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欲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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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敏感处,说:“你把我这地方好好洗洗。”凤雏故作羞涩,不肯搓洗。陆方尧便强行拉着她的手在那地方搓洗了起来。片刻,陆方尧已是欲火中烧,急不可耐了。他一手握住凤雏的一只胳膊,一手又在她胸前那个突出部分摸了一把,然后就顺势将她拉进浴盆,搂到怀里,并且云翻浪滚起来。他们一会儿蟒蛇缠绕,一会儿蛤蟆跳舞,一会儿鸳鸯戏水,一会儿虎豹狂啸……过程中陆方尧见凤雏下面还真地有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他一边动作一边对凤雏说:“你现在就改名叫丹凤吧。”
魂断欲海34(2)
凤雏一边呻吟着,一边故做痛苦状:“今天可是您给我改的名字啊!”
“对!你要永远记住我。”陆方尧说。
“你更要记住我,可是你给我破了身子。”丹凤捧起陆方尧的脸又来了个香吻。
两个人变着样整整玩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双方都感到筋疲力尽时,才净了身子,出了浴室,穿好衣服,坐到沙发上歇息。
这时只见丹凤眼圈一红,垂泪道:“我把我的童贞献给了先生,不知先生该怎样报答我?”
“哎——今天的一切费用都由这地方的老板开销,你就向他讨要小费吧。他要是给得少,你就说是我说的叫他们多给。”
“你?”丹凤仔细看了陆方尧几眼,大声喊道:“你是松江市的市……”
陆方尧赶紧捂住了丹凤的嘴:“我是个生意人,是从河北过来的。”
“不!”丹凤眼睛发亮,又露出了她的野性一面,“你是这个市的大官。大官都有钱,你得额外给我一份‘开处费’。”
这“开处费”是什么意思,陆方尧心里自然明白得很。他为了堵住这个姑娘的嘴,便说:“行,我再额外给你一份。”说着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装有五千元人民币的信封交给了丹凤,又说,“这可是五个数啊,怎么样,少不少?”
丹凤接过信封,说道:“还行吧,谢谢了!”说完调皮地笑了起来。
“哎——你这个小鬼头,什么叫‘还行’,那可是五千元呀。”陆方尧伸出一个巴掌说。
“你们当大官的有的是钱,你完全应该多给点嘛。”丹凤边说边抱着陆方尧撒娇。
陆方尧轻轻地推开了她,说道:“那好,你先不要跟别人乱扯,过两天我还过来,一次给你一万。”
“这还差不多,不过您可不能骗我呀。”
“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什么叫四马难追呀,你要是骗了我,我坐着
出租车追你。”
陆方尧知道这姑娘文化不高,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便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独自下楼去了。
你道这“凤雏”或“丹凤”是谁,原来她就是前几年在圣华大酒店夜总会当坐台女的朝霞小姐。朝霞几年来在松江、沈阳、哈尔滨等地连卖带骗已积攒了百万元的财富,一九九九年底她跑到深圳与一个人合伙做服装生意,结果叫那合伙者把钱骗个净光,又断了生路。无奈之下,她又回到了松江市,正好赶上仙人浴阁招聘服务小姐,聘方一看朝霞长得妩媚漂亮,十分
性感,适合在洗浴中心工作,因此就把她录用了。浴阁对她稍加进行按摩培训之后,就决定把她安排到这个特间为来此潇洒的有权有钱者服务。今天是朝霞第一天“上岗”,而且是以“处女”之身上岗的。过去,朝霞为了多赚钱,经常到医院修补处女膜以充处女。但是这样做成本还是偏高。后来一个深圳“鸡头”教朝霞一个办法,就是将黄鳝或鸽子血取出,滴到海绵条上,再滴几滴可使血液十二小时不能凝固的化学剂,放到
冰箱内保存,免得血液凝固变黑。做交易时,就将带血的海绵条装到塑料袋里藏在身上,事前塞进私处,办事儿时就可出现见红假象。今天朝霞使的就是这一招儿。不过仙人浴阁的朱经理和吕二挺绝不知道此事,他们是绝对不敢糊弄、欺骗陆方尧这位大人物的,起码现在不敢。朝霞今天除了使用了点小伎俩又装了把处女外,她还在那洗浴间里安装了个小小的可以录像的东西,以便将来派上更大用场。她算看明白了,那些经常在宾馆、饭店、发廊、娱乐场所玩弄女人的,不是贪官,就是大款,对于他们的钱不挣白不挣,挣了也理不亏。所以她宰起那些嫖客来,经常是不择手段。今天这场交易,她事先作了充分准备,她知道她今天要服侍的那个人,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而在交易过程中,她突然发现那个嫖客就是电视里经常露面的陆大市长。所以她心里暗暗高兴,今天算是逮着“大鲨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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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的这套把戏,陆方尧并没察觉,他仍然陶醉在方才的激情淫乐当中,因为他终于又玩了一个“处女”,而且是个漂亮的“处女”。至于自己要冒点血,花点钱,那不算什么,因为陆方尧手中的钱来得实在太容易。只要他给谁办一件事儿,赏谁一顶官帽,或者给谁一个项目,批谁一个地号,甚或住两天医院,过个什么节日,以及儿子上学、老子病故等等,那钱就会滚滚而来,有时想推都推不掉。这钱来得容易,花起来自然也就不会心疼。
陆方尧一路回味着方才的温情、激情、豪情,刚刚下到一楼,就见吕二挺早已等在那里。吕二挺叫服务人员给陆方尧换了鞋子,又亲自将他送出门口,见四周没有别人,就把一个信封塞到陆方尧衣兜里,边塞边说:“这是五个大数的转账单,钱已转到你儿子的公司去了。感谢陆市长将改造古城街的任务交给了我。以后还有重谢。”吕二挺说的“五个大数”就是五百万。吕二挺上次送美金的时候,陆方尧的儿子还在美国读书。去年,陆方尧的儿子已经学成回国,并在北京办了一家电器公司和一家装潢公司。陆方尧贪污受贿的许多钱都是汇在儿子公司账上的。为了不使儿子惹人注目,他给儿子办了两个假身份证。他的儿子本名叫陆大地。为了掩人耳目,他又给儿子起了两个假名,一为高山,二为申海,并用这两个假名分别做了两个公司的法人。陆方尧为了谋私可谓机关算尽。他告别了吕二挺,登上了在那等候了多时的奥迪车,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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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胡建兰、李红竹尽全力想把她们的文化园打造成健康、高雅的服务场所,并赋予其丰富的文化内涵,但社会上某些人总把文化娱乐业看成是低级庸俗的事业,乃至看成是提供色情服务的行业。问题也就由此而产生了。
一天晚上,一个香港老板带了几个哥们来到文化园的雪之韵歌苑KTV包房唱歌。歌厅经理给他们派了几个服务小姐。按照紫丁香文化园的规定,这些服务员只能陪着客人唱唱歌,跳跳舞,唠唠嗑,不能提供色情服务,更不能坐台或出台卖淫。但是这位香港老板却看好了陪侍他的兰花姑娘。兰花来自北方一个偏僻小县,只有十七岁,体态丰满,面容俏丽,皮肤白嫩滑润,特别是那对水灵灵的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招人喜欢。这一切都使香港老板不可抗拒地产生了邪念,唠嗑、跳舞时他就不断地动手动脚,又抱又摸。这要是在往日,兰花肯定会加以拒绝的,因为她不拒绝这些,她将失去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她也违反了文化园的规定。今天她却有些反常,她不仅不拒绝香港老板的性挑逗,反而任其猥亵。原因是兰花家里最近遇到了难题,她母亲患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生存下去。可兰花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家计十分艰难,上哪弄那么多钱去换肾啊!兰花思来想去,只好走那条令人屈辱的路了。
那香港老板也看出了兰花并不拒绝他的猥亵与挑逗,便邀她到包房外面的小舞池里跳舞,一边抱着兰花慢悠悠地晃着,一边乘机悄悄对兰花说:“小兰,我今晚带你走,你愿意吗?”
兰花沉默了半天,方说:“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香港老板说:“我在这里有房子啦,我要包养你啦。”
“你同意不同意,倒是说话呀。”
“那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钱?”
“我包养你半年,给你五万块钱啦。如果以后你还愿意继续与我在一起住,我们再续约,还是半年五万块啦。”
兰花又是半天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极为矛盾、极为痛苦。
“你为什么又不讲话啦?你要是嫌我给的钱少,我就半年给你六万块啦。”
“我家里有困难,妈妈患了尿毒症,急需换肾,你若一次性地给我十万元钱,我就陪你住一年。”
“那——那需要签个合同啦,你的身份证还需要押到我的手里啦。不然,你不辞而别我上哪儿找你去呀。”
兰花低下了头,掉了几滴眼泪,痛苦地又是半天不语。她想她今天跟那个香港老板走了,今后自己的人生花季也就不存在了,自己就得成天做那个老头的肉欲工具了。这命怎么这么苦啊!想到这里,兰花已泪流满面。
香港老板以为兰花想要反悔,赶紧说:“你要是今晚能跟我走,那十万块钱明天我就给你啦,那可是救命钱哪。”
兰花狠了狠心,咬着牙说:“我答应跟你走。不过——不过我还得跟我们的总经理说说,我们总经理待我亲如姐妹,我不能不辞而别。另外,这个月的工资我还得领出来。”
香港老板说:“那你快去快回啦,我就在那包房里等你啦。”
兰花离开舞池,走出歌苑,首先来到胡建兰的办公室,然后又去了酒吧、茶社等处,均不见胡建兰的影子。最后在一楼大厅找到了胡建兰。她见胡建兰正在客人休息处与李红竹商量什么,便走上前去说:“建兰姐姐(这里的许多女服务员都这样称呼胡建兰),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儿。”
胡建兰起身跟着兰花来到大堂的一个角落,问道:“什么事儿,说吧。”
“姐姐,我要跟着一个香港老板出去,他要包我。”兰花红着脸眼含泪水道。
“什么?什么!?”胡建兰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那个香港老板说要包我,我要跟他走。”兰花脸上露出极为羞怯和痛楚的表情。
“不行!你了解他吗?”胡建兰板起脸十分认真地说,“那个人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了。他不知祸害了多少年轻漂亮姑娘。你不能跟他去!”她似乎知道那个人的一些底细。
“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兰花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胡建兰下跪。
胡建兰赶忙扶住兰花,饱含深情地说:“兰花妹妹,你今年才十七岁呀,你可不能走那条路哇!”
“姐姐,我求求你了!”说着,兰花扑通一声还是跪到了胡建兰的面前,大声哭了起来,“姐姐,我知道你待我好,我知道你这是爱护我,可我不这样做不行啊!”
胡建兰一边用力地去扶兰花,一边眼含热泪说:“兰花妹,那是一条耻辱的路,死亡的路,你可不能往火坑里跳啊!你要是走了那条人不人鬼不鬼的路,你就有家不能归,有爱不能爱!”说到这里,胡建兰也满眼闪着泪花,“兰花,你要那样,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可这后悔药……没地方买啊!”
兰花死死抱住胡建兰大腿,仍不起来,哭得越来越凄惨。这时李红竹与大堂里的两个服务员也凑了过来,并且听明白了兰花的意思。李红竹赶紧帮助胡建兰劝道:“兰花,你快起来,你要听建兰姐的!”
“不!不!”兰花一连说了两个“不”,继续哭道,“姐姐,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我……我要救我妈的命啊!”伴着哭声,泪如雨下。
“你妈妈怎么了?”胡建兰惊问。
“我妈妈患了尿毒症,要换肾,不换肾她就死了呀!可没有钱怎么换肾哪!”兰花哭得越来越伤心,那凄怆的哭声,以至惊动了几个客人也来驻足观看。
胡建兰终于明白了兰花的意思。她要出卖肉体赚钱搭救妈妈,可这样救活了妈妈,最后还要葬送妈妈。这深深地触动了胡建兰内心深处的痛点。她想,这样的悲剧无论如何不能再重演了。想到这里,胡建兰已是泪水涟涟了。她带着哭声问道:“兰花妹,你起来!我问你,你妈妈治病需要多少钱?”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兰花仍不肯起来。
李红竹已明白了胡建兰的心思,说:“兰花,你告诉建兰姐姐,你妈治病需要多少钱。”
“需要十来万哪!这么多钱我上哪儿去弄啊!”
“那好,这钱我替你拿了。”胡建兰转脸对身边的李红竹说,“红竹,你去告诉出纳员,立即给兰花支十万块钱,这钱记到我个人账上。”
“算我们俩的。”李红竹毫不犹豫地说。
“不!这钱我不能要啊!建兰姐,红竹姐,咱们的文化园刚开业不久,到处都需要钱,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哪!”兰花仍长跪不起。
胡建兰擦了擦眼泪说:“兰花妹,你快起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再困难也是救命要紧。”
李红竹上前拖起兰花:“走,跟我取钱去。”她拽着兰花就往楼上的财会室走。
稍一转念,胡建兰又感到这样处理不妥,一个年轻姑娘独自拿着十万元钱去给妈妈治病,弄不好病未治这钱早就被坏人偷走或抢走了。想到这里,她又急忙喊住了李红竹和兰花,说道:“兰花,要不这样吧,你把你妈接到松江市来治病,这里医疗条件较好,花钱也比较安全,若是钱不够了,我和红竹还可以继续帮你。”
“这样办更好,你就听姐姐的吧!”李红竹劝兰花说。
兰花点头表示同意:“谢谢两位姐姐,谢谢两位姐姐!”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大堂的几个服务员看到这般情形,个个眼里泪花闪动。几个客人也将赞佩的眼光投向了胡建兰和李红竹。有的人还站在那里议论了起来了:“你看人家这经理,多仁义!”“这是积德啊!”……
胡建兰一看大家还围在这里看,便对几个服务员说:“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这事儿就不要对外说了。”转身又叮嘱兰花说:“兰花,你跟你红竹姐先上楼上找个地方躲躲,免得那个老板下来找你纠缠。”说完擦了擦眼泪,就匆匆离开了大堂。
等在楼上歌苑里的香港老板半天不见兰花回来,便着急地跑下楼来到处寻找,一面嘴里喊着:“小兰!小兰!”一面用眼扫视着大堂的几个女服务员。
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说:“小兰已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