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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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说,我才不是什么小妾。”梦羽竹难以想象这个年纪可能还比她小的女孩,竟会说出这等露骨的话来。
“嘻,你别不承认,瞧你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那名女子突然伸手拧了梦羽竹的脸颊一把,并在得逞之后,笑嘻嘻地对她说:“我捏到你的脸了,快下来找我报仇,来呀!”
报仇!
梦羽竹突然一震,嫣红的小脸乍然刷白。
她记起来了,她准备要抽出利刃,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没成功是不?那夏常昭是要如何处置刺杀不成的她呢?
“喂!你怎么都不下来追我?”那女子不甘心地瞅着她。
“我没穿衣服怎么追你?”梦羽竹的心口好似被一块大石压住般,她不自觉地抓紧丝褥,了无生趣地说。
“说的也是,本公……我马上去找衣服来给你。”她旋即一溜烟的跑掉。
那名女子走后,梦羽竹便重新躺了回去,她那惹人怜惜的无邪水眸,在在盈满对姊姊无限的歉疚。
她没用,报不了仇,连替姊姊尽最后一份心意都无法做到。
姊姊,竹儿很快就会下去陪你。
“我的竹儿怎么哭了?乖,别哭。”
夏常君不仅出现得突然,就连动作也出人意表,梦羽竹意识到他的存在时,她已经被他搂住拍抚了。
“你!”梦羽竹忙不?地仰起头,却被他顺势而下的脸孔给吓得噤口。
“哭成这样,本王可是会心疼的。”夏席君以唇舌刷过她略微红肿的眼帘,而他的双手也不得闲的揉抚她雪白无瑕的背脊。
“你……”他异常怪异的行径,让梦羽竹不知该要庆幸,亦或是惊惧。
难道他不立即杀她,是想要对她严刑逼供?
“竹儿,告诉我为什么哭,嗯?”
“我……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受不住他诡异难测的行事作风,梦羽竹忍不住失声说道。
“杀你?呵,我哪舍得杀我的小舞孃。”他嗤笑地在她耳畔低语。
梦羽竹在瞬间打了个冷颤,是?他的话,也是为了她背后那只炽邪的巨掌。
“你不是明知我要……”
“明知你舍不得离开我,还让你单独留在这张大床上,算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不再犯。”夏常君一语双关地逗弄着小脸涨红的梦羽竹。
“我不会放弃的。”绯红的小脸,却透露出一抹坚决。
“我也没叫你放弃什么。”他莫测高深地回应她。
“我更不会轻易让你得逞!”坚决的小脸不容置疑。
“那就可惜了,因为不管要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你心甘情愿献上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听见没?我的小舞孃。”潇洒自若的俊美邪容,却语出冷邪、毫无温度,甚至是足以摧残一切的狂狷霸言。
梦羽竹的心在瞬间跳得猛烈、跳得飞快,她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时的复杂思绪,以及恐惧。所以,她无语地选择低下头,似在逃避他,也彷彿是在冷却自己紊乱纠结及无形的沈重压力。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苦,她一直生活在一种无忧无虑、有羽烟姊姊陪伴在她身旁的幸福生活之中。
就像方纔那名女子一样。
可是就在一夕之间,她什么都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竹儿,怎么又哭了?”夏常君以手指腹轻轻擦拭她再度湧出的泪水,毫不在乎她瞠大的双眼里,带有十足含怨的冰霜。
梦羽竹只是瞅着他,并不答话。
夏常君毫无预警的捏住她的纤颈,咧开邪肆的唇角说道:“竹儿,我可以暂且容忍你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看我,但是,这将是你的唯一一次。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定会好好惩罚你,记住!”
梦羽竹不禁?之一窒,还以为他真要扭断她的脖子。
“嗯,我的竹儿果真听话,那么快就学乖了。”夏常君赞赏地凝视梦羽竹转?惊恐的眸子。“喂,我把衣服拿来了,你赶快穿──”适才那名女子大剌剌地拿着衣服打开房门,却突然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
“菱儿,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哥哥待会儿再去找你!”夏常君对着发愣的夏菱儿咧嘴而笑。
“可是,我要你的小妾陪我玩。”夏菱儿撇撇嘴不依。
“我陪你玩不是更好?”夏常君松开对梦羽竹的禁锢,起身走向夏菱儿。
“那好,不过你得快点来喔。”
“嗯。”接过衣裳后,夏常君宠溺地点了下她的翘鼻。
在夏菱儿满意地快步离去后,床榻上摸着自个儿颈子的梦羽竹,突然幽幽地道:“我本来也有个可以像这样宠爱我的人,但,就是因为你,让我从此变得无依无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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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丁老板,你的棋子到底是走到哪一步?”
“四爷,我保证那颗棋子很快就会走回我的布线。”
“哼,老夫就再信你这一次,可别再给我搞砸了。”
“四爷放心,这次绝不会再出任何差池。”
“你上回不也是这样对老夫说,结果呢?”
“这……嘿,上回是我的手下太过大意,才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还请四爷多多包涵。”“丁老板,老夫也知道这件任务不好办成,但老夫可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等,所以……”
“四爷,我丁仇不会不想拿您这笔丰厚酬金的。”
“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四爷!”
※※※
日落时分。
在逍陵别苑的侧门,有一名背影纤细窈窕的女子,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在确定附近都无闲杂人等之后,便要悄悄地往外推开两扇大门。
“羽竹姊,我也要跟你出去玩。”
喝!一声娇脆的嗓音在梦羽竹背后骤然乍响,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急遽转身摀住差点叫喊出声的双唇。
“菱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梦羽竹有丝不安的问,还不时探头看向她后方是否还有其他来人。
她曾经跟丁爷约定好,不管她色诱的计划是否会成功,都要在六日之后设法出来与他见上一面。
而所谓的色诱,她其实做得相当失败,除了来到这儿的第一天,他们有比较亲密的接触之外,他只偶尔来看她几眼便走,根本对她漠不关心。
更何况,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要行刺他,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将杀手当成宠妾的?
唉,都只能怪她一时沈不住气,白白浪费一个大好机会。
“梦羽竹姊,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出门上哪。?”
“我想回家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所幸太子一直没回宫,不然她真不晓得自己要如何出得了深宫内院,不过她仍是遇到比侍卫更加难缠的夏菱儿。
“那菱儿也要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梦羽竹马上拒绝。
她不愿意让夏菱儿介入她与太子之间的仇恨。
“好,你不让我跟,我就去跟哥哥说他的小妾要偷偷溜走,叫他赶快过来捉你。”夏菱儿撇撇小嘴,立即要跑去找夏常君。
“等等,菱儿你别去,我求求你别告诉君爷。我会马上回来,不会去太久的。”梦羽竹连忙抓住她,改探哀兵政策。
梦羽竹突如其来的哀求及她眉宇深锁的可怜模样,让夏菱儿瞬间愣住,硬生生的收回跨出的步伐。
“好啦、好啦!菱儿不告诉哥哥,也不跟你去就是了嘛!”她可没办法在看见羽竹姊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时,还能继续玩下去。
怪哉,她明明也是个女娃儿,怎么会对羽竹姊心软,而违背二哥的嘱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姊只是要回家罢,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你菱儿,谢谢!”
梦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门离去。
梦羽竹完全不知道夏菱儿虽然没有跟上她,但一条从逍陵别苑窜出的黑色人影,却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离去。
※※※
“梦姑娘,我不是叫你要听我吩咐才可以行动的吗?”
已经在梦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时的丁仇,一见到脸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头便责问。
“丁爷,是我太大意,对不起……”
“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你到底有没有心要?羽烟报仇?”丁仇冷硬地说,活像他才是梦羽烟的亲人似的。
“我当然有心要替姊姊报仇,何况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败了……”梦羽竹难过地替自己辩解。
“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仇忽而阴沈的凝视她。
梦羽竹根本就没有见到夏常昭,哪来的失败之说?
“在平镇王府时,我就是因为等不及要杀他,所以才会擅自离开,并且很凑巧的遇见他,然后我就在杀他之际……被他给识破了。”梦羽竹在讲述这中间的过程时,神色隐约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傻话,夏常昭一离开大厅后,我就一直在旁监视着,根本就没看见过你的人影,更遑论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杀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还没回宫之前,将梦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献给他,却没料到会在这个小环结上出错,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坐在大厅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进房内,最后还被他给带走……”
梦羽竹虽不知如何以对,却仍坚持自己的说辞。
然而,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臆测却不由自主地频频冒出。
“带走?他把你带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难道说,梦羽竹把夏常君当成太子了?
“逍……”梦羽竹被他的冷眼骇到,突地噤口不语。
“他把你带去逍陵别苑是不?”丁仇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梦羽竹不禁恐惧地瞪大双瞳,泛白的娇?更是因手腕的剧痛而微微扭曲。
“丁爷,请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广陵王,权势如日中天的护国大将军,你什众人不好错认,偏偏错认了他!这还不打紧,你竟胆敢在广陵王面前无知地挥刀行刺,你真是……唉!这下你犯了这个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烟交代。?”
丁仇颓然放下梦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将大祸临头般感歎。
梦羽竹的脑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话给狠狠重击了下,她呆若木鸡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识却异常清楚地闪过一幕幕与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广陵王……君爷……天?,她真的弄错物件了。
“他为何没当场杀你?”瞬间,丁仇突然眼神淩厉的盯视她。
“我不知道。”她全身彷彿洩了气般无力应答。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他?”丁仇的双手忽然一紧,双眼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杀机。
“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姊姊的事要杀他,并没有把丁爷拖下水。”垂眼凝视地上的梦羽竹异常安静。
丁仇的双手顿时一松,旋即口气放缓地问:“你还想替羽烟报仇吗?”
梦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头,“我还可以?”
“当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阴险,只是单纯的梦羽竹无法看穿。
“你别回逍陵别苑,今晚就待在这等我消息,明天我会设法让人带你进宫。记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尽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虽然次序弄反,不过依他判断,这广陵王想必也已栽在梦羽竹手里,才会舍不得杀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姊姊报仇了吗?”泛白的脸蛋,有着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会越早死,而羽烟也就会越早安息。”
她虽不太懂他语中的涵义,却把他那句话深深记在脑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旧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滞地冥想着。
“梦姑娘,请你跟我回逍陵别苑。”
低沈严谨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顶上响起,梦羽竹猛然回神,惊愕地瞪着段娄。
“段娄!”她识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
“梦姑娘,请。”
“我不走,请你转告君爷说,梦羽竹不会再回去了。”梦羽竹紧抓住椅把,极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那段娄只好得罪了。”
※※※
梦羽竹是被两簇极邪极炽的魔魅双眼给惊醒的。
犹似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也同时被摄取了魂魄,整个人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来了?”她应该是很惊愕才对,但为何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软语呢哝?
“段娄说,我的小舞孃有话要告诉我,正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了。”
支额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满煽惑的懒懒开口。
梦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闪烁不定。
“怎么不说话?”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时,梦羽竹不由自主地浑身紧绷、发颤。
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丝被覆盖住,若非他灼热的掌心竟在她赤裸裸的锁骨间暧昧的抚弄着,她尚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自个儿窘迫难堪的处境。
“你想做什么?”她的语气跟以往比起来,明显微弱许多。
是因为她自知理亏而采取低姿态,抑或是被他点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儿说呢?”
夏常君陡地贴近她,半敛微合的幽眸充满深沈氤氲的诡异。
“我……我不知道。”梦羽竹颤抖地畏缩紧肩头,紧张得不敢凝视他所暴露出来的健壮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说不知呢?啧,本王要罚你。”他暧昧地轻齧她的朱艳绛唇。
“我真的……”梦羽竹猛然倒