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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风流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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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一章
终年笼罩在漫漫大雾之下的成都是神秘的,更神秘的是在滴水芙蓉中生长的女人,天然养成的美貌容颜常常让过客胡乱猜测:是谁赐予了她们灵丹妙药?又是谁在一个传统的国度容忍了她们的大胆,让她们衣妆前卫,招摇过市?
在这里,西部新“思维”的开发,金钱改变了许多人,有太多的人前仆后继地跌落到了“失乐园”。一份惊人的报告表明,中国同性恋“事业”迅速崛起,再现了中国赶美超英的决心。若干次紧急会议后,中国有关专家一致认为成都部分男孩子有女性化倾向:皮肤白皙,头发垂肩,音频颇高。一份来自环境监测中心的报告也表明,成都环境的恶化与男孩子的红头发有很大关系。“中国同性恋‘事业’的发展速度决不亚于中国的盗版‘事业’” ,一位官员曾在会议上惊呼。
这种环境下,一个成都拽妹常常如过眼云烟,流散在过客的眼际,飘忽不定……
在游客的面前,她是那样的端庄文雅,但背地里她却能一口气吃下大量的辣椒,以致她所在的屋子室温常常提升好几摄氏度。所以她的妈妈非常的喜欢她,因为这样冬天就不需要开空调了。
如果你一不小心成了她的男朋友,偶尔她发点小脾气,你的衣服就有可能着了火。但不必过于惊慌,因为在此之前,她的后面已经跟上了大队的消防队员,随时准备应付危机。
……
十八岁那年,我在一个小城镇做了某官员的司机,常开着“宝马”帮上司接送“二奶”,因被上司夫人发现而被解聘下岗,后流浪成都。在成都,每天都要呼吸半千克左右的胭脂粉,还有女孩子在男友面前手心发痒挥动高跟鞋的画面也刹是好看。这里的小偷也很友好,偷了自行车后一般会好心地给你留下车锁,这样你下次买车后,你就不用买锁了。
这几年,反腐工作颇见成效,局长卖了“奥迪”,每天坐拖拉机上班,以示清廉,再大点的官也毫不示弱,都改坐马车或人力车了。这意味着我初到成都就面临着失业,我不得不到乡下学了半个月的拖拉机再返成都,后谋得某局长的司机一职。
好歹我的拖拉机是机械化的,后来我在拖拉机方向盘上安了块十元钱的电子手表,这样,我开的车就是电子化的了,目前我正向上级申请一个“阿拉伯”编号,以便向数字化方向发展,达到拖拉机国际先进水平。
开惯了“宝马”的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拖拉机是如此的经典,没用两个月我就掌握了它的“生活规律”,比如说每走两个小时就要喝水,否则会发高烧;两周要“美容”一次,因为它喜欢性感一点,不到两天就会脱一件“衣服”,也就是说走着走着,蹦达蹦达的,遮阳盖就飞上了天……
开着这样的集数字电子化一体的高级拖拉机,在那些比局长大点的官员们的司机面前,我当然是非常的神气!一启动拖拉机,只见局长的专车拖着一股黑烟,“咚咚”地一溜儿就把厅长的破三轮甩个老远,飚车的乐趣莫过于此……
每逢周六周日还要带着局长的“千金”去看韩国某某组合什么的演唱会,如果那些黄头发光脑袋的家伙心血来潮把演唱会设在北京,我还得带上干粮,开着拖拉机上京城,偶尔也被记者追赶,反正开拖拉机穿越中国也不是什么壮举,还有什么更大的官员的“千金”要去北京,那非得累死几个三轮车夫或者五匹马不可。总之,我还算个比较幸运的人。
我叫局长的“千金”沛沛小姐,后来她扔给我五双皮鞋外加一个拖拉机车轮,我才改口叫她沛沛。看来她还是比较腼腆的,扔完后还问我痛不痛,如果你客气地说不痛,她就会再扔一次。我对拖拉机是有感情的,当然要阻止她的“雅举”,告诉她我心痛的很,一个车轮要好几百块钱。
沛沛时满十九岁,大我八个月,系成都市某大学大一学生,其外貌娇小,气质美丽动人,追求她的男孩子每天都得赶早排队挂号,因为名额有限。每当她要和男孩子出去玩时,我的拖拉机就会超载,运气不好还会招来警察大叔。在郊外,我还得像放羊一样跟着他们,不能出现意外,因为他们出生高贵。午餐时,沛沛会把面包一个个地发给他们。我要维持好秩序,像保姆一样,要不然谁的面包小了就会发王子脾气。如果谁能说上一句让她开心的话,就会得到一块薄荷糖,所以我又不得不听一些笑破肚皮的肉麻的话。经过长期考核,到最后我得给每位面部肌肉较发达(脸皮厚)而有权参与最后角逐的男孩子量身高、测体重。最头痛的是,每隔一个月,这样的工作得重复一次,因为她男友候选人更新速度非常之快,至少每个月要更新一次,她说这样更民主些,总之要走国际化路线,不能落后啊。面对如此高的审美标准,参赛选手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这让我始终不明白。
两年了,我不知道沛沛的“选帅大会”举行了几届,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的拖拉机的压力还很大,特别是“五一”和“十一”这样的长假,她和男友们外出的几率又很大。所以我的工作就是千方百计地改进拖拉机的性能,增加其载重量。我的拖拉机由原来的四个轮子发展到现在的九个轮子是有其依据的,八个轮子用来跑路,第九个是为沛沛后备的,这让她方便了不少,生气时再也不用去脱鞋或找球拍什么的。
那天中午12:00,突然接到沛沛的电话,让我务必在11:30之前赶去,否则准备拿退休金。我的天,都12:00了,我说。她说她不管。无奈,我的拖拉机在一道浓烟中开始了旅程,还好,没惊动正在值班中“休息”的警察大叔,但路上拖拉机却罢了好几次工。
13:00赶到。
她满脸怒色,双眼大的像皮球。我赶紧脱下皮鞋递给她,说,扔吧,扔完了发退休金!她愣了一下,颜色微变,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后把皮鞋还给了我。
我感动莫名,真想吻她。
“不,谢谢啦,我用自己的”,她说。
说着她脱下高跟鞋扔我。
后来她哭了,乱发脾气。看见她身后的便衣消防队员们蠢蠢欲动,我不能劝,否则她会哭地更加厉害,好像是在故意告诉我,她的功底深厚不见底。
为了让消防队的人安心,我露出了“防火”内衣,告诉他们我没有危险。那些消防人员叹为观止,这才怀着无比敬仰的心情离开了。
后来我们的皮鞋都被她扔光了,又扔了一个过路人的鞋子,反正糟的很,拖拉机也少了三个轮子,最后我不得不光着脚丫,背她回了家。
“真好耍呢”,她兴奋极了。
我摸着脚板上的几个血泡哪敢言语。
#########
    太阳在成都的大雾上空晃来晃去,晃了很多个来回。
新的故事就开始了,她被人玩弄了,我的任务是帮她“复仇“。
“非拿他的脑袋来见我不可”,她发起脾气来就这样拽。
“过了些吧?”我承认说这话时未能做到察言观色。
她努了努嘴角,没说话,不慌不忙地走进了车库。
“那就弄伤他的左眼,”她从车库出来后这样说。
“这个,还是……那个了……”我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再次走进了车库。
我开始紧张起来,问她到底想怎样。
她忽闪着又圆又大的双眼,轻咬着下唇,不太友好地看着我,“我想我还是去一下车库比较好。”
后来我拦住她,向她保证一定会让那个欺负她的小子知道错了,她这才打算先休息会儿,不忙着去车库。
当我跑到车库时,发现拖拉机一共少了三个轮子。第二天报纸上说,“飞碟三次光顾一位二十层楼主家的厨房,经查证原来是三个拖拉机车轮。”(备注:此消息可以在成都商报某年某生活板块上找到)奶奶的,看来她扔的还挺准的,这个女孩子不仅身材好,手劲也还不赖。
后来,我找到了那个男孩子。他像个光头女人,很“漂亮”。
“她那么一个骄傲的女孩子,我不甩她,她迟早会甩我的”,他说。
你们认识多长时间?我问。
二十八天,他说。
好险,接近更新周期,我吐了口气。
你做的很对,我说。
本是去找他麻烦的,却聊的很投机。对于女人,英雄所见略同,对于美女亦成立。
站着有几分无趣,便一起进了家美食店。
在餐厅里,我把桌子上的水杯拍地“晃当”一声响,暗示服务员,我是当官的,然后豪爽的来一句,“小姐,来两杯白开水!”
这又说明我很清廉。
我这个人一般不会直接告诉别人我是当官的(局长的司机也是个官,车官),因为局长向来教导我行事要低调。别人一看我这么低调,就会揣测我是个厅长或者局长,如果不是,那么我爸爸或者亲戚是,也不是的话,那么我可能是局长的小舅子,再退一步就是秘书,连秘书都不是,那么或多或少就是他的司机了。
至于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出现分裂危机,我不大清楚,也不想了解。
回去汇报“战况”,我说揍了那小子,沛沛一下高兴的叫了起来,说要去北京看演唱会,庆祝一下。
……
为什么不说话,她问。
说些什么比较好呢,我问。
她看了我一会儿,怪怪的。
和我去面试吧,帮看看我的新男朋友怎么样?她说。
我看看她几分阴郁的面容,很想像一个怀有某种意图的好人劝她几句,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所做的只能是服从。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她看了看我问。
我支吾了一声,不知从何处说起才好。
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她看了我好几眼,我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逃避开了。
进去看电影吗?她问。
电影院正放着盗版的美国大片。
犹豫片刻。
我也去吗?我问。
当然,她很认真地说。
你命令我,我就去,我说。
好的,我命令你和我进去,她说。
不进白不进!
既然无法拒绝,我只好进去了。
后来觉得不妥,走到门口停了,直到看见她摸了摸高跟鞋,我才服从了。
我们在电影院坐了很久。
无心看电影,不过电影效果还不算坏。
他怎么还不来?我问。
借此,我偷偷看了一下她美丽的脸颊。
再等会儿,她说。
等到我们看完了电影。
他不会来了,她说,我们走吧。
她的声音如绿藤绕树般依人,脸上泛起了几朵红晕。
这是个奇迹,和中国足球第一次进入世界杯具有同样重要的意义。
我们出了影城。
我脱下皮鞋递给她。
干什么,她问。
男孩子失约,按照惯例,你得扔鞋表示一下,我老实回答。
她接过鞋,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举起了皮鞋。
你坐下,她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坐在地上,因为我从来没发现街上有长椅什么的。
扔完了就没了,我说。
真的吗?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我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她愣了会儿,突然弯下腰帮我穿上鞋子。 站起来时,脸颊微红,没理我,转身径直前行几步,然后停步回了头。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她哼笑一声,说完扔给我她的高跟鞋,十分地不给我面子。
……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开车。
想好了,再过一个月我准备辞职。
接着几天老是惹她生气。
小方,帮拖一车盘子回来,局长夫人说。
要这么多干什么?我问。
家里的盘子不够她扔啊,局长夫人不好意思地说。
我冷笑几声,满是批评的口吻,不过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大明白。
局长夫人尴尬地笑了笑。
后面是远去的脚步声,我回头看见了她很生气的背影。
……
我眼疾脚快,紧步追上。
你走远点,沛沛边走边甩着缥缈的长发。
我如同她身边滑过的空气不值得理会。
忙说了些好听的话,做了些挽救工作。
你走远点吧,我不想听你说话,她哭起来完全像个使性子的小孩子。
我大步上前拦住她,她忍不住摸了摸高跟鞋。
“我走啦,”我忙闪到了一边,一副欲离开的样子。
她背过脸去不理我。
我真的走了,后面一只鞋砸在我的背上……又一只……后面是熟悉的哭声。
这一切,依稀是在昨天。

第二章
※ ※ ※
从哪里想起好呢?生怕一想起就会忘记。
※ ※ ※
说走就真的走了,我离开了那个职位,我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替代我的位置。
在一个狂热与冷静交替的时间,在一个科教兴国的年代,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浮躁不定的人生规划,就连一个妓女都明白在拥有大学文凭后会身价百倍。有了这个道理,我拼命地去考了大学。
和苏沛沛在同一个大学,但同一夜色下行走,却犹如陌路人,总有机会相遇,我只能远远望着她的背影,猜测着那有着任性与美丽的脸颊,她是否已在变化。看见夜行灯把她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你更加坚信:昨天离开她,是因为今天会更加爱她。
※ ※ ※
刚进大学那会儿,我常常站在基础教学楼顶,望着楼下渺小的人群,豪情万丈,像个很牛比的诗人,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能简单如此。受几个理科生和外面兼职工作的影响,我以前的创造力又活跃了起来,开始学着搞发明创造。
但发明取得的成果往往是趴在辅导员面前写检讨书,因为一不小心就把院长的别克车改装成了猪圈,院长日里万机、风尘仆仆地从夏威夷考察回来,一打开车门,里面拱出一只老母猪来,吓得他老人家直往女秘书怀里钻。这还不够,还妄想拿这个发明去申请专利,就是万万不该了。
我学的是公共事业管理,这意味着,这个专业的大学生智慧超常,作为一个公共事业管理专业的学生,在化学系的学生面前,我的电脑很牛;在计算机的面前,我的哲学又很牛;在哲学的面前,我的物理学功底又很扎实,还会搞点发明创造。
自从院长的别克被我发明成了猪圈后,校长的奔驰当然是不敢随便停放在路边了,所以学校的路面一下宽敞了好多,交通也好的不得了,像后勤集团领导酒后开车撞学生更是不可能发生了。
我除了头脑有点灵活外,还乐于助人,但常给班上女生配的电脑像个水泥搅拌机,机器运行起来摇晃着带有100多分贝的轰隆声,像个二十世纪初特有的蒸汽火车,吓得女生楼的全体同学都从楼上跑了下来,还麻烦一个女孩子连内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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