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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成功是和自已的较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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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第一学期我的讲座的三分之一是在VII听的,而且现 在这学期开课之后,VI丁的建筑设计学院开课讲中国的房地产,我准 备在VII听课。因为我在哈佛之后,VII又向我发出邀请,说希望 我第二年到它那儿注册去,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没必要换,因为刚才说 过这种互相注册关系,你完全可以在哈佛上学在VII听课,没必要 再跑到VII换一个地方。因为我还是和哈佛建立一个长期这样的关 系,互相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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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课程只听了两门半
作为我来讲,为什么到哈佛去学习呢?很多人问我为什么选择哈 佛?不是我选择哈佛,是哈佛恰好发出邀请我就接受了。如果是清华、 北大,或是其他的学校发出邀请我也会接受,只不过它们没发邀请。 哈佛发邀请那我就去哈佛了,并不是说我要进行这样的选择,这个选 择带有相当的偶然性。
我去那是个偶然的机会,但决定学习是个人的一个修为。
做访问学者去哈佛,是要选择填报研究方向的。当时我选择了三 个方向:第一个就是社会伦理,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文史哲方面,一 直喜欢。到了深圳我受影响比较深的就是汤恩比的《历史研究》。同 时对康德的哲学我也感兴趣,这个不是很容易看懂,但看不懂的也要 硬看,也找到了一些快乐。这几年我非常喜欢,所以自然而然选课方 向就落到伦理一社会伦理。第二个是和我的专业有关系,就是城市 规划和发展。第三个就是环保。
第一学期主要是在选讲座,还没有正式开始上课,我听讲座基本 是偏重这三个方向的,虽然听讲座时听力不大好,但非常有收获。
到第二学期就开始选课。这个时候我发现必须要有取舍了,因为 我不可能三个方向都听,难度是很大的,根本听不下来,和听讲座完 全不一样。所以真正听课,虽然选了三门课,但基本跟的是两个方向。 我选了三门课,第一个是资本主义思想史,第二个是宗教如何影响资 本主义思维方式,这两个是经济系的。第三个选了肯尼迪政府学院的 城市规划和管理相关的课程。但落实到最后听课的情况,因为要看的 资料太多,基本就是听了两门半课程,就是城市化规划管理和宗教如 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的课程。至于那个资本主义思想史,基本是 跳着听,因为我很多时间是没办法再跟上去的,所以只能算是半个课 程。
董事长怎么可以不在
也有人问我,你那么大一个企业的董事长,国内的事是很多的, 怎么能够做到心完全沉浸在哈佛去做这些东西。这个心境是怎么做到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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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企业家来讲,我去哈佛这件事也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不是 一'时心血来潮说去就去了。之如我1999年辞去总裁的职务,就是辞 去了 020的职务,之后就还当董事长。从那时起,我就把我的董事 长和总裁的身份进行了非常严格的划分。
辞了总裁之后你就不要再介入日常的事务,但作为董事长,要把 握的事情总体来讲就是三件:第一个是战略决策,做事应该往哪个方 向来做,你董事长要来把握。第二个是用人,这个事做不做,不做了 的话很简单。做的话,谁去做?当然不能是你董事长去做,决定谁去 做,这是用人。第三,是承担责任。如果前两个事已经定下来了,那 就承担责任,承担什么责任呢?就是只要下面出了事,自己就承担责 任。当然这是大概地说,当董事长的一个把握,具体还有很多,这里 就不展开了。
一个现代企业制度的建立,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辞去总裁职务 之前我也是一直致力这方面的。我在辞去总裁职务的时候有个辞职讲 演,讲了我认为我给万科带来了什么:
第一,我选择的行业就是房地产。如果这时候万科再多元化,那 当然要做很多东西了,那要决策的非常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 这样决策就很复杂了,成本很大。相反,专业化就很简单,就是只做 房地产,其他的不做。关于这个我有我的一些表述方式,就是说因为 我不能假定房地产一直很好,不好的时候怎么办?我说不好的时候, 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所以我不在这个公司了,你们要怎么改变策略 战略,我管不着,对吧?但是我在,你们就不要想做其他的,这就是 战略决策,是董事长要把握的,对吧?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改变了说法,我是这样表述的:我说即使 我不在,即使我离开这个公司,即使我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你们万科 要改变经营模式,我会从骨灰盒里伸出手来干扰你们。这样讲并不是 说我阴魂不散,举个例子来讲,这个就等于是战略决策,不能犹豫, 战略把握不能今天做这个明天做那个。当然做多元化也是一种战略选 择,不是说做专业化才是战略选择。关键是选择了之后就要定下来, 不要摇摆不定。
第二,要建立现代制度。不建立制度,没有制度,怎么可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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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要制度化而不是人治化。人治化那就可能根据这个领袖的情绪 了,今天情绪好了他可以网开一面,明天情绪不好,就会犯傻无数。 怎样摆脱人治呢?这个就要靠制度,系统的全套的先进的制度。
第三,是建立一个经得起考验的团队。企业长久经营如何,从本 质上来讲靠的不是你个人的意志,不是你领袖的魅力,更多的是团队。 只有一个强有力的有持续性的团队,才能带来基业长青。
我作为企业的创始人、董事长,做的就是把行业确定了,制度确 定了,团队也带起来了。成功经营企业,最后体现在哪里呢?体现在 你的品牌上。就是品牌建设,比如说我们优米网、优米学院,这个“优 米”就是个品牌。当然现在一提到利芬就和优米是等同的,是吧?做 到最后,可能它成功之后,没有人知道创始人是谁董事长是谁。就像 可口可乐你知道它创始人是谁吗?你知道它现在的020是谁吗?不 知道,这没关系。这不影响它们作为一个企业的成功,我觉得这恰恰 就是企业的成功。为什么说自己可以长期不管呢?因为我就是要这样 治理这样建设的,以这样的企业为目标的。实际上这之前十年我一直 在登山,那时也是一离开就两个月,就是公司不管我,我也不管公司, 这并不影响万科的正常运营。
对我来讲,本身就有意离开这个公司,虽说我是创始人,我的影 响力实际上是非常大的。我随意表态,可能自己认为就是随便的个人 看法,不要把我的话当回事。但事实上我只要在,我说的话人家怎么 会不当回事呢,人家一定会很在乎我的话。我不在了,他们听不见我 在说什么了,自然而然就干扰不了他们了,所以他们是这样一个过程。 只不过我是把十年登山告一段落去读书了。当然还有和自己选择的关 系,我自己也想读书嘛。所以我就去了,这并不影响万科。
在美国看美国
从我到美国到现在差不多一年了,首先我是力图了解美国社会 的。从过去讲,因为我们改革开放就是学习西方的这些东西,从制度 到市场到文化。不管你骨子里是不是会产生一种本身的抵抗,但本质 是在开放是在学习。在这之前应该更多看人家的优点看我们的缺点, 是这样一个学习方式,我有哪些不足,哪些不如别人,怎么样能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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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学习些好的。
到美国之后,在那儿真正亲身感受之后,我反而体会到,我会看 到他们的一些优点,也更深刻体会到他们的一些不足。用这样一个抽 离的角度再来看中国,也很有意思。在中国的时候,并不觉得我们很 了解中国,但是到了那里你才觉得很有优越感,你比他们了解中国要 多得多,是真正的专家。你了解中国,他们不了解中国,这是从第一 感觉来讲。你再看他们怎么理解中国的。这个时候就会发现很多专家; 因为对中国不了解,尤其中国现在变化这么快,他不了解,所以他的 很多判断都不是很准确的。
所以在美国的时候,自己反而会更客观地看中国发生的事情。再 一个对美国的社会文化,也会用一种批判的眼光来看,就不像过去, 这个也是对的,那个也是对的,对不对?就是我学你好的嘛,但是你 亲身在那里,会感到他们有哪些不足,这些不足可能对未来是很大的 弱点。因为你在那儿能很明显感觉到,他们那里尤其2011年到2012 年,美国中选到大选之前的哨战,每天的新闻广播网全是关于大选竞 选之间的内容。
你会发现从美国人的意识来讲,美国的就是国际的,就是世界的。 就像我们中国过去是中央王国,中国就是全世界的中心。现在对美国 来讲美国就是中心,联合国是第三世界国家的平台,第三世界国家在 那儿玩去。所以他们国会两院讨论的问题,都是以美国为中心的。就 是因为美国考虑的是全球性的,所以你感到他们那种本位主义,他们 这种大国沙文主义、大国文化主义特别严重。这样的话你在那儿感到 有点儿不能接受,本能地觉得,这样我不接受。尽管你们有很多先进 的我接受,但是你们这样一切以你们的价值观为判断,代表天国的你 们是代表上帝的,这样不好。
在哈佛的时候,讲到现代战争起源,说民主国家更容易发动战争。 为什么?第一,因为它有道德的正义感和优越感,觉得他们是对的。 第二,他们觉得自己的制度不会产生独裁政府,因为借用战争他们掌 握了权力机构之后,说我可以民选把政府选掉。所以他们这个也是个 问题。你在那里反而更冷静更客观地看,看中国发生的事情,看美国 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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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同时更深的体会是比较,不是说我们中国和美国现在的比 较。经过观察和比较,就会发现,中国现在城市的发展和城市化的发 展过程,很像美国的150年前,很像日本的100年前。就我们国家现 在这样一种状态,尽管是到了互联网时代、高科技时代,但实际上我 们很多基本的社会矛盾、社会生存状态,还是很像美国和日本当时那 个时代。
所以你如果认真研究那个时代发生了什么,那个时代别的国家是 怎么过来的,显然对中国现在下一步怎么走是非常有借鉴意义的。现 在我的兴奋点就是重新来看过去,看日本明治维新时代发生的事情, 看18世纪后期美国发生的事情。
哈佛的幸福课奶珠峰顶上不幸福
哈佛的幸福课是个网上课,我没在网上看,我在网上看了它那个 正义课,反而是耶鲁一个讲幸福的,我在网上看了,但没看完。因为 实际上对于如何解释幸福这个是比较含糊的。
就因为它比较含糊,我觉得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什么叫幸福。但是 你可以感觉到,生活当中我们中国传统文化更多讲的就是这种喜乐, 叫喜乐文化。人们一定会把这种感觉和痛苦、劫难分开。我觉得,如 果没有这种灾难和艰苦结合起来的幸福,即使有幸福感也不强烈,也 更不可能持续的。
我的体会更多的,比如我到哈佛什么时候感觉,哎呀,就是有点 儿很小声地骂他妈的……某一方面你就是这样的,你感到某些方面自 己也就是这个水平了,这个劫难再也过不去了,觉得怎么也提高不了 了。
哎,突然过了一个礼拜之后,你听课觉得听得很顺畅,看书就这 样看,很得意的那一瞬间。但是如果你没有之前的那种困扰、那种努 力,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所以你说什么叫幸福呢?我觉得第一,那是 需要努力的。第二,这个努力过程当中,要放弃不清楚的迷茫,这时 候的豁然开朗让你有一种快感,你说什么是幸福,我觉得这就是幸福。
当然这种幸福,它一瞬间就过去了,但是现在我向你们的描述当 中我还是感到很幸福,就是情不自禁的很幸福。这不是向谁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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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的一种感受。换句话来讲某种程度上,生活当中觉得不可能 的,但是你达到了。但你拥有什么呢?它是没有任何功利的,就是一 种突破,很快它就过去了。但是这当中你又在做做做,你突然之间又 进行不下去了,这时你会想到,我那时候可是进行不下去我的那种快 乐感,说不行,我不能放弃,继续。所以什么时候无意当中,又这么 来一下,又自己在这儿小陶醉一下。实际上我想什么叫幸福呢?就是 要和它的对立面结合起来,不断地向前运动。
我上珠峰有两次,第一次到珠峰顶上的时候天气非常不好,所以 很多人说你是不是一览众山小,我说能见度就20多米你什么都看不 到,哪来一览众山小?而且是飘着雪花刮着风,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一定要活着下去,但是能不能活着下去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是第一 次在顶峰的感觉。
第二次又不一样。因为心理预期不一样了,因为我上去过一次, 第二次再上就不会那么紧张,不会感到那么高不可攀。第二次天气非 常非常好,天蓝得真的是一览众山小。第一次我记得在上面是待了 12分钟,匆匆就下撤了。
第二次在上面待了一个多小时,就不愿意走。不是我一个人不愿 意走,整个队伍都不愿意走,那个领队催促大家要撤,排着队,大家 非常陶醉开心。就因为这一个多小时,而且很兴奋,把墨镜摘下来了, 就因为这么一个多小时自己已经形成雪盲症都不知道。因为戴着墨 镜,有时候晴雾看不见,必须尽量用余光这样看,实际上用余光看已 经在刺激我的眼睛,这样自己完全在暴露下,那一个多小时就形成了 雪目。
再一个更没意识到,我在双眼已经雪盲的情况下,一只眼睛失明。 当时我拿着相机拍照,我说照相机坏了,因为里边什么也看不到,我 一闭眼睛用左眼,又换个照相机再照还是黑的。我就知道照相机没坏, 是我眼睛的问题。也就是雪盲的情况下这只眼睛又看不到了,这个是 雪盲、受刺激的眼睛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就硬从顶峰往下撤。所 以在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内非常兴奋,但下撤的时候没有恐惧 感,不是说哎呀我能不能下去,没有。心情非常非常平静。
实际上从现在高山医学解释,这就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处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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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境地我不害怕,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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