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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魂断欲海-第11部分

小说: 魂断欲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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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陆方尧略想了想,“哎,有了,就说我到海南的姐姐家去看望病重的母亲去了,就说我母亲病危,非要我去不可,然后……然后我就带上个人到 
北戴河去疗养几天。”陆方尧的母亲确实住在海南的姐姐家里,可她并未病危,陆方尧为了撒谎遮人耳目,也只好这样豁出他的母亲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来。 
“我看行!”贾兰姿一击掌,瞪着眼睛说,“我看你连秘书也不要带,弄个不托底的人陪你去也容易坏事儿。”贾兰姿拍了拍脑袋,想了想说,“干脆,我看就叫你干姑娘陪你去吧。”贾兰姿说的陆方尧的干姑娘,就是她的亲女儿青果。贾兰姿明知青果一向慵懒、放荡、任性,不适合照顾别人、服侍别人,但为了不使丑事败露,也只能叫自己的女儿“担此重任”了。 
“那就这么办吧。你给青果打电话,叫她收拾收拾东西赶快过来。我再给王副市长(市政府的三把手)打个电话,就说我在昨夜两点钟已乘飞机到海南来看病危的母亲了,现已在海南姐姐家里,叫他主持一下家里的工作。当然我还要给国秘书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我的情况。” 
不到一刻钟,一切都准备停当。陆方尧出门要带的东西,都是贾兰姿给他准备的。贾兰姿还把自己的司机小王叫来,准备让他去送陆方尧和青果。就在这时,陆方尧突然感到吕二挺送来的那个公文袋不好带。贾兰姿早就知道他那个公文袋是怎么回事儿,就试探地对陆方尧说:“出门带这样的东西不安全,你若信得过我,你就把它交给我保管着,正好我这里有保险柜。” 
陆方尧下意识地打开那个塑料公文袋看了一眼,一看纸条不见了。陆方尧在那袋内袋外以及自己的公文包内外翻了半天,怎么也寻不见那纸条。他又到衣兜裤兜里翻,也没寻见。便自言自语地说:“坏了,这里有个纸条不见了。”贾兰姿似乎也猜出那纸条是怎么回事,便问:“这包你打开过没有?”陆方尧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看纸条的事儿,便拉着贾兰姿一起来到“特房”去寻找,找了好一阵子,就是不见那纸条的踪影。陆方尧已是急得满头大汗了,他断定这纸条多半是被胡建兰捡走了,不然就是被服务员清扫出去了。可是,这事儿一时半晌也难以查清,再说,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多钟了,陆方尧也不好带着满脸伤痕亲自去查问这件事,便十分无奈地说:“兰姿,这个纸条十分重要,那里写着钱数,还有吕二挺的名字。这事儿就拜托你了,你一定得帮我把这纸条找到,一定!” 
贾兰姿心领神会,连忙应承:“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尽力去办!” 
陆方尧知道,昨晚的事儿一旦败露,也会把贾兰姿牵扯进去,她会认真去办理这事的。恰在这时,要陪着陆方尧出去“疗养”的青果拎着旅行箱过来了。她见了陆方尧的样子,便哈哈笑了起来:“干爸这脸怎么了,是否叫我妈给挠了?” 
贾兰姿见陆方尧满脸尴尬,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便瞪了青果一眼:“这孩子,你胡说些什么啊!” 
“那不是挠的怎么了,这不明明是指甲挠的血印子吗!”青果还坚持自己的看法,并跑到陆方尧跟前想看个仔细。 
“这不关你的事儿。”贾兰姿一把拽过青果说,“你就陪着你干爸到北戴河疗养就是了,那里风光很好,又可以游泳,你除了要照顾好你干爸而外,你也可以在那里好好玩上几天。” 
“那太好了!以后这样的好事儿多给我安排点。”青果跳起来说,然后又瞟了陆方尧一眼:“干爸,那咱就走吧。” 
于是,贾兰姿就把陆方尧和青果从后门送到楼外,司机小王已经驾车等在那里,陆方尧与青果上了车,便像逃亡一样匆匆离开松江市直奔 
北戴河去了。 
陆方尧走后,贾兰姿简单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就派人到宿舍去叫胡建兰。胡建兰只顾哭泣,说啥也不肯过来。贾兰姿又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服务员,硬是把胡建兰拖了过来。不过,贾兰姿见了胡建兰的面,态度倒是和蔼起来。她让胡建兰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没提纸条的事儿,反倒装出十分关心的样子,开导胡建兰说:“你这姑娘也就死心眼儿,不就跟陆市长睡了一次觉吗,像陆市长这样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物,许多漂亮姑娘主动往他怀里钻,他还不干呢。我看你啊,也是哈巴狗坐轿——有点不识抬举了。” 
胡建兰又放声大哭起来,只是不肯作声。 
贾兰姿眨巴眨巴眼睛,又说:“陆市长说了,只要你愿意跟他好,以后你吃的穿的用的,包括家里有什么事儿,他都包了。” 
贾兰姿见胡建兰只顾啼哭,既不动心,也不表态,就只好将话转到主题上来:“小胡,我再问你一件事儿,你今早起来,在301号房间捡没捡到一张纸条?” 
听到这里,胡建兰止住哭声,抬起头来,眼含愠怒:“贾总,你先别说捡没捡纸条的事儿。我倒要问问你,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到的那个房间去的?” 
贾兰姿万没想到胡建兰会先提出这样的问题,她身子一震,但立即又镇静下来,并现出一副无赖相:“咦——这倒怪了,你问谁呀,你的身上不是长着两条腿吗?你这两条腿不是会走路吗?昨天晚上喝完了酒,不是你自己高高兴兴地搀扶着陆市长一起过去的吗?今儿个你倒反问起我来了。要不是看陆市长的面子,我还要向你收住宿费呢。你知道吗,在那里住一个晚上,每人床费是两千五百元。” 
胡建兰没料到贾兰姿会倒打一耙,一时语塞。她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景,怎么也想不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走进那个“特房”的。要说是别人绑架过去的,好像没有那样的感觉;要说是自己心甘情愿走进去的,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跟着那个姓陆的走进那屋的。于是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是否……想到这里,她又问道:“贾总,昨晚喝酒,你们是否在那酒里放了……” 
“什么!什么!”贾兰姿听到这里,嗷的一声,一个高儿从座椅上蹦了起来,拍着桌子叫道:“我可告诉你,胡建兰,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你要知道,你在这松江市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这里可没你说话的地方。你要是红嘴白牙诬赖好人,看如何拾掇你!”停顿了一下,她又把话锋一转,“你先不要扯别的,你就说你把那纸条藏哪儿去了。” 
“什么纸条,纸条,我没拿!谁管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儿!”胡建兰忍不住终于发出了略带反抗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她又问贾兰姿,“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儿了,若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走了。”说着便要起身。 
贾兰姿赶紧跑过来摁住胡建兰:“你今天不说清楚纸条的事儿,就别想离开我这屋。” 
“我没拿,没拿!没拿就是没拿!” 
“你怎么能证明你没拿。” 
“不信你就翻!你就查!”胡建兰说着,刷地一下打开自己的衣襟,又拍打拍打自己的裤兜:“你翻吧!你翻吧!” 
“这可是你叫我翻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贾兰姿说着,真的就在胡建兰浑身上下翻了起来,结果一无所获。这时她突然想起,胡建兰离开“特房”之后,已经回到了宿舍,莫不是那纸条被藏到了宿舍里的什么地方。她眨巴眨巴眼睛又对胡建兰说,“既然你已经让我翻了,你还得让我到你宿舍去看看。” 
“不行,那宿舍是我和李红竹共同住的,里面有李红竹的东西,你们没有权力去翻!” 
“我可以叫李红竹回去看着,她的东西我一点不动。你要是不让我去查,那纸条的事儿,你可就要永远担着干系。” 
“那你就去查吧!去查吧!去查吧!”胡建兰从兜里掏出钥匙,啪地一声摔到地上,就自顾趴到沙发扶手上伤心地哭得更厉害了。   
魂断欲海8(2)   
贾兰姿捡起钥匙,走出卧室在外面将门锁好,又打发人去叫李红竹,一起来到胡建兰和李红竹的宿舍。 
贾兰姿刚要去开门,李红竹跨前一步,横到门前:“慢!贾总,你要干什么?” 
贾兰姿知道李红竹性格刚烈,又有满身武艺,不敢激怒她。于是她两眼一眨,撒谎道:“胡建兰有偷窃市政府重要文件的嫌疑,需要查查她的东西。” 
“建兰姐怎能干这样的事儿?她好像是被别人欺负了。”李红竹怀疑地瞪大眼睛说。 
“红竹呀,你还年轻,这世界上的事儿复杂着呢,不该你管的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你看,这是胡建兰的钥匙,是她让我来查的。”贾兰姿一边继续哄骗着李红竹,一边就去开门。 
李红竹毕竟还年轻,一时竟被贾兰姿给弄糊涂了。她只好让开门口,任贾兰姿开门去查。贾兰姿带着两个服务员,把胡建兰的东西翻了个底儿朝上,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她只好对李红竹说了声“对不起”,又急匆匆地往回赶。后面的李红竹又气又恼,却又一脸茫然,不好多说什么。 
贾兰姿赶回了自己的卧室,只见胡建兰还在哭泣。 
见贾兰姿领着人回来了,胡建兰站起身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找到了纸条了吗!?” 
“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找不着,反正那纸条肯定被你拿走了。” 
“我没拿,我没拿!没拿就是没拿!你快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去看看我的东西。”胡建兰哭着叫道。 
“你先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贾兰姿边说边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并又顺手锁好了卧室的门。她打开离卧室不远的另一个房间,拨通了正坐在奔往 
北戴河车里的陆方尧的手机。她告诉陆方尧:那个纸条肯定被胡建兰拿走了,她话里话外已透露出来了,但她硬是不肯承认,查了一溜十三遭也没查着。她还说胡建兰已经怀疑昨晚酒中放了什么东西了,这事儿一旦败露出去,会带来很大麻烦。根据以上情况,莫如叫胡建兰也去当“鸡”(坐台女)算了。她还说,婊子说话是没人听的,婊子举证是没人信的。不这样“做”掉胡建兰,早晚是个祸患。陆方尧听完上述“汇报”,虽然心中还有些舍不得胡建兰,但为了自身利益不受损害,保住现有地位,并能攫取更高职务,也只好表示同意了。因此就在手机里说了句“随你处置吧”。一句“随你处置吧”,使贾兰姿心中托了底。她立即又给酒店夜总会的皮妈咪挂了电话,说是她的卧室里坐着一个漂亮姑娘,是个“上等货”,此人就是大酒店原来的大堂经理,因她不识抬举,现在我已炒了她的鱿鱼,请你带两个人快点过来把她弄过去,并强调说:“今后这个妞就完全交你调教了。” 
贾兰姿打完了上面两个电话,又急忙回到自己的卧室,对着还在那里哭泣的胡建兰说:“小胡,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这大酒店的大堂经理了,一会儿叫会计算算账,这个月的工资我还要给你。”说到这里,她停了停,观察胡建兰有什么反应。她见胡建兰哭得更凶了,又接着说,“希望以后你能学乖一点,不然,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是胡建兰意料之中的事儿。她知道贾兰姿心狠手辣,谁若是不按她的意旨行事,轻者她会立即炒你鱿鱼,重者她会置你于死地。但是胡建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兰姿会这么快地向她下手。因为自从她当上了圣华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出于对贾兰姿的感激,她没有半点懈怠,始终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她要以实际行动回报赏识她、重用她的贾大老板。再说,今天的事儿也不怨她啊!她从没想攀高枝儿,要把自己的尊严献给那个嗜色如命的陆方尧。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迷迷瞪瞪稀里糊涂地被那个狗官奸污了。挠他一把这还算轻的呢,今天早上就应该和他对命。胡建兰模模糊糊感到自己是上了人家圈套了,是做了人家的牺牲品了。这样的地方再呆下去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好光景呢?早点离开也好。不过就这样走了她又心有不甘。他们欺负自己就算白欺负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想到这里,胡建兰擦擦眼泪对贾兰姿说:“我可以离开这里,不过有些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我不能白叫人欺负了。” 
“你放你娘的狗屁!”贾兰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人上床的,你还耍赖?来人!” 
胡建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刚想申辩,只见皮妈咪领着两个壮汉应声而进。贾兰姿将嘴朝胡建兰的方向努了努,又使了个眼色,皮妈咪心领神会,喊一声“拖走”,两个壮汉上前架住胡建兰就将其挟持走了。胡建兰大声呼救,连踢带咬,拼死抗争。其中一个壮汉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毛巾用力塞到胡建兰嘴里,不让其发出声音。一会儿工夫,他们就从一条不常走人的防火通道将胡建兰拖到圣华夜总会KTV包房的一间小屋里。这屋里有三张床,他们将胡建兰绑到靠窗户的一张床上,然后一个壮汉在胡建兰脸上掐了一下,另一个壮汉在胡建兰胸脯上摸了一把,淫笑着退出了房间,将门锁上,扬长而去。 
胡建兰感到自己这回算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了。她知道这是一个“魔窟”,任何女人到了这里,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她首先想到了死。人的生命虽然只有一次,谁都贪恋人生,但活着被人糟蹋,被人凌辱,还不如死了干净。人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实际上丧失了人格,丧失了尊严,活着那还能叫个人吗。又一转念,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离开人世。那个合谋祸害自己的陆贪官和贾婆娘,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呢,她真后悔她没有把那张纸条拿到手里作为报仇的证据。她还想到,一命归天倒很容易,可家里多病的老母由谁赡养和照管呢,弟弟妹妹拿什么去上学读书呢?自己出来打工的初衷,不就是要承担起赡养母亲和供养弟弟妹妹读书的责任吗?还有,那个正在与自己热恋着的奕子强,那可是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哪!假如自己弃他而去,他又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吗?可活着……活着……如果屈辱地活着,不仅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对亲人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无情的伤害,沉重的打击。想到这里,她实在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心如万箭齐穿,泪水也随之滂沱而下…… 
正在胡建兰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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