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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巴住冷男人-第8部分

小说: 巴住冷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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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茶几桌角,汪翩翩一再想站起来,却—再因脚软而跌倒。猛吞口水,她不顾伤手伤腿的疼痛,拼命爬往门口。

“千万别忘了我的话,否则,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找的人开车技术,绝对会比艾凌今天找的还要好,方向盘也绝对会抓的准——”见汪翩翩被吓得当爬虫类,宋尔言心情大好,而乐得再多说几句。

他的话教汪翩翩爬行的四肢拼命抖。一直爬到门边,她紧抓住玄关矮柜,勉强让自己站起来。

“我……我……我不会说的,我……”她唇齿上下直颤,不敢回头看他。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哪还有胆子再接触?

突然间,汪翩翩好庆幸自己不是席艾凌,不必和这样阴沉可怕的男人度过漫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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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和丈夫自高雄旅行回来,宋母就因意外中听到底下人的闲聊,而将艾凌和尔言同时叫到大厅。

“前些天,你竟让那个女人上门!”宋母气道。

“是她自己跟来的。”宋尔言不以为意的回道。

”没你给她壮胆,她敢上门!?”宋母不信。

”妈,没什么事的。”席艾凌说道。

“艾凌都说没什么事,你就不要生气了。”宋父轻拍着妻子的,手。“还说没什么事?没事那个女人敢上我们家?她就不怕——”

“我保证以后她不会再上门。”宋尔言轻松道。

“你确定?”宋母怀疑。

“她没那个胆子。”宋尔言喝了口林嫂刚送上来的茶。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找上门?”

“没什么。”宋尔言毫不考虑回以三个字。他不想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爸妈对艾凌的印象。悄探他的眼,席艾凌轻扬—笑。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个像做贼,一个像偷糖吃?”宋母晚瞧着眼前两人。“青风,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她看向丈夫。“是有些不对劲;不过,如果他们不想说,你就不要逼他们。”宋父道。“其实,也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汪翩翩她——”艾凌话没说完,就让宋尔言截断。

“爸都出声了,你还说什么,回房去。”宋尔言拉她站起身。

“让我说。”艾凌凝看他的眼,有着自己的坚持。

近来,他似乎变得有些不—样了。变得比较肯接近她,肯对她笑,肯拉她的手,也肯出面维护她。

“不准说!”宋尔言真想敲开她头,看看里面是装了什么。平时看她一脸聪明样,怎这么不会为自己着想。

“我一定要说!”她坚持。

“说了别以为我还会护着你!”他放话,想就此打消她的念头。

“如果有需要,你还是会护着我的。”像是吃定他,席艾凌肯定说道。被抓准心里想法的宋尔言,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

“哼!谁理你!”他一脸气闷的坐下。

“如果在认定我有罪的状况下。你都可以那样护着我,那在我完全无辜的情况下,你会让我被冤枉?我不相信。虽不知道前一次你为什么要故意误会我,说汪翩翩的意外擦伤是我造成的,但是我猜你当时应该只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对不对?”席艾凌突然说着不相关的事。

顿时,宋尔言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他恶瞪她—眼。

他的瞪眼给了她回答。不管之前他与那些女人关系到底如何,前些天汪翩翩的事,让她明白尔言对她并非全无情意。

“为什么又提之前的事?难不成——”

宋母顿地惊叫道。

“难不成那个女人又出车祸?又来诬赖艾凌?”

“真是这样子吗?”

宋父看向艾凌。

“她又想找你麻烦了?”

宋父与宋母的反应,让席艾凌好生感动。他们是全然的信任她。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不是她做的?”宋尔言突然皱了眉头。

“都—起住了十六年时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们还会不清楚吗?除了好强的性子和你有得比之外,艾凌还是个女人,做事安分守己,一点也不像你。”宋母瞥瞪他一眼。

“但是——”他知道母亲说的没错,但是,太多的巧合,教他——

“那—个多钟头时间,我一直和业二部的人在一起,而她说的红色轿车,那些天我刚好送厂保养,那阵子我都是开你另外一台银色宾士。”艾凌说道。宋尔言张口无言。他错怪艾凌了。

想到这一切真是汪翩翩的诡计,他黑眼一沉。看来,不用等汪翩翩四处乱说话,他就可以先找人修理她了。

只是——看着还站在一旁的艾凌,宋尔言神情有些尴尬。

“嗯……我想,我该对你说抱歉——”“不!”席艾凌摇头。“虽然—开始你真的让我很难过、但我很谢谢你最后的支持。”难得看见两人如此和平相处,宋父及宋母两人十分识趣的自动离开大厅,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嗯。”对她的就事论事,宋尔言真的很欣赏。

但是——他拧眉。“你确定那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对宋尔言的疑问,席艾凌—脸不解。一见她表情,宋尔言想也知道汪翩翩的车祸,是真的不关她的事。撇了唇,看了她几眼,宋尔言觉得——

有些可惜。   
 

  

  

第七章
 
 
        不知是今天日子特别好,还是阳光特别灿烂,位于宋氏大楼第三十六层、视野极为辽阔的宽大会议室,今天开会气氛显得异常热络。

今天是宋氏集团本季会议的最终场。

身着名牌西服的各高层主管们,往日兵戎相见,互斗心机,惯扯后腿的行事作为,似乎在这一天全改了过来,而显得过分融洽且客套。

—待会议正式开始,所有主管皆一反常态自动陆续起身,为坐于主位上的男人,报告自己所控单位在这三个月里所获得的利润,与能拿上台面受人褒奖,引以为傲的绩效。

只是,台面上说得是骄傲而得意,台面下却人人自危,目光闪烁。就连平时谈笑生风、—脸轻松状的白平司也神色紧绷。

在场的除了位于前方的男人与另一名女人外,其他人莫不期望时间快快过去,会议快快结束。

不管平时每个人对利益分享满不满意,如何斤斤计较,今天,他们共同的心愿,就只希望上司能有个好心情,让他们平安顺利度过今天。

只要安然度过今天,在下次季会议到来之前,他们至少还有三个月的好日子能过。

只是时间一秒—秒的过,气氛也一点一点的变——

喀、喀、喀——那形态慵懒,斜靠椅背舒展四肢的宋尔言,似有意似无意—再敲于椅把上的声声轻响,教在场所有身居要职的菁英们神经紧绷。

再五分钟就解脱了。其他人是这样想的,白平司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除去能解决众人困境的提案外,能说的他都说了,能讲的他也讲了,能扯的,他也全拿来垫底度时间。

但抬头看看那挂于墙上的大钟,分针却似动也不动的停留在十—数字上,教他真想爬上桌,好好的帮它检查一番。

他就不懂,他们干嘛不把心底的建议提出来,非得这样一副紧张样,害他也整个人不对劲。但要他帮他们开口,哼哼,想得美。

看着众人不断向他投注而来的求救目光,白平司哼地—声,转头不理。

前阵子他被恶扣三万块钱的事,心情到现在还是很不爽,没拖个人陪他郁卒,他怎可能甘心。—想到这事,白平司恶瞪向前方主位上的男人。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们度秒如年,似坐针毯,椎刺不安。

—再避开与宋尔言黑沉眸光的对视,在场主管皆期望他们的上司能暂忘了那件事。那件——

原本攸关集团年终盈余近亿,如今却惨跌谷底,收支反差教人心寒的名门休闲度假村推广企划案。

看准未来的休闲度假方式,宋氏集团早于几年前,即暗中开发的专案。只是,市场的现实,却考验着原被看好的企划专案。

商品没问题,市场没问题,主导单位没问题,就连协助单位也没有问题,甚至可说只要是由他们宋氏所推出的宅第建设,没有不赚钱,不成功的。

那为什么当初被强势看好的度假商品,在正式推出上市一周之后,却得不到当初所预期的漂壳成绩?

究竟是哪出了问题?没人知道,但身为宋氏一份子,他们都明白,那个此时倚靠皮椅,状似一派轻松闲适的男人,绝不可能接受这样意外的结果。

任谁都清楚他向来只愿与胜利站同边,而身为宋氏集团菁英分子之一,他们更是明白他那绝无可能改变的原则——

不做就算了,没看到也算了,但现在既然做了,也看了,那不论事情难易度如何,说什么他们也得对他交出—张漂亮成绩单。但是现在——

随着墙上大钟分针向数字十二缓慢趋近,原显热络的会议气氛,渐转为少数几人在撑场面,直到最后,连那少数人也任由死寂,充满这明亮宽敞的会议空间。

该来的总是要来。所以,就算瞥见分针终于移向数字十二的当口,也没人敢有丝毫动作。室内温度直降而卞,他们僵坐椅上,等侯上司的最后审判。 

无人出声说话的会议室,似陷入万年冰窖中般,寒冷而冻人。

时间—分一秒的过去,冷汗一丝一丝的沁出他们额际。到底还要等多久,他们才能自这低温会议中解冻脱身,没人知道。

突地,沉稳而略带沙哑的噪音,划破这一室的寂静——

“名门的案子,为什么?”似笑非笑的黑眼,隐隐透露出宋尔言深沉心机。

见前方众人倏地正襟危坐的模样,尔言忽地擞扬唇角。

他们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为他会忘记这重要的事?

坐正身子,他倾身向前,双肘拄于桌上,十指交握于胸前。

褪去原有的轻松闲适,宋尔言面无表情地照看向平时皆互相较劲,方才却热络互助接龙报告,此时却异常沉默的众主管。

他是不怎么在乎,宋氏集团名下企业能为他再赚到多少钱,但对于有可能损毁宋氏集团数十年来所建立的名声,他却是异常在乎。

而什么样的情形,有可能毁损宋氏集团的名声?那就是——赔钱。

会赔钱,就表示社会大众无法接受他们所推出的商品,而无法接受他们所推出的商品,就代表他们对宋氏集团信誉的不信任。

所以现在、此刻,他非常非常在乎名门度假村的销售成绩。精心推出的企划专案,没理由叫好不叫座。面无表情的酷严脸庞,有着冻人的冰寒冷意。

冷眼环视偌大会议室一周,宋尔言最后坐挺身子,伸手自桌上烟盒里,拿出香烟点燃。

深吸一口烟,他缓缓吐出一圈圈白色烟雾。依然沉静的会议室,就只闻他—人深吸轻吐白烟的微微声响。

像是早已预料到无人敢回应他的问题,也似他耐性已到极限,在连续吐出口中白烟之后,宋尔言顿地冷笑出声。

“怎么?我宋氏集团的高级主管个个变成哑巴了?”讽嘲的唇角微微上扬。

话声一落,室内起了一阵微微骚动。那似隐含愤怒的低冷语气,教众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自白平司身上,移转至坐于宋尔言身边的席艾凌。

轻拾下领,她媚眼微扬。在那日渐温柔的眸光流转之间,他们真想瞧瞧未上妆的她,是否依然亮丽迷人。

但他们知道,那只是—个梦想而已,因为身为总裁特别助理,也是总裁夫人的她,向来都以最为完美的一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即使是总裁本人,他们也怀疑,他是否曾见过自己妻子不上妆时的模样。

因为他们前阵子才听说,曾有人私下以开玩笑语气询问总裁,席特助卸了妆是什么模样时,得到的回答竟是冰冷的二字——忘了。

而这项传闻一直到现在,还偶尔会让人拿来研究一番。因为,他们十分好奇总裁那句“忘了”二字有何含义。

微抿双唇,席艾凌拧眉直视跟前众人。她不喜欢他们此时瞧她的眼神,因为那让她有种受到侵犯的感觉。只是,她向来并不躲避这样的情况。

清亮眼瞳眨也不眨的与众人相视。近来心情不错的艾凌,选择另种方式来提醒众人的唐突与不该。

轻拨弄过微短黑发,如宋尔言先前—般,席艾凌倾身向前,双肘拄于桌面,下颔抵于交握身前的十指之上。

她不喜欢那样的眼神,同样的,身为丈夫的宋尔言也不喜欢。擦熄已快燃至手指的香烟,抬起手,宋尔言直接搭上她的肩膀。

她的直视,若教人尴尬,那宋尔言的明示,就显得让人难堪了。

“看够了没?”再次传来却隐含怒意的低沉嗓音,教人—怔。

似一种宣告意味,宋尔言眯眼瞧着眼前那群妄想接触他妻子的男人。

“需不需要我请席特助站起身,绕场一周。让你们大伙一次看个够?”强抑心口怒意,宋尔言语气僵冷。

下秒钟,眼前众人满脸涨红,不自在地调移视线。满心的不悦,教宋尔言狠瞪身边的她—眼。

承受来自他眼中责怪之意,席艾凌顿觉莫名。站起身,她笑意浅扬,直走向洒落道道金色阳光的落地窗前。

她指着窗外—幅广告大看板,直接将话题转回讨论的重点上。

“这样就够了吗?”她嗓音悠亮清晰。

众人教她突然的举动给微微愣住,就连宋尔言也—样。只是他的反应比其他人快了数拍。

顺着她手指方向,宋尔言将视线调移往窗外。那是他们宋氏集团专为这次名门度假村,骋人构出的巨大看板。他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是认为这次的广告费太过保守,不足以打响这次名门专案的名气。

但,就他所看到的报表内容,他知道他们这次也买下了多家电视台十五秒的广告档。

全数加—加,算一算,这次广告费支出也有近仟万,那还不够吗?

“不只是这样的,不是吗?”宋尔言紧皱浓眉,转望她那散发着自信神采的亮丽脸庞。

听到他的反问,她轻扬眉梢,回眸一笑。

他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想说什么。近十六年的相处,他与她之间,有着别人所无法介入的默契存在。在那柔媚笑颜中,有一丝甜蜜。

“你……”在她回眸轻笑的瞬间,宋尔言心口顿然一窒。

那洒落于席艾凌一身的灿烂阳光,为她蒙上一身淡柔光晕,那—瞬间,尔言好似见到了—个陌生,但却又熟悉的身影。

“是不只这样,广告部这次还买下七点档时间。”那黑眸中似只她存在的深邃,教席艾凌敛眼扬笑。她喜欢他专注看着她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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