香港的活动,我为此还建了一个眼线。”
第四章
娄天佐在越过围墙以后,便带詹波悄悄地接近别墅。
他们按照眼线提供的路线图,娄天佐和詹波很快爬进别墅的天窗。詹波用一个钢笔型的手电照亮,但在他们身边四周仍旧是漆黑一片。在他们潜到浅龙所在房间的顶部。娄天佐小心翼翼地爬在房间的冷风系统前,安装微型的TM窃听和录像设备。
娄天佐大约干了二十分钟,他已经大汗淋漓。在虎穴里操作,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惊动浅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詹波在他旁边当着下手,很快,娄天佐安装完毕。他们不敢在这里怠慢、停留。他们便顺着原路返回。
夜色,阴森。
娄天佐跟在詹波后面。他们尽力躲避开巡逻的警卫,又要躲避这里的电子监控。当一个背负冲锋枪巡逻警卫溜达到附近时,警卫牵领的警犬发现了他们。按照眼线提供的时间,警卫牵领的警犬巡逻在夜间大约是两个小时围绕院子搜寻一圈,看来,这次显然是提前了。
警卫解下警犬脖子上绳索,他以为遇见了盗贼,拍拍警犬的脖子放它过来。这是条纯种的德国牧羊犬,警卫在黑暗中露出了狞笑。
警犬像一道闪电般地蹿过来,这是一条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旦得到攻击命令,警犬会发动向人不停地发动猛烈的攻击。
詹波在紧急关头,他迅速拔出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只听沉闷的一声枪声,竟全狂吠这倒在地上。
詹波击毙了高大、凶猛的警犬。他掩护娄天佐翻上围墙。
警卫见警犬被入侵者击毙了,才反应过来遇到了更加厉害的对手,他举枪射击。
枪声、院子里保镖们的跑步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娄天佐在围墙上用手枪还击,掩护詹波上了围墙。詹波也随之翻上围墙,他们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也就不顾及什么电子监控设备。这样他们的行动快了很多。詹波等娄天佐跑回汽车里,他便开车向来时的方向急驶而去。
娄天佐在汽车里,他打开TM无线接收器。他细心地调试了一下接收器的频率,便很快就看到了浅龙和张森、玛丽晃动的影像和声音。
在詹波和娄天佐跑向围墙时,浅龙就已经在监视器中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崔福生跑进来向浅龙汇报说:“有两个盗贼……他们打死了我们的一条警犬。”
浅龙盯着崔福生说:“我绝不认为这是两个盗贼。我告诉你世界上,不会有巧合的事情发生。请你告诉我,今夜,侵入这里的是些什么人?”
崔福生耸耸肩,他感到一种恐慌。
浅龙中止对这个笨蛋的提问。他转向张森继续他们刚才的谈话,他显然没了那种耐心,用威胁的语气说:“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解释。我只需要一个满意的结果。”
张森的脸距离浅龙只有几尺远,他在浅龙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前,只得答应道:“好吧,我试试看。”
浅龙见张森答应了他的要求,便说:“我知道你能行,我希望你能搞出世界上,唯一能把宗教融入游戏中的软件。你能给我一个更令人满意的答案。”
张森从浅龙的房间退了出来。玛丽在下电梯时斜着身子,她温柔的面孔变得异常严峻,她问:“看来,你今夜很不开心?其实,浅龙的设想对你来说不难实现。在你的电子游戏的后半部,把教主的想法加进去就可以了。”
张森在出电梯时,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我真不知道,是浅龙疯了!还是我疯了!”
别墅外面,阴森森的大院中,已恢复了宁静。
张森进了汽车驾驶室。玛丽刚坐稳,汽车便怒吼着向前冲去。张森一直把汽车开到公路上,他想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玛丽解释说:“陆地在痛苦中呻吟,高山在恐惧中颤抖……我的高原牧羊人,侥幸活了下来……灾难!一场特大灾难!林依茹曾对我说,这是一本什么破书!可我就是让这么一本破书,变成了一场有了灵魂的游戏。”
张森成功了,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从没有过的感觉。他妈的,有钱人可能都会有着这种感觉。比如,林慕容老公给她留下了一个煤矿,像一部印钞机也在不停地为她增加着财富。而他也在利用网络游戏不断地收敛这天下玩家口袋里的钞票。但他也付出了代价,他心爱的女人只顾玩他高的游戏,对他、对性都不感兴趣了!她对他的网络游戏非常痴迷。
游戏网站的点击率在直线上升,这是网络赚钱的最佳途径!
他过去曾沉迷网络的游戏,现在,他让成千上万的人迷上了自己所开发的网络游戏之中。不仅如此,网络游戏还带他大量的财富。浅龙答应他拥有网络公司的股份,这样,他的财富每分每秒地都在增加。
浅龙刚才对张森所讲的话,让他想起来很不舒服。
浅龙说:“我不象马蔺那样好色。我认为女人都是祸水!马蔺主张禁欲,他却很好色。误人子弟呀,所以,才使得教徒走火入魔。我不主张禁欲,我不主张机械地模仿古人,可我有天助,我找到了修身的方法。所以,你的网络游戏要体现我的修真要领,让那些尘世男女在玩网络游戏时,必须让他们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人能够进入修炼的程序。我不知道,我的这些话你听懂没有?”
张森回答说:“我明白了,您是要相当一部分人过关?”
哈哈,浅龙大笑起来说:“是的,我的天才!你开发的网络游戏很成功!但是,我没马蔺那么多的时间去编什么教义!我也不想成为他妈的什么欺世盗名的大师!我在去年回国,秘访了藏汉和一的普乐寺。我在“密宗”主殿发现了,曼佗罗上供奉的是男女双修的胜乐王佛,俗称“欢乐佛”。我请教百步方丈:“为何,修行“密宗”要达到的境界时需要男女双修?百步方丈笑而不答,他把我领到寺后,让我看了两棵‘阴阳树’。”
浅龙便把那两棵神奇的酷似人形的“阴阳树”说给张森听:“百步方丈在我看过阴阳树以后,他问我说,你可懂了?我让百步方丈解释,百步方丈哈哈一笑道,乐其乐而不能明其乐,为上乐耳……他让我慢慢参悟。我参悟的结果就是,阿玛神教要弘扬以性为基础的图腾文化,要使教徒进行男女之间的性命双修。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